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道无止尽 > 第43章

第43章

帮你收尸!” 岑景闷哼了一声,但尾音里故意勾起笑:“你外孙命大,不会那么轻易地死了。” 阿婆又在那边叽里呱啦教训了他好一阵,用着纯正浓重的沪话腔调。 越清舒没听懂几句,只是有些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什么不堪的声音被听筒收了进去。 她甚至都不敢动。 反而是岑景,睨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 他没有太多失态,只有衬衫被她弄得皱巴巴的,衣角有些浑浊t。 跟阿婆通电话的整个过程,都没有让人产生怀疑。 其实岑景的气息也不是那么稳,只是就着这台风天,信号微弱,电流音不止,风声也帮忙打掩护。 他们的声音这才没有被对方发现。 越清舒紧张得后背都是凉的,但在岑景挂了电话后,他就用手抚摸她的后背。 把体温又渡给了她。 阿婆的电话并不是今天唯一的一通,没过多久。 周叔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她本来不想接,却被岑景嗤笑。 “怎么不接?怕被听到?”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若是真的追责起来,岑景是要负全责的,他就这么,在朋友的眼皮子底下。 对他的继女下了手。 不管是谁开始的,谁提议的,周为只会在乎一个结果。 越清舒咬着唇,破碎地说着:“不会…他不会知道是你的…” 她像是在给他保证什么。 这是一个秘密的、隐晦的、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故事。 岑景觉得她的嘴唇有些干燥,伸手摁着她的嘴唇,手指在上面轻拭。 “干了吗?”他问她。 越清舒的手机响个不停,第一个没接,又有第二个打过来,她不得不去接这个电话。 她只能叫他停下,说自己要接电话。 岑景垂眼,有过片刻抽离,越清舒真的以为他好心,缓过一口气。 她不太能挪动身子,腿部有些发酸,只能慢慢往前动了动。 刚把手机拿过来,摁了接通键,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凉的湿意。 是岑景拿了一瓶水,用手指沾了水分,又用手指喂给她。 越清舒一时哑声,捂住手机传声筒,差点破功,她惊讶地看着岑景。 这是什么? 岑景将沾着水的手指递到她面前,又用上面的水分去碰她的嘴唇。 给她补水。 越清舒想骂他,也想抢他手上的水,按了两秒的静音键,压着声音说。 “哪儿有你这样补水的…” 岑景:“不都一样吗?你喝下去,最后也是到这里。” 他示意她可以继续讲电话,但分寸不停,继续用他的补水法则。 把矿泉水瓶里的水,一点点的喂养给她。 “舒舒?”周叔关心的声音传来,“你在新房子那边吗?” “嗯…”越清舒强装镇定,“我这里已经弄好了,没关系的。” “那就好,你的窗户加固也弄了?” 越清舒接着电话,有人一直在使坏,她根本没有太多思考的空间。 也来不及编造新的借口和理由,只能实话实说。 “刚才碰到岑小叔了,他帮我弄的…”她说。 周为:“岑景?他今天也在那边?” 他继续往下问,但越清舒可没有耐心和心情回答,难得在他们面前不守规矩,要急着挂电话。 “啊,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这边没什么事的,家里还有一堆东西没收拾,我先挂了…” 她匆忙地说完,赶紧给挂了。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她被人从身后抵住,岑景反手掐着她的颈,虎口卡着她的脖子。 穿衣镜反射出一个边角,她刚好看到岑景掐着自己的手,那青筋微微凸起的状态。 他低笑着问她。 “小叔?” “喜欢这么叫我。” 湿漉漉的水渍落在她昂贵的新地毯上,越清舒跟他说那个很贵,需要他赔。 岑景嗯了一声,并不把区区一个地毯放在心上。 他只是继续。 把她整个人揉了揉去,几乎要把她毁灭,破碎,彻底坏在他的怀里。 “越清舒。” “你得想个新的称呼了。” 那不然,他们现在做的事又算什么? 第21章 [the twenty-first da…… [the twenty-first day] - 越清舒也忘了, 她最后到底是叫了他什么,大部分时候是直接叫他名字。 也有好几次求饶的时候是叫的小叔。 她试图用这个称呼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但其实惹得岑景更为暴戾往里。 他不许她这么叫。 精疲力尽后, 她在沙发上窝着不想动,被岑景抱进浴室, 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 事前事中都不让人觉得羞耻, 只会让人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中。 事后的坦诚更让人难耐。 但岑景根本不在乎, 他用手指洗干净每一个缝隙, 一边洗一边皱眉。 他问她,“你不嫌脏吗?” “什么脏?”越清舒不解, 缩在浴缸的边角。 “那些弄进去的部分。”岑景说, “还有, 留在身上的痕迹和气味。” 越清舒没说话。 他们完全性相反, 他喜欢在第一时间清洗干净一切,而她喜欢保留, 去沉浸去回味。 她干涩地说了句:“你觉得脏, 还跟我…” 岑景的神色寡淡。 “你已经弄脏了。” “身上有一滴浑水和全身都浇灌浑水, 是一样的结果。” 亲一下和做一次, 都一样。 越清舒抬眸看向他, 整个人泡在水里, 湿漉漉的, 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盯着他。 “那你的意思是, 你不介意跟我有很多次吗?”她这么问。 岑景被她的理解能力搞到瞬间失语,他伸手去拿毛巾, 扔给越清舒。 或许吧。 她这样理解,好像没错。 然而岑景拒绝了:“没有下次。” 不介意归不介意,是他目前不想有下次。 他让她擦干净, 像是要让她赶紧把所有痕迹和气息都全部弄掉。 此时岑景,觉得他跟越清舒之间的事情,只能像台风过境,短暂猛烈。 不能像阵雨那般绵延不断。 他自然也想不到,在阵雨中的,从来都不是越清舒。 在这场风暴中停留的,只有他一人。 台风天把他们困在一起。 相望无言的时间里,两人又做了几次。 越清舒咬着他的肩膀指责,说好的没有下次,但岑景说,下次的计算方式。 不是从次数上计算,而是从他离开这个房子计算。 这是个梦境般的花园,所有人进来之前都要先喝上一口迷魂汤。 那是极为疯狂的两天,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裹在同一张被子里。 岑景会借用她的厨房,在她的冰箱里找到可以做的菜品,给她做一顿简单的饭。 他们吃完饭,通常自己处理一点小事,随后又滚在一起,接吻,交叠呼吸,又碰撞到失声。 那两天好像很短暂,却又很漫长。 短暂是因为不知道时间如何流逝,他们如久旱逢甘霖的情侣那般,腻在一起,触碰、撕裂、撞击,直到毁灭。 漫长是因为。 每一帧,每一个画面,欲望交叠也好,安静地述说也罢。 越清舒将每一刻都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成了慢放的漫长电影。 她喜欢他钳住她的下巴吻上来的时候,也喜欢他弄她时故意惩罚的力道。 更喜欢他衣衫不整时去给她做饭的样子。 在沉溺的过程中,越清舒看了一眼窗帘透开的景色。 像极了世界末日。 如果末日来临,就没有人会在乎下一秒,因为下一秒可能就会毁灭。 也没有人会再关心所谓的理性和缘由,所有人都只在最后一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像现在这样,混乱、分崩离析、不守规矩地越界。 她想,就当作世界末日吧。 因为,就这么不问结局地走下去,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台风过境。 外面恢复平静,而家中一片狼藉。 岑景还算是有些良心,没有坏到骨子里,他帮她收拾了残渣,也帮她大致处理了一下房间。 一个人套床上用品有些繁琐,他还搭了把手。 只是岑景人还没来记得走,隔壁阿婆的关心就已经到了,门铃被扣响,铁门也被锁链碰撞着,咣当咣当。 老式洋房,都是双层门,平日里方便通风,可以把里面那道木门打开。 最外层是缝隙很大的铁架门。 猫狗可以进出自如。 当初越清舒没想过要这样通风,她觉得自己以后会养猫,外面走廊的窗户常年打开。 她也怕猫猫跑出去玩,万一不慎坠楼。 门上挂着锁,被阿婆荡得轻向,她在门外轻语。 “小越啊,在家吗?” “我来给你送一些东西咯。” 阿婆甚至察觉到她不是本地人,因为她前几日的本地话实在是说得蹩脚。 所以与越清舒说话时,就换了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在她那个年代,能将普通话说得这么好的人不多。 即便是对岑景的家里人不太了解,她也能猜到,阿婆一定是高知分子。 就是想不通这样温柔热情又和蔼的阿婆,怎么会有岑景这样傲慢无礼的外孙? 她还没去开门,先率先问:“你是捡来的吗?” “什么?”岑景反问。 越清舒继续说:“阿婆人老好啦…跟你完全不像,她t还好心地照顾我这个新来的,给我送东西。” 岑景帮她整理被褥的手一停。 “那我现在收拾的是我自己的床?”岑景带着很轻嘲弄,“就算是翻脸不认账,也得等我出去了再说。” 现在人还在这儿,正忙活着,就被她一顿洗涮? 越清舒淡淡回应:“不是说这个。” 他这个人有多坏,自己不知道吗? 她说完,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往大门那边去了,门刚打开,越清舒就嗅到很香喷的饭菜味。 有些熟悉。 大概岑景的厨艺就是跟阿婆进修的,但他毕竟是后辈、是徒弟,在阿婆面前还是差了很多意思。 “这两天一个人在家,有好好吃饭吗?”阿婆关心道。 吃倒是好好吃了。 吃的你外孙亲自做的。 但这话越清舒不可能说,她只是温和地笑:“嗯,我一个人也没事的。” “怎么能没事!你一个小姑娘家,自己一个人跑出来…”阿婆叹了口气,没继续说,转而道,“我做了些小菜,你拿去吃点。” 虽然只是听岑景简单地提起过几次他那位朋友家中的情况,但她心间也是挂念越清舒独自一人的处境的。 “好香呢。”越清舒感叹着,赶紧伸手去接,“谢谢阿婆。” “哎哟,客气啦,之后就是邻居了,我们呢,也可以经常往来不是?” 阿婆越看着她,越觉得小姑娘面善,喜欢得紧。 “要是自己住着,哪里不方便,就过来找我,想吃饭提前跟我说声,阿婆做好吃的给你。” 她一

相关推荐: 靴奴天堂   一梦三四年   仙尊的道侣是小作精   外婆的援交   帘幕无重数(骨科,禁爱姊妹中篇,1V1)   毒瘤   切切(百合)   我在东京真没除灵   【黑执事bg】切姆斯福德记事   摄春封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