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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呢? 剪短后,越清舒推开门出去,迎面感觉到一阵微风,夏季的风很淡,难以消去夏季的暑气。 伴随着头上的重量减轻,她的心脏忽然变轻盈了一些。 就连回家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 回家以后,越清舒去厨房给自己做简单、清爽的晚餐。 邓佩尔最近在外面跑项目,大部分时候都在出差,岑景也是,好长时间没在公司。 他有个在美国的项目要做三个月。 刚好是夏天高温最盛的日子。 他每周末都会回来,风雨无阻,越清舒也按照习惯,每周六都会去他那边过。 偶尔航班延误,她先过去就会跟团子玩上一阵子,或者在岑景家看一会儿电影,亦或是去他的书房挑几本书看。 岑景书架上的大部分内容她都觉得无趣。 唯独架子上有一个绘本,非常不像他的风格,那是一本养猫手册。 卡通绘本,绘声绘色地讲述要怎么养好一只猫。 越清舒看到这本书的那天,团子刚好在她脚边打滚,她垂眸看着团子。 就觉得—— 岑景真的把它养得很好呢。 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岑景不想做的,没有他做不到、做不好的。 不熟悉的事情,他只要有心去做,都会很快学会。 剪了短发的这天晚上,越清舒抱着小金鱼,打开家里窗户通风,听外面的树叶被风吹动的声响。 后来她慢悠悠吃饭,小金鱼去旁边睡觉,家里飞进来一只蝴蝶。 小金鱼马上爬起来磕着牙哇哇啦啦地去追蝴蝶。 小猫的动作灵敏且快速,越清舒怕小金鱼把它的翅膀折断了,拿着杂志把那只蝴蝶赶出去。 小金鱼对此非常不悦,趴在窗口远远眺望,又不是很愿意搭理越清舒的样子。 她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你有很多玩具,但是这只小蝴蝶只有一条命哦。” … 周末来临。 又是周六,越清舒跟以往同样的时间出发去岑景那边。 上周因为她刚好在经期,本来不想过去的,但岑景叫她过去吃饭。 尔尔不在家以后,隔壁阿婆阿公最近也跟着旅游团旅游去了。 她现在最依赖的厨子就是岑景。 上个周末,他们没有做.爱,越清舒吃完饭要求岑景送她回家。 结果外面下了一场夏季特有的雷阵雨。 岑景看着外面的落雨,语气非常故意:“我这次可没有伞给你。” “烦人。”越清舒这么说着,最后还是只能留在他家里。 留在他怀里过夜。 他们越发像普通小情侣,偶尔打闹、说笑,偶尔也会一起玩游戏。 岑景问她平时喜欢玩什么游戏,把那些游戏都给她备着了。 她有时候无聊,也会在岑景这里玩会儿星露谷。 不过越清舒是一个没什么耐心干重活的人,她这个人就是喜欢休闲娱乐,钓钓鱼。 因为账号在岑景这里,她甚至会要求岑景帮她玩。 农场里复杂的活,她全部要求岑景帮她做了,很多需要动脑子计算的生意,她也有点懒惰。 于是岑景在美国出差结束,回国还要来星露谷里帮越清舒加班。 上周也是。 越清舒把手柄扔给他,自己抱着团子窝在沙发上看戏,对他指指点点。 “越清舒。”岑景回眸看她,语气无奈又好笑,“你是什么大小姐?” 越清舒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怎么了,不愿意?”她说,“这个游戏是你叫我玩的,要不是要钓鱼…我就要自己回去了。” 岑景第一次被人当成黑奴。 还是免费的那种。 他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拉下来,把越清舒圈在自己怀里,让她跟他一起处理农场的麻烦事情。 越清舒说这是他的活儿,要他自己干。 “你再这么,我要收费了。”岑景说她。 “收什么费?我每周一到周五都在喜莱集团给你打工,你就每周在星露谷给我打两小时工怎么了?” 岑景不回答,轻笑。 按照她这个算法,难不成他还赚了? 越清舒的性子最近愈发骄纵起来,总喜欢在他这儿耍赖,也更喜欢对他指指点点的。 但岑景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因为他发觉她的这些小脾气,自己其实很乐意惯着。 美国那边的合作方和朋友经常问他,每周都要回去,女朋友得多好。 他无心解释,默认这些话。 只是偶尔聊起来,岑景会问他们,小女孩儿有时候有莫名的脾气是怎么回事? 越清舒以前虽然也经常跟他不对付,但跟现在也不太一样。 友人都调侃说。 “哟,那可不得了。” “说明你俩热恋期啊。” “说明她现在更依赖你了,正常的,在一起越久,就是越给对象当狗的,咱们习惯就好。” 更依赖他? 这样也好。 他还是每周都回来见她,也会固定给她带一些小礼物,说来的确奇怪。 岑景以前从未觉得世界很大。 他从小就在各个城市来回折腾,坐飞机也只是家常便饭,头等舱登机轻松、乘机轻松。 来回奔波,对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但近来的这段时间,他开始觉得,原来从加州回沪城是那么远的距离。 … 本周航班延误。 越清舒窝在沙发上玩星露谷,又是自己偷偷钓会儿鱼。 时钟走到十二点,越清舒开始困了,岑景还没到家,她从来不发信息催促和追问。 他们俩的信息记录上一条,是岑景主动跟她说航班延误了。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越清舒有点顶不住困意,先去洗漱准备入睡。 