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 越清舒缓缓拆开,发现竟然真的跟自己那荒诞的想法一样,是一封信—— 但除了信,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漂亮的明信片,似乎是他在阿勒泰的时候拍下的那些,还有一份,是躺在首饰盒里的蓝钻戒指。 信件展开,是熟悉的,他的字体。 越清舒深呼吸了一口气,逐字逐句地读下去。 [越清舒。 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情绪的人,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部分,借用书信表达。 第一次因为你的事感到失控,是你找了借口,拒绝与我见面,却与其他人相谈甚欢。 你那天给了其他人你的联系方式。 那天我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后来我思考了很久那是为何,为何急于在你身上打下属于我的标记,急于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我感到愤怒也感到不安,甚至苦恼于自己为何要在你离开后追出去。 我认为我们的关系不及于此,觉得自己荒唐又可笑。 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也可以高高在上,不拖泥带水地结束。 我清楚自己并不擅长维持长久的亲密关系,也默认了你某一天会离开,可是后来—— 我想告诉你阿勒泰的月亮很漂亮,也想告诉你那天的星光。 我开始愈加失控,开始担心你的处境、你的安危,即便你说,其实是谁来都一样。 萌生出想跟你正经恋爱想法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当爱你的本能和心情超出了我爱人的能力,我只能告诉你,试试吧,我们试试。 你说愿意认真考虑的时候,我很开心,可我依旧没想好如何爱你才是最适当的方式。 所以我想。 那就结婚吧,我们结婚。 跟你求婚,你就会看见这份爱的。] 只是当时的他们,并没有走到这一步的机会。 这是她想要的答案,也是他的回答。 他在末尾写。 [对于过去,我很抱歉。] [但我会在未来继续等你。] 越清舒看完这一页,回忆侵袭而来,她嗓间忽然像卡住了鱼刺。 她一直以为岑景在这段感情里游刃有余,他是动了情,但他一直都在高高拿起。 原来…不是只有她在受伤,他们是两个互相试探的人,在不断地刺痛对方。 越清舒开始明白,为什么他说的两小时刚好。 因为她读完这封信,需要花一些时间来消化忽然哽上来的情绪,消化好以后才能做出决定。 她继续拿起盒子里的其他东西,闪闪发光的蓝钻,是他精心挑选的求婚戒指。 漂亮的明信片背面写着: 拆开才发现,不仅仅是在阿勒泰的明信片,还有很多很多…她去过的城市,那些都是她出海的两年停靠过的港口。 他说。 越清舒的手颤着,心间只有那两个字。 是他。 她在那些地方,觉得跟他相似的身影,都是他,不确定的身影就像曾经那不确定的爱意。 她总是猜那是不是,又总是告诉自己,那不是。 越清舒匆忙地继续往下翻找,压在最底下的,是一张略显凌乱的纸,上面还打着洲际酒店的名字。 那是酒t店记录客人意见的纸张。 钢笔的痕迹钉在上面,有些甚至断了墨,有些痕迹深到纸都快要划破。 那张纸上,没有别的内容。 满满一页,全都是她的名字,只写了她的名字。 越清舒忽然想起,岑景其实很喜欢叫她的名字,她也喜欢听,她喜欢自己的名字被他放在舌尖轻点的感觉。 她也问过岑景,是很喜欢她的名字吗? 他当时说了一句让她莫名的话,他说:“那是我的情书。” 越清舒,是你的名字,也是我的情书。 这一刻,越清舒才意识到,岑景在认真的对待这个考察期,他不觉得这是个玩笑。 岑景其实也没有那么笃定,她真的不会再次松开手,他想要留住她。 彻彻底底地留住。 越清舒很想告诉他。 这一次,她真的不会松开手了。 刚刚离开,她却忽然很想返程,为爱奔赴是恋人的天赋,她偶尔也想要…朝他走奔跑一步。 一小时后,飞机落地珠洲。 越清舒奔跑着去找出口,她要回去,去出发层买一张最近时间的机票回去见他。 她一路狂奔,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越清舒——” 那道熟悉声音混在机场广播的那句“欢迎大家来到珠洲的春天,天气预报,晴。”里。 越清舒忽然有点想哭。 她猛地回头,看到那道身影站在她的身后,一如她在很多个港口擦肩而过的模糊身影。 这一次,清晰无比、触手可及。 他走上来,被珠洲春天的阳光跟随着,垂眸看着她说,“跑那么快做什么?追不上了。” “你…”越清舒如鲠在喉。 “嗯?我什么。”岑景伸手整理她的头发,“我说过,我会来见你。” 无论何时。 他会来的,就像她只说了一句害怕,他就会跨越千万里来到她的身边。 航站楼的阳光灼眼,越清舒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轻微的刺痛,机场的广播一直循环播放着“今日天气晴”的天气预报。 越清舒没力气拿稳东西,她手上的背包掉落在地上。 这一刻,她丢掉了所有包袱,伸手抱住面前的人,越清舒想,她没有什么遗憾了和过不去的结了。 