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经常去滑雪经常去潜水,身体可好了。 几乎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有岑景把她当成柔弱的、需要被保护的小女孩。 他垂眸看着她,顺手将车内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外面看不见车内的景象。 只知道岑景的车停在了这里。 但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车内,他低头去吻她,咬着她的唇,耳鬓厮磨。 “你每次都这种时候特别不听话。”岑景说她,“要是真的生病了,是不是也得我照顾?” “才没有…”越清舒刚睡醒,声音还有点软绵绵的,“尔尔也可以照顾我的。” “她能一直照顾你?”岑景继续咬她的耳朵。 越清舒意识到这是在自家院子,伸手去推他,说不能在这种地方亲。 “万一…”越清舒紧张得心跳都要溢出来了。 他这个人怎么… 总是有这么大的心脏? “没有万一。”岑景应着,“他们不会发现的。” 他继续跟她说。 “你的尔尔也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有自己的交际圈,她以后谈恋爱了,你怎么办?” 越清舒这会儿脑子还没有很清醒,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被他亲,现在的思考能力变得极其微弱。 她只是下意识地答:“你做这种未来假设有什么意思…要真的算起来的话,你也不会一直照顾我啊。” 越清舒说完这句话,忽然被岑景捏住了脸,他的手指不断收紧。 将她的唇捏成一个“O”,随后坏心眼地直接探入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搅弄了好一阵子。 越清舒被他亲得差点缺氧,后来听到外面有人经过时的议论声。 “岑景到了没?”是徐澈时的声音,“他不是顺便带小舒妹妹回来?” 她忽然一阵颤抖,有阵风从整个后背上冒起来,越清舒推开他。 “不可以亲了!”她极力抗议。 “那什么时候能亲?”岑景垂着眼,漆黑的车内,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晚上回去再亲。”越清舒毫无意识自己的声音有些像在撒娇。 “行。”岑景同意,这才起身,等她把外套递过来,“今晚回去,让我亲个够。” 越清舒说他:“说得好像你真的只亲一样。” 岑景轻笑了一声,没说什么,等他穿好衣服,两个人才打算下车。 刚下车,她打算往里走,忽然听到岑景叫住了她。 越清舒回头,有些紧张看着他,生怕岑景又做出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 她一回眸,看到岑景靠在车旁,他原本整洁的外套被她睡得有些乱。 岑景单手揣在衣兜里,笑得有些痞坏的味儿,随后冲她挑眉。 “圣诞节礼物,你还没领。” 越清舒不解,微微偏头,她的圣诞礼物…不是前面他在车上说的吗?帮她处理好了有障碍的事情。 她以为那就是岑景给她的圣诞礼物了,其实也够了,她心中不习惯,但又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件好事。 越清舒继续看着他,沉默思考的瞬间,天渐渐黑的时候,院子里的灯倏然亮起。 落日的余烬渲染着这些玻璃彩灯,风吹得门口圣诞树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屋内热闹鼎沸的人声也一并传来。 但此时此刻,只有她的心跳声最为喧闹。 两人隔着两米的距离,男人的手掌倏然展开,从他的掌心坠落了一枚吊坠。 晃晃悠悠地,落入她的世界中。 “越清舒。” “merry christmas。” 第58章 [the fiftieth-ninth …… [the fiftieth-ninth day] - 彩色的灯光氤氲, 仿佛一个个小气泡慢慢腾升上来。 她整个愣在原地,看岑景慢慢朝她走过来,他握着的那枚挂坠在昏黄天色中闪耀。 越清舒有几分哽住, 问他:“又是在哪儿给我顺手买的?” 上次那个蝴蝶的发夹,他就是跟阿婆一起参加拍卖会的时候顺便买给她的。 因为觉得适合。 岑景垂眸看着她, 没有马上回答, 而是叫她转身:“现在戴?” 戴项链是一个极为暧昧的动作, 越清舒摇头拒绝, 她小声说。 “被别人看见了不太好…” 岑景嗤笑一声,说她:“做贼心虚。” “又不是我一个人做贼。”越清舒说, “你是共犯, 逃不了干系的。” 岑景又笑了一声, 跟她开莫名的玩笑:“我也没躲, 如果被Zhou发现了,我来挨揍, 行么?” 有种在谈恋爱要见老丈人的感觉。 越清舒不想跟他继续掰扯, 转身说要进去了, 但她的衣领忽然被岑景拽了一下。 她正想说他, “干嘛…幼稚…” 话还没说完, 岑景忽然说:“特地给你挑的圣诞礼物, 不是顺便。” 越清舒一愣, 低下头, 看着手心的那枚吊坠,鱼尾的。 虽然是很常见的设计, 但细节处做了有很多特别的点缀,在光源下,有些七彩的折射。 她突然有点想哭。 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容易被感动。 越清舒将手收紧, “谢谢。” 