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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 她如此狼狈地往前走,任由着这场雨淋湿自己。 回酒店的路不算远。 越清舒感觉到自己的手机一直在来电,但她一个都没有接,只是自己倔强地往前走。 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越清舒已经浑身湿透。 她甚至不知道氤氲在自己视线前的是雨点还是别的,她沉默着前行,却在酒店门口模糊地见到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影。 在她认出他之前,他已经朝她飞奔而来。 越清舒愣怔,视线在这一刻更加模糊,眼眶湿热滚烫。 她突然特别特别想痛哭一场。 男人焦急地没有撑伞,就着这个雨幕,就这样冲了过来,他伸手去接她。 只此一瞬间,越清舒全身的力气都融化。 跌落在他的怀里。 她不问他在这里的缘由,只是死死地抓住他,哭腔呜咽。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爱是不公平的?” “他从来没有给我起过小名,可他说她叫茵茵…” 她以前多期待一个小名啊,别人都有小名,她也想要一个,但所有人只叫她舒舒。 那时候她年龄上来了,爸爸妈妈说,小名是小时候用的,但她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了。 岑景抱着她,没有责备,没有疑问。 他只是把她笼在他的怀抱之中,为她挡住这场雨。 “会有的。” 什么都会有的,他什么都会给她的。 第109章 [the one hundred and…… [the one hundred and ninth day] - 越清舒生了一场重病。 或许是因为淋了雨, 也或许是因为忽然回来的气候不适应,亦或是情绪反应。 她发了一场持续的高烧,退了又烧, 反反复复折腾了三天。 越清舒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做了很多个梦。 她偶尔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但她记得, 岑景这三天一直都在, 他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 就连餐食、药品都是要求酒店送上楼来的。 岑景照顾她很耐心, 除了耐心哄她吃饭、吃药,他每两个小时就会用棉签帮她沾一沾干涩的嘴唇。 她睡了三天, 他就几乎三天没怎么休息。 每次都只是在她身旁小憩一会儿。 最后一天越清舒情况好了很多, 她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 只是人还有点晕乎, 自己撑着身体去卫生间洗漱。 站在镜子面前,迷糊地看着摆放在台子上工整的牙刷。 有一段记忆就这么钻入她的脑海中。 这几天她实在没力气,t 做什么都要岑景照顾, 甚至要他帮她洗漱, 还需要他带她去卫生间。 越清舒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跟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夫老妻有什么区别? 人生病其实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生病的时候人可没有精力去收拾和打理自己。 特别是这种都有点难以自理的重病, 更是… 这样完全是以最糟糕、凌乱, 甚至可以说是邋遢的状态面对对方。 人类最亲密无间的状态分为几种。 做.爱带来的身体深度接触, 相爱带来的心灵深度接触, 还有一项就是狼狈生病时… 这是人性的深度接触。 越清舒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人还有点晕, 她本来想自己偷摸着回床上继续躺着。 但她来回的动静还是吵醒了岑景,或者说,他本来就睡得不熟。 越清舒刚才自己迷糊起来, 没认真观察,这会儿才发现岑景只是靠在床边,他甚至连眼镜都没摘。 书桌上的电脑也亮着,旁边摆着几份文件。 他微微抬眸,起身过来:“怎么醒了不叫我?” 岑景走过来,伸手触碰她的额头,稍微松了一口气,现在的温度摸起来比较正常。 应该是真的退烧了。 “你睡觉呀…我没必要叫醒你。”越清舒垂眸说。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她想起来。 前几天她实在难受,下个床都觉得头晕眼花根本撑不住,她就会伸手去碰他。 然后用生病那软绵的语气叫他。 “岑景…我想去洗手间…” “岑景…嗓子疼…” “我有点饿了…口渴…” 她知道他在,所以不舒服的时候就找他帮忙。 岑景就这么任劳任怨了三天,一句怨言都没有说过,他这会儿也只是伸手环过去,把她抱起来。 越清舒被他抱回床上,他把被子掖好。 他就这样坐在床边,“身体舒服点儿了么。” 越清舒点头。 “嗯,我感觉没什么问题了,我再睡一觉就好了,你也快睡…”她知道他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但岑景依旧放心不下来,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她说:“好,你先睡。” 越清舒自己窝在温暖的被子里,她露出个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其实她隐约有些印象。 这几天岑景本来是有很多工作安排的,他本来就不是一个闲散的人,这次也不是来度假的。 越清舒迷糊之间其实听到过好多次他接电话,无数个电话要听,他用不同的语言跟人解释着自己现在的忙碌。 他就这么忙了三天。 越清舒心中泛起一阵柔软和不放心,她觉得他最近几天睡得有点太少了。 她挪过去一点身子,伸手拽了一下岑景的衣角:“你跟我一起睡吧,你这几天都没有怎么休息。” 