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 “BOSS,但我刚才已经告诉她不用来了,下午再说,这…她要是已经去干别的了怎么办?” 岑景笑出声,问他:“你在通知她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汪嘉瑞:“???” 汪嘉瑞:“那是因为你自己说的啊!这种龟毛的小事,就不用告诉你了!” BOSS觉得自己每天日理万机,这种安排自然就由汪嘉瑞处理。 汪嘉瑞现在都还记得上次岑景是怎么叼自己的。 他说。 “这种弱智、简单的事情如果你都要问我,那我找你当助理是干什么?” “助理的工作就是帮我处理这些,猪脑子都知道的事情。” “我的习惯和要求你都清楚,有必要再问我一次?” 从此以后汪嘉瑞就老实了,知道每次给老板递话只能递关键信息。 但很显然,岑景现在根本就不认,他微微挑眉:“是吗?” 汪嘉瑞:“……”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他马上转身去连内线,给策划部那边打电话,催命般地把越清舒叫上来。 而越清舒,明明半分钟前才收到通知说下午去,她已经安排了下楼去复印和整理文件。 人都在电梯里了,突然又被紧急Call回去。 汪嘉瑞说得很吓人,说再不来,岑景要发火了。 越清舒在工作上还是很尊重岑景作为自己领导的身份的。 她只能捧着一大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文件,乱糟糟的,抱着就往楼上跑。 两分钟后,马上出现在了岑景的办公室外面,风尘仆仆的。 手里什么东西都有,还有帮人代领的快递小盒。 汪嘉瑞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下!这个东西你一会儿别放他桌上!消毒了没?” 越清舒说没有,汪嘉瑞看着时间渐渐流失,进退两难,叫她把这个那个放下,人先进去。 两个人在门口闹腾,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 岑景垂眸看向两人,叫越清舒。 “进来。” 越清舒:“我还没收拾好。” “不用收了。”他叫她,“我现在比较好奇,你周末不回消息后做出来的方案是什么样的。” 越清舒抬头,唇动了动,差点直接说出口:“等等…明明是你…” 是你耽误了我很多做方案的时间啊! “我怎么?”岑景完全没有露出任何马脚,“我耽误你玩乐,还是耽误你工作进度了?” 越清舒:“……” 您老的工作和生活也分得太开了吧。 她那天当然有过想要跟他讨论工作的时候,是谁把她拽过去亲又拉去小黑屋的? 岑景好笑地看着她这幅生气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第一次觉得逗人玩这么有意思。 难怪有人喜欢搞地下情。 他伸手抽了两张越清舒手上的文件,她一个没注意,手一松,其他的也尽数洒在了地上。 汪嘉瑞:“……” 不敢想象,一向讨厌混乱的BOSS这个时候会有多难受。 越清舒手上的东西虽然还没收拾好,但刚才也不至于乱成这样。 都怪岑景。 都怪岑景。 他有时候真的很让人觉得讨厌。 “岑总,为了不耽误报告进度,你得帮我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一下。”越清舒说。 岑景淡淡看了她一眼,皱眉拒绝:“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他是不可能帮她捡掉在地面上的文件的。 越清舒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蹲下来,一边捡一边说。 “那你就不要给我添麻烦了!可以吗?” 亲她的时候怎么不说有洁癖,跟她滚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有洁癖了。 她看他不也挺乐在其中的吗? 轮到捡文件,就要她自己捡了。 汪嘉瑞愣了下,竟然被这一幕逗笑,哈哈哈地笑了几声,也跟着洗涮老板。 “BOSS,你要是不动,人姑娘不至于…” 两个人一起说他。 意料之外。 岑景忽然嗯了一声,竟也缓缓蹲下来,伸手,把她洒落在地上的文件一张张捡起。 越清舒赌气:“干嘛,治好了?” “没有。”岑景回答,“你捡起来一会儿也要拿给我看,结果都一样。” 反正都是掉在地上了。 过了会儿。 岑景提醒她。 “一会儿去洗手,洗干净点。” 越清舒:“……” 臭毛病,总得治治他。 第35章 [the thirty-fifteent…… [the thirty-fifteenth day] - 本来就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捡东西、收拾整理、洗手, 就又耽误了十分钟。 汪嘉瑞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岑景,觉得他最近精神不太正常。 这么下去。 可能今年年会的时候,让老板上去高歌一曲跳个舞都是有可能的。 汪嘉瑞像个无措的小孩站在这里, 然后等岑景给他通知。 “你先去午休。”岑景对这个时间依旧严苛,不会苛扣员工休息的时间。 等人出去以后, 越清舒也问。 “那我呢?”她问, “岑总, 这个时间报告已经不够了。” “如果你刚才提前准备好了报告的内容, 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报告,我们现在就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越清舒:“所以是谁洗手洗了五分钟?” “你拿稳了就没有这事。” “你别从我手上抢, 我也不会松手!” 岑景根本就不接她这茬, 回去坐下, 叫她:“你可以开始了。” 越清舒虽然咬牙切齿, 但还是马上切换严肃的工作状态,把刚才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他。 