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了动,却有些失了力气,第一时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只是提要求,你完全可以拒绝我,就像你以前拒绝我那样。” 他不是最会拒绝了吗? 岑景直勾勾地看着她,他对自己永远就是这般坦荡,让越清舒找不到反驳的方向。 “我为什么要拒绝?”岑景反问她的思路很清晰,“我当时的确也想和你上床。” 所以他就接受了。 岑景走向她,步步紧逼。 “所以你也知道,不是吗?” “我对你的身体有欲望,你也希望我有。” “这是我们之间达成的共识。” 他们以前没说过,总是默认这个关系,今天第一次拿到台面上来说。 越清舒问他:“所以呢?” 岑景眯了下眼,溢出一声笑:“所以,我有需求,叫你过来有什么问题?” 理论上,是没有问题。 他顿了顿,又告知她。 “在我们的关系结束之前,我可以保证没有别的性伴侣,也没有恋爱对象。” 他是在要求她也做这样的保证。 但越清舒没办法马上保证。 她微微低头,说:“怎么算结束?双方同意才能结束吗?” 这样的关系谁来保证,靠一张嘴吗? 他们谁都无法确定下一个转弯的时候会不会遇到想要好好恋爱的对象。 这样的关系本来就不可能稳固,随时都会瓦解,越清舒一开始就想得很清楚。 “岑景,我们说好。”她意识到这是必须要处理的问题了,“结束关系,谁说了算?” 岑景不认为自己离了她活不了,不然过去那些年,他怎么过来的? 他捏着越清舒的下巴,力道有些莫名的发狠。 “我给你机会,你说了算。” “你哪天不想继续了就告诉我,我放你走。” 越清舒自知这样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她可以掌控这段关系,可她的眼睛忽然就红了。 岑景可以如此轻松地把选择权交给她,别无他因,只因为他不是那么在乎开始和结束。 她提出开始,他们就开始,她不想继续,他也无所谓。 越清舒的下巴和脸被岑景捏得有点疼,磕磕巴巴地说:“你要…说话,算话。” 岑景紧盯着她的眼睛,被她这莫名的表现勾得心烦,他低头吻上去。 强势地顶开她的唇齿,钻进去,掠夺她呼吸的空气。 越清舒只能仰着头被他吻到快窒息。 她不知道岑景说的,有需求,她就要过来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她的生理期… 但接吻的时候,脑子没有太多可以思考的空间,她身上的外套被他剥下来。 岑景摁着她的后颈,把她抵在墙上,隔着衣物,将她灼烧。 换气之时,她摇了摇头,跟他说:“不行,这周都不行。” 岑景垂眸看着她,语气轻蔑:“谁说不行?” 不对—— 岑景不是这样的人,他再怎么都不会做出去碰经血这件事。 下一瞬,她被岑景抱起,跌坐在沙发上,才知晓他为何轻蔑。 她听到咔哒一声解皮带扣子的声音,在这眼睁睁的视觉冲击下。 伴着岑景压着火气的声音,他叫她。 “坐上来。” 第51章 [the fiftieth-second…… [the fiftieth-second day] - 越清舒站在原地看着他。 目光往下移。 她就算对岑景有过一百种性.幻想, 也没有想过,有一天是她衣衫工整地看着他,而他更为暴露。 但越清舒再看他的神情。 岑景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会闪躲的事。 他勾了勾手, 叫她。 “就这样弄出来。”她甚至不需要脱任何一件衣服。 越清舒的眼角都还是红的,她看着岑景的所有变化, 脑子里一直在回荡他说的话。 你想要的时候我哪次没有给你?我有需求的时候叫你过来有什么问题? 她缓步靠过去, 听到岑景说:“扶好。” 岑景不会做出闯红灯的事情, 但他自有办法收拾她。 也有一百种办法, 让她满足他。 他今晚喝了酒,体温比平时要高一些, 越清舒坐在他腿上, 手贴在他的耳后, 眼睛敛着。 两人的体温这样渐渐交融着, 在不断起伏的呼吸中,岑景习惯性地摁着她的腰, 叫她低头接吻。 越清舒的手指微动, 她突然问:“能关灯吗?” “关灯?”岑景显然不懂她, “你害羞?” 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难不成, 你对它不好意思?”岑景笑了一声, 凑过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越清舒今天分明没有喝酒, 但不知道为何, 体温也比平日要高。 岑景的唇落在她耳后的时候, 明显感觉到她耳朵后面的温度很烫。 更烫的时候更让人觉得喜欢。 他这样贴着她的时刻,也在想, 这样的温度若是交融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一定比平日更加舒服。 “不是…”越清舒应着,“我就是觉得…开灯没有做坏事的氛围感…”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撒谎, 但这不重要,岑景听进去了最重要。 男人沉默了半晌,同意了。 灯一关,或许就像越清舒说的那样,更加投入,她咬着他的呼吸。 越清舒忽然在想。 岑景说得没错,他们的关系是她选择的结果,岑景经常问她—— 舒服了吗?满意了吗? 对于现在这样的状态,她或许是真的在享用,这是她选择的路,自然必须自己这样走下去。 越清舒语气被这浓浓的夜色给吞没。 她说,“我也会做到让你满意的。” 岑景没有读懂她的语气。 