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多做几次。 这样的性生活频率让越清舒合理怀疑,他们以后异地恋…到底要怎么过… 别说岑景怎么样了,连她都被他养挑了。 偶尔聊起这茬的时候,越清舒会叹几口气,说感觉跟他在一起有一个很麻烦的事情是… 需要学习怎么禁欲。 她也是没想到这个事情会轮到自己,本身越清舒觉得自己也不算特别重欲,虽然小玩具不断,但使用频率也没那么高。 是人就会有欲望,她总得有一些需要自己解决的时候。 她跟岑景在一起以后就是个小馋虫,浑身上下都是瘾,这点倒是烦人,但还好岑景保证过会去见她。 见面频率暂时未知,但好歹能见。 岑景以前是一个觉得做.爱很麻烦的人,跟越清舒在一起的那一年,好像也是顺势而为。 他从未把这件事的优先级提得那么高过。 但现在也跟她一样。 说是见面频率,其实是做.爱频率,岑景开始觉得,性.欲的存在的确是一件好事。 不管越清舒到底是因为什么离不开他。 至少在这件上,她坦诚,也需要他。 这就够了。 … 明明是她给他的三个月考核期,但越清舒是真的被吊足了胃口。 直到她要走,还是没收到岑景关于求婚这件事的答复。 农历新年刚过,越清舒就马不停蹄地准备过去,她在珠洲的事情基本已经全部安排好。 这次,她依旧是一个人出发的。 越清舒不想搞那么煽情、声势浩大的离别,她总是喜欢一个人静悄悄的。 而且这次离开沪城回到珠洲,对她来说,是一次人生试炼,她要自己一个人勇敢地往前走。 当然,在出发之前,她也跟每个要道别的人都聚了一次。 至于岑景… 他俩是在出发前又做了一次。 越清舒实在是累得直不起腰,秋冬的衣物穿起来麻烦,最后还是岑景伺候她穿的。 她没有要其他人送,但这个其他人不包含岑景。 他将她送到机场外,帮她把要带走的行李拎下车,这里不太能停车太久,岑景也只是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等我来找你。” 越清舒点头,像普通的小情侣那样拉了拉他的衣服:“要想我。” 他当然会想她。 会从她离开视线的第一秒就想她。 临着要离开,岑景告诉她,背包不用托运,他给她放了一份礼物,里面有她想要的答案。 他还告诉她,“在飞机上看,航班两小时,刚好。” 越清舒有时候懒惰,要岑景帮她收拾行李。 这个小背包里的东西也是,这次是岑景帮她装的,她刚才接过的时候就觉得有点莫名的重量。 一个小小的背包,他是在里面放了什么? “我可警告你哦…”越清舒说,“今天是你的考核期到期的日子,等我下飞机的信息!” 那可是决定他要不要存亡的关键时间。 他这人真是大心脏,她人都要去珠洲了,岑景还是把吊她胃口这件事贯彻到底。 也不怕她真的生气,跟他闹脾气。 越清舒自己都连连感叹,她真是个有耐心的人。 送机的时间实在短暂,谁也没有太长时间的逗留,只是越清舒进门、过安检,又频频回头想去看他。 这种要分别的感觉真是奇怪。 她不是第一次从岑景身边离开了,不同于十八岁的悲观,也不同于二十四岁时的诀别。 这更像是一个藕断丝连解不开的结。 无法改变的分离和要继续前进的未来,人的一生不可能只困于情爱之中,只是… 她好像,的确有点想他。 这可能是一种热恋期后遗症。 越清舒不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应该晚一点答应跟他和好的…? 这样就不会黏黏糊糊三个月后,又突然要分开。 可是当时,她无法拒绝,因为岑景一次又一次地接住了从半空中跌落的她。 只能说这一切,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越清舒很听话,真的没有给背包办托运,一路带着上了飞机,刚上去时,空乘礼貌热心地问她是否需要帮忙放置在上方的储物格。 越清舒摇摇头说不用。 虽然她对里面到底有什么好奇,但越清舒也没有一上飞机就拆,她撑着脸开始胡思乱想。 到底是什么,要让她在这么关键的时间里拆呢? 看多了悲情电影,甚至有一瞬间,她生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会是分手信吧? 但也只是一瞬间,这个邪恶的念头就被她压了下去,只是越清舒依旧没有急着拆。 就像盼望着礼物的小孩儿,在真正收到的那一刻,其实又会有些紧张过头。 她一直等到飞机飞到平流层,一切安稳后,才打开面前的小灯,开始拆这份岑景提前给她塞进去的礼物。 那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份量,他有用精致的牛皮纸包好。 越清舒缓缓拆开,发现竟然真的跟自己那荒诞的想法一样,是一封信—— 但除了信,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漂亮的明信片,似乎是他在阿勒泰的时候拍下的那些,还有一份,是躺在首饰盒里的蓝钻戒指。 信件展开,是熟悉的,他的字体。 越清舒深呼吸了一口气,逐字逐句地读下去。 [越清舒。 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情绪的人,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部分,借用书信表达。 第一次因为你的事感到失控,是你找了借口,拒绝与我见面,却与其他人相谈甚欢。 