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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着脑袋看她。 温梨笙用手摸了摸小白猫的脑袋:“你是来给我送猫的时候,才发现我不见了吗?” 谢潇南点头:“因你这两日一直在生气,所以我想用小猫儿来哄一哄你,让你消消气。” 却没想到提着猫来的时候,寝宫里却是空的,他让人找了很久,自个也在外面的树下站了很久,直到温梨笙在沈府的消息传来,他才放下心。 谢潇南开始自省,是不是他做的太过了,所以才将温梨笙逼出了宫,那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应该随她意才对,他不能够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温梨笙的身上。 若是她真的一去不返,感受到外面的自由和逍遥不愿再回皇宫,那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巨大而又无比孤寂的囚笼而已。 “对不住。”温梨笙抱着他的脖子,用脸去蹭谢潇南的脖子,方经过寒风吹的脸还有些凉意,与谢潇南脖子上炽热的温度贴合,仿佛只有这样近的距离,才能稍稍宽慰温梨笙心中的愧疚。 “我不该赌气对你不告而别,也不该与你生气,我愿意做你的皇后,也愿意参加繁重的封后大典,下次再也不会这样擅自离宫了。”温梨笙将他抱住,鼻尖有些酸酸的。 说完她顿了一下,而后又道:“他们是亲人,你是爱人,虽然我与你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独一无二的,不与任何人相同。” 谢潇南看着她,约莫是因为她的这番话颇为动容,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然后将她吻住。 他不会像温梨笙一样巧言善辩,用自己的嘴表达情感,但他对温梨笙的爱意永远有三分隐藏,只有在不经意间会让温梨笙感受得到。 两人闹了两天,终于和好,温梨笙将那只小白猫取了个十分正经的名字,叫做温念。 最后到底是谢潇南做了让步,让温梨笙如愿以偿的当个贵妃,还让她自己拟定封号,温梨笙想了好长时间,给自己写了个极其响亮,念出来都会让百官震惊不已的封号。 此封号也代表着新朝新制的创立,和谢潇南对皇权的完全掌控。 封号为:贤德淑慧聪颖贵妃。 简称…… 没有简称,温梨笙不允许旁人喊她的简称,必须全须全尾地喊出这封号。 两日之后,封位大典如期举行,温梨笙身着奢贵华服,在大典上扬名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新帝的后宫中只有一位妃子,还是温丞相的独女。 让谢潇南如愿以偿。 几日之后,城中都在说皇帝后宫里的那个贵妃娘娘脑子不好使,非要给自己拟了个巨长,巨往脸上贴金的封号。 温梨笙听说之后问谢潇南:“咱当初不是说好了,对外宣称这封号是你给拟的吗?” 谢潇南:“咱商量的时候你也没说你要写一个这么长的封号啊?!” 第132章 前世(终章) 封位大典过后,谢潇南正式登基为帝,国内动乱逐渐平息,昔日那人间炼狱般的乱世之景也终于成为历史,后宫的妃嫔被一并移出皇宫,全部送到了地处偏僻的皇寺之中,前朝后宫才算是彻底稳定。 如今温浦长被拜为丞相,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温梨笙在后宫的地位也是无可比拟,一时间温家从无人问津的沂关郡小官之家,跃身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往温府从礼的人一批又一批,找各种理由的送。 哪怕是温府旁边的流浪狗下了一窝崽,都有人提着东西上门祝贺,温浦长不厌其烦,却又拒绝不得,官场上的你来我往是无法避免的,他居于高位,也只能承接这些应酬。 相比之下沈嘉清就显得清闲很多了,虽然他的将军暂时只是个挂名的闲职,既没有兵权也没有文权,但他的地位也莫名其妙的高,估计是官场上的一群老头没见过做事这么不着分寸的人。 据说上回有个老头在早朝的时候将他贬得一文不值,还上谏让皇上将他贬回沂关郡去,当场就惹怒了沈嘉清,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一张口就是“你爷爷、你老娘的”,将那老头吓得着实不轻,骂着骂着还要撸袖子揍他,把老头吓得当场改口,称沈嘉清是天上的武神下凡。 后来皇上也没有降罪,约莫是因为这件事,朝中敢与沈嘉清正面对上的人几乎没有,倒不是怕他家族势力,而是怕他那一双拳头太硬,皇上又摆明了偏袒。 如今整个王朝都是谢潇南的掌控之下,他宠谁谁便是当朝重臣,哪怕手上没半点权力,依旧让人退避三舍。 而温梨笙自打封了贵妃之后,在宫中可谓是横着走了,不管去任何地方都没有约束,在她眼中,皇宫像一个精美奢华的巨大迷宫,她每日的乐趣都是在其中探索,玩得乐此不疲,还因此惹了谢潇南的怨气。 谢潇南去处理政事前,将白猫给抱走了,点了点小猫的鼻子:“她不来找我,那你就来陪着我吧。” 