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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说的?” “我!”旁边的沈嘉清立马高举起手,一副十分自豪的样子道:“拳头才是硬道理,念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多练一会儿剑。” 谢庚先是左右瞧了瞧,见院中没有其他人,就抬手在沈嘉清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这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多少人寒窗苦读想改变命运,到你这倒成了无用之举。” 脑门敲得有些疼,沈嘉清抬手揉了揉。 谢庚道:“明日就给我去念书,我定让里头的夫子好好管教管教你。” 正说着,温浦长从门外进来,唤了一声慕安兄,谢庚就连忙站起来,笑着道:“舟之啊,两个孩子入学的事我已经办好了,明日就让他们去书勤学府报到去。” 温浦长惊了一下:“我不是说了随便找个学府就行吗?怎么是书勤学府?不成不成,里头的千金少爷那么多,我担心他俩惹事。” 谢庚笑道:“你怕什么?晏苏也在里头念书呢,我让他照顾一下这俩孩子,不会有问题的,如今奚京里,唯有书勤学府最为出挑,自然要给孩子最好的环境念书。” 温浦长想说这俩孩子根本不配,但见谢庚这么热情,也只好暗叹一声,道了声是。 晚上的时候,温浦长将两人叫到面前,好生叮嘱了一番。 第一不可惹事,决不能在书勤学府吵架大闹,也不能与别人起争执。 第二不可旷学,不能像在沂关郡那样,三番两次地从书院逃出去玩。 第三不可招惹景安侯世子,不论何时遇见,都要笑脸相迎,万不可与他起冲突,免得伤了温谢两家的和气。 温梨笙和沈嘉清困得迷迷糊糊的,听温浦长叮嘱了好长时间,再三说记住了,这才被放回去睡觉。 谁知道他俩第二天刚去学府,就跟景安侯世子结了梁子。 二 临走的时候,温浦长还特地把温梨笙和沈嘉清给喊住,问了一下他昨天叮嘱的三点,强调了几遍让两人背下来之后,才让下人将他们送上马车。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虽然都不喜欢念书,但要去新环境认识新的人,也难免会觉得开心,面对面坐着开始交流起来。 “你说,奚京的学府会不会跟咱们沂关郡的不一样啊?”沈嘉清问。 “我怎么知道?我还没去呢。”温梨笙答。“这里的人跟咱们那不一样,街上都看不到带着刀剑的人。”沈嘉清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前几次出门逛街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几乎没有随身佩戴刀剑的,而沂关郡那些走在街头上的人,有不少都带着自己的武器。 温梨笙就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是高手吧?” “什么高手?” “就是那种,不需要刀剑,隔空一拳就能把你打得吐血的那种高手。”温梨笙一边说,一边从身上的锦袋里摸出个东西,然后递给沈嘉清:“这个给你。” 是两颗红色的小药丸。 “这不是我爹做的糖丸吗?”说着,沈嘉清就要往嘴里扔。 “先别吃。”温梨笙赶忙就把他拦住,说道:“这个糖丸是有用的。” “干什么用?” “用来收服专属于咱们的马仔。”温梨笙说道:“我都打算好了,到时候去了学府,我直接一套移花接木斗转星移掌,你就吃这个糖丸配合我,把他们吓得下巴都掉地上,到时候指定拜我们为老大。” 别说是学府里的人了,就连沈嘉清这会儿听了温梨笙的话,下巴都要惊得掉在地上了,惊诧道:“这招能行吗?” “肯定能行的!”温梨笙对自己的计划颇是自信,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你想啊,我隔空都能把你打吐血的话,他们肯定没见过这种场面,吓都吓死了!” 沈嘉清成功被说服,将糖丸藏起来,又问:“那我怎么配合你?” “你看着办。”温梨笙道。 三 书勤学府分为两个大院,一个院子是少年部,里面的学生是七到十五岁的,另一个是青年部,里面是十六往上的,温梨笙和沈嘉清自然被分到少年院中,两人背着小书箱,穿着小长袍,戴着方帽,像模像样地往学府大门而去。 书勤学府的人很多,正赶着上课的时间,不少人往里走着,温梨笙两人就顺着大队伍往前走,边走边道:“爹说的是那个学堂来着?” “什么学堂?我只记得是假的糖。” 刚说完,温梨笙就抬头看见学堂门上面挂着一个牌子,上头写着:甲堂。 她为自己一下子就找到学堂高兴,指着门道:“就是这里。”正说着,后面就传来一个欠揍的声音:“哪里来的两个土包子?别挡着道,让开!” 温梨笙和沈嘉清同时转头,就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少年,他身后还跟着三人,神色极是轻蔑。 温梨笙当即就生气了,握着拳头喊:“你说谁土包子?” “难道不是?”