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声继续睡;第二次爬上去抱怨了几声还接着睡‘第三次就有点儿烦躁了,警告吴所畏注意一点儿;第四次就恼了,怒骂了好一阵;等到第五次,直接摔门走人了。 然后,郭城宇的车就靠在窗外,有什么理由不敢动? 第二天,吴所畏照常出摊。 姜小帅经过一番性爱的洗礼过后,精神百倍,那股得瑟劲儿就甭提了。下午跟着郭城宇出去办事,确定池骋不久后就要放出来了。心里一美,决定趁着池骋不在的这段时间赶紧欺负吴所畏。 于是丧德性的夫夫俩给吴所畏砸场子去了。 姜小帅到了那才知道,吴所畏真不是臭显摆,人家确实有招蜂引蝶的能耐啊!那么小的一个摊子,竟然围了那么多女顾客,有得来了N次还佯装出一副惊喜的表情。看来吴所畏真的不需要托,这里全是免费的托。 姜小帅挤到最里排,佯装一副不认识吴所畏的模样。 “嘿,我说,大哥,你什么都能吹么?” 吴所畏装模作样地说:“只要你肯出钱,多复杂的都跟吹。” 姜小帅又问:“吹个姚明多少钱?” 吴所畏一本正经地说:“一百。” “那吹个郭敬明呢?” “五十。” 姜小帅强忍住笑,“你丫这是按个头儿算钱啊?”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周围一阵哄笑声。 姜小帅又说:“你给我吹个姚明!” 于是吴所畏掀起一块糖,真的吹出了一个人形。只不过糖量没掌握好,本想吹得壮一点,结果糖不够了,吹出来细胳膊细腿儿的。 递给姜小帅的时候,姜小帅怒了。 “好么!我花姚明的钱最后就买了一个郭小四!你丫这不是坑人么?见过奸商,没见过你这么奸的了!” 吴所畏朝姜小帅挤眉弄眼,你丫别闹了成不成? 哪想,姜小帅嚷嚷的声音更大了。 “过来瞧一瞧啊!没见过这么无良的商贩了!我让他吹个姚明,他愣给我吹个郭敬明,有这么糊弄人的么?” 周围人哈哈大笑。 吴所畏朝郭城宇投去求救的眼神。 结果,姜小帅也把目光投向郭城宇,故意问:“那位大哥,你来评评理!你说这是姚明还是郭敬明?” 郭城宇站在外围抽着烟,一边瞧着姜小帅耍宝一边乐,全然一副助纣为虐的模样。 吴所畏只好说:“那我再给你吹一个。” 于是,吴所畏这次掀起一大块糖,吹了一个壮壮实实的糖人儿递给了姜小帅。 “这回成了吧?” 哪想,糖人儿刚到姜小帅手里,就让他给捏瘪了。 “嘿,这不是还是郭敬明么?”姜小帅怪叫一声。 吴所畏磨牙,你丫够了啊! 姜小帅不依不饶的,扭头朝众人说:“刚才你们听见了吧?他说姚明100,郭敬明50,现在他给我吹的是郭敬明,还敢跟我要100块钱!你们说他是不是讹人?” 吴所畏把两个糖人立在姜小帅面前。 “就算是郭敬明也有两个了,加一块也是100块钱!” 姜小帅把两个糖人儿摞在一起,来了句更绝的。 “这俩糖人儿加起来也没有姚明一个人高啊!” 这话一说出来,旁边好几个人乐得都直不起腰了。 吴所畏也被气笑了,直接朝将小说:“去去去,别给我捣乱了,有多远滚多远!” “嘿,你怎么骂人啊?”姜小帅又起哄,“你们瞧瞧,这个小贩多猖狂?!自个儿吹不出好货来还骂人!” 吴所畏干脆不理他了,直接问旁边一个女孩,“你想吹个什么?” 那女孩还没说话,姜小帅又嚷嚷起来了。 “怎么个意思?长的帅就可以不搭理人?” 郭城宇捻灭烟头,嘴角噙着笑走进人群,终于把姜小帅这个不省心的拉走了。 姜小帅上了车,还摇下车窗朝吴所畏龇牙坏笑。 吴所畏虽然朝他打了个鄙视的手势,其实心里美滋滋的。 他知道,池骋一定没事了。 ☆、265凑热闹。 池骋的事闹得池家上下人心惶惶,池远端明着回避,暗中不断施压。钟文玉更是谨小慎微,凡是和池骋违纪案有牵连的人,她都要眼盯死守。 