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我祝你自撸一辈子,黄瓜粉嫩如初!干!” 汪硕酒精上脑,上去就给了吴所畏两拳。 “你丫咒谁自撸一辈子呢?” 吴所畏回了他一脚,“是你丫先说我吃你剩货的!草!” 姜小帅一瞧形势不对,急忙过去劝架。 “嘿!嘿!怎么谢着谢着还动手了?” “他咒我!” “他损我!” “……” 姜小帅折腾了好一阵,总算把这俩人劝开了,各自坐回了原位。 吴所畏继续逆时针转,转到了池聘这,此时他已经亢奋到了癫狂的地步。一把搂住池聘的脖子,颤悠悠的端起一杯酒。 “我谢谢你被我拐骗上钩,而且还……还让我干你……” 此话一出,全屋爆笑,而且笑的不是池聘,而是吴所畏。 吴所畏自个儿也跟着傻乐一阵,手指头捅着池聘的脖子,一个劲的撺掇:“你喝呀!喝呀!……呃……你脖子怎么这么硬……” 吴所畏越来越迟钝的眼珠子转了转,转到了自个儿的酒杯上。 “呃……我现在要感谢我自个儿,谢谢我永不言败,勇于逆转处境,为自个儿的幸福奋斗!奋斗!……” 这杯酒下肚,房间里响起一阵掌声。 本来已经转完了,可吴所畏那双圆鼓隆冬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的转着,又转回了汪朕身上。心里犯嘀咕:我谢过他没有?送我大贝壳……给我做香薰台……这些事都提了么?哦……好像没说,那就是没谢。 “下面我要感谢汪朕,我的偶像,我们心目中的男神……” 姜小帅歪倒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朝吴所畏笑。 汪硕喝多了都知道冒坏,拽着池聘的袖子说:“嘿,这段话你得好好听听。” “你是我生命中永不划落的流星,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惊喜。你用废品做出来的香薰台,用钢针射沙袋漏出的一颗心,用苹果刺出来的电话号码,用大篮球变出来的小篮球……每一样都让我念念不忘。” “你是我生命中发光发亮的太阳,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温暖。你在我最难受时插在耳畔的棒棒糖,在我母亲重病时送到床边的拐棍糖,在池聘被关起来时送我的那枚大贝壳……每一样都让我刻骨铭心。” 汪朕冷峻的面孔上浮现淡淡的笑意,虽然转瞬即逝,却被池聘捕捉得滴水不漏。 吴所畏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了,拍着池聘的肩膀笑着说:“汪朕啊!你送我的大贝壳和小篮球我都好好藏着呢!放心吧,决不让池聘看见!” “……” ☆、番外之感谢宴风波(2) 隐忍不发。 酒席散后池骋把烂醉如泥的吴所畏拖到了房间内,咣当医生踹上门。虎眸定定灼视着吴所畏晕红的面颊,久久不发一言。 酒壮怂人胆,吴所畏还和池骋对视了片刻。若是放在往常,看到池骋这种表情这种眼神,早就吓得出溜到床底下了。 “这点儿酒没白喝啊!”池骋僵硬地扯了下嘴角,“心里那点儿话全都掏出来了?” 吴所畏的胸口遭到了池骋的无情辗压,尾部一阵阵翻腾,发出痛苦的呼叫声,“不行,我想吐,快让开。” 池骋见吴所畏脸憋得通红,喉结不停滚动着,便阴着脸松开手。 吴所畏想跑到卫生间再吐,结果没来得及,在门口就哇啦一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在房间内飘散,池骋斜眼扫过去,吴所畏吐的都是酒,几乎没有存粮。 吴所畏吐了一次之后还想再吐,便踉踉跄跄地往里面走。池骋狠心没去扶,吴所畏一跟头栽在了马桶上,脑门儿直接磕到马桶盖,疼得嗷嗷叫唤。 池骋又气又急,钉子一样锲在地上的两只脚背青筋暴起。 吴所畏抱着马桶又吐了一阵,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了,便手扶着墙走回床边,一头扎死在床上不动弹了。 池骋把吴所畏吐的那些地方擦干净,回到床上的时候,吴所畏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爆红着脸蜷在床上痛苦地呻吟。 “我的胃太难受了......哎哟......不行了......还想吐......” 池骋强行按住吴所畏翻腾的身体,怒声喝道:“躺平了,老实待着!” “你再嚷嚷一句,信不信我宰了你?” 吴所畏还是继续叫唤:“难受啊.....胃疼......” 池骋斜了吴所畏一眼,见他那副痛苦的模样,隐忍着没有爆发。顾自点了一颗烟,阴黑的脸被烟雾层层包裹。 吴所畏变本加厉地痛苦嚎叫。 “难受啊......太难受了......” 池骋忍无可忍,烟头死死戳在烟灰缸,巨大的阴影将吴所畏笼罩。 片刻过后,房间里发出吴所畏断断续续的哼吟声。 “嗯......嗯......好舒服......继续......” 池骋一只手支着头,两道阴沉的目光定定地灼视着吴所畏欠揍的脸。另一只大手却放在吴所畏胃部轻轻地揉着,力道恰如其分。 不到三分钟,吴所畏就睡着了。 池骋却独自干掉半瓶“掺了醋”的酒,才和吴所畏一同睡去。 三天过后,吴所畏开车去诊所找姜小帅。 “姜大夫已经三天没出诊了。”丑男说。 吴所畏诧异,“他怎么了?” “他给我打电话说身体不太舒服,需要休息几天。” “又休息?他这是衣食无忧,不打算正经干了吧?” 吴所畏说完撇撇嘴,他每天奔波劳累,姜小帅隔三差五开小差。越想心里越不平衡,于是开车直奔郭城宇的家,想看看姜小帅究竟又哪不舒服。 到了郭城宇的家,看到姜小帅正趴在床上玩手机。 “嘿,你丫日子真舒坦啊!几点了还不起?” 姜小帅听到声音后一愣,扭头看向吴所畏,目光中带着几分诧异。 “你怎么来了?” 吴所畏坐到床边,顺手朝姜小帅屁股上给了一下。 “看看你哪不舒服。” 姜小帅疼得双目圆瞪,瞳孔皱裂,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丫轻点儿。” “我没使劲儿啊!”吴所畏试着又朝姜小帅屁股上给了一下,“这个劲儿还大?” 