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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 一个让字让徐嫣儿的心里很不爽。 就算她喜欢粉色,如今,这粉色的布匹到了她的手里,她也不开心。 “侧夫人再挑一匹吧。”纪初禾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我就要这匹湖绿色的吧,能不能请求夫人,再搭一点这个鹅黄色的料子给我,我身子弱,做个护心夹棉的棉马甲,一种料子的颜色,显得俗气了一些,鹅黄配湖绿搭配一下会更好看。”廖云菲不动声色地就将徐嫣儿的审美踩到脚底了。 “青萝,就按侧夫人所说的,给她准备一点鹅黄色的料子。”纪初禾轻声吩咐。 “是。”青萝立即回应。 “冬姨娘呢?”纪初禾又朝冬苓望去。 “那我就挑这匹锦蓝色的吧,我和孩子都能用。”冬苓伸手指了指。 廖云菲瞄了一眼那匹锦蓝色的料子,哪有新出生的女娃娃用这个颜色的料子,冬苓这是一心想生个儿子啊! 一个贱籍出身的妾室,能生下世子府的庶长子,也是遇上纪初禾这样的主母了,否则,哪有这个命! 她算是摸透了。 纪初禾也是那种要名声的当家主母,就像国公府的那几位,名声地位比夫君的爱还重要。 她不喜欢这种。 她觉得,什么也没有自己心爱的男人心里有自己,爱自己最重要。 既然摸清楚了纪初禾的脾气,就好对付了,最起码,纪初禾在争宠这方面不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真正的绊脚石,只有徐嫣儿一个! “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们都先退下吧。”青萝朝几人说道。 几人立即站起身来,朝纪初禾行礼。 “妾身告退了。” 几人走后,青萝端了一杯温茶递到纪初禾面前,“夫人,喝口温茶润润嗓子。” “青萝姑姑,府上如今有这一番景象,你功不可没,这是特别给你的,不走府上的公账,是我自己的银子。” “夫人,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不走公账就是怕你不要。” “夫人,这……”青萝还是不想收。 纪初禾握着她的手,“收下吧。” “谢夫人!”青萝立即道谢。 “夫人,要不要请个嬷嬷来教一教徐姨娘规矩?她这样行事,世子又独宠她一个,肯定会传出去,到时候,丢的都是世子府的颜面。” “光是教教她规矩,敲打敲打她没用,有时候,人教人,是教不会的,只有事教人,才会立竿见影。” “夫人的意思是……” “等着看吧。”纪初禾有预感,廖云菲不会这么老实。 上一次的事,是廖云菲站对了位置。 罗贵妃一倒,廖云菲也跟着赚了便宜。 其实,真正捏着廖云菲这颗棋子的人,是太后。 她想来想去,这一步棋最终的目的,不是冲着世子来的,恐怕是冲着她这个世子夫人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静观其变吧。 府上安顿好,纪初禾就开始忙碌准备购买制香所要用到的东西。 萧晏安也说到做到,有时候甚至亲自去买纪初禾需要的东西。 制作香料的位置,就在府中的东南角,从纪初禾的院子可以直接过去,她将另外的门堵住了,参与制香的人也都是她身边亲近的人。 纪嬷嬷负责。 屋内打了像盛放中药一样的柜子,还有一个大理石砌成的长桌。 院子摆着十几个炭炉,又有十几个竹编的簸箕,用于烘干香料用。 纪初禾制作的这种香料,需要混合成香泥,再切成大小均匀的香泥丸子进行烘烤处理,烘烤过的香料,可以持续散发数月的香味。 只需要找一个瓶子密封起来,香丸便能储存了,最长时间可以储存一年左右,拿出来,香味依旧如初。 可放于香包,也可以放于香铃中,非常方便。 萧晏安闻着满院沁人心脾的味道,控制不住多吸了几口香气。 “夫人,你真厉害!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好的香!只要一拿出去卖,肯定有人哄抢!” “世子,这些可不是拿来卖的。”纪初禾说完,神秘一笑。 第293章 “夫人还有什么计划?”萧晏安洗耳恭听。 他对经商也是一窍不通。 “日后世子跟着看就能明白了。”