所以,吴所畏刚一出摊,她就听到消息了。 钟鸣,池远端和钟文玉夫妇俩一齐参加饭局,回来的路上,钟文玉朝司机说:“从学院南路那边走。” 池远端不解,“绕那么远干什么?” “我听说小吴在那摆摊,我想去看看。” 池远端脸色变了变,“摆摊?你听谁说的?” “小亮子亲眼瞧见的,还过去问了问,说他在那摆三天了。” 池远端脸色沉沉的,没说话。 钟文玉在旁边长吁短叹,“其实小吴这个孩子真挺不错的,性格忠厚对朋友也仗义。池骋这事也不能怨他,真要有人想在背后捅一刀,想拦也拦不住。何况他在咱儿子的事上没少费心,我听说他把爹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都卖了。” 池远端冷哼一声,“他不费心成么?他就仰仗着池骋呢!等池骋出来,他公司那边缓过来,多少个老房子买不回来?” “你说的倒轻松。”钟文玉冷言冷语,“那老院能买回来,爹妈还能买回来么?你爹留给你的老房你怎么不卖?你怎么知道隔三岔五去那溜达溜达,拔拔草擦擦窗户的?” 池远端依旧冷着脸,“那情况能一样么?我没遇到急事,遇到急事我也得卖!你信不信?你要不把池骋那几套房子过户,那小子准卖咱儿子的房!” “他卖咱儿子的房不应该么?出事的是池骋,不是他。这事要是摞在别人身上,人家早就拿着钱跑路了,会管你?要不是对咱儿子是真情实意的,人家能下那个血本么?那些钱够花一辈子了吧?够另起一摊了吧?怎么说也比当小贩强啊!” 钟文玉不知道,池远端气的就是吴所畏这份真情实意和执着。吴所畏牺牲的越多,池远端心里就越不痛快。 “他没跑路并不能说明他真心实意,只能说明他野心大。”池远端说。 “那他摆摊呢?”钟文玉又问:“说明什么?说明他脸皮厚?” 池远端阴沉着脸说:“你别老拿摆摊说事!他摆个摊又怎么了?说不定就是存心给咱们两口子看的!他那么多朋友,和谁借钱不成啊?犯得上去抛头露面?明摆着么!就是让咱心里过意不去。你可别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心软了,那小子花花肠子多着呢!” 钟文玉气得直揉脑门儿,朝池远端摆摆手,“你甭说了,我跟你说不到一块去。” 很快,汽车开到了那条街上。街道有点儿窄,汽车前行速度很慢。钟文玉一直往窗外看,学么着吴所畏的身影。 池远端表面上不在意,其实眼睛一直往窗外瞄。 吴所畏就站在街角,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街上人并不多,钟文玉很轻易就发现了他。 “停车!” 这会儿正值一天最热的时候,吴所畏把摊子放那一摆,自个站在阴凉地儿扇扇子。钟文玉下车的时候,吴所畏并没有瞧见她,整合旁边一位大婶闲聊着。 “小吴。” 吴所畏扭头看到钟文玉,露出惊讶的神色。 “阿姨,您怎么过来了?” 钟文玉皱起眉,“你瞧瞧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说着抽出纸巾要给吴所畏擦汗。 吴所畏连忙拦住钟文玉,“不用,不用,这会儿越擦汗越多,一会儿凉快就好了。”说着用手胡噜一把脸,困倦的眼神瞬间精神不少。 钟文玉挺心疼地看着吴所畏,“你有困难就和阿姨说,没钱阿姨给你,你赶紧收摊回家吧!” “真不用!”吴所畏无奈地笑笑,“我就是来这体验体验生活,老坐在办公室也挺压抑的。阿姨,您着急回去么?不着急回去我给您吹个糖人儿吧!” 说着就站起身,走到摊位旁,很快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就吹出来了。 钟文玉眼睛一亮,“哎哟,还真挺像的!