小少年一抬手,就从下面打了一下温梨笙的帽子,帽子就翻落在地:“现在谁还戴这种帽子,我爷爷念书那会儿才会戴的。” 沈嘉清就顺口接道:“不错,我就是你爷爷。” 温梨笙连忙蹲身将帽子捡起来又重新戴好,紧跟着附和:“我也是你爷爷!” 这小少年的家族似乎在奚京有些地位,旁的人看见了都怕,见新来的两个人跟他骂起来,顿时都躲得远远的,生怕遭了波及。 小少年就气道:“大胆,我姑姑是皇后,你胆敢如此辱骂我!” 温梨笙翻个白眼,完全不买账:“你姑姑是皇后,你又不是,你装什么。” 说完她就不想搭理这个人了,拽着沈嘉清往里走,那小少年是上官家的嫡孙,向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当下追进学堂拦在他们面前:“站住!” 温梨笙被堵在门口的位置,而沈嘉清则是在上官齐的身后,他的三个小跟班分别堵在温梨笙的前方,呈一个半包围,一下就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温梨笙攥着拳头喊:“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的移花接木斗转星移拳冷酷无情,当心一拳把你打成猪头。” 上官齐哈哈笑了两声:“野丫头,你吓唬谁呢?” 温梨笙朝沈嘉清使了个眼色,而后说道:“那我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 谢潇南跟周筠今日来得早,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之后就被周筠喊着出去买了些零嘴,回来的路上,谢潇南面色沉重,周筠问:“怎么今日这么郁结?有什么事吗?” 谢潇南就说:“我右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谢晏苏也有信这个的时候?”周筠嘲笑了一下。 两人刚走到学堂门口的时候,正好就看见这热闹的一幕,谢潇南俊秀的眉毛一下皱起来:“怎么有人在学堂闹事?”周筠乐了,牵着他往前走:“走走走,咱们去看个热闹。” 谢潇南挣了一下:“夫子马上就来了。” 周筠却道:“怕什么,咱们只是看热闹,又不是参与。” 说着就将他拉到了门边上,谢潇南虽然嘴上说着不想凑热闹,但是走到这儿了,还是往前走了两步顺着往里瞧,下一刻就听面前的小孩用稚嫩的声音大喊一声:“斗转星移移花接木拳!” 而后她右手握拳猛地抬起,手肘在刹那间精准地撞击在谢潇南的鼻子上,只觉得一阵无比强烈的剧痛袭来,谢潇南当下眼睛一黑,捂着鼻子直往后退。 紧接着学堂内也传来了巨响无比的声音,伴随着惊呼声和轰然声响,学堂里外顿时乱成一团。 周筠吓了一跳,急忙去查看谢潇南的鼻子,见他弯着腰捂着鼻子,似乎方才那一下砸得不轻。 温梨笙也被吓了一跳,见那个被她手肘袭击的是个身着锦衣,发戴小巧金丝冠的少年,身旁还围了一堆人关心他,顿感不妙,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 偏偏这时候,里面又传来上官齐嘶喊劈叉的声音:“你疯了!你摔断了谢潇南的紫玉墨笔!” 谢潇南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意识渐渐清晰,在一众七嘴八舌询问他声音中听到了上官齐的一声叫喊,于是也顾不得鼻子上的疼痛了,连忙拨开身前的人几步走到门里边,就看见里面有几张桌子和椅子倒塌连在一起,桌上的东西洒落一地,其中就有他十分宝贝的紫玉墨笔。 而一个少年正躺在他的倒了的桌子上,翻着白眼,嘴里不断地吐红色的泡沫。 原来是方才的沈嘉清吃了药丸配合温梨笙演戏,并不知道她在门边出了意外,在她喊完之后立马就往后一倒,由于为了让效果逼真,他演得太过夸张,竟直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连带着几张桌子也一同倒下,这才造成了一片狼藉之景。 谢潇南看着地上断裂的墨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然后一股温热就从鼻子里流下来。 周筠咋舌:“晏苏,你流鼻血了。” 谢潇南抬手抹了一把,指头上都是鲜红的血色,而后就直挺挺地往地上倒去。 不是晕血,是给气的。 周筠眼疾手快将他接住,喊道:“快去叫夫子!” 谢潇南算是明白了,果然右眼皮一跳,准没好事。 第134章 奚京历险记2 温梨笙和沈嘉清头一天去学府,就把景安侯世子的鼻子打出血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书勤学府。 大约是没想到新来的俩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每回上课前,甲堂外边都围着不少人,想看一看把景安侯世子鼻子都打出血的人是个什么模样。 鲜少有人知道那是个误会,大家只看到了结果。 温梨笙打了谢潇南的鼻子,沈嘉清摔了谢潇南的宝贝墨笔。 温浦长当日接到消息的时候,那才是真的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直奔学府将温梨笙和沈嘉清两个惹祸精带回了家,好好教训了一顿。 