而今温梨笙出宫也不受限制了,有时候在皇宫里转累了,也会跑出宫找沈嘉清玩,两个闲人凑到一起,自是在奚京玩得尽兴。 偶尔温梨笙也会跑到温府去找她的老父亲。 温府就是曾经的谢府,当初谢家出世之后,整座景安侯府都被封了起来,后来谢潇南回京,便委托温浦长住在其中,将上头的景安侯府牌匾也换成了温府二字。 用谢潇南的话来说,就是不希望这个他曾经长大的地方变成一座死宅。 不过由于温浦长平日里比较忙碌,温梨笙去了好几次都扑了个空,大部分时间还是跟沈嘉清一起在城中鬼混,有回惹了事,砸了上官家的玉石铺子,事情闹到了前朝之后,温梨笙才消停了几日。 谢潇南将手头上的事挪一挪,也会陪着温梨笙出宫玩,奚京那几条主要的繁华街道几乎被温梨笙转了个遍,有时候还能带谢潇南去城中一些好吃的店铺中大饱口福。 玩着玩着,就到了年底,这日温梨笙的生辰,一大早谢潇南就去处理奏折,温梨笙醒来之后发现猫不见了,在寝宫里翻箱倒柜找了许久,唤了老半天都没有应声,最后还是鱼桂说:“好像是被皇上抱走了。” 温梨笙大怒:“你不早说,没看见我找了很久吗?竟这般没眼色!” 鱼桂就道:“是皇上不让说的。” 温梨笙换好衣裳,往着谢潇南平日里办事的宫殿而去,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扑了个空,从下人那里得知他今日换了个地方。 温梨笙直觉他是故意的,肯定是知道她醒来之后找不到猫会来寻他,所以他就故意换了个地方逗着她玩。 她随着宫人的指引去了另一处大殿,在当中转了许久才找到偏殿的位置,去的时候却看见殿门口竟然跪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模样相当貌美,浑身素衣,即便是低头跪着也显得姿势优雅,仪态动人。 温梨笙知道,前朝如今盯着后宫后位空缺,费劲心思想往后宫塞人,只不过谢潇南一律拒绝得很明显,所以这还是温梨笙头一次在后宫看到除了前朝皇帝妃嫔之外的女子。 这女子衣着不凡,看到了温梨笙也没有丝毫露怯,倒是端得一副美丽大方的样子,想来也是那个大族里出来的姑娘。 她心里一阵刺挠,径直进了殿中,就看到谢潇南批阅奏折的桌上,小白猫正慵懒地盘着身体睡觉。 温梨笙原本还气着呢,这会儿也不在意了,只要地问谢潇南外面是谁。 谁知谢潇南倒是把人叫进来,让她自己询问。 一问之下才得知是上官家的嫡女,上官娴。 温梨笙虽然以前在沂关郡,但也是听说过上官家的名声的,上官家的女儿个个都是端庄美丽的,每年提亲的人门槛都给踏破,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但是温梨笙也明白,谢潇南故意将上官娴叫进来让她询问,就是为了给上官娴难看,许是因为上官家在前朝逼得太紧了,所以才惹得谢潇南不厌其烦,让被送进后宫的上官娴很没有面子。 温梨笙抱着猫,与上官娴先后脚出了宫殿,刚走没几步,上官娴就从后面叫住她。 这女子行路的时候裙摆都不动,像是滑过来似的,头上的流苏玉钗就在耳边轻晃,打远了看仿佛一副美丽的画卷。 但温梨笙可欣赏不来她的美,语气生硬问:“你有事?” 上官娴笑了一下,走到面前来,缓声道:“不知道温贵妃可否腾出点时间,臣女有些话想说。” “贤德淑慧聪颖贵妃。”温梨笙抱着猫道。 上官娴表情僵了一下:“什么?” “本宫的封号。”她扬了扬下巴。 上官娴嘴角抽了一下,重新说道:“不知贤德淑慧聪颖贵妃可否腾出点时间来,臣女有些话想对贵妃娘娘说。” “没时间。”温梨笙转身就要走。 上官娴哪能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当场端庄的架子也维持不住了,往前追了两步道:“是关于皇上的,贤德淑慧聪颖贵妃肯定不知道的事。” 温梨笙一听是关于谢潇南的,就停了停脚步,瞥她一眼:“长话短说,本宫平日里很忙的。” 上官娴眼皮子抽了抽,心说谁不知道你这贵妃是整个奚京最闲的人,天天跑出宫玩。 当然这些话她也不敢说出来,毕竟温梨笙如今太过得宠,惹了她是没有任何好下场的的,于是上官娴又挤出个笑,说道:“贵妃娘娘可知道皇上以前有个伴在身边长大的随从?” 她一说,温梨笙立马就知道,她说的乔陵。 上官娴看她面上的表情,便知道她记得这个人,又道:“乔陵自小陪着皇上长大,在皇上心中有着非同凡响的地位,当初他们从奚京出征前往北境的时候,曾在城南的相思树下上系了骨铃,如今乔陵不归,骨铃就一直挂在上头,贵妃娘娘若是能将骨铃取回来送给皇上,皇上定然会很高兴。” 温梨笙诧异地看她一眼:“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上官娴就露出一个有些哀求的表情:“如今上官家在朝中地位紧张,父亲将臣女送进皇宫是最后的办法了,臣女不求着得皇上恩宠,只希望贵妃娘娘能够接纳臣女,哪怕让臣女在后宫独自孤老也无妨。” “所以你告诉我让皇上开心的办法,就是为了想要进宫?”温梨笙疑问道。 上官娴点点头,一副老实模样。 温梨笙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去:“行,等着吧,指不定哪天皇上就把你宣进宫了。” 