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胸口传来熟悉的肿胀感,乔夜眯着眼睛在略有些粗糙的床单表面轻轻磨蹭,红肿的乳尖上渗出一滴滴白色的乳汁,他好想伸手揉揉,却只能在床单上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轻轻地小猫叫春一样细细的喘息声。 2021-02-17 14:42:24 番外 他的喘息声很轻,带着几分缱绻的味道,沿着半开闭的窗户悠悠的传出去,如同一个夜半勾魂的红衣艳鬼。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敲门的声音急促,“咚咚咚…”的声音如密集的鼓点一样在房间内回荡,昭示着主人的不耐烦,乔夜挑眉看了李子浔一眼,李子浔心领神会,收回了言灵,乔夜起身,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穿好,单手扣上了后背内衣的扣子,风衣的领子拉到最高,略有些长的头发散在额前,苍白的指尖上晕着一抹暧昧的胭脂红。 乔夜推开门的时候,整个人懒洋洋地斜靠在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没点,语气很冷淡、一副刚睡醒被吵醒的样子,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面前那个西装挺拓的中年男士:“有什么事吗?” 对方没有察觉他语气中的拒人千里,面色苍白的回复道:“票杀…提前开始了。” 然后报死鸟一样走到下一个房间,如提线傀儡机械僵硬重复同样的话。 乔夜皱了皱眉,直播的票杀一般在第二天夜晚,第一天是留给大家积累原始分数的时间,顺便用直播打赏购买一些保命的道具,借助这些道具在之后的副本中存活。 乔夜下楼的时候,楼下客厅中央已经站了一堆人,这些人的头顶是一个奢华的水晶吊灯,乔夜故意隐没在人群的最后,观察每一个人的神情,以及他们的直播情况。 看到一个人的时候,乔夜顿了顿,相比于别人矫揉造作没有下限的讨好,那个面容温和的青年和直播观众对话非常流畅,他离着人群很远,又用了什么隔音道具,乔夜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 乔夜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思虑再三之后乔夜捏碎了一个中世纪宗教副本获得的一个神之眼泪,给自己叠了几层buff。 这个东西乔夜九死一生获得的,是混乱邪恶副本中把美杜莎蛇头上的毒素和金苹果汁混合之后开启的隐藏奖励,使用者可以获得一定时间内的无限感官。 乔夜环着胸,靠在柱子后,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好家伙,这老哥的直播内容就是直播卖队友和杀队友,拿别人的性命作为他恐怖猎奇表演的筹码。 众所周知,这种残酷血腥的情节可是直播间那群暴民的最爱。 虽然大家到了恐怖游戏副本三观道德早就螺旋升天了,可是像这位老哥一样旁若无人的谈论把别人剁成几块听着还是让人胆寒,乔夜轻轻呼出一口气,不露痕迹的离这位狠人远了点。 行吧,您慢慢杀,乔夜想,只要您别把斧头对我举着就无所谓,恐怖副本大家为了活着你死我活挺正常的,这种肮脏下流的事情乔夜也不是没做过,大家都是为了活着,一切都很好理解。 直播副本的过关名额就那么点,活着出去的人写的高价限量版通关攻略上鼓励自相残杀六个大字标红加粗重点,僧多粥少,于是只能开始破戒杀人。 只要活到最后,乔夜无声地念出了这句话,或许是出于高手的心有灵犀,乔夜听到在女神之泪有效的最后三秒钟之内那位老哥对着摄像机温温柔柔地说:“干什么都无所谓。” 票杀的杀人剧本选好了,用鲜红色大字在每一个人的直播界面上滚动播放: 剧本:杀人凶手在门之后 规则:每一个房间内有四名客人,一个小时之后会有人来敲门,可能是管家,也可能是凶手,来访者根据房间内所有人直播分数的平均值随机分配,客人必须派出一个人去开门,如果是管家,可以成功存活,如果是凶手的话,有两种可能。 在这里直播界面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巨大的黑色大字从屏幕下方葬礼哀悼词一样滚动播出:(1)开门者自愿被凶手杀死,门内其他人存活。(2)开门者将凶手放进来,凶手随机杀人,死亡人数限定为两个。 注意:如果拒绝开门,凶手会破门而出将所有人全部杀死。 大规模随机票杀,竟然是这个?