而后又亲自提着东西上谢府赔罪,温梨笙被拉着去的时候,还有些不情不愿,结果见了谢潇南冷着脸站在边上,又觉得害怕了,躲在温浦长的背后露出半个脑袋偷看。 谢潇南年岁还不大,但冷着脸的时候也颇有几分骇人的气场,温梨笙本来在家中就被温浦长狠狠训了一顿,这会儿又见自己父亲对谢潇南的父母点头哈腰地赔不是,心中又觉得害怕又觉得难过。 小孩子哪懂得那么多,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细想之下也是因为她和沈嘉清被人看不起在先,而谢潇南是自己出现在她身后的,她也不是故意要出那一肘子。 温梨笙越想越委屈,瘪着嘴,眼睛一下就盈满泪水,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小声地啜泣着。 谢潇南看见她站在人的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泪水一颗颗往下掉,眼眸怯怯的,却又带着一股子受了委屈的凶劲儿,让他一下子想起先前在周筠家中看到的那只小奶狗,凶得很,一直冲着谢潇南叫,他轻轻一推,狗崽就站不稳翻了个滚倒在地上,继而翻起来又冲他叫。 谢潇南特别喜欢那只小狗崽,觉得实在是太可爱了,总忍不住想去摸摸。 就想此刻站在对面的温梨笙一样,他心中好像被谁敲了一下,轻轻地震动起来,怔然的神色掩盖了他原本眉梢的冷意,就这样愣愣地盯着温梨笙。 温浦长再三跟景安侯致歉之后,拉着温梨笙的手,将她拉到前面来:“笙儿,快给世子道歉。” 温梨笙被拉到前面来,白嫩的脸上都是水渍,她用手擦了一把,不肯说话。温浦长这才发现她偷偷哭了,当下也十分心疼,于是蹲下来与她视线持平,轻声哄道:“笙儿,爹爹知道你是无心伤到世子的,但尽管你并未故意,世子还是因为你受伤了啊,鼻子也流血了,还要疼个好几日,所以你要跟世子道歉,知道吗?” 温梨笙抬起朦胧的泪眼,看了一眼谢潇南,却还是不想说话。 唐妍见了,一下子就疼惜起来,她特别想要一个女儿,但是生孩子的疼痛实在太过刻骨铭心,加之她生完之后身子也不大好了,所以一直没有要第二个孩子。 温梨笙长得多讨喜啊,大大的杏仁眼,小脸白嫩,模样瞧着无比乖巧,这会儿就算是哭,也是没有发出声音的小声啜泣着,唐妍瞬间就心软了,笑着说道:“温大人不必介怀,不过是孩子之间的一次小意外罢了,晏苏也不是那般心眼小的人。” 而后她低头对谢潇南问道:“是不是?” 谢潇南的目光有些别扭的移开,落在了旁处的山石上,顿了顿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个低低的“嗯”。 温浦长也不想太过为难自己的女儿,甚至有点后悔带她上门来赔罪了,本来他自己来就可以,只不过想着往后还要在学府中一段时间,怕她与景安侯世子再相处不好,所以才想借这个机会调节一下,让两人关系缓和。 不过眼下瞧着谢潇南面上虽没什么好表情,但也没有排斥和怒意,想必应该是消气了。 温浦长就冲谢岑行了一礼,带着温梨笙告辞。 他牵着温梨笙往外走的时候,谢潇南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莫名地追过去,看向那父女俩离开的背影,看着看着,被牵着的温梨笙忽而转过了头,隔着遥遥距离与谢潇南对望了一眼。 经过这次的事之后,温梨笙和沈嘉清又在家中待了两日,被沈雪檀盯着整改,没收了两人身上所有的糖丸,并反复保证不会在学府惹事之后,两人就又被送到了学府之中。 只是他们俩一去,整个学府当即就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以为这两个惹了景安侯世子的人早就被学府开除,不知道落得什么悲惨下场了,却没想到二人在这日早又一前一后背着小书箱来上课。 打了景安侯世子还能安然无恙,温梨笙和沈嘉清二人一下就成为学府中相当出名的人物,进了甲堂之后,就无人再看看轻这两个从外地而来的人了。 但偏偏有一些人,对温梨笙二人百般看不顺眼。 上官齐就是其中之一,上回因为温梨笙和沈嘉清非要秀那一手什么斗转星移移花接木神拳,导致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有幸免,先是被夫子好生痛骂了一顿,领回去之后又被父亲敲了手板,右手到现在还是肿着的。 上官齐极为怨恨,明明是那两个脑子有问题的人非要露一手,管他什么事? 这回又见两人进了甲堂,他顿时就坐不住了,趁着夫子还没来,就带着身边的两个小弟走到温梨笙的座位前,踢了桌子一脚,一下就把温梨笙的桌子踢歪了些许,他恶声恶气道:“野丫头,你还敢来?” 温梨笙见又是他,毫不客气道:“你能不能离我原点,你这个倒霉蛋,一跟你说话我就走霉运。” 上官齐嘿了一声,只觉得这人太会恶人先告状了,抬手就要抓她的领子:“你说什么?” 沈嘉清见状当即就站起来,想动手但又想起临走时温浦长和亲爹的反复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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