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但是你呢,宝宝,你从一开始就想把我睡了。” 越清舒哑口无言,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那抛不开的呀…爱和欲本来就是在一起的,我喜欢你当然就想…” “嗯。”岑景应着,“因为在我之前,你就知道这是一件做起来多舒服的事情,所以你才会一见到我就觉得,这个人睡起来肯定很舒服。” 越清舒觉得岑景这是在给她挖坑,但她确实又一下子没找到反驳的宣泄口。 岑景继续。 “所以是你比较是黄心,坏宝宝。” 他说完这句,又顿了顿,越清舒穿的短裙,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掐了一下软肉。 “你之前睡过的对象,是什么样的?”他的确是第一次问,“他们让你更舒服么。” 岑景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内心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很明显,越清舒是觉得跟他在一起更舒服。 他对这一点还挺有信心。 但问还是都要问。 越清舒觉得痒痒的,没回答,她缩了一下脖子,但又被岑景握住,他侧头过来咬她的颈。 而后他的嘴唇慢慢上移,贴在她的下颚边,轻轻咬了一口。 “你更喜欢谁?”岑景问她,“谁让你第一个得到了这样的感觉。” 她的禁果到底是谁给的? 就算得到了答案,他也不可能再找那个人,或者做什么,毕竟那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式。 现在和以后都会是他就够了。 越清舒微微眯眼,她的确是个坏心眼:“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呀…也没用。” “不想让我知道?”岑景问。 “其实我也不会对你以前的事情感兴趣。”越清舒说,“这一点你就不能学学我吗?” 岑景低头吻她,“嗯,学不会。” 越清舒啧了声:“我觉得你就是故意找茬,想变着法子欺负我而已…” 完全就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和理由嘛! 岑景没回答。 他想,或许是吧,具体的缘由没有人去深究,他自己也不做那么没有意义的研究。 越清舒说得对,有些事情完全就是小情侣情.趣。 他不再追问,只是伸手把她蹭得卷边,都快到腰上了的裙子拉下来,在内心计算了一下时间。 “快到家了。”岑景说。 越清舒赶紧翻身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只是两个人这些话、做的这些事全都到一半。 以她对岑景的了解,只会被加倍讨回来的。 大约五分钟后,车缓缓停稳。 两人先后下了车,越清舒先下去,岑景在后面,顺便帮她把没吃的蛋糕拿上楼。 司机过来帮忙开车门的时候还问越清舒:“越女士,今天的车速平稳吗?您的小蛋糕吃得还顺利吧?” 越清舒随便回答了一句:“嗯,挺好的,谢谢您。” 只是她刚回答完,岑景就拎着一个还没有拆的小蛋糕下来了,越清舒当场沉默。 那我怎么跟人解释,我们是在后座吃小蛋糕还是在干别的事情? 她的目光跟岑景在空气中碰撞了两秒。 沉默。 刚才的对话岑景全都听到,他这个行为的确是故意,司机很识趣,一句话不多说,只是准备离开。 … 上楼后。 越清舒刚想使唤岑景把冰淇淋蛋糕放在冰箱去,就珠洲这个天气,放在外面很快就坏了。 但她刚进门,连拖鞋都还没来得及换,突然被一道力给撞在墙上。 岑景单手卡着她腿,把她整个人抵在墙上,他关门也只是个顺手的事。 越清舒的嗓间溢出一声:“等…” 下一个等字都还没有说出口,她的呼吸就被贯穿了。 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毫无前序准备工作,或者说,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在车上进行过。 他刚才在车上,就已经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而岑景是个什么情况,越清舒这个罪魁祸首也很清楚,她在车上的时候到处蹭。 一段平坦的路被她玩成那样,还要故意说是司机开得不够平稳她才乱动的。 一瞬间的满足感袭来,她伸手抓住岑景的肩膀,只有一个字:“坏…” “到底谁坏?”岑景轻喘着呼吸,“不是一直都是你坏心眼吗?” “当然不是我…”越清舒嘴硬。 但岑景现在是越来越了解她了。 “刚才在车上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不也是你坏心眼?”岑景笑,却对她更加狠,“宝宝,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想让他不高兴,吃醋,嫉妒。 越清舒被他看穿,这次认了:“我…我总会有些时候,不想让你心里那么舒服嘛…” 什么好处都让他占了,那还有没有王法啦? 岑景两秒没说话,把她整个人往下压,让她有更深刻的感受和记忆。 “不想让我心里舒服?那就让我这里舒服。” [风和日丽⑥] “那我尝尝。”…… [风和日丽⑥] - 一切动作都过于猛烈突然, 越清舒其实并不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但感官下意识的反应却迅速。 至少,快乐和舒服的感受很快侵蚀了她的所有感知神经, 她轻声绵绵地开口。 “到底谁先舒服…”她抬手, 搭住岑景的肩膀。 越清舒知道他很舒服。 在听到他那时的那一声闷哼后, 她习惯性地开始收缩。 两个人都是很久没有碰对方。 岑景垂眼看着她, 低声:“咬太用力了bb。” 越清舒实在受不了这个称呼, 她觉得粤语念起来太黏糊, 总让人经不住这种诱惑。 果然, 没有人能拒绝让人心痒发软的甜言蜜语。 她以前不能想象岑景跟她说情话, 甚至他这个人说“我爱你”这三个字都会显得冷淡和规矩。 越清舒很长一段时间也习惯听他在床上说“爱”。 诸如他喜欢在最深点问她, “爱我吗?” 也会在临近点的时候, 嗓音里压着低吼,跟她呢喃:“爱你, 宝贝。” 他们的日常交流没那么黏糊, 通常都是直呼大名, 越清舒完全不介意, 甚至主动这么要求。 因为她喜欢听他叫她的名字。 岑景的声音好听,听他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强调她的存在的时候,会觉得格外满足。 岑景也是偶尔会普通话叫她宝宝。 但基本是一些小事顺口, 通常不会特意强调, 不然就是他要故意在她面前找寻存在感。 要么就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和暗号。 他叫她乖宝宝, 或者坏宝宝。 可是用粤语叫“bb”, 会让人有种被他含在嘴里轻咬的感觉。 “你别…”越清舒开口拒绝,只是她此时的声音有些被撞碎,要说完整的句子都会被他卡住。 也因此给了岑景随便打断她话语的机会。 “别怎么?”他控制着语调,染着低哑闷气, 却依旧控得尽量平稳,“是别把你弄疼了,还是Don't go deep?” 岑景突然跟她讲英文,还是那令人心痒的英腔。 越清舒一下子更乱了,果然连前面要说他什么都给忘了。 “哪儿有你这样的…”越清舒说起这些话来愈加吃力,“你们沪城人就是这样…喜欢中英文混着讲……” 刻板印象果然是真的。 岑景突然被她逗笑,他把她死死抵入,整个埋没,像忽然断了电的时钟,顿住,停滞。 “不是你更喜欢我讲英腔?”他问得似乎一本正经,“我只是在用你喜欢的方式跟你讲话。” 越清舒:……………… 那也不应该是这种场合情景…… 少女时期单纯的幻想和爱恋,在这一刻突然被改写和膨胀成下流的欲和本性。 她以前字字句句地偷学的腔调。 现在变成了岑景操.她时的情调。 越清舒不回答,被他贴在耳边吐息:“Don't worry, I will make you climax.” 她感觉自己灵魂一烫。 岑景卡着她的位置,抱着她,一步一下地往客厅那边走,她吃痛微微闭眼。 这种考拉抱的姿势,会让人觉得有些颠簸。 他像是在报复她在车上的不安分,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她,然后含着她的耳垂。 叫了她一声。 “sweety.” 越清舒彻底投降。 … 越清舒彻彻底底地发现,岑景其实本质上,还是个拿捏女人的高手。 他知道她想听什么甜言蜜语。 这个时候越清舒再否认是没有用的,因为她被他哄得太舒服了,哄得燥热不安又泥泞潮湿。 光滑又细腻地让他随意进出。 岑景会用修长的手指勾着她,他知道开关在哪里,也知道她最喜欢什么样的力道。 岑景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越清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黏黏糊糊的,他在充满黏液的口腔中搅动。 他敛眸,继续问她。 “sweety,bb.” “你喜欢哪个?” 越清舒的脸有些发烫,她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每次她被岑景伺候得舒服就会这样。 “不能都不叫么…”越清舒说,“你这样叫我,我不习惯。” “多叫几次不就习惯了?”他继续抵住她,一定要让越清舒松口,“不然你想听谁这么叫你?” “不是……”越清舒应着,“就是你这么叫我,太黏糊…三十几岁了不能成熟稳重一点吗?” 她这话落下,仿佛踩到了岑景的雷区。 岑景从中抽出,起身单手扣住她,虎口卡在她的脖颈处,轻笑又动作不停地折磨她,但更多的什么都不给。 地毯被翻滚得有点黏腻。 “怎么了,年轻小男孩才能有资格用这样的称呼叫你?”岑景继续问她,声音压得很低。 “那也不是…”越清舒知道他想惩罚自己。 喜欢吊人胃口是岑景喜欢做的事情。 岑景故意从她那里离开,只是把她压在地毯上,他低头吻她,咬她,跟她的灵魂缠绕在一起。 越清舒坏心眼归坏心眼,但同一个招式玩太久总归是没意思的,而且到时候自己玩脱了可就完蛋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也不喜欢听别人这么叫我。” 岑景嗯了一声,挑眉:“越清舒,故意哄我呢。” 他是有点在乎,不过更多的,可能是小情侣调.情的手段和情.趣,他甚至知道越清舒有时候是逗他的。 岑景喜欢对越清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者说—— 他也喜欢自己在某些瞬间因为她而失控的感觉。 岑景以前是一个极为喜欢掌控自己的人,他总是能平静地面对一切,第一次因为越清舒而失控的时候。 他被那种奇怪的感觉侵袭了全身,差点感觉自己要被这无端蔓延的占有欲给侵蚀。 但后来。 他开始对这种感觉上瘾。 岑景问过自己为什么如此沉迷于这种感觉,后来他发现,他就算不向任何人证明。 也要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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