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再不和好,少睡一次是一次,而且就岑景那个年纪了… 还是珍惜这人还行的时候。 越清舒想想也是,最后决定原谅自己的好追,反正如果岑景到手了不好好珍惜的话… 她还是会离开他的! 虽然在跟朋友说话,但岑景可没有错过越清舒的小声念叨。 “不难。”岑景实话实说,“只是我做好了你很难追的准备。” 越清舒哼了一声,“准备半天,全是你那些笨得要死的手段。” 她这话没注意控制音量。 还挺大声的。 周围其他人自然也听了去。 “哈哈哈哈哈岑景,你也有今天啊,被妻管严了?” 妻管严这个词竟然会出现在岑景的形容上。 “怎么回事啊妹妹,岑景是用什么笨得要死的手段了,快说来跟我们听听!” 岑景还能有笨得要死的时候?他竟然还有被怼得哑口无言的时候? 完了。 岑景好像是真会谈恋爱。 “给我送花。”越清舒说,“喜欢陪我散步,跟我一起做幼稚的事情,还要住在我那里去。” “干嘛,色.诱?”成年人聊天可不注意尺度问题的。 “色.诱啊,也行吧,咱们岑总在皮相和硬件条件上都还挺好。” “我靠,硬件条件你都知道,你他妈变态啊?男同滚!” “别乱说啊,什么就男同什么就变态了?你他妈没跟他一起去过卫生间啊——” “我不乱攀比。” “……” 越清舒:“……?” 你们男的真的好奇怪。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看向岑景,用眼神表示,原来他的朋友们,也挺…接地气的。 符合她对男人的印象。 男人就这样,说话粗糙。 岑景凑过来一些,说:“你以为他们那嘴里能说出什么高级的话?人不都这样。” 但他还是制止了他们继续往下说。 “小姑娘在这儿,你们说话收敛点。”岑景说。 “哦哦哦哦抱歉啊。”道歉倒是挺快的。 “这破嘴,平时还是跟男人玩多了!” 跟朋友的见面会,变成岑景的八卦和批斗大会,越清舒表示她没有那么介意。 “其实也没有色.诱。”越清舒叹了口气,“我巴不得他色.诱我呢。” “不是吧,哥?你跟人搞纯爱?” 越清舒点头:“纯得不能再纯了。” “那多没意思。”有人耸肩,“纯爱可操作的空间还是太少了,无非就是给人做点饭,生理期、生病了什么的照顾一下人小姑娘,节假日送点花,带去看看风景,再浪漫点…” 越清舒在这段话里是一点都没插上话,就听这些男人在旁边议论纷纷。 “也就是给人搞点什么LED大屏表白啊,无人机表演啊,烟花秀啊。” “哦对,还要时不时送点小甜点,送点玫瑰花。” “我再想想还有什么…兄弟们补充补充啊!” “养猫送猫啊,或者要求人家去他家看他的猫,我跟你们说,养猫这个事可讲究。” “女生一旦看到你对猫好,就会觉得你是个好人。” “用猫猫狗狗拿捏人小姑娘是最会的。” “哈哈哈不然就是一个电话随叫随到呗,随时给惊喜,她有困难的时候就帮忙。” “我想想!最绝杀的是什么!” “我觉得是——” 说话的人顿了顿,看向越清舒和岑景,搞得跟真心话大冒险环节似的。 “比如清舒妹妹要一个人来珠洲办事情,想自己一个人坚持做完某件有些困难的事情。” “但又在最脆弱最难过的时候,等到了突然出现的岑景?” 越清舒眼皮一跳。 她惊讶地看向岑景:“他们怎么这么了解你?真的不是你的感情导师吗?” 岑景扫了几个人一圈。 “你们这个时候倒是聪明得不行。” 其实大家说这些话,半真半假的,有些事真的实践过,有些是猜着乱说的。 这全猜中了,说话的人自己都没想到。 “卧槽,真就让我们这样全部说中了?” 越清舒点头表示:“你们真的不知道?刚才你们说的那些…他都做过。”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他甚至还来珠洲接你?” “真的。”越清舒回忆,“我还是因为这个才答应的…” “岑景,感觉人小姑娘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啊,你怎么回事?” 岑景:“不然怎么追,你们教教?” “那没有了。” 实话实说,追人就是这样,大家都俗得很,人们相爱的方式总是雷同,但最重要的是人。 只是这些俗气的东西落在岑景身上。 大家都要再反应一下。 没办法,那么多年了,他一直都那样,现在可算是觉得岑景身上有点“人”味儿了。 之前像个机器人。 就,挺好的。 这一顿饭吃下来,越清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全部炮火都打在岑景身上了。 最后越清舒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她还主动跳出来帮岑景挡了几刀,跟大家说—— “没有啦,其实是我先喜欢他的,是我对他蓄谋已久,不怪他老牛吃嫩草…” 再后面,几杯酒慢慢下肚。 越清舒撑着脸,自己碎碎念叨。 “我真的喜欢了他很久很久,比他知道的还要久啊…所以挺好的,我就觉得挺好的。” “虽然追我的手段是笨笨的,但谁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是笨的呢?” “笨点也好。” “没有人在爱情里会很聪明的。”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这句话用来形容爱情极为准确。 