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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向自己证明。 他爱她。 岑景要自己不断清晰地了解,他在乎她,爱她,想要全部占有她的一切。 在明白爱是何物之前,率先到来的是侵占欲。 此时,越清舒还没回答,只感觉到自己身上一轻,岑景松开了手,他起身。 越清舒有些迷茫,看他走向玄关处的置物架。 刚才进来的时候,岑景随手把她的冰淇淋蛋糕放在那里了,这会儿他突然起身去拿她的蛋糕。 越清舒微微起身。 现在地毯真的黏糊糊的,她有时候明白为什么岑景说她总是很湿润…她自己都能碰到一大片水渍。 她真空穿着夏日的短裙,也没急着去捡衣服。 岑景很少有这种做到一半忽然彻底停下来的时候,他很多时候就是在里面停顿一会儿。 岑景总是在那种时候叫她跟他撒个娇。 但今天不一样,他今天是彻彻底底地抽离,去做了另外一件事,但越清舒知道,肯定还没结束。 他们俩都不是那么随便结束的人。 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他在干什么,岑景把她的蛋糕拎过来,放在小茶几上。 他用刚刚摸过她的手指去拆包装。 越清舒惊讶叫住他:“会弄脏的…!” 岑景只是轻笑了一声,没理她,继续拆这个蛋糕,珠洲的夏天实在是炎热,虽然越清舒提前打开了空调。 但室内这个二十几度的空调常温,还是无法阻止她的蛋糕开始融化。 越清舒看着那个岑景从沪城带来的蛋糕,一阵心疼。 多浪费啊… 只是越清舒的话还没说,就看到岑景用手指沾了一块下来。 “我喂你。”岑景垂眸说着,“宝宝,乖乖的,过来。” “里面有勺子的…”越清舒说,“你就是想让我帮你把手指舔干净…我才不要。” 虽然岑景经常这样,做的时候什么都让她吃。 但现在不是还没—— 越清舒这想法都还没整理清晰,她忽然感觉到岑景伸手把她翘着的二郎腿给放了下来。 她坐在沙发上,而岑景跪在地上。 他伸手掰开,手指上还有一大块蛋糕,岑景忽然伸手,暴力地给她塞入口中。 冰凉的触感灌满。 冷热交织的感觉不断蔓延,越清舒震惊地垂眸看着他,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声音莫名有些被轰哑。 “岑…岑景…”她是没想到岑景是要这样喂她,“你在干什么…” 温热的温度将蛋糕融化的速度变得更快,冰淇淋融化后本来就比普通奶油更具有流动性。 越清舒很明显地感觉到那被融化的冰淇淋,黏黏糊糊,就这样顺着往下滴。 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岑景又会把她的地毯弄得很脏的… 可明明他现在的行为更让人觉得恶劣才对。 岑景却一脸意料之内,他还是平静地问她:“好吃吗?” 越清舒微微咬牙,语句断断续续。 “这样…怎么可能尝得出来味道啊…” 岑景微微颔首,在越清舒还没彻底适应这份冰凉的时候,他的唇轻轻贴了上去。 他覆盖和混合所有的味道,用舌头舔舐她口中融化的冰淇淋,越清舒一瞬间失神,也只是听着他闷闷的声音,勾着调。 “那我尝尝。” [风和日丽⑦] 怎么说出安全词了?…… [风和日丽⑦] - 这不是岑景第一次给她这样弄。 滚烫的舌尖灵活地在湿热的隘口中打转。 但这是越清舒最“不知所措”的一次。 他的手握着她的脚踝, 不让她动,就像是临时套上的腿环,被死死禁锢。 越清舒根本挪不开一点位置, 只有上半身可以扭动。 空荡的沙发上抓不到一丝一毫的东西, 她只能仰着头, 伸手抓住他的发丝。 这感觉太奇妙。 冰淇淋融化在湿热的空间中, 不断滴落, 却又被人吸进去, 吞咽下去。 安静的夜晚。 越清舒能听清他所有吞咽的声音, 她脑子混沌, 都不知道他在咽什么了。 力气渐渐失衡, 越清舒不再使得上力, 整个人变成了在对方口中融化的冰淇淋。 他含着含着,也就化了。 越清舒不知道他到底塞了多少冰淇淋, 她总觉得这感觉有些没有穷尽, 这是最久的一次。 他会把冰淇淋顶在舌尖细细品尝, 也会用舌头“喂”给她吃, 然后抬眸看她。 “好吃吗?” “我不知道…我没尝到味道…” 她的确没尝到,因为每一口都是他吃掉的。 “之前不是经常吃,今天不吃, 就忘了味道了?”岑景还有时间跟她说这种话。 “每天的都不一样。”越清舒强忍着痒意, 轻哼, “这个口味我的确没吃过…” “我帮你尝了。”岑景低笑着, “是好吃,很甜。” 他说话时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感知上,越清舒的思维稍微一停滞,就直接问他。 “什么好吃?” 岑景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什么, 他忽然起身,又掐着她的脖子跟她接吻。 那混乱的味道瞬间席卷进越清舒自己的口腔之中,她尝到了那份味道。 由岑景渡过来的,混着一丝淡淡腥味的甜,熟悉的冰淇淋奶油口感缠绕在舌尖,有种光滑又黏糊的口感。 岑景咬着她的舌尖,抵着她的呼吸。 他轻松进入那足够湿润的隘口。 接完吻,岑景问她:“这次尝出来了?” 越清舒舒服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根本不知道岑景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忍耐、一边伺候她,还能跟她说话的。 她跟他很少做那种毫无前摇的。 但今天基本都是。 他太过于熟悉位置,所以轻轻松松瞄准。 过了好久,越清舒感觉自己的腰窝一紧,整个人全身里里外外都在收缩,咬合。 