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 “这哥的手法看上去极端了点,但都是为了给家人报仇,求法官判决得轻一点!” 随着事件越来越轰动,省里的领导也重视起来,发话要将王迈身后的保护伞们一一揪出来。 之前为难过我的院长、村长、以及唐法官,也纷纷锒铛入狱。 而我,终于迎来了判决。 法庭念我是事出有因,绑架期间未害死任何一个人质,并在事后主动自首,酌情考虑后,判处了我七年的有期徒刑。 法官还不忘提醒我,在狱中,只要积极改造,我就还有减刑的机会。 当警察带着我往外走时,我的内心是满足的,这段时间遭受的所有屈辱和杀戮,终于可以画下句号了。 突然,我的耳旁传来一阵熟悉的呐喊声,我回过头,见我的兄弟们推着轮椅上的妻子走了过来。 我的妻子泪眼婆娑道: “阿梁!你一定要在里面好好的!我会等你出来!” 我的泪水在刹那间倾盆而出,冲上前抱住她道: “琳琳,以后再也没人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修养,等我回来!” 妻子抓着我的衣服拼命点头,泪水像密集的雨水涌下。 而我的兄弟们也都对我点了点头,每个人的面庞都是那么温柔、真挚。 “梁爸,你放心,老板给她安排了最顶尖的疗养院,我们哪儿都不去,就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 “儿子们几个时不时就会去看你,到时候你可别烦啊。” 我喉头一哽,沉默许久才道。 “好。” 公主在修无情道 作者:陆青青 简介: 京城一处道观,某天夜里,来了一位怀抱死婴的宫女,拜托道长超度婴灵。 道长一念为善,想着偷偷收殓罢了,却见婴孩面色淤青一动不动,眼角却流出泪来。 他大为惊奇,掐了几下,又放平推拿半晌,居然给救活了! 这、下、麻、烦、可、大、了! 钦天监:公主不祥,“夭折”吧。 公主:嫌我不祥?掀翻朝堂。 监察御史陈大人芝兰玉树,矜贵无双,原以为公主与他耳鬓厮磨,应该是爱他的。 可在利益交换时,却拱手送他去"和亲"! 陈大人这才知道:公主修的,是无情道。 1:晚了一步 远山通透而肃静,不多时,铺天盖地的大风席卷掠过,天地间一片黑暗。暴雨在早春虽是意料之中,却滂沱得出乎意料。 山间小径被疾雨冲毁,堵住了下山的唯一道路。 半山腰有间采药人待的木质小屋,正随着狂风的节奏摇摇欲坠。 屋内模糊不清,只瞧见斜对着门里生起一个小火盆。 火炽映照下,从黑袍伸出来的手雪白细长,闲适地拨弄几下柴火,嘴角一弯,左边玉颊上浅浅梨涡:“你们不打啦?” 火盆里“忽忽”跳动的火焰,像极了躲在窗棱下挣扎的两个中年男人。两人衣服上有许多破口,随着身体的颤抖,渗出更多猩红色的血珠。 “姑娘,你帮我给他一刀,我身上有二十两银子,全给你!” “姑娘!我比他有钱!这屋里名贵药材很多,你帮我杀了他,银子五十两,药材也都给你!” 说话的两个中年男人虚弱狼狈,他们刚刚使出全力火并,猛烈下狠手击打对方头部、腹部,互相逼至墙角。 两败俱伤下,大雨倾盆,一位陌生少女推门避雨。 两人正在经历生死,并没有思考这山林险峻中出现灵秀少女的违和感。 眼下,两人戒备着调息,怒目相视,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烤火的少女丝毫不在意屋里的剑拔弩张,笑吟吟地左看一眼,右看一看:“你们有什么仇怨?说出来,我听听谁有理,再决定帮谁。” 年长一些的男人忍痛捂住胸口,率先道:“我算他半个师父,他欺师灭祖,不得好死!” “放屁!”靠在墙壁另一角的宽脸男人勉强撑着身子坐起,大怒:“蒋平你个老匹夫,不过比我早几年入职太医院,算什么师父!要不是遇上你,老子还能安安稳稳当太医呢!” 蒋平咳了几下,像是伤及脏腑,他朝小姑娘望去,顿生警惕。“周毅松,你嘴上有个把门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宫里出来的人,这点警觉还是有的,那边骂骂唧唧的周毅松狠狠啐了一口,倒也闭上嘴。 少女也不催,慢悠悠地把被雨打湿的斗篷烘干,那挡住大半张脸的兜帽却始终没有摘下。 屋顶一道闷雷炸开,像一把无形的锐剑刺入蒋平骨髓。他早已冷得瑟瑟发抖,盯着少女恳求道:“姑娘,能否再生个火盆?屋后头有土盆。” 少女并未起身,只把目光落在门后的半捆柴上,笑道:“再生一个?柴火不够呢。” “这样吧,”一串铜钱从她袖口轻轻滑出,灵巧的手指轻盈飘忽,“我看大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送二位一卦吧。” 少女双手合扣,铜钱转动,片刻后,她露出诡异一笑:“呀,水雷屯!” 水雷屯卦象:危机四伏,如履薄冰。 天空被灰黑的云层完全笼罩,屋内越来越冷,大风夹杂着冷雨顺着门缝和窗口不停灌入。 蒋平和周毅松受伤流血动弹不了,实在冷得受不住,反复哀求少女帮自己点火取暖。少女都置若罔闻,只往自己跟前添柴火。 又过了一会儿,少女望向二人冷淡道:“这半捆柴火撑不了多久,你俩谁先讲清楚缘由,谁先把湿衣烤干。” 鱼饵扔下,鱼儿蠢蠢欲动。 两位都是大夫,自然知道入夜后湿冷加身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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