纪初禾没有解释。 “好。”萧晏安立即点头。 “世子,夫人,不好了,徐姨娘和侧夫人打起来了!”绵竹匆匆跑过来禀报。 纪初禾眉头一蹙,萧晏安已经转身跑了出去。 花园的凉亭里,徐嫣儿得意翘着二郎腿坐着,廖云菲委屈含泪一脸屈辱地跪着。 “廖云菲,世子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不要脸强行嫁进来,世子明确表示讨厌你,绝不和你同房,你怎么还不死心呢?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这么贱?你知道世子一定会经过这里,所以就在这里卖弄风骚,弹你那破琴,你还想勾引世子呢?” “徐姨娘,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许久没有弹琴,想要练一练曲子罢了。”廖云菲立即解释。 “练琴为什么不在你的院子练?” 廖云菲看到远处,萧晏安快步而来的身影。 “徐姨娘,我不能在这里练琴吗?夫人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廖云菲故意反问,还把纪初禾抬了出来。 “你还敢狡辩!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吗?夫人不管你,我来管!” “在身份上我是侧夫人,只有夫人有资格管我。”廖云菲弱弱地回应。 徐嫣儿冷冷一笑,伸手拨弄着琴弦,“你不就是会弹琴吗?今天我就把你的琴给砸了!” “徐姨娘,这可是陪伴了我十多年的琴!你不能砸我的琴!”廖云菲突然起身去护琴。 徐嫣儿一把将她推开,抱起琴就朝地上砸去! “哐!”一声巨响,琴断成了两截,弦也一根接着一根绷断! 廖云菲的身子撞在柱子上,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琴,泪水像是决堤了一样流了出来,她不顾狼狈爬过去抱起琴。 “我的琴,我的琴……”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 “徐姨娘,我家侧夫人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敢以下犯上!”廖云菲的丫鬟怜儿大声质问。 徐嫣儿抬手给了怜儿一巴掌,“就你这个贱婢话多!” 怜儿被打倒在地,不甘地怒视着徐嫣儿。 “怎么回事!”萧晏安的声音突然响起。 徐嫣儿立即转身,一改嚣张,指着廖云菲委屈的控诉,“世子,这个廖云菲还不老实!她还想勾引你。” “世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廖云菲抬起头解释,扬起的小脸梨花带雨。 徐嫣儿立即挽住萧晏安的胳膊,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 “世子,别听她狡辩,她就是对你图谋不轨!今日,我砸了她的琴,也算是断了她的念想,以后,就像夫人说的,叫她在世子府内安分守己,不要痴心妄想!” “夫人真是这么说的?”萧晏安突然问了一句。 “是的,夫人就是这么说的!”徐嫣儿笃定地回应。 廖云菲暗暗握紧双手。 今天只是一个试探。 她就已经瞧得出,萧晏安对徐嫣儿有多纵容了。 全程萧晏安都没有看她一眼,她的委屈,她受得羞辱,他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徐姨娘,夫人只说让侧夫人安分守己,一心向着世子,向着世子府,可没说让她不要痴心妄想。”青萝突然出现。 萧晏安立即反应过来。 这才是纪初禾会说的话。 她从来不会在乎他的身边有多少女人。 她更不会像徐嫣儿这样激动砸琴。 别说激动了,他就算和廖云菲同房,在她的心里也不会掀起一丝波澜! 青萝把廖云菲扶了起来,“世子,夫人让奴婢过来瞧瞧,发生什么事了。” 徐嫣儿有些心虚,悄悄地往萧晏安身后躲。 “廖云菲在此弹琴,意图引起我的注意,徐姨娘生气,一怒之下砸了她的琴。”萧晏安简单概括了一下。 “青萝姑姑,求夫人还我家侧夫人一个公道!我家侧夫人在此弹琴,没有别的意思,徐姨娘上来就羞辱我家侧夫人,她一个妾室,还叫我家侧夫人跪下!