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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池骋去了吴所畏公司,才发现不对劲。 “吴总一天都没来,他上午给我发短信说他出京了。”林彦睿说。 池骋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 再给吴所畏打电话,就显示无法接通了。 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砸了一下,硬朗的面孔浮现掩饰不住的急切。但他还保存着几分理智,没有冲到大街上盲目寻找,而是先给几个熟人打电话了解情况,分析吴所畏可能去了哪里。 结果,所有和吴所畏接触多的人,都表示这一天都没看到吴所畏,也就是说他出门后没一会儿就发生情况了。 姜小帅和郭城宇一起过来的。 “联系到人了么?”姜小帅急切地问池骋。 池骋阴沉着脸没说话。 郭城宇在旁边淡淡问道,“吴所畏近期惹到过什么人么?” 池骋说:“前段时间和张宝贵有过一段纠葛,但他的人没这个胆儿。” 是的,敢绑架吴所畏的人,先决条件就是胆量。因为绑架吴所畏就意味着在池骋身上捅一刀,整个京城敢这么干的屈指可数。 既有这个胆量又和吴所畏有过冲突的人就更少了。 三个人相继沉默。 郭城宇思虑片刻,问池骋:“会不会是你爸?” 池骋目光一定,脑中突然浮现那间锁着的卧室。 姜小帅皱了皱眉,“他爸