递过去的一瞬间就开始有点紧张。 其实越清舒这次的确是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尝试, 是喜莱过往的历史里根本查不到的一个风格。 她其实前面就有一点小小的想法, 但因为自己觉得不太可能, 就自己给否认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内容, 岑景会看得上吗? 但前天—— 她在他的批注里反反复复看那一句。 你要去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去做别人不会做的事情, 因为你是不一样的。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段话, 给了她很大的力量, 越清舒在那一刻忽然觉得。 或许她真的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 今天不管岑景怎么看她这个方案,她都要迈出第一步。 岑景慢慢翻阅着她这个提议方案。 他叫她去旁边坐会儿, 这个内容他要慢慢看,越清舒接了杯水,在旁边的小沙发上窝着。 她不是第一次来岑景的办公室, 但总觉得,好像每次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剑拔弩张的,没个安生。 有时候越清舒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面对岑景的时候就那么没有耐心呢? 后来她自己找到t根源。 她在跟很多人相处的时候都是抱有期待的,希望她跟别人会有未来。 朋友也好,同事也好。 她总归是觉得这段关系需要维系,需要自己去“讨好”别人、体谅别人。 这样才能跟别人有更深的链接。 但她对岑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想法,她知道他们俩一定会在某个节点走向灭亡。 所以她在他面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想,这样也好。 至少在岑景面前,她是彻彻底底地在做自己。 越清舒窝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慢悠悠地看他办公室的陈设。 岑景的办公室很没有人情味儿,连个绿植都没有,他还在继续看她的方案。 越清舒忽然下意识地说:“岑景,你要不要考虑买个绿植?或者会开花的小树。” 岑景被她打断看方案的思路,稍微停顿了一下。 “为什么?”他回应道。 “太素了。”越清舒说不上来具体的,“你看别人都有发财树啊,你办公室什么都没有。” 岑景轻嗤了一声,问她:“你还信这个?” “倒也不是…”越清舒其实也有点无神论,“就是觉得,这好像是个传统习惯。” “那是别人的习惯,跟我没关系。”岑景在这种事情上都非常冷漠。 越清舒听到他的回答,瞬间觉得自己是有点在自讨没趣,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在叫他做事。 仔细想想,什么身份都够不着。 她没有身份,也没有什么资格,罢了。 越清舒不再继续往下说,只安静地听到他在继续翻页,这个过程中,岑景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 她继续安静呆着,又悄悄抬眸过去看他。 岑景是一个做事情很认真的人,她以前就喜欢这样看着他。 她最喜欢自己解决不了的难题推给他。 其实有时候也不是真的解不出来,只是单纯的想看他认真思考的模样。 他认真的样子,在她心中,充满十足的魅力和性张力。 岑景看到最后一页,合上文件的时候,他并没有马上对她的方案发表什么看法。 而是莫名扯回了上一个话题。 “我的助理不太会养花。”岑景嘁了一声,“有发财树都能给我浇水灌死。” 越清舒愣了下,没反应过来,她以为那个话题已经过了,完全没想到岑景还会回应她。 这种突然被回应的感觉很微妙。 或许,他根本不在意,也只是随口一说。 但越清舒的心脏还是实实在在的,猛地怦怦跳了一下,她看着他。 岑景的位置逆着光。 他的身影被光影照得有些模模糊糊的。 “所以就不养了,免得他犯了错又担心我扣他工资,我这里也不是必须要有这样的东西。” 越清舒“哦”了一声,淡淡的,但其实一直看着她。 跟岑景分开的五年,她在美国上学的时候,其实有时候也会想—— 为什么呢,她为什么可以喜欢一个人这么多年呢? 明明连他的样子都变得模糊了。 但好像会记得一些瞬间。 简简单单的,为他心动的那些瞬间,构成了无数个她喜欢他的情绪和画面。 它们连接在一起,就把她喜欢他这个情绪无限放大了。 她发了会儿呆。 岑景把她的文件递回来,叫她起身来拿。 越清舒这才撑起来,紧张地去拿,但她还是清了清嗓,有点小心翼翼。 这次非常尊重,“岑总,这次的怎么样?” “你熬夜做的?”岑景暂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嗯。”越清舒更紧张了,这都被岑景看出来了。 难道她里面有什么很明显的,神志不清的漏洞? 但应该不可能,她今天上午还实实在在地又检查了一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岑景转而问她:“你不需要睡觉的?” “睡的啊。”越清舒应着,“只是花了一点时间做内容而已,这不影响。” “我是叫你加班,但没叫你这样熬。”岑景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 越清舒不明白他说话的依据。 下一秒,岑景站起来,倏然凑近,手指盖上她的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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