岑景听闻,却只是垂眸看她。 他明明也很疲惫,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我跟你一起睡?我以什么身份跟你一起睡?” 岑景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晰的。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越清舒说,“以前没有身份的时候不也跟我一起睡了吗?而且你还不止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他们俩的关系可不干净。 岑景不回应,只是感觉到小姑娘说话的时候,本来捏着他衣角的手慢慢移动,最后竟抓住了他的手指。 她微微发烫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转动。 惹得人心痒得很。 越清舒继续说他:“现在穷讲究什么呢?” 岑景反手握住她躁动的手,将她的手掌死死地扣在自己的力量之下,随后低头凑近。 在几乎快要可以接吻的距离,他停下来,用暧昧的气息跟她交缠。 “现在不讲究,什么时候讲究?”岑景跟她强调,“我们不是以前那种关系了。” 他这份倔强的分寸感差点没把越清舒气死。 “那你到底要不要睡觉!”越清舒生着病还跟他闹脾气,“那你现在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等你猝死了我要继承你的遗产的…” 岑景觉得好笑,他虽然是没怎么休息,但猝死还不至于。 “怎么说这么难听的话?”他说她,“这担心多余了,我看起来还能再活几十年。” 越清舒不服气:“我说难听的话?谁让你不好好睡觉的?” “你以前不也这样,得我想办法哄你睡?”岑景回忆道,“之前熬夜加班的时候,你不也嘴硬说自己休息够了吗?” 越清舒:“……” “我比你年轻。”她说,“年轻人身体好,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跟我比?” “我身体好不好这一点需要跟你重新证明吗?” “……” 岑景的逻辑性太强,跟他吵架不能用任何跟逻辑有关的观点进行讨论,吵到最后气到的还是自己。 越清舒不想跟他说了,赌气地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但是岑景握得太紧,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抽开。 虽然这话说了无数次,但越清舒这时候还是要说他:“你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岑景不否认:“嗯。” 他不想松开她的手,见她还有精力跟自己吵架,稍微放心了些。 过了会儿。 他又看着她,问:“闹够了,打算睡了?” 越清舒也是个犟脾气,虽然前面的对话一点优势没占上,但还是要倔强地坚持着。 “你不跟我一起睡我就不睡了!”她说。 岑景知道她这脾气和性子,但又要跟她硬碰硬,徐澈时说得没错,他们就是两个硬骨头,遇到事情怎么都要碰一下才行。 “那你给我个身份。”岑景继续逗她,“我现在的身份只能站着睡。” 越清舒感觉自己本来感冒发烧就头疼,这一下差点被岑景气得人都要冒烟。 但她依旧是那个不破不立,被岑景惹急了就会咬人的性子。 她的手还被岑景摁着,越清舒突然倾身过去,打破了这个暧昧的格局,她一口咬在岑景的唇上。 明明是接过很多次吻的关系,但越清舒突然亲他的时候,岑景还是愣怔了半秒。 “我才不会虐待老人呢!” 越清舒就着自己那怦怦的心跳,语气里还有些没散开的小性子,赌气般地—— “烦死啦,给你给你,给你身份还不行吗?” 岑景垂着眸看她,轻轻地反问了句:“嗯?” “我说,给你跟我一起睡觉的身份!”越清舒感觉自己的唇瓣上还有刚才的触感。 她太喜欢跟岑景接吻的感觉了。 又软又烫。 她喜欢被他咬住、被他湿热的唇包裹着的感觉,这会儿很久没亲了,越清舒没想到这轻轻一碰… 像是蚕食过毒.品的瘾,根本戒不干净,一下子全部都被勾了出来。 爱原来也是一种瘾。 拼命戒掉,但一旦碰到,根本不会慢慢地回温,只会一下子比以前更加馋和心痒。 越清舒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 她习惯回避别人的爱,也习惯回避这份真心,所以现在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说出那句。 好吧,那我们谈恋爱吧。 给你男朋友的身份,这样够用了吗? 但岑景会明白她的意思的,她知道,因为岑景本质上就是个很会抓机会,很会得寸进尺的人。 他才不会放过她松口的瞬间。 岑景绝对不会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他甚至不会问她,是不是高烧不退烧糊涂了。 他只会—— 用行动证明。 下一瞬,越清舒感觉自己的唇被人紧紧咬住,岑景伸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勺,他撑着她的身体,要她抬头跟他接吻。 两个人都太久没有触碰对方。 越清舒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合着唇,轻轻吐息,不断把自己的气息渡给他。 大概是因为发烧乏力,跟岑景接这个吻,越清舒觉得自己的后腰软乎乎的使不上劲。 她被亲得心跳加速,整个人更烫了。 岑景的手从她的后颈一路摸到耳后,忽然感觉到她那发烫的温度,他停下来。 “有点烫。”他低声说,“还头晕吗?” 越清舒这次发烧一直反反复复,他很担心她再一次发烧,是不是跟她闹腾太久了? 岑景伸手去碰她的额头,又用嘴唇去试她脸上的温度。 越清舒只是拉着他的衣衫。 “没…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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