你那天给了其他人你的联系方式。 那天我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后来我思考了很久那是为何,为何急于在你身上打下属于我的标记,急于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我感到愤怒也感到不安,甚至苦恼于自己为何要在你离开后追出去。 我认为我们的关系不及于此,觉得自己荒唐又可笑。 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也可以高高在上,不拖泥带水地结束。 我清楚自己并不擅长维持长久的亲密关系,也默认了你某一天会离开,可是后来—— 我想告诉你阿勒泰的月亮很漂亮,也想告诉你那天的星光。 我开始愈加失控,开始担心你的处境、你的安危,即便你说,其实是谁来都一样。 萌生出想跟你正经恋爱想法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当爱你的本能和心情超出了我爱人的能力,我只能告诉你,试试吧,我们试试。 你说愿意认真考虑的时候,我很开心,可我依旧没想好如何爱你才是最适当的方式。 所以我想。 那就结婚吧,我们结婚。 跟你求婚,你就会看见这份爱的。] 只是当时的他们,并没有走到这一步的机会。 这是她想要的答案,也是他的回答。 他在末尾写。 [对于过去,我很抱歉。] [但我会在未来继续等你。] 越清舒看完这一页,回忆侵袭而来,她嗓间忽然像卡住了鱼刺。 她一直以为岑景在这段感情里游刃有余,他是动了情,但他一直都在高高拿起。 原来…不是只有她在受伤,他们是两个互相试探的人,在不断地刺痛对方。 越清舒开始明白,为什么他说的两小时刚好。 因为她读完这封信,需要花一些时间来消化忽然哽上来的情绪,消化好以后才能做出决定。 她继续拿起盒子里的其他东西,闪闪发光的蓝钻,是他精心挑选的求婚戒指。 漂亮的明信片背面写着: 拆开才发现,不仅仅是在阿勒泰的明信片,还有很多很多…她去过的城市,那些都是她出海的两年停靠过的港口。 他说。 越清舒的手颤着,心间只有那两个字。 是他。 她在那些地方,觉得跟他相似的身影,都是他,不确定的身影就像曾经那不确定的爱意。 她总是猜那是不是,又总是告诉自己,那不是。 越清舒匆忙地继续往下翻找,压在最底下的,是一张略显凌乱的纸,上面还打着洲际酒店的名字。 那是酒店记录客人意见的纸张。 钢笔的痕迹钉在上面,有些甚至断了墨,有些痕迹深到纸都快要划破。 那张纸上,没有别的内容。 满满一页,全都是她的名字,只写了她的名字。 越清舒忽然想起,岑景其实很喜欢叫她的名字,她也喜欢听,她喜欢自己的名字被他放在舌尖轻点的感觉。 她也问过岑景,是很喜欢她的名字吗? 他当时说了一句让她莫名的话,他说:“那是我的情书。” 越清舒,是你的名字,也是我的情书。 这一刻,越清舒才意识到,岑景在认真的对待这个考察期,他不觉得这是个玩笑。 岑景其实也没有那么笃定,她真的不会再次松开手,他想要留住她。 彻彻底底地留住。 越清舒很想告诉他。 这一次,她真的不会松开手了。 刚刚离开,她却忽然很想返程,为爱奔赴是恋人的天赋,她偶尔也想要…朝他走奔跑一步。 一小时后,飞机落地珠洲。 越清舒奔跑着去找出口,她要回去,去出发层买一张最近时间的机票回去见他。 她一路狂奔,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越清舒——” 那道熟悉声音混在机场广播的那句“欢迎大家来到珠洲的春天,天气预报,晴。”里。 越清舒忽然有点想哭。 她猛地回头,看到那道身影站在她的身后,一如她在很多个港口擦肩而过的模糊身影。 这一次,清晰无比、触手可及。 他走上来,被珠洲春天的阳光跟随着,垂眸看着她说,“跑那么快做什么?追不上了。” “你…”越清舒如鲠在喉。 “嗯?我什么。”岑景伸手整理她的头发,“我说过,我会来见你。” 无论何时。 他会来的,就像她只说了一句害怕,他就会跨越千万里来到她的身边。 航站楼的阳光灼眼,越清舒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轻微的刺痛,机场的广播一直循环播放着“今日天气晴”的天气预报。 越清舒没力气拿稳东西,她手上的背包掉落在地上。 这一刻,她丢掉了所有包袱,伸手抱住面前的人,越清舒想,她没有什么遗憾了和过不去的结了。 以后,轮到她来弥补他的遗憾。 “岑景。” “我们一起去阿勒泰看一次月亮吧。” ——(正文完)/酥皮芙芙子/2024.12.15 [风和日丽①] “坏是坏,你不是一直…… [风和日丽①] - 越清舒跟岑景说要一起去阿勒泰。 但岑景说她, 女人画的饼只会比阿勒泰的月亮还要大。 她搬到珠洲的第一年,忙得晕头转向,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真正开始运营还是很吃力。 过往的成绩毕竟是绑定喜莱做出来的, 喜莱在这个项目里提供的底气也是项目成功的重要原因。 所以越清舒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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