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经常让他教,就要去英国?这到底是怎么推算的。 “我只是猜测。” “万一她去美国,是身不由己的选择呢。” 说不定,她真的更喜欢英国。 詹诗无语,在电话那边痛骂他—— “大哥,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太多了??” 岑景在电话那头轻嗤,似乎也有些意外,这的确不符合他的逻辑规则,也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但就像那个雨天,他给她递了伞。 这一天,岑景又莫名在规则之外,多管了一次她的闲事。 第58章 [the sixtieth-ninth …… [the sixtieth-ninth day] - 虽然有些话他们姐弟之间已经说过。 但去机场的路上, 詹诗还是有些忠告给岑景,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 她这个做姐姐的总归是要说上几句的。 詹诗并没有要催谁定下来的意思,毕竟她自己就是一个自由不羁、不喜欢过于固定关系的人。 可能是她这人爱人的能力强, 总是“见一个爱一个”。 虽然谈过的对象多,但确实每一个都付出了感情。 在詹诗眼中, 岑景谈不谈恋爱这事倒是无所谓, 谈多少个也无所谓。 而是他太不把“爱”当成一回事。 在他的生命中, 没有这项感情的重量。 他俩现在的情况詹诗知道, 也知道这段关系甚至是越清舒提出来的。 “说真的,你确实年纪不小了, 不是那种谈恋爱当过家家的年纪了。” 詹诗见岑景没什么反应, 又问他:“你对越清舒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真只打算当炮友?” 岑景这人本来一向不爱聊这些没七没八的东西, 他嫌谈感情的事情麻烦。 但今天倒是回答得快, 他认这个栽:“当然不止。” “那你现在喜欢她?”詹诗又问。 没想到岑景竟然回答是:“不确定。” 他自己也无法确定那是不是喜欢,是不是爱。 偶尔心脏酥麻的感觉、担心她时收紧的呼吸, 还有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来往时, 想要把她彻底打上自己味道的强烈欲望。 还有见到越清舒那冷淡又疏离的眼神时, 胸口处的轻微烦闷。 每次有这样的感觉犯上来, 他们都会做.爱。 在她身上汲取到所有后, 那些莫名冒上来的漂浮物也会慢慢消失。 岑景把这一切暂时都归于性.欲和掌控欲。 詹诗瞬间有点没话说, 觉得越清舒也没那个责任和义务要帮他整理, 或者要教会他什么。 所有话都点到为止, 她的话也是。 “你要真喜欢,就好好谈, 把你们的关系摆正,就算没有身份,也要摆个态度。” “别到时候人跑了, 你满世界追。” “还不一定追得上。” “你们这些男人可不懂,可能男人就喜欢吃回头草吧,反正你们总觉得爱过就可以和好,但女孩子狠下心可是很绝情的。” 詹诗本来不想继续往下聊,却没想岑景竟然又多问了句。 “喜欢了很多年也一样?” “什么意思。” “如果是一直喜欢的人,也会狠下心?真的做得了这个决定?” “等等。”詹诗发现自己漏掉了某些细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十八岁就喜欢我。” 詹诗:“……” 詹诗:“现在觉得你更他妈不是个东西了,你放过她,各自安好吧!!” 十八岁就喜欢他,现在还心甘情愿跟他当炮友。 她骂着岑景,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 你怎么确定是十八岁才开始喜欢的? “她出国前跟我表白,我拒绝了。”岑景忽然有点想停下来抽支烟。 明明只是阐述着这个事实,他不知从哪儿冒起来的一阵痛感。 令人不适。 詹诗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倒是想听听能从他那儿又知道什么。 “去年。” “她还是喜欢我。” 詹诗:“那会儿她刚从美国毕业回来吧?你俩这都有几年没见没联系了?” “五年。”岑景说。 詹诗都有点被逗笑了:“你是觉得,你明确地拒绝过他,并且过了五年她还喜欢你,所以现在还是会喜欢你?” 过多久都会喜欢你? 因为她对自己狠不下心,没办法改变喜欢这件事? 岑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她做事情的逻辑不在我惯用的范畴里。” “因为你他妈根本不懂什么是爱!”詹诗又没忍住骂他,“我真是不想说你。” 岑景语气淡,难得没跟她杠,反而说:“说说。” “我没办法跟你说,也没办法跟你解释,你让我帮你分析这个问题,就像小学数学都没学好的,来问我高数题怎么解。”詹诗彻底摆烂。 她是真不想救他了,或者说感觉这根本没得救了。 詹诗说他,“你自己想办法吧。” 或许只有一次痛彻心扉的感情经历,才会让他看清自己的感情。 岑景的傲慢不不仅仅是对别人。 他对自己也是如此。 那个高傲的自我,在不断排斥他的内心。 骨子里的孤傲和半路而生的感情产生了排异反应。 詹诗不再说话,给车窗开了个缝隙透气,从岑景的三言两语中感觉到越清舒的心情。 