然后才摔了琴!”怜儿立即哭诉。 “世子。”徐嫣儿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小脸上全是求救的表情。 “你明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还出来干什么?”萧晏安朝廖云菲说道。 廖云菲差点没气死! “徐姨娘,你真的让侧夫人给你跪下了?”青萝朝徐嫣儿问了一句。 “她自己要跪的!关我什么事!”徐嫣儿现在的脑子也转得飞快! 纪初禾可不比世子,要真是这样肯定饶不了她! 她才不会傻到自己承认。 “不是的,你胡说,明明是你让侧夫人跪下!” “就像你说的,她是侧夫人,她比我地位高,我让她跪她跪啊!”徐嫣儿大声反驳,马上又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朝萧晏安撒娇:“世子,你看,她还敢诬赖我!” “她爱跪就跪,那是她的事!”萧晏安发话了,“大不了,我赔她一副琴就是,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青萝看向廖云菲。 她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看样子,如果廖云菲不闹了,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世子不用赔我的琴了,就算赔给我,也不是陪伴了我十多年的琴,它在我的心里无可替代。”廖云菲抱着琴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 她又朝着萧晏安问了一句,“敢问世子,这一辈子,有没有失去过自己心爱的物品?哪怕,它并不名贵,可是,在你的心里就是无可取代。” “如果有,那世子应该明白我此时的心情,若是没有,多说无益。” 廖云菲从地上站起来,没有再看碎掉的琴一眼,转身离去。 她的脚步摇摇晃晃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哈哈哈。”突然,她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凄凉。 “是我一腔痴心错付!是我不该!不该这么义无反顾地爱上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是我自食恶果!” “侧夫人!”怜儿连忙追了上去。 这一对主仆看起来,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萧晏安的目光望向廖云菲的方向,再看看地上的琴,忽然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 因为,他真的失去过心爱之物。 那是一把父亲亲手为他雕刻的木剑,他把木剑弄断了。 “添喜,你把琴收好,看看哪里可以修。”萧晏安吩咐一声。 “是。”添喜立即上前,把琴收了起来。 第294章 “世子,琴都坏成这样了,怎么还能修得好?”徐嫣儿不满地扯了扯萧晏安的衣袖,“要我看,还是算了吧。” “砸坏了别人的东西,岂有不赔的道理。” “世子说得对。”徐嫣儿马上乖巧的附和,“世子,我煮了一点梨汤,你要不要去尝一口?” “好。”萧晏安答应下来,跟着徐嫣儿离去。 青萝也转身去向纪初禾汇报。 “夫人,徐姨娘这次脑子转得够快,要不然,少不了一顿责罚。” “她要有脑子就不会去惹一条毒蛇。” “那也没办法,有的人就是喜欢作死,拦都拦不住。” “青萝姑姑,你一定要多留意冬苓那边。” “夫人放心,奴婢留心着呢,廖云菲不敢碰冬姨娘吧?” “兔子急了还会乱咬人呢,更何况,本身就是一条毒蛇。” “夫人说得没错。” …… 冬苓倚在栏杆上,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脸上都是愁容。 三天没有见到夫人了,浑身不得劲。 “也不知道夫人的香制出来了没有?儿子,夫人说,担心香料中的一些配料会影响胎儿,我们不可以再去夫人院里了,就连夫人也恐怕身上沾染了香的味道,不能见我们。” “姨娘,外面风大,小心着凉。”