乔夜看着屏幕愣了一下,一般副本的最开始就是每天投票投出一个人这种传统的票杀,杀人凶手在门之后这种大规模淘汰的票杀一般是在副本中途用来过滤存活人数时用到的。 这种人性票杀,乔夜闭上眼想了一下攻略中提到的内容:死的最多的不是开门被凶手干脆利落杀掉的,而是到了最后死活不开门被凶手一锅端的。 2021-02-17 14:42:28 第56章 火锅店离他们住的小区不远,两个人索性直接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回家,借着月光和晚风正适合谈情说爱,路上偶然碰到了林桉和冯宇迟,冯宇迟一个人高腿长的壮汉手里拎着一袋子甜点有些不伦不类地跟在林桉身边,他比林桉要高一些,林桉和他说话的时候微微仰着头,嘴角勾起的弧度远远看过去只能捕捉到温柔的一个侧影。 乔夜看了一眼,就拉着李子浔走了,他们那对小情侣在考试魔爪压迫之下久别重逢也怪不容易的,林桉和冯宇迟又不像他和李子浔一样天天能见面还能搂搂抱抱,这招呼打不打的都无所谓,人家谈恋爱最重要,谁打扰有情人接吻,谁就要遭雷劈。 远处的路灯多米诺骨牌般一直蔓延到小区门口,小区正门旁边是一排四季常青的绿植,散发着淡淡好闻的草木香气,路灯照着缕缕芬芳,氤氲成了一条婉转的长河,勾在人的衣襟袖口,如同别了一束鲜妍花枝。 回到家的一瞬间乔夜整个人仿佛没了骨头一样倒在沙发上,火锅店赠送的一份酥肉和零零散散的零食和水果被李子浔放到了桌子上,乔夜盯着那份酥肉看了半晌,慢吞吞地开口:“老公,我饿了,你给我热一热好不好?” “饿了?”李子浔看了看乔夜显然吃的很充实的肚皮,玩味地挑了挑眉,也没拆穿他,拎着酥肉拆开袋子放进微波炉里给乔夜“叮”了一会儿。 这家火锅店的酥肉确实不错,调料放的很足,端出来的时候上面飘着一层诱人的肉香和淡淡的花椒香气,乔夜正靠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一个摇滚乐队的现场,他刚换上了一件居家的宽松灰色薄款卫衣,黑色的耳机线垂在锁骨上,李子浔盯着那一抹透出衣领显眼的冷白色,轻轻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眼底酝酿着浓稠的暗色。 酥肉吃到一半,李子浔就把盘子收回去了,乔夜一只手还伸在半空中,李子浔无视乔夜可怜巴巴的眼神,揉了揉他的头顶:“今天晚上吃的已经够多了,再吃下去会胃疼的,想吃明天我给你做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和而又轻柔,像是月光落成了缠绵的糖霜掉了人满怀,乔夜最受不了他这种语气,哄小孩一样认真而又专注,这让乔夜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他着迷于这种密不透风一样的爱,他的爱之糖罐子小时候没有装很多的糖果,他抱着可以听出空荡荡响声的糖果罐子爱上了李子浔,一个爱情糖果零售批发商,他在他身边永远被爱。 爱情是一条终将溺亡的河,他心甘情愿作茧自缚,只为片刻欢悦。 李子浔一向说话算话,乔夜知道他今天晚上不能再吃一口酥肉,而且明天他会有很多的酥肉吃,李子浔会把饭店里的味道原样复刻出来,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足够听话,不会做半夜三更去冰箱里偷吃这种蠢事。 乔夜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摘下了耳机,从一片喧嚣热烈中脱离了出来,李子浔在厨房准备明天的早饭,一些琐碎而又繁杂的工作,乔夜很不能理解他对于早饭仪式感的特殊追求,吐司上面用巧克力酱挤个星期一星期二加个爱心会更香吗? 乔夜轻轻敲了一下厨房的门,里面的声音停了一下,“怎么了?”乔夜听到李子浔低沉的声线,他一边给胡萝卜雕花刀一边问道。 “那个…”乔夜揉了一下头发,结果抓到了一手的火锅味,“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刚才给你放好水了,衣服放在旁边的挂钩上,你进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掉下来弄湿。” “好。” 乔夜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浴缸里撒着一堆玫瑰花瓣,干花吸水之后睡莲一样浮在水面上,旁边的沐浴露洗发水分门别类的放好,一条带子细细的白色蕾丝睡裙垂在挂钩下面,布料很薄,隐隐透光,领口开的很大,腰身却掐的极窄,细细的带子交叉绑在后面。 