她以为越清舒是个很乖很软乎的性子。 没想到,越清舒其实比谁都要清醒且勇敢,表白需要勇气、改变也需要勇气。 爱一个人一次就已经很累。 她就这么倔强坚韧地爱了他两次。 男人以为有一次就有两次,有两次就有三次,却不去想,一次两次都是消耗。 她可能再也没有力气去爱第三次了。 … 窗外又起了风。 马路边上的梧桐树被吹得窸窣作响。 越清舒去关了窗,邓佩尔拆好今天送上门的快递,发现自己之前给她买的情趣套装到了。 “越越~快来看好东西哈哈哈!”邓佩尔一脸流氓相,“你说岑景看之前,能先给我看不?” 越清舒:“你干嘛啦!” “我就是对岑景羡慕嫉妒恨,什么好的都让他沾上了,对了,他今晚没叫你过去吗?” 邓佩尔自从对他们的关系了解后,知道越清舒经常消失就是去他那儿了,现在也不避讳。 “没。”越清舒也觉得奇怪。 “完了,你的炮友不会突然就阳.痿了吧?毕竟他那个年纪摆在那儿,还是挺危险的哈哈哈哈。” 越清舒也跟着笑,又被邓佩尔拿着那些衣服比比划划。 “要是他床上功夫都不行了,你俩这关系会当场结束吧?没用的男人赶紧踹了。”邓佩尔说。 “嗯。”越清舒点头,“我现在留着他,也就这么个用了。” “啧,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馋丫头呀~~”邓佩尔笑道,“以前你没有男人的时候怎么办?” 越清舒也不隐瞒:“要把我的小玩具测评t发给你吗?” “……?牛逼!”邓佩尔直接对她竖起大拇指,“可以发一份,不过我最近不想用,你想想我那狗屎前男友,我觉得我现在处于一个差不多属于是绝经的平静状态。” 每个人对“性”的需求度不同,就像每个人的食欲、睡眠欲望也不同。 邓佩尔也不觉得这是多奇怪的事情。 两人说笑间,邓佩尔又问她:“那你打算跟他睡到什么时候呢,到他没办法满足你为止?” “不会。”越清舒敛眸,“我的项目申请通过啦。” “你打算走之前跟他结束?”邓佩尔知道时间,“回来以后就不睡他了?” 越清舒语气里有些开玩笑的劲儿,她说:“回来以后我要睡其他人,你看今天诗姐怎么说的,我们也不能落后呀。” 她不至于对岑景“忠贞”到那种地步。 现在这段关系没有结束,是因为她对岑景的性能力还算满意,他们的身体也契合。 她现在没有心思找别人,不想做那么多麻烦事。 反正到了该走的时间,她就会走的。 “哈哈哈哈行啊,你别换朋友就行了!”邓佩尔说,“我们可是还会等你回来的哦。” “当然不会呀,那你也不许背叛我哦。”越清舒轻哼,“等我回来继续当室友!” 邓佩尔应着好,但又想到个可能性:“那万一我这两年突然谈到了很合适的恋爱怎么办?” “那我只能含泪祝福了。”越清舒肩膀往下一落,“放心啦,我就算一个人也会生活得很好的。” 这世间的一切都不会一成不变。 如果她真的有了合适的对象,越清舒肯定是想她以自己的未来为重的。 说这些话就有点小伤感了,邓佩尔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扔,搂着越清舒的肩膀。 “青春短暂呀越越,走!出门吃烧烤去!” … 深夜的夜宵摊十分热闹,挑菜的时候,邓佩尔跟越清舒挤眉弄眼。 “吃个生蚝吗?” “不是很爱吃,但也行。” “你还不吃,你都要快被BOSS榨干了,快补补身体!” “要补也是他补…” “啧,你这狠话说得,别怪我没劝过你啊,姐妹儿给你搞得可是男人战斗力翻倍的好东西。” 按照越清舒的描述,岑景那野劲儿,再翻个倍,真得搞得她受不了的。 毫不夸张地说,越清舒的确吓得腿软了一下。 “好…好,我吃,我吃。”越清舒点头应着。 两人选好以后才进店内去找座位,她们住的地方本来就在景区附近,这家烧烤店又是在沪城榜上有名。 这位置可不好找,现在外面还有人在等打包带回去吃。 还好这家店的堂子大,她们慢悠悠地去绕,本来说着话,转过大堂,到小隔间的时候。 两人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调笑,男男女女都有,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 越清舒和邓佩尔都非常敏锐。 那是校园时期常见的—— 一种带着霸凌和排挤意味的嗤笑、嘲讽。 她们俩谁也没叫谁,而是非常默契地将目光投了过去,看见几个男男女女围在角落的一个小桌前。 话语里,竟还有她们熟悉的字眼。 “哟,霞霞,你现在是出息了,在喜莱混出头了…怎么也不想想怎么帮一下老同学呀?” “可别说了,要不是今天偶然在这烧烤店碰到,我们都联系不上她呢!” “红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也念在大家同学一场……” “干什么呢?我们红霞现在已经不叫红霞了,人家有个洋气的新名字,还是个英文名儿呢!” “哦哦哦对,是叫什么微?小微?威廉?” “也不对啊,威廉是男人名,不过呢……你跟这名倒是挺配!” 这句调侃没能说完,一直坐着的女人站了起来,她抬手,把手上的可乐尽数泼在对面脸上。 越清舒和邓佩尔一愣,在认出人之前,下意识地跑过去要帮忙。 穿过拥挤熙攘的人群。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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