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 “尝到了…”越清舒说,“你浪费我的小蛋糕…” “很浪费?”岑景敛眸,将她的位置摁得更深,“我用舌头送进去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 他这句话甚至还没说完。 岑景最爱对她进行充满挑衅意味的dirty talk。 他继续往下说。 “乖宝宝,你没爽到吗?可你刚才叫得很好听,手指也软绵绵的,爽到没力气抓稳我。” 越清舒反驳:“这不影响你是浪费!” “那你想怎么吃才不浪费?”岑景的嗓音里蕴含着无尽的意味,“要我用哪里喂给你?” 越清舒的呼吸一紧。 她知道。 这个小蛋糕是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 他们俩在碰到对方的时候,都是喜欢纵欲的,平日总会选很多地方,经常从门口开始,再回神已经在房间、窗台、浴室。 但今天这蛋糕的位置不好移动。 他们就在客厅这片,伸手就够得着蛋糕的区域,没有挪过窝。 狭窄的沙发,要躺下两个人,拥挤又令人紧促,她一边被人喂养,一边又需要完成自己的部分。 像DNA的螺旋,扭在一起。 越清舒忽然觉得自己的沙发有点小,她要让岑景给他换个大的。 两人谁也不愿意让着谁,都必须吃掉、舔完自己的那一块蛋糕,冰淇淋越化越多,最后都不是用手抠下来的。 是直接涂抹上去的。 后半夜。 岑景几乎是命令她,“舔干净。” 越清舒含糊着咬着,说不要了,却又被他捏住脸颊,让她张开嘴,然后告诉她。 “宝宝,我已经完成了我的责任。” “剩下的,是你需要吃干净的部分。” 她呜咽着说根本吃不了那么多,这个冰淇淋蛋糕虽然不大,但每次岑景都怕她吃不够。 所以他不会买很小的尺寸,第一天吃不完可以在冰箱里暂时再放一晚,她第二天总会慢慢吃完的。 越清舒本身就不是胃口很大的人,她这个人习惯少食多餐。 突然被他要求一次吃完。 根本吃不掉。 但越清舒的确又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她会一边说吃不下,一边尝试继续往里塞。 越清舒还会学着岑景那样去问。 “那你舒服吗?” “我全部吃掉了…你喜欢吗?” 岑景看着她把自己塞成小仓鼠的样子,却还是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他伸手叩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身边一压。 越清舒的牙齿磕碰到他。 岑景笑她,“你又咬到我了。” 越清舒连着融化的冰淇淋一起吐出来,本来想擦一擦嘴角,余光扫到岑景伸手接住从她口中滴落的冰浆。 “咬到就咬到…”越清舒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咬到你了。” 岑景提醒她:“这儿是不能那么用力咬的,宝贝。” “我知道!”越清舒说,“给你咬疼了,以后谁来疼我…而且…而且明明就是你…” “我怎么?” “你突然伸手用力。”越清舒点了点自己的后脑勺示意,“我自己有自己的节奏,你别…打扰我。” 岑景应着好。 但心照不宣之间,谁都知道,答应是答应,做这件事的时候会不会实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越清舒不擅长接吻,自然也不擅长活动口腔和舌头。 岑景说她的技术还需要练。 她让他稍微耐心一点,但岑景说,他可以在别的事情上更有耐心,在这一点上没有。 所以前面的承诺还是变成泡影。 他依旧对她强制、命令,知道她快要撑不住,但还是要让她继续,人的理智崩到临界值那个点的时候,没有人能忍得住。 越清舒依旧含含糊糊。 一边说好像不行了,一边又能继续。 混乱了许久,岑景终于肯松手,叫她吐出来,替她清理干净口腔,然后轻声哄她。 “宝宝。” 越清舒懒洋洋地抬眸:“嗯?” “你没发现你自己有点口嫌体正直?”岑景开始回忆,“总是说着不要或者别这样,但永远继续。” 越清舒:“……” 越清舒:“我不想输给你。” 岑景被她逗得笑出声,他知道她的性格如此,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也不愿意跟他服软。 但是—— 这样有些麻烦。 理智溃散的时候无暇顾及,根本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在乎她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 于是岑景捏着越清舒的下巴,像安抚小猫咪一样。 “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安全词了。”岑景说,“你真的觉得不可以的时候,就跟我说这个。” 越清舒微微偏头,觉得自己的脸颊两侧还有点酸。 “我来选吗?”她觉得自己选不出来。 岑景知道她肯定选不出来,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他伸手又沾带了一些剩下的冰淇淋浆汁。 他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依旧带着熟悉的甜滋滋的味道。 “蛋糕。”岑景低声说。 越清舒反应着,顺带轻轻咬他的手指,她是喜欢岑景的手指的,修长又充满力量。 关节微有凸起,卡在口中会有明显的感觉。 她也喜欢咬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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