以后,轮到她来弥补他的遗憾。 “岑景。” “我们一起去阿勒泰看一次月亮吧。” ——(正文完)/酥皮芙芙子/2024.12.15 第112章 [the one hundr…… [the one hundred and twelfth day] - 其实岑景说Merry这个词的时候, 越清舒有一瞬间听成了Marry。 她差点以为岑景会在这个节点求婚。 心跳加速的时候,可能会晕乎乎地就答应了,越清舒觉得他要是求婚, 她也会脑子一热就答应的。 一条漂亮的项链回到她的脖子上。 不再是被困住的鱼尾。 而是自由的鲸豚。 越清舒微微垫脚,亲了他一下:“merry christmas!” 她没有说扫兴的话, 也没有说自己本来是不喜欢圣诞节的, 越清舒只是在告诉自己。 以后会喜欢圣诞节了。 因为她已经在这个时候收到了最喜欢的礼物。 只是, 她忽然对过往的一件事感到好奇:“你上次说…打算给我求婚, 是真的吗?” “当然。”岑景微微挑眉。 越清舒没有马上问,只是先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也要求婚呢, 你发音也太不标准了。” 岑景先逮着后半段说她:“以前说我的发音好听, 现在嫌我发音不标准?” “少来…”越清舒不接他这茬。 “不过, 还在考核期就先求婚是不是有太心急?”岑景笑。 越清舒点评他:“你现在倒是有耐心。” 搞得她天天误会。 “对你我一向很有耐心。”岑景说, “你知道自己很像什么吗?” 越清舒发觉岑景现在越来越会说软话,哄她的时候非常上道, 她微微偏头。 想了好多个朋友们形容过自己的小动物。 她问:“刺猬?兔子?小鲸鱼?” 岑景否认, 说她:“容易受到惊吓的小鸟。” 越清舒第一次被人动物塑成这样, 不理解, 继续听岑景的解释。 “我以为你是胆子很大的金丝雀。”他说, “其实只是胆子很小, 很难产生信任感的小野鸟。” 越清舒开始明白他的意思。 他一开始, 是想圈养她的啊…也是, 就岑景以前那个做事的风格,他确实是想把她捧在手心养的。 刚开始把她当成开心的时候就拿出来逗一逗的可爱小宠物。 后来呢? 直到她脱手, 飞走了,岑景才意识到,原来她向往的一直都是自由。 所以这次他要跟她慢慢地重新建立信任。 但越清舒还是理解不了当初岑景为何打算跟自己求婚, 他的思路总是那么奇怪。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越清舒不想就此罢休,缠着他继续问。 岑景没有那么快回答。 “这么想知道?”他垂眸看着她渴望的眼神。 越清舒点头:“嗯。” “好。”岑景应着,却说,“那不说了。” 越清舒瞬间气得牙痒痒,但看在他今天给了她这么多惊喜的份儿上,她可以再忍一忍。 只是她还是骂了岑景一句:“臭男人。” “什么都告诉你了,那我留什么钓你?”岑景义正言辞,“钓鱼是需要诱饵的,总不能一口气把所有诱饵都给你。” 喂饱了就跑了。 … 越清舒不得不承认,岑景在控制“节奏”这方面太有天赋。 他总是这样钓她胃口。 在生活上和在床上,都一样。 在珠洲那场病好了后,他们回到沪城。 回去的当天晚上越清舒就被岑景“折磨”得不轻。 或许是太久没有碰撞,她被岑景弄得失声,一晚上过去嗓子都快干了,他依旧跟以前一样坏心眼。 明知道她吃不下、撑不开,却还是会直接贯进去,叫她受着。 温柔是他带着爱意的假象。 岑景在性.事上就是这么一个粗暴、残忍的人,他最喜欢将她抵在镜前,从身后卡住她的脖子。 “舒服么。” “还打算用那样东西替代我?” 替代不了的,他带给她的感受、滚烫以及痛感,都是别的东西替代不了的。 岑景的报复心也是,什么都要在床上清算。 越清舒从岑景身上学到了什么叫——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甚至是刚开始,她不太习惯身边忽然多了个要相爱的角色,被岑景扔在床上狠狠弄了几次,越清舒就开始习惯了。 一开始她以为他们这样的关系绝对不适合相爱。 身体太亲密的接触和连接,注定不会在感情上有任何牵连。 但当他们再一次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爱意会全部爆发出来。 如此坦荡地接受着露骨的欲望,所有的羞耻、不安全都被撞击成碎片,全部覆灭。 在那场几近灭亡的欲望交缠中,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爱。 越清舒基本只在床上说爱他,一边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感觉,一边软着性子轻声哄他。 甚至不需要岑景问她,她会主动说喜欢,也会主动说“我最爱你了…嗯…?” 岑景刚开始对她还略有节制,后来就完全失控。 他会禁锢着她,咬住她的耳朵问她:“什么意思?越清舒,只在这个时候说爱我是吧?” 到底是爱他这个人,还是爱他的肉.欲? 越清舒也只能呜呜咽咽地说,“才不是…” 她只是平时没找到宣泄口。 但岑景不爱听她这光说不做的解释,既然她只喜欢在床上说爱他,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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