他以为自己能懂,却在这一刻没能懂。 她说完这段意味不明的话,更加认真、热情主动地去对他。 岑景喜欢她的主动。 他摁着她的肩膀,在粗重凌乱的呼吸下,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而后,她又听到岑景闷闷的声音对自己说着从未说过的情话。 岑景夸赞她。 “是这样的,乖宝宝。” 越清舒愣怔,没想到他的嘴里还能有这样呢喃的称呼,差点让她有点被爱的幻觉。 但那几个字萦绕在他的舌尖时,并不像恋人的暧昧低语,更像是吃饱喝足的傲慢者随机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情不错。 对他来说,没有无法说出的称呼,只是看他t高不高兴。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越清舒第一次觉得如此疲惫,终于把他伺候好,整个人都已经快要趴在他的肩膀上来缓解。 她很累,也很困。 岑景感觉到她的疲惫,伸手抱她起来,随后他扯了一张卫生纸给她擦干净手。 但这也不够,他又带着她过去清洗。 洗干净以后,岑景说他现在要先洗个澡,又告诉她,这次需要很久。 “我需要再处理一遍。” 越清舒是很努力了,但这不够,对他来说远远不够,特别是第一回还是她伺候的。 更是把瘾和馋虫都勾了出来。 岑景说:“你可以先休息,去旁边浴室洗个澡。” 越清舒淡淡地应着好,看起来温柔乖顺,刚才两人争吵的脾气已经下去。 他们俩总是这样。 上一秒争吵,下一秒和好。 岑景总觉得这次跟以往每一次都一样,小姑娘有情绪很正常,跟他争论也正常。 但现在,他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都又回到了正常的状态。 今天很难得。 岑景在去洗澡前,忽然将她搂过去,不带有情.欲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夜宵想吃什么?等我洗完澡,给你做。” 他刚才话说得有点重,应该更控制一些,小姑娘不开心,偶尔也可以哄一下。 即便岑景这个人最讨厌去思考别人的立场逻辑和情绪,最讨厌共情对方后需要自己去处理别人的事情。 他还是一反常态地选择了哄她。 越清舒做得很好,这是对她的奖励。 现在的岑景是这样想的。 他暂时没有把这当成爱,也不觉得自己会如此轻易地爱上一个人。 越清舒依旧没有太大的神情变化,她说:“你去洗澡吧。” 她没说拒绝的话,岑景默认她的意思是都可以。 他微微点头,提醒她:“行,你也去洗,换套干净的睡衣。” 弄脏了,要及时换洗。 越清舒点着头应声,看岑景转身去洗澡。 随后她走进旁边的浴室,只是扯了一张湿纸巾,把裙子上多余的脏物擦掉。 纸团丢进垃圾桶后,她便从浴室出来,连干净的衣服都没换一身,更别说换成睡衣在这里等。 她觉得今晚没有什么可以等待的。 刚才岑景说要洗一个时间很长的澡。 越清舒站在房间门口,隐约听到主卧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靠近了一点,也听到他的轻.喘。 越清舒看着亮堂的白炽灯,忽然看清自己。 她刚才撒谎了。 不是害羞,是觉得灯光刺眼,她眼睛疼,怕岑景看到她快哭的样子。 她不知道岑景自己解决的时候会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动情的时候,会不会叫她的名字。 她只知道。 他明明,可以做到自己处理好的事情,却偏要她来走一遭。 … 这一场澡的确洗得久,家里分明是恒温,岑景出来的时候却觉得好像是有点冷。 他想,这么冷的天,她一个人睡可能会冷。 岑景打开房间门出去,推门叫她:“今晚过来……” 过来睡。 他的话音刚落,发现次卧里没有一点动静,床上没有人,也没有躺过的痕迹。 这个天气水温已经不低,洗完澡的水雾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干净、整洁,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 岑景皱眉,合上门下楼,楼下似乎也没人。 “团子。”他唤了一声,发现团子坐在家门口发呆,像是在等谁回来。 岑景叫了它以后,它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转过来看了他一眼。 随后继续看着门口的方向。 “你也是小白眼狼。”岑景过去拎它,“养你那么久,不如她养你一周?” 他把团子从门口拎回去后,点开家里监控记录看了一眼。 一小时前。 他刚进去洗澡没多久,越清舒就下楼,头也不回地走了。 家里放了一些她换洗的衣服,但越清舒连衣服都没换,还穿着来时那件。 她走得很急,像是一秒都不想久留。 客厅还摆着刚才那杯已经冷了的茶,或许一开始没有人想吵架,他也不想,所以在回家以后。 他去给她煮了一壶玫瑰红枣茶。 只是放下来以后,越清舒一口都没喝,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那杯茶原封不断地放在那里,已经凉了都还无人问津。 岑景心间生出一股烦躁劲儿。 他洗完澡后没有出门的习惯,毕竟已经洗干净再出门,弄脏了回家又得重新洗一次。 但今天,他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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