姜小帅掐死吴所畏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咬紧牙关硬是忍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吴所畏看姜小帅的脸确实有点儿不对劲。 姜小帅可以躲避着吴所畏的目光,故作轻松的口吻说:“没事,就那天晚上喝得有点儿多,一直没缓过来。” “这都几天了?”吴所畏表示吃惊,“那酒有那么大后劲儿么?” 姜小帅腹诽,酒是没那么大的今儿,可某人的XX有啊! 被吴所畏的目光追击到无处可躲了,姜小帅终于憋出一个借口。 “那个酒吧,怎么说呢?副作用太大,喝完屁股疼......” 吴所畏被雷得直笑,“我说......你蒙谁呢?我就听过喝酒上脑,也没听说过喝酒上屁眼啊!” “最新医学研究表示......” “得了得了......”吴所畏摆摆手,“甭跟我玩那虚的,你就直接说被人操的比什么不强?” 姜师父颜面不保,当即朝徒弟骂了声滚。 吴所畏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微变了变。 “哎,你真是那天喝完酒,第二天就......” 姜小帅发飙,“别尼玛和我说这事了成不成?” “不是,我没有揭短儿的意思,我是认真地问你,到底是不是那天?” 姜小帅憋了片刻,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吴所畏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两条眉毛也对上了。 姜小帅斜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还记得咱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不?”吴所畏问。 姜小帅比吴所畏醉得还早,从他撂下酒杯的那一刻,其后的状况全凭自主想象了。 “你问这个干吗?” 吴所畏叹了口气,“我感觉吧,自打那天晚上喝完酒,池骋就有点儿不对劲儿。我怀疑那天我喝完酒之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才来问你。” “你问我?”姜小帅垮着脸,“我连你说了啥都不知道。” 吴所畏叹了口气。 “怎么不对劲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挺纠结的表情,“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冷不热的。” “不对啊!”姜小帅至今记得他和郭城宇冒坏让池骋吃醋后,池骋那“兽性大发”的表现,“一般来说,他生气不应该是对你更狂热么?” 对于这一点,吴所畏也深有体会,所以才会对池骋突然的“冷”显得手足无措。 “他不会真生气,想晾你几天吧?” 吴所畏咽了口唾沫,他要是真晾我几天还好,就怕他是......憋着......吴所畏什么都不怕,就怕池骋这一憋,战线拉得越长,他的人身安危越没有保障。 “要不你帮我问问郭子。” 姜小帅一听这话,立刻用枕头蒙住脑袋。 “你可饶了我吧大哥,他刚把这事忘了,我再提......” 吴所畏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池骋的电话,心跳瞬间加速。这几天池骋就快把他晾成干儿了,头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我晚上不回去了,住郭子那。”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姜小帅追问,“他说什么?” 吴所畏呐呐地放下手机,一副提不起精神的表情,“他说今晚要在你们这住。” 姜小帅倒听欢迎的,“那你也干脆别走了,一起在这住呗!” 吴所畏没说什么。 晚上八点多,池骋的车刚开到郭城宇的住处,汪朕的车就尾随而至。两辆车停靠在一起,池骋渗人的视线透过车窗摄入另一个车内,汪朕那张刚毅俊朗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淡定。 汪朕步伐快,几大步就走到楼上。 池骋故意放慢步调,和汪顾保持一个节奏。 到了二楼的玄关处,池骋终于开口。 “什么时候走?” 汪顾扫了他一眼,“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事就赶紧滚回去吧!” “轰我干嘛?”汪顾似怒非怒地质问池骋,“我碍你什么事了?” 你没碍我事,有碍我事的...... 两人正冷目对视着,吴所畏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乐呵呵地走过去搭讪,“嘿,聊什么呢?” 池骋直接转身走人了。 吴所畏扫了一眼他冷峻的背影,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但在汪顾面前,他还是掩饰得很好。 “嘿,问你个事呗!” 吴所畏递给汪顾一根烟。 汪顾接过去点上,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那天晚上咱们一块喝酒,我喝多了,后面说什么不记得了,你还记得么?” 汪顾和吴所畏半斤八两,吴所畏“感谢”完他就基本醉了,印象中最后一句话貌似是吴所畏感谢池骋让他干,于是便开始无节操地神展开。 “你就当着众人的面,说你是怎么怎么干池骋的,说的那叫一个详细,那叫一个精彩...... 吴所畏的脸瞬间就绿了。 ☆、番外之感谢宴风波(3) 晚上,池骋一个人进浴室洗澡,又把吴所畏晾在外面。吴所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推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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