第10章
” “景琰不是轻易示弱的人,甄平说他有七日不曾临朝,说明病的一定很重。” “书信你不是送过去了吗。若他是身病,那有大夫和药就行,若是心病,你的那封信就能让他好一大半了。” “……我那封信,是给静姨的。” “她不会拿去给她儿子看吗。” “她一定会。但景琰……他不会再信了。” “难得,向来都是你骗人什么别人都信,这次终于有你说了实话别人却不信的时候了。”蔺晨见他神色失落,顿时眉飞色舞了起来,“也对,你狠狠骗过那小皇帝两次,他一定觉得你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 那人苦笑起来,“我骗他何止两次,从小到大‘林殊’可没少骗过他,可他总是气完就忘了。” 可是,梅长苏骗他的那两次,却太疼了。 人心就算是块石头,也禁不起这样一次次的摔打。 “他这次不是生气,是怕了。所以谁说都没用,必须要林殊亲自站在他面前才行。”说罢那人起身上马,对等候在一旁的少年说,“出发了,去找水牛。” 第九章 二十五 四月末的时候,宫墙内的桃花开了,花团锦簇的,热闹得喜人。 皇帝的病也有了些好转,太后近来亲手调制了凝神安眠的香,让他入夜就点上,倒是多了几夜好眠。 这一夜皇上已经睡下,太后还守在一旁拨弄香炉的时候,来了个青衫的客人。 来人比所有人预料得都要早些。 从琅琊阁到金陵的路程,慢行的马车要花两个月,他能此时到来,说明是骑马来的。 静妃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形容和他第二次出现在金陵时候的分别不大,因为赶路的缘故肩上还带着些漏夜行路的露水,脸上却多了些血色,衣衫也不似往日那样轻裘长衫,而是一身便于骑马的青色布衫。 “静姨。” 只两个字,一室内两人久久无话。 许久太后擦了擦眼睛,仍然压不住颤抖的声音,“算起来你收到信后也要五月中才能到……你如何现在就到了?” 梅长苏低头笑了一下,“骑马,中途都是飞流带着我的,倒不觉得疲累。到了金陵,我让他去办别的事了。” 太后知道他口中“办别的事”是什么。 景琰虽然可以学会忍耐官场制衡和权谋,他身边那些人里也都是刚正清廉之人,这些人不惧怕明道明枪的敌意,但对于宵小之徒的阴谋暗算仍然不懂得如何应对防备。 梅长苏却知道如何扼住那些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的小人的咽喉。 此次应该有些人先他一步入了金陵,只十来日的功夫,原本沸沸扬扬的议论之声就渐渐平息了下来,加之那些所谓的凶兆也在一些名士口中变成了否极泰来的象征,原本浮乱的民心也重新安定下来,重回和乐。 二十六 两人还要说话的时候,内室里似乎睡梦里的人咳嗽了两声,梅长苏的身体就是一动,目光也飘过去了。 太后退了一步,轻轻叹了口气,“去看看他吧。” 因为安神香的缘故,景琰睡得很熟,梅长苏静静的坐在他的床榻边看着他,见他睡觉时也是紧紧的蹙着眉,不由伸出手指在他耳后挠了两下。 景琰那里怕痒,迷糊着狠狠攥住了他扰人清梦的手,但眉头也松开了。 这一攥,就再没松开了。 想是因为这次握住的手够暖吧。 梅长苏也任他攥着。 太后笑道,“你当日重病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把拉住景琰的手。他挣脱不开,足足守了你一个晚上。如今是倒过来了,也是公平。” “静姨,我要带景琰离开一阵子……去外头看看,就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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