她说完,就把脑袋搭在岑景的肩膀上,慢吞吞地说话,又慢吞吞地听。 旁边有人说。 也是,谁在爱情里不是个傻子? 也有人说,岑景真是好运,女朋友这么可爱,还维护他呢。 越清舒今天心情好,酒量差,喝了一点点就有点小晕乎,岑景不许她多喝。 越清舒现在很少喝酒了。 他不在的时候,她都不喝酒,岑景对她喝酒这件事超级不放心,商务局和日常局都不许。 她要喝酒可以。 她身边必须有他信得过的人,或者他本人在场。 所以越清舒今天都还算是比较放纵。 但岑景在一点上,对她的放纵也只有那么一点点,他会控制她喝酒的度。 有人不知道她的情况,也说了:“难得聚一聚,反正你也在,不用担心什么。” 岑景还是拒绝:“她不方便喝醉,情况我了解。” 岑景既然发话,就没有人多问了,毕竟岑景是一个心里有数的人,不需要别人来说他。 他这么做,这么说,一定有道理。 其实岑景倒也不是因为别的不想让她喝,就是越清舒喝太多又会不舒服,她胃不是很好。 一喝醉就反胃。 她要是能吐出来也无所谓,岑景觉得他能忍受,也能帮她收拾残局。 但越清舒喝醉了酒就是自己难受。 她喝醉特别“乖”,会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安安静静的,不打扰任何人,也不会发酒疯。 知道这些是因为有一次他陪着她喝酒。 那天越清舒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灌醉,她说没怎么醉过,因为她自己也是很有分寸感的人。 想在信任的人面前醉一次。 到时候—— 就要他帮她收拾残局啦。 开始喝酒之前,越清舒还问他:“岑景,我要是忍不住吐了,吐你车上了怎么办?” “换个车。” “……你,算了。”她说,“那不说车上了,你知道人喝多了是很难忍得住的,万一我吐你身上了?” “换下来洗掉。”岑景淡淡地说,“这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 “也不是。”越清舒说,“就是你有洁癖啊,你肯定会觉得超级难受的,其实我也不想让你难受…” “有点洁癖都被你治得差不多了。”岑景说,“我连你下面的水都咽下去,还能嫌弃你什么?” 越清舒当时觉得,他这话说得也有点太糙了吧! 但也好。 岑景不会嫌弃她的。 开始喝之前说得这么好,其实喝完以后的越清舒什么都没做,她就只是皱眉,说她难受。 然后自己抱着一个小毛毯去沙发角落缩着了。 岑景怕她不舒服,叫她躺下休息。 越清舒说躺下就会想吐,但又没办法吐,她躺下只会觉得更头晕头疼,超级超级难受。 那天晚上。 岑景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无能为力。 他只能看着她难受,只能看着她自己担心麻烦别人的潜意识,窝在孤独的角落。 岑景那天一晚上没合眼,怕她冷到,也怕她觉得姿势不舒服,一直垫着她。 他给她熬煮了解酒汤,也给她剥了新鲜的葡萄来缓解那种恶心感。 但越清舒还是这么难受了一晚上。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稍微好一点,但她还是说胃里翻江倒海,吃个白粥都想要干呕。 经历过那一晚上后。 岑景不再允许她喝成那样了,不是因为觉得照顾她麻烦,就只是觉得—— 她不能再这么可怜地难受着了。 所以今天也是,岑景对她可以放纵,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越清舒知道她要是执拗要喝酒,他会生气的。 所以她的确喝得不算特别多,见好就收。 只是人确实有点小晕乎。 后半段大家的聊天她没怎么参与,越清舒本身就不是个高能量的人,她只能参与那么一点点。 后续全是岑景收的尾。 准备离开的时候,越清舒还热情地招呼大家,说:“常来玩哦,我会好好请大家吃饭的。” “你请客,我负责帮你收拾残局?”岑景拍了一下她,“出门前还跟我说紧张,见了人不知道怎么办。” “酒壮怂人胆。”越清舒对自己的定位清晰,“大不了就是我邀请完了,你来请客嘛。” 岑景其实也很少组局。 社交需要太多精力,他不是没有能量,只是他的能量有很多地方要用。 “你倒是挺会帮我安排活儿的。”他嗤了一道,最后微微弯腰蹲下来。 越清舒讷讷地看他。 “干嘛?” “背你回去。” “我二十几岁了,我自己会走!” “我放手你自己走两步试试?”岑景说完,还真就放手了。 其实越清舒也没那么醉,不至于完全走不动路,就是喝了酒会放大人的疲惫感,她自己转悠了两圈就嫌累。 “我这腿白长了。”越清舒说,“那还是你背我走吧。” 明明是他自己说要背她的,但越清舒跑回来要他背的时候,岑景又睨了她一眼。 “娇气得很。”他说。 “好!”越清舒假装赌气,“我娇气,我娇气死了,那你不要理我啦!” “少闹脾气,快点儿过来。”他弯下腰。 旁边的各位吹着风看戏。 徐澈时挑了挑眉:“怎么样,今天这顿饭吃的?” “再也不想说他俩是塑料情侣了,这顿饭吃得有点撑。” 前面岑景跟越清舒还在拌嘴,他们俩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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