冯氏从里屋走出来,拿了件披风给冬苓。 “算了,回屋吧。”冬苓起身回了屋内。 冯氏也跟了进去。 纪初禾派冯氏到冬苓这里照顾。 给的是掌事嬷嬷的月银。 不过,冯氏只是做一些粗使的活计,冬苓这里还有原来的纪初禾赏的莲儿管事。 冬苓感觉到夫人对她的照顾,心里很感动。 冯氏与廖云菲,那可是水火不容。 把冯氏安排在她的院里,廖云菲会绕着她的院子走。 她一开始,还担心冯氏野蛮,不好管教。 没想到,事实不是这样。 冯氏只是有时候说话大声点,做事上却不含糊,勤快麻利,力气也比普通的嬷嬷大。屋里搬搬抬抬的,都是冯氏一人干。 夫人怎么舍得把一个不好管教地丢她屋里,让她操心呢! 她可是夫人最疼最宠的姨娘! 冯氏也很知足。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连针线活都不会,就会干粗活,留下来侍候冬姨娘,她是一点怨言都没有! 主要是她的两个儿子,变化太大了。 两人都瘦了一些,原来,满脸横肉,现在都能看到一点轮廓了! 样貌都改变了不少! 那天,两人特意过来看她,身上穿着合身的衣服,脚上还有一双漂亮的皮靴,可好看了! 最让她激动的是,两人还识了字! 跟着夫人,比跟着她这个当娘的好一百倍,一千倍! “冯嬷嬷,咱们聊会天打发一下时间吧?” “冬姨娘想聊什么?” “你坐下,咱们慢慢聊。” 冯氏这才坐了下来,冬苓把一碟子瓜子花生往冯氏面前推了推。 “我有一些事想不明白,关于廖家的私事,你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冬姨娘,你只管问,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冬苓立即来了精神,“国公府的大夫人是怎么嫁给大公子的?两人的身份悬殊也太大了!” “她啊!命好!国公府的大公子去打猎,受了伤,被她救了,结果,突然暴雪,两人被困在山上了,后来,国公府的人在廖家找到还在养伤的荣大公子。” “没过几天,荣家便来提亲了。当时,廖家也不算太差,我那过世的公公是个私塾的先生,在当地也挺受人敬重,我那大姑姐自幼读了点书,是我们那十里八乡有名的才女呢!” “哦,原来是这样。” “唉,本来,我这种粗野的村姑,也没资格嫁进廖家,可是,也不知道我这命是好是坏,嫁给了我家那口子,那是活活受了半辈子的罪啊!别人都羡慕我,说我家那口子是一朵鲜花插在了我这坨牛粪上!谁知道我男人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干啥啥不行,好吃懒做他是数第一名!”冯氏一开口,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那已过世的婆婆是个软烂如泥的性子,生出来我家男人和她一模一样!就连我那大姑姐,要不是命好,去国公府当了大夫人,她嫁给普通人,看不把她磋磨死!” “当年,我家那口子,风风光光地娶了门当户对的乡绅之女,生下了廖云菲!谁知,那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有心疾还是怎么的,进了廖家就用汤药养身子,一开始,是花她自己的嫁妆吃药,后来,就是吃廖家的,廖家家底虽然还算厚实,可是,也养不起这么一个药罐子啊。” “那个乡绅一开始还给一些钱补给,后来,跑商去了,举家搬走了,搬到哪去都不知道了。廖家只好负担起了所有,我那大姑姐说是国公府的大夫人,也没怎么接济娘家,就连嫁妆,当时还是国公府私下添了许多,才有那么多抬!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就这样,廖家是一日不如一日,后来,廖云菲的娘怀孕了!得,这日子可就越发艰难了!廖家也想留个后啊!好好伺候着,结果,生下了廖云菲。没过多久,廖云菲的娘还撒手人寰了。廖家在我们那里,算是彻底落败了。” “不是还有个嫁入国公府的大夫人接济吗?”冬苓问。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在国公府什么情况,别人也不得知,只能说,人各有各的难吧!她那点接济,只能保证娘家人饿不死,活不好的。” “要怪还得怪我家那口子!