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烧了。”她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我只是…” “只是?” 越清舒伸手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朵,“被你亲得人有点烫。” 她的身体对岑景的接触有百分百的反应。 岑景微怔半晌,忽然低笑出声:“宝宝,你还是这么容易脸红。” 他的指尖在她的耳垂t珠上轻捻,动作轻,但令人觉得有点莫名的色气。 越清舒觉得这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跟他接触的反应,但也太猛烈了吧…? 看来她馋岑景身子是真的,喜欢他的身体也是她无法舍弃的一部分。 越清舒继续抓着他的衣角。 “那现在可以睡觉了吗?”她说,“现在你对一起睡觉这件事没有异议了吧?” 岑景嗤了一道,看着她:“怎么?你跟我犟了那么久,最后竟然只是因为想让我睡一觉就松口了?” 突然从合租室友被扶正,竟然是这样的瞬间。 不过这也符合越清舒的行事风格,她就是这样的。 “那当然不是啊…”越清舒反驳道。 但她没有说那么多理由,很多理由根本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说清楚的。 她只是在很多个瞬间不断被融化。 那些矫情的话越清舒也不爱说。 她只是忽然咽了咽口水,看着目光沉沉的他,开口道—— “我是想跟你睡觉。” “荤的睡吗?” 第110章 [the one hundred and…… [the one hundred and tenth day] - 岑景差点被越清舒气死。 他捏着她的下巴。 有些狠意的眼神灌入她的视线中, 岑景感觉自己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但他对病号还算是温柔。 “在想什么?”他垂眸问她,“说清楚点儿,你是喜欢我, 还是单纯地想跟我睡?” 越清舒被他那个表情逗笑了。 她承认,她对岑景就是很有欲望, 但…她哪有只是想睡觉而已! 岑景的语气让人不太能分辨出太多情绪, 越清舒只是感觉他是真的很累, 这会儿还要跟她闹腾。 她还没回答。 他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一点点, 但依旧钳制着她。 “越清舒,真烧糊涂了?” “烧糊涂了同意跟我谈恋爱, 嗯?” 岑景逼问的态度搞得越清舒都有点想逗他玩:“那…那就不算数了?” “休想。”岑景出声道, “成年人要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 逃是逃不掉的。 越清舒推了他一下, 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又说:“那就一起睡觉!” 这话兜兜转转地又绕了回去。 岑景其实了解她,她不是一个会说胡话的人, 看似随意, 但其实每一话、每件事都是经过她的深思熟虑的。 “只睡素的。”岑景说。 “怎么这样…”越清舒装作失落的样子, “这短短的一阵子, 你就不行了吗?” 她这激将法气得岑景头疼, 明知道越清舒是故意, 但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岑景伸手将她一把摁回床上, 把越清舒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包成一个长条。 他甚至伸手把领带取下来,把她的手给捆住, 不让她乱动。 “等你病好了收拾你。” 越清舒像个粽子一样翻身,说:“那等我病好了我就甩了你。” 岑景知道她就是说着玩的,生病了还一身闹腾劲儿, 他冷哼了一声。 “你最好是。” 本来病就还没有完全好,跟岑景打闹这么一阵,越清舒更是困得厉害,她打了个哈欠,忽然困意袭来。 “我要睡觉了…你也一起。”越清舒还是对他没有好好休息这件事上心得很。 但岑景依旧不慌不忙,他帮她松开手上的束缚,又把被子整理了一遍。 岑景就这样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 “可以。” 现在有身份了,是可以。 但岑景看着她,“说爱我,我就跟你一起睡。” 越清舒本来困得不行,差点被岑景气醒了,他这个人怎么如此—— 如此!! 她不是那么会说爱这个字的人,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有种莫名的羞耻。 岑景见她没回应,又在床边坐下来,他轻轻碰着她的脸。 “要我教你吗?” 越清舒憋得有点呼吸不畅,脸红心跳,她知道,今晚要是不说出口那个字,真的会被岑景这样盯一整夜的。 她就是…真的很想让他睡个好觉。 这种担心的心情是越清舒之前从未有过的,那种看着他的疲惫心里软软痒痒的感觉。 她虽然话说得随便,但其实花了好一阵子来确认那是不是爱。 后来她想,是吧。 当她了却一切,被他接住的瞬间,她就确定了—— 她可以勇敢地往前走了。 只是越清舒这句话还是憋了半天,最后被岑景捏着脸,他弯腰低头凑近她。 在越清舒开口之前。 岑景先告诉她,“我爱你。” 越清舒有一瞬间的心脏颤动,整个人像是一只软乎乎的小章鱼,巴不得马上黏在岑景身上。 被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的渗透她全部的灵魂。 