她很少收到别人特别准备的圣诞节礼物,小时候国内还不流行过这样的节日,后来她大了一点,也总说自己不要。 越清舒的少女时期其实有些拧巴。 她明明很期待,却还是假装懂事和成熟,去说自己不需要,因为想要扮演一个乖孩子。 只是,怎么可能不失望呢? 后来她出国上学,那边的人很重视圣诞节,但那是跟家人团圆的节日。 她总是挑这种时候一个人出门旅行。 也收到过一些礼物,但不过也是节日气氛下的顺带。 迈进门之前,越清舒问他:“如果没有圣诞节,你会给我买这个礼物吗?” 岑景不知道她心间细碎想法,只是如实回答。 “会。” “送你礼物是因为想送你礼物,不是因为节日。” 他不是一个有仪式感的人,也不会刻意在这样的时候送礼物。 只是给越清舒挑完礼物以后,岑景一看日历,发觉那好像是她喜欢的圣诞节。 他想,或许对小姑娘来说,能够在圣诞节收到这样东西会更开心一些。 “你的确不白睡。”越清舒说。 她说完,又将项链好好地放置在了自己的包中。 … 他们俩进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家里热闹地聊天,徐澈时第一个过来调侃。 “怎么回事啊,你们俩到底谁在拖谁的后腿?我记得你俩都是挺准时的,今儿来这么晚?” 越清舒想都没想,就往岑景身上甩锅:“肯定是他。” 岑景侧目看了她一眼,虽然没反驳,但是表情一看就是—— 什么意思? 越清舒继续说:“不是我开的车,有问题肯定是找开车的人。” 岑景吸了口气,微微蹙眉,说她:“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坐他的车,什么都不用干,这会儿甩锅倒是挺快的。 越清舒也搪塞他。 “我们小孩儿不跟大人讲道理,都不是一个思维体系。” 徐澈时笑得不行,往越清舒身边站:“等等,这你别把我算进去,我等会儿要坐小孩儿那桌。” 岑景:“?” “徐澈时。”岑景上下打量他,“你还要脸吗?” “要脸没t用,我要跟小舒妹妹一个辈分的,你这个辈分大的靠边站去。” 徐澈时顺手,将自己的手搭在越清舒肩膀上。 只是他的手刚放上去,就被岑景的冰冷的目光扫了一遍又一遍。 徐澈时一激灵。 上次在岑景眼神里看到这样的冷意,还是合作的乙方突然坐地起价。 当然,当时对方被岑景狠狠教训了一道。 徐澈时有种自己要被教训的感觉,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手拿了下来。 “走了走了,清舒妹妹。”徐澈时叫越清舒去一边,“咱们不跟无趣的老年人一起玩。” “无聊的老年人?”岑景气笑了,“你现在也挺会说话的。” “我可都是顺着你自己的意思说的,没有污蔑你啊。”徐澈时一边说,一边催越清舒走。 三个人在这里莫名僵持不下,好在有人过来,要与岑景聊事情。 他在这种局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空闲。 谁来了都要跟岑景碰个杯,说上两句话。 徐澈时给越清舒带走,到旁边去找果汁喝,她笑他:“怎么回事,你真要坐我们小孩儿桌呀?” 今晚这种局是不可避免需要喝酒的。 晚上大家各自的司机会过来开车,或者叫代驾开回去就行,倒也不存在开了车不能喝酒的情况。 “不是。”徐澈时也笑,“你没发现我在帮你解围吗?” 越清舒确实没懂,微微偏头:“什么?” “你看起来不喜欢这种局。”徐澈时戳了一块水果,也给她递了个小叉子,“我这不是把你带走躲一躲?” 越清舒愣了下,没想到他看着吊儿郎当的不怎么靠谱,还能看出这些细节。 徐澈时又说:“你要是跟着岑景,一会儿就要被念叨了,有些事我听着都头疼,只有岑景应付得来,我可处理不好。” “你们不是同龄人吗?”越清舒问。 徐澈时耸了耸肩,有些无奈,跟越清舒细数起来。 “同龄是同龄,年龄说白了是个摆设,咱们跟岑景那种人的心智和处事风格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别人二十几岁才开始正式进入事业赛道,他十四岁就掌握商业运作的基础,他这个人,聪明、天赋也强,但又意外地很踏实。” 什么事情都一步步走下来,不然喜莱不可能达到现在的高度。 “我刚认识岑景那会儿,我觉得自己是个很牛逼的富二代,我寻思着大家都一个大学的,能有什么差别。” “结果发现,他那时候其实就已经有自己的产业了。” 徐澈时稍微停顿了下,又说。 “但这事儿怎么说呢,因为他是真牛逼,搞得我们当时几个兄弟都有点惭愧。” “我现在能好好干点事儿呢,有岑景一半功劳。” 越清舒第一次听别人聊岑景,她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的,要是人的耳朵和小猫咪的一样。 她觉得,她的耳朵应该也在因为好奇,在毛绒绒地摇摇晃晃。 “你现在被他带着,其实也挺好的,他在这方面,没得说。” “只是…”他顿了顿,在犹豫有些话说不说。 但最终还是没在这会儿说。 越清舒默默地吃着一口很甜的哈密瓜,等徐澈时感叹完。 “所以,大家多多少少都有被他影响到。”越清舒说,“对很多人来说,他的确是很好的引领型朋友。” 徐澈时点头。 “我们虽然经常说他这人傲慢又龟毛,但其实大家都打心底感谢他的。” 越清舒笑了声:“我也是。” 话说到这里,徐澈时垂眸看着她,小姑娘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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