败家玩意!他要是能有那么一点点用,廖家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冬姨娘,你想想,就因为我爹能拿得起一头羊,半扇野猪,一百斤米面,他们就愿意娶我了!” 冬苓看了看冯氏。 的确,这长相,真是不敢恭维。 那廖父,倒是生得一副好样貌,斯斯文文的,像个读书人。 “我当时不了解啊,就觉得自己捡到了宝。没想到,我嫁过去不久,我公公婆婆就相继去世了,养家的重担一下子就落在我肩膀上!我爹是个猎户,为了救济我们,冬天去打猎进了林子,就再也没出来了!我娘也死得早,我和我爹相依为命,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冯氏擦了擦眼泪,强忍着情绪。 “冬姨娘,我从来都不爱哭,以前过得苦的时候都没哭过,怎么现在这眼泪说来就来呢。” 第295章 冬苓安慰地拍了拍冯氏的手,“没事的,想哭就哭出来。” “冬姨娘,你真是个好人,和夫人一样。”冯氏一脸感动的说道。 “我哪能和夫人相比!”冬苓立即摇头,“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廖云菲的琴弹得那么好,她从哪里学的?” “一提廖云菲,我就来气!廖云菲也是个药罐子!每天都要汤药伺候着,我没钱买药了,就去按照大夫开的方子去山里采药,采了药再去舔着脸求大夫给我辨认,大夫辨认过后,我才给她熬药。她记恨我,说我换她的药,想毒死她!” “我想算了,她要死就死吧!我不管她了!可是,就算是个猫啊狗的,还喘着气,你也不忍心扔出去自生自灭吧?” “无奈之下,我就只能去国公府打秋风,我可不要脸,我那大姑姐可能也是日子好过一些了,在国公府立住了脚了,反正,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说实在的也扶了我们一把,给我们钱做生意,还是我那男人窝囊!我也没有什么脑子赚钱,做生意不成,又给我们买了田,可是我怀上了身孕,全得靠我家男人,他哪里靠得住,田也荒了,收成都不够一家人吃的!” 这一点,冯氏从来都是认的。 “冬姨娘,我也想让孩子读书啊,想他们能懂大道理,我嫁个读书人是为了什么?我爹说,就是想我的孩子不要再进山打猎,将来,干干净净地坐在书桌前,受人尊敬!” “那廖云菲不是个东西,不知道怎么和我大姑姐哭诉我苛待她,我大姑姐偏疼她,不爱我那两个孩子,便费尽心思给她找了个人家寄养着,不仅可以跟着人家家里的小姐一起读书,还学会了琴棋书画,后来,又被我大姑姐接到国公府去了。我那两个孩子,大姑姐是管也不管,问也不问。” “廖云菲可不像她爹那样窝囊,学什么都快,那琴弹的,谁听了谁称赞,太后都爱听!” “不过,那廖云菲上赶着给世子做妾,也不知道,我那大姑姐后不后悔养了廖云菲这只白眼狼!” 冯氏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倒豆子一样,她说完这些,冬苓心里的疑惑彻底解开了。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 真是,人各有命啊。 她就是个命好的,遇上了夫人,要不然,恐怕早就是一堆白骨了吧。 “还好,我遇到了夫人,现在的日子别提有多舒心!”冯氏先得意起来了。 “我那男人,我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你说他,真是窝囊废物到家了!也是读过书的,夫人给他安排一点轻松的活计他都干不来!现在被管事叫去马棚喂马了!就他那样的,别再给马饿瘦了。”冯氏又忍不住碎碎念。 “你是不是偷偷去帮他喂马了?”冬苓怀着身孕,鼻子特别灵。 怪不得,她觉得有时候冯氏的身上有马棚的味道呢! “我帮他?我才不是帮他,我是担心饿瘦了夫人的马!我去一次就骂他一次!我光盯着他干,我才不干!又不是我的活!”冯氏的脸上闪过一丝小得意。 “你放心,有你在,夫人的马绝对瘦不了!”冬苓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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