乔夜脱下来最后一件衣服迈进浴缸后,温热的水随即浸透了他每一寸肌肤,他轻轻喟叹了一声,目光不经意地看向了那条睡裙,他盯了半晌,伸出细长的手指比划了两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发现按照这个睡裙奇葩繁复的设计,他是个外星人长着四只手才能把后面的带子系好,换言之,这条睡裙他自己根本穿不上。 “妈的。”乔夜以手掩面低声骂了一句,嘴角却勾起一个无可奈何又纵容的笑。 2021-02-17 14:42:31 第57章 乔夜伸手撩了一下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一点玫瑰碎屑贴在他的指节末端,红白相衬分外惹眼。 玫瑰花瓣被水泡的边缘微微泛着点白,往日的美丽被颓废所掩盖,把鲜活和芬芳都浸泡在了水里,花魂游荡在了人的身上,和着幽然的香气。 乔夜从浴缸里抬起手臂,带起一片水花落地,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敲响,节奏轻快,昭示着对面人明显愉悦的心情。 李子浔是一个成熟的猎手,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似乎已经脑补出了乔夜趴在浴缸里慵懒美丽的样子,如一只金贵的小猫咪,又香有软。 在李子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室内响起一道水声,然后,浴室门被从里面拉开,乔夜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和他打招呼,嘴角的笑容有点得意:“嗨!” 声音疏疏懒懒的,他刚从温水中脱身而出,锁骨里积攒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头发没有擦干,还在滴水,光着脚,神情带着点无赖,李子浔和他对视了半晌,皱了皱眉:“怎么光着脚出来?” “唔。”乔夜被他打横抱起,闻言挑了挑眉,“听说过一句话吗?”乔夜凑近了他的耳朵,声音粘稠的可以拉丝,又软又腻:“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就是你的办法?”李子浔扯下乔夜的浴巾,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之后,顿了一下,诧异地扬了扬眉:“你的办法确实比较多。” 乔夜的浴巾里面裹着那一条睡裙,他像系火锅围裙一样,松松垮垮地在脖子上搭了条带子,勉为其难的把它套在了身上,睡裙领口拉的很低,李子浔凑近一看,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透出的两点红樱。 乔夜显然没有这个场景很要他老公命的自觉,他坐在浴缸的边缘,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看李子浔脱衣服现场直播洗澡。 等到李子浔脱的只剩内裤的时候,乔夜看着在水汽蒸腾之下黑色内裤隐隐约约包裹着的一团沉甸甸的硕大,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他盯着李子浔粗壮硬挺的阳具,漫无边际的想:这他妈还真有点东西。 李子浔冲完最后一点泡沫的时候,撩了一下头发,他的睫毛很长,眉眼是一贯的锋利,乔夜盯着他的侧脸,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摁在后面的大理石瓷砖上面亲。 一边亲,李子浔一边帮他整理后面衣服凌乱的带子,乔夜伸出舌尖被他吻的一脸迷乱,感觉到他的大手一直在他身上磨蹭点火,不时发出愉悦的轻吟。 他万万没想到李子浔到了这种时候,还在一本正经地帮他穿一件迟早都要脱掉的衣服,如同为一件即将开封的礼物系好蝴蝶结,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圆满。 等到最后一个蝴蝶结系好的时候,乔夜的大腿勾在李子浔的腰间,李子浔托着他挺翘的臀部,粗大的阳具在逼口轻轻戳刺,不时触碰到微微挺立的阴蒂,那里被情欲逼得肿胀,每碰一下就快活的要命,乔夜趴在李子浔的肩上,细长的指尖在他的后背拉扯出道道红痕,他喘息着、求饶着,软着嗓子在李子浔耳边说:“老公,你进来操一操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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