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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 他真是一个擅长诡辩的人。 她不喜欢跟岑景吵架,经常吵架都是他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总是呛得她不知道说什么。 可今天这样,好像又算不上是吵架。 她用年龄攻击他,但岑景完全没有被攻击到,他甚至还觉得这是自己的优势。 年龄带来的最主要的影响无非就是—— 性能力不行,外在皮相不行。 但岑景在这两点上,根本没有被年龄束缚。 都又过去两年了,他还是可以让她在性这件事上体验彻底的快意。 他还是可以满足她的需求,喂饱她、填满她。 岑景依旧可以把她顶.弄到失神,让她只沉溺在爱.欲里。 他很清楚,越清舒跟他在一起是舒服的,她是享受的。 这一点越清舒本人也没办法否认,她知道,要找一个契合的性伴侣非常难,甚至很多情侣、夫妻,都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分开的。 她和岑景在性这一方面的合拍,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无法否认,但越清舒还是说:“我以后还会遇到更合适的人的。” 岑景打断她:“不会有了。” 他不是自信地笃定,这句话更像是一个魔咒,他说不会有,他不会让她有。 也不会祝福、不会希望她有。 愣怔间,越清舒的唇忽然被人咬住,她感觉到那把伞快掉下去了。 她也是。 摇摇欲坠时,越清舒伸手去拿伞,她的手盖在岑景的手上面,她能感觉到他握紧的力道。 越清舒怕伞倒下,伸手去握伞柄的那瞬间。 岑景的手钻到她的后脑勺,他将她的脑袋扣过来,烦躁和急促的呼吸在冰凉的雨夜,炙热地钻入她的口腔和唇齿之间。 跟岑景接吻是一件特别勾人瘾的事情。 她退不开,呼吸渐重。 岑景一边咬着她的唇,一边说她:“别人可以吗?他们会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吗?” 她回答不上来,被岑景这个令人窒息的吻亲得有点视线模糊。 ……坏男人。 越清舒心中突然出现了这个词。 岑景绝对绝对称不上是好人,他太知道怎么利用别人的欲望,知道自己能给对方什么。 会在商业场上利用人性的人,在感情里怎么可能不会? 越清舒虽然之前是说过,他们俩可以继续做炮友,但谈感情不行。 那句话其实只是她对岑景的忠告,只是她想让他退缩。 谁能保证自己不动真情? 欲望和爱情交织的时候,怎么确定那是爱还是快感? 连岑景都无法从这段感情里脱身,更何况她,更何况她这个…以前本来就很喜欢他的人。 越清舒甚至还知道。 时至今日—— 她只是想通了,得到了,祛魅了,不想继续了。 但她不是断绝了七情六欲。 她也会很担心自己再一次陷进去,毕竟,熄灭的火苗再一次燎原不会比上一次小。 只会更加富有生命力。 如果可以爱上一个人第二次,那这辈子也就完了。 但是岑景咬着她的唇,用舌尖顶.弄她的口腔,用湿润的热气覆盖她的唇,搅合、纠缠。 又在她耳边轻咬,说绵延的情话。 “我可以让你很舒服。” 她大脑理智的那根弦就这么被他咬碎,只能用起伏的呼吸回应他。 他身上总有她渴望的温暖感受。 烫烫的,很舒服。 在理智彻底溃散之前,越清舒一只手跟他一起握着雨伞,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衣领。 她的气息缓缓,问道:“所以你就是觉得…你比别人在这方面厉害…这是你最大的优势?” 如果他说是。 越清舒觉得,那她只能承认。 谁叫他们是这么凌乱的关系呢,她这辈子不可能再跟别人有这样的关系。 荒唐又直白的欲望,混杂着爱与怨的关系。 不管是谁,她都禁不住第二次。 人生那么长,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种复杂的边缘关系中游走。 岑景不再跟她接吻,而是伸手,单手把她抱在怀里。 越清舒手上那把小小的雨伞早就掉在地上了,从她伸手去接岑景的伞的时候。 她的小伞没拿稳,掉下去,被风吹到一边。 他身上传来熟悉的味道,混杂着潮湿的雨意,全部浸入她的肌肤里。 越清舒的手掌贴紧了他的心脏。 不断加速的心跳间,她听到岑景在否认她前面的说法。 他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来。 像砸在雨伞上的雨滴,那字字句句也是这样砸在她的心上。 “不是。” “前面说的那些都不是。” 他说的一大堆,其实都不是真正的,用来抓住她的理由。 越清舒的唇动了动,觉得嗓间有些酸酸的,但又有些被堵住的感觉。 她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只是听到岑景说—— “我会比他爱你。” 越清舒忽然愣住,当那么直白的一个“爱”字在此时此刻,如此清晰地出现在她的世界的时候。 她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岑景依旧抱着她,两个人的体温在凉飕飕的风里越来越融合,他的体温覆盖着她。 他还是在说。 “如果直接说,我会是全世界最爱你的人,有点过于高傲自大了。” “我知道会有很多人爱你,大家都很喜欢你。” “你不缺人对你好。” “但是——” 越清舒忽然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一轻,岑景松开拥抱她的手,他只是替她撑着伞。 