岑景抵着她的额头,“以前承认自己喜欢我那么顺利,怎么现在说不口了?” “不一样的…”越清舒说。 “怎么不一样?” 越清舒回忆了一下,小声道:“以前觉得反正你也不会喜欢我,所以我再怎么在你面前蹦跶也无所谓。” 反正她又不要什么结果。 喜欢就喜欢,她自己喜欢就行了。 岑景又被她逗笑了,“哦,现在跟我两情相悦了反而不好意思了。” 越清舒被这直白的用词惊了一下。 “你倒是蹬鼻子上脸。”她说,“这么快就开始给自己端着身份了…!” “那不是你给的吗?”岑景说,“宝宝,你自己给的,怎么能说我蹬鼻子上脸?” 越清舒发现他很喜欢叫她“宝宝”。 她又缩了一下:“有点不习惯,我再习惯一下。” “不习惯什么?” “不习惯突然有个对象,感觉有点烦。” “有点烦?” “嗯,一点点…”越清舒形容不来自己的心情,“你不许再烦我了,不然我真的会又讨厌你的。” 好不习惯这么实实在在的爱和亲密关系。 她还需要有很长的适应期。 岑景确实不懂她这个行为逻辑,但他觉得越清舒说的是真的,不再逼她。 他也不是马上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回应,只是—— 再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份而已。 这段对话也足够确认身份了。 岑景起身,打算再收拾一下再入睡,手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现在看来也没有时间处理了。 因为他刚刚起身,就被越清舒再一次拽住衣角。 “睡觉!”别逼她再说无数次。 “知道了。”岑景低声哄她,“你先睡,我洗个澡就来。” 越清舒瞪了他一眼,眼神语言警告他,要是不听话,不睡觉的话,明天他就会失去自己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身份。 她实在是困,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依旧睡得很久,只是朦胧之间,越清舒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揽进怀中。 前面几天越清舒感觉自己是被感冒药毒晕过去的,昏睡了两天,但今天,她睡得没有那么沉。 迷迷糊糊之间做了好多个梦。 每个梦都布满荆棘,她闯得头破血流,但还是拼了命向上爬。 这个过程中,她遇到很多人,但最终让自己冲上去的还是骨子里的倔,越清舒当时想—— 她无论如何都要上去看看。 然后,她在故事的终点,看到了在那里等她的岑景。 越清舒想过,岑景对她来说算是什么角色? 是守护的骑士,是横行霸道臭脾气口是心非的尊贵的王,还是仰望了很久看不到结果的缥缈的神? 可好像这些不是。 他是实实在在的,在她面前触手可及的人。 受伤后的疼痛提醒着越清舒,她会在他面前剖开自己所有的伤口,也在他那里进行脱敏治疗。 岑景,是她的医生。 绵延很久的梦境,越清舒醒来的时候听到了书页翻动的声响,她缓缓睁开眼,就着透进来的一点点阳光看向书桌前。 岑景竟然在翻一本字典。 越清舒撑起身子,揉了揉眼睛,轻声唤他:“岑景…” 他翻这本字典翻得有些太过于专注,等到她开口才意识到她醒来,岑景当即合上它。 他只是问她:“醒了?饿了没。” 岑景知道她已经退烧,他起床的时候帮她测量过温度,而且看她说梦话那个劲儿。 嗯,不像还在生病。 “有点。”越清舒肚子咕咕的,“你在看什么?什么时候醒的?你睡醒了吗?” “一下子这么多问题?”岑景笑她,“成好奇宝宝了?” 越清舒:“……” 这很多吗? “你比我睡得晚还比我起得早,我当然要问问。”越清舒说。 岑景微微点头,笑她:“你这一觉睡了十四个小时,如果每个人都要跟你睡一样久,谁来工作?” 越清舒:!! 多久?他说多久? “想出去透透气吗?”岑景知道她也是t闷了几天,“带你去吃粥底火锅。” 大病初愈就想吃点好吃的,说起这个越清舒就来劲,她翻身下床:“我知道哪家好吃!” 就是不知道以前喜欢吃的店还有没有在开。 “我也知道。”岑景说。 “你知道什么?你怎么又知道了?”越清舒不屑,“我是本地人,当然还是我知道哪家好吃。” “你睡醒前我做了功课而已。”岑景应着。 越清舒轻哼一声,继续表示自己的不屑。 她赶紧去洗漱,准备下楼透透风,这几天确实也有点闷得难受,但生了一场病后,她心情畅快了许多。 跟过去告别,原来没有那么难嘛。 卸下那些包袱原来真的会轻松。 越清舒洗漱完,她看到岑景还在翻字典,实在是好奇。 “你到底在看什么呀?”越清舒说,“你这个岁数了,还要用这么幼稚的新华字典?那是小孩儿看的。” 岑景又多看了两眼,忽然开口唤了一声:“小葵。” 越清舒愣神:“什么?” 小葵是什么? “我在想你喜欢什么样的小名,挑了一上午。”岑景再次合上手上的字典,“叫小葵挺合适?” 越清舒的手僵了僵,她其实…也没有非要这个小名啦,她的确已经是个大人了。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 那些委屈、不安,全都掩埋在那场雨。 但越清舒还是好奇,为何是这个名字,她抬眸看向他:“为什么叫小葵?” “向日葵的葵。”岑景给她解释,“代表着向上的生命力和勇气。” 给人取小名的确挺麻烦的,岑景挑了好一阵子,他家里也对小名没什么讲究,他自己是不在乎这些的,所以这次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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