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有这么一门好手艺!现在会这个的可不多了,更何况是你这么年轻的小伙子,谁有耐心练这个啊?!” 吴所畏心中汗颜,为了勾引您儿子,没耐心也得有耐心啊! 钟文玉爱不释手地看了一会儿,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属兔?” “池骋告诉我的。” 钟文玉温和地笑笑,“你还挺有心的。” 上车之后,池远端扫了一眼钟文玉手里的糖人儿,明知故问。 “什么破玩意儿啊?” 钟文玉斜了他一眼,“破玩意儿?有本事你给我吹一个。” 池远端不屑一顾的表情。 钟文玉把糖人儿往空气清新剂盒子的缝隙上一插,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人家是故意装给咱俩看的么?我过去的时候,他可没叫一声苦。我想给他钱,他也没要。人家还说了,来这就是体验生活的。你听听,多懂事的孩子!” 池远端虽然脸色依旧冷硬,但心里已经有些触动了。 “有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臊你!我那边房产手续还没办完,人家那边就把房卖了。也就你把池骋那几套房当好东西,人家连问都没问,压根都没往那方面去想......” 池远端心里越乱,钟文玉越没完没了的。最后池远端脸一黑,直接把插在盒子上的糖人儿给拿过来了。 “嘿,你要干嘛?” 干嘛?池远端直接塞嘴里吃了。 钟文玉咬牙切齿,暗中嘟哝:“死老头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了! ...... 一大早,汪顾接了个电话之后就笑醒了。 使劲推了汪朕一把,“嘿,快醒醒,天大的喜讯!” 汪朕把眼睛眯开一条小缝,困倦时都异常凌厉的目光扫向汪顾。平时汪顾最讨厌的事就是早上被电话吵醒,今儿被吵醒后不仅没发火,还露出半年来最灿烂的笑容,足见这件事有多让他高兴。 “什么喜讯?”汪朕冷淡淡地问。 汪顾说:“池骋被逮进去了!” 说着,高兴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滚到汪朕背上又滚了下来。胳膊支着脑袋,笑眯眯的瞧着汪朕,那股荡漾劲儿比熬了多年的光棍娶上媳妇儿还血活。 汪朕嫌他无聊,翻了身继续睡。 汪顾又压到他身上,乐呵呵地问:“最近你忙不忙啊?” “干嘛?”汪朕一副提防的表情看着汪顾。 汪顾哈哈大笑几声,使劲在汪朕腰上拍了一下,“跟我回国啊!这么大的热闹哪能不看?快快快,起来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就走。” 汪朕一动不动,如同死尸。 “你倒是快点儿啊!再不走池骋就该出来了,到时候看谁去啊?” 汪朕还是不动。 汪顾轻咳两声,故意说:“池骋这么一进去,吴大眼儿可就没有靠山了,我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挤兑挤兑他!” 话音刚落,汪朕就坐起身了。 汪顾本来就黑的脸瞬间更黑了,“我说汪朕你什么意思啊?我刚才撺掇你半天,你丫不理我,怎么我一提吴大眼儿你立刻就精神了?” 汪朕没说什么,麻利穿好衣服进了卫生间。 ...... 今晚又轮到贾申值夜班。 他把事情忙完,坐在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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