整个过程中,岑景没有让她淋到一滴雨。 “越清舒。” “我会用最大的诚意来爱你。” 他无法做更多的保证,也无法那么狂妄地说,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他只能如此。 岑景以前一直觉得“喜欢”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人们用着千篇一律的话语,用着同样低劣又显眼的手段来表达爱。 就如他未曾动心的时候看向她。 小姑娘的心思和小把戏,落在他眼里全都没有任何技巧,他总是那么轻易地一眼看穿。 后来。 很久很久以后的现在。 岑景才开始明白,爱就是如此直白的,就是如此简单、容易被看穿的。 没有任何技巧,它的存在就是如此普遍俗气的。 他轻摩着她的脸,他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 没有别的,只有那简单的三个字轻轻诉说, “我爱你。” 仅此而已。 第99章 [the ninety-ninth da…… [the ninety-ninth day] - 如此清晰的爱意和表达出现在她世界的时候。 越清舒的世界是轰鸣且不知所措的。 她接不住。 内心一片混乱, 她的世界像是下过雨的雾天,被浓雾弥散在心间。 越清舒给不出什么反应。 她只是看着他,抓住他衣领的手越来越收紧, 随后微微垫脚,她轻轻碰了一下岑景的嘴唇。 温热的触感交叠的时候, 有一瞬间很像交融的爱情。 岑景正要伸手抱她, 却在听到她下一句话的时候僵住。 越清舒只是看着他, 问他:“你今天想做吗?你刚才亲我, 我以为是这个意思。” 但他的表白打断了这场缠绵。 越清舒觉得有点烦,但她有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梦幻的泡沫瞬间破碎。 岑景垂眸看着她,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随叫随到的男模还是无聊时的消遣? 越清舒沉默不回答, 更是惹人烦躁, 岑景能感觉到这场暴雨停了, 下一秒,他松开手。 这把漆黑的长柄伞也从手间滑落。 跟她那把小雨伞一样, 一起滚到了街边的角落里, 两把雨伞就这样破败地挨在一起。 岑景松手的时候, 越清舒下意识地伸手去捞, 她想要把它捡起来。 没有人能懂得这把伞对越清舒来说的特别的意义。 但她什么都没抓住。 反而是岑景抓紧了她的肩膀, 他用力捏着她的肩膀, 嗓音里充斥着愠恼和不解。 “那把伞比我重要是吗?” “你甚至不肯正面看我, 不肯正面回应我, 我的感情对你来说就是如此不值一提?” 越清舒的瞳孔颤了一下t。 “不是…”她应声,“它对我, 真的很重要。” 岑景虽然没明白她在想什么,但他看到她的目光一直看着它,他还是转身过去, 把两把雨伞一起捡了起来。 上面还沾着路面上积攒的雨水。 湿漉漉地溅起泥泞。 岑景没有把她的小雨伞还给她,只是将曾经送她的那把递了过去。 越清舒伸手接过,她压着声音:“谢谢。” 谢谢你还我伞。 也谢谢你…爱我。 两人之间再次沉默。 她不想轻视别人的感情,因为她知道爱是很珍贵的存在,就算不…不接受他。 她的确也不应该把他的感情踩在脚下。 越清舒开口:“上去坐会儿?” 岑景侧目看着她握紧那把雨伞的样子,说:“不做。” 两个字同一个读音,谁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哪一个,互相误解后,越清舒以为自己了然。 她微微点头,转身打算走,头有点胀痛,这个时候连道别的话要怎么说都忘了。 岑景看着她毫无留恋转身要走姿态,忽然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伤人吗? 挺伤的。 但在越清舒转瞬的瞬间,他还是伸手抓住了她,他低声问她:“除了上床,你完全没有别的事情想跟我做?” 越清舒这才明白了他的误会。 “不是。”她说,“我是问你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会儿,你不想上床…就不做。” 越清舒说完后,男人抓住她的力道倏然放松了一些。 他侧身靠过来,站在她身侧:“那走吧。” … 一起回家,但无关性。 这对于他们俩来说都很陌生,通常他们会在门口就开始接吻,不管是去谁家。 但今天两个人都安分得可怕。 谁也没有动手。 岑景刚才淋了雨,衣服已湿透。 楼下的光太暗,越清舒一直没有看清岑景的状态,回到家以后她才看得清晰。 原来刚才的雨那么大,他已经彻底被浸透,连发丝都在掉落水滴。 越清舒快步去浴室拿了自己的毛巾给他扔过去,她还记得他有洁癖这件事。 “你先用我的毛巾擦一下可以吗?”她说,“之后要搬家,我们都没有买备用的。” 最亲近的时候,他们俩都没有共用过一张毛巾。 岑景接住那条软软乎乎的毛巾。 她用的毛巾是奶黄色的,右下角有一只小虎鲸的刺绣,不像是成品,更像是她自己刺的。 捏在手上那柔软的触感,还沾带着她的气息。 岑景什么都没有多说,直接用了。 越清舒转身去烧热水,又从柜子里拿了两袋果茶,准备给他倒一杯。 “你先去洗个澡吧。”越清舒说,“我给你找一下有没有可以换洗的衣服。” 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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