虽然她现在每次都是跟岑景一起睡的,但岑景不在的时候,越清舒还是下意识地去了次卧。 都说人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 她也是这么觉得的,因为第一次来的时候,岑景跟她说以后就住这个房间。 所以她的潜意识一直都是这么认为。 她洗漱完后,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入睡,这个房间已经好一阵子没人住。 没有人睡过的被子,一点都不软乎。 越清舒翻了个身,觉得果然还是家里的被子睡着舒服一些。 她睡得很浅,有些掺杂着现实朦胧的梦境不断重复着,大概是因为在他家里。 越清舒好几次梦到岑景回来,她被锁在一个梦中梦的枷锁中。 每次觉得自己快要醒来的时候,都感觉像是穿越进了无限流的闯关小游戏中,又回到了故事的起点—— 她又躺在了床上。 后半夜,耳畔传来窸窣的轻响,有一阵温热的呼吸洒在脸上,男人的手指滚烫。 他轻轻抬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刚开始越清舒还没完全醒,而且她刚才梦到岑景很多次,所以现在也有点分不清自己现在处于的环境。 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呢? 越清舒没想明白,只觉得自己唇上一阵湿润,感觉到他轻轻顶开她的唇齿。 他伸手禁锢着她的手腕。 岑景低声哄她,“乖乖。” 最后直接顶了进去,用舌尖搅合她的口腔,炙热的呼吸满溢,将她睡着后的平稳全部撞碎。 他咬着她,粗重地呼吸着。 越清舒感觉自己的灵魂轻颤了一下,精神和大脑开始苏醒。 是梦非梦。 其实,是现实还是梦,对她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 因为就算这些都是他们身上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在未来的某天也会被心照不宣地掩埋。 他们不可能一直像现在这样的。 未来。 他会娶别人,她也会嫁给别人。 谁又会把这段过往拿上来讲述呢? 最终最终,对他们来说,这不过就是南柯一梦,只不过这场梦,做得稍微长一点而已。 越清舒有些睡眼惺忪。 她的手被岑景禁锢住了,只能抬腿去勾他,顺势就夹住了他的腰。 越清舒刚睡醒,声音听着像撒娇:“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 “暴风雨。”岑景简单回答。 他伸手去撩她的头发,才发现什么都没碰到,手抓空的时候,心脏好像也空了一下。 像是突然踩空了一步路。 岑景微微蹙眉:“头发剪短了?” “嗯。” “什么时候剪的?” 上周,越清舒靠在他怀里的时候,他还能用指尖缠绕她的头发。 “昨天。” “突然心血来潮?t”岑景说,“就这么剪短了,自己不会觉得可惜?” 越清舒的头发非常漂亮。 可以说她的头发是明亮的,隔得很远,就算看不清面容,她柔软的黑发也很引人注目。 她又是个很乖的孩子。 站姿很挺直。 就算是坐着,也不会弓着腰,她总是挺直自己的腰杆,不会露出一点懒散。 “才不是心血来潮。”越清舒轻哼了一声,“你看你不记得了吧,我之前跟你说等天气热了就剪短的。” “我记得。”他只是没想到,她真的会去做。 越清舒在他心中是个十分清淡、平和的人,不喜欢这种性子的人,会觉得她过于扭捏。 他倒不觉得扭捏。 只是觉得越清舒不是那么天马行空,脑子一热就变个样子的人,所以她更求稳,不喜欢改变。 可她现在选择了改变。 “记得还问我?”越清舒的腿收紧了一点,把他整个人拉过来,“我可是做了很久决定,说要剪短的。” 岑景心中有些异样,但他不是一个纠结的性格,再加上,现在越清舒这样抵着他。 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这个话题就到这里,没有再继续往下。 他把她短发的碎发别到耳后。 “嗯,你自己喜欢就好。” 话音落下,岑景低头亲她,抓住她的腿把她往下抓了一下,随后搂住她的腰,就怎么把人抱了起来。 越清舒像个树袋熊,轻易地挂在了岑景身上。 他转身,将她抵在门后。 夏季的衣物很薄,而且越清舒刚才已经洗漱过要睡觉,她早就换好了吊带睡裙。 这么一折腾,肩膀处的吊带早就滑落。 “睡够了吗?”岑景忽然问了她这么一句。 “……你这问题。”越清舒失笑,“我这儿才睡了多久,你就问我睡够没…你自己倒是…肯定在飞机上睡了…” 岑景打断她,说:“没有。” 他并没有安心入睡。 最近的睡眠总是失衡,好像不太好,特别是每个要回国的夜晚。 越清舒就像是他的充电插口。 充电头要插.进去才能蓄电。 所以,他太需要充电了,需要在她身上汲取到足够多的能量,才能重新复活。 “我也没有…”越清舒小声说,“我才没休息够呢…!” 越清舒被他咬着耳朵,湿.润又烫。 她微微仰着头,在漆黑中看不清岑景的神情,只能感觉到他激烈地吻她、咬她。 “那怎么办?” “我想一整晚都干你。” 越清舒刚想说话,却又被他堵住了唇,在呼吸被掠夺的时间里。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他的轻咬、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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