上官娴面上一喜,看起来高兴极了,冲温梨笙的背影行了个礼,扬高声音:“多谢贤德淑慧聪颖贵妃!” 温梨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道这个上官家的小姐在想什么呢?她又不是脑子坏了,怎么可能让自个夫君收别的女人? 晚上回去就吹吹枕边风,赶紧把这个上官家给搞垮。 温梨笙离开之后,上官娴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须臾她脸上楚楚可怜的神色慢慢敛起,变得面无表情,最后牵着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差距的冷笑来,这才转身出宫。 谢潇南今日将公事处理得很快,下午就回了寝宫。 今日是她的生辰,也是来奚京之后过的第一个生辰,谢潇南陪她在皇宫中走了很久,还将她带上了宫中最高的那座塔楼,站在上面时,似乎能将整个皇宫都收入眼底。 由于每日都陪在温梨笙身边,他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方法让温梨笙过一个不一样的生辰,只能尽自己可能的腾出时间去陪伴她。 夜间两人站在塔楼上时,头顶着皎皎明月,冬日里的风拂过脸颊,温梨笙站在上头只觉得时间一下子慢下来,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站在一处地方好好乘着风欣赏风景了。 温梨笙想起在沂关郡的时光,对谢潇南说道:“我以前在沂关郡的时候,经常会跑到峡谷上的竹屋里乘凉,在那上面能看得很远很远,那时候我和沈嘉清站在一起朝峡谷下面眺望,等着谢家的马车从峡谷经过。” 谢潇南意外扬扬眉:“等谢家的?” 温梨笙笑着点头:“是啊,因为我们不知道你会在哪一日乘着马车进沂关郡,所以就每日都在峡谷上头等着,我俩轮换着站在峡谷边站岗。” 谢潇南不知道还有这种事,不由笑了,打趣道:“等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将我绑起来?” 温梨笙看着他。 谢潇南讶异道:“还真是啊?” 温梨笙哈哈笑起来,说:“当然啊,不然等着你干嘛?不过我们费尽心思等了许久,最后还是没能盯住,让你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过去了。” 谢潇南没忍住也笑了:“你们两人可真是胆大包天,若真是将我拦住的话,那会儿的我脾气可没现在这么好,你们肯定是要遭罪的。” 温梨笙笑了好一会儿:“能遭什么罪,难不成还能把我们俩挂树上?” 谢潇南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会的,你这般惹人喜欢,我肯定是不舍得。” 温梨笙扑到他怀中,说道:“你不知道,那段时间为了拦住你的马车,我和沈嘉清天天旷学,为此我还挨了我爹好几顿骂呢!” 说到这温梨笙想起了当年,话匣子一下打开了,开始不停地跟谢潇南讲那些过去的事情。 这些谢潇南没有参与的岁月和故事,温梨笙讲的时候他听得津津有味,始终眼眸含笑地看着她,带着一股子抹不开的宠溺之色。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忽而温梨笙看见了许多盏天灯从下面飘上来,缓缓从塔楼边上飞过去,她当即停下了吹牛,扒在半身墙往下看,就见下面密密麻麻的天灯正往上飘上,仔细一看每盏天灯上还写了字。 温梨笙捞了一盏拉过来一看,就见上面写着: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谢潇南站在她边上,抬头对着漫天的天灯道:“我希望温梨笙能长命百岁,余生都陪在我身边。” 温梨笙听闻便笑了:“今日不是我生辰吗?为什么是你许愿啊?” 谢潇南看了看她,抬手奖她手中的天灯放出去,而后在她唇边印下一吻:“沾点寿星的福气。” 谢潇南在去年温梨笙生辰的时候,吃了她的一碗长寿面,从那之后他就希望余生的每一年,他都能在腊月二十四这日,吃上一口温梨笙的长寿面。 温梨笙听了之后,笑弯了眼眸说:“好啊,以后的长寿面都给你吃。” 当晚回寝宫,温浦长和沈嘉清都派人送了礼物过来。 温浦长送的是一个他自己亲手用红绳编的花结,结上头挂着纯金打造的小巧长命锁,温梨笙看了直笑,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什么长命锁。 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还是将花结系在了腰间坠着。 沈嘉清送的是一盏琉璃灯,灯的四面都有彩色的图画,将灯点上之后,只要扭动琉璃灯上的转扭,上面的画就能投映在墙上。 画上画的是温梨笙和沈嘉清小时候的事,有两人一起大战街头恶狗的,还有温梨笙在风伶山庄抓□□的,还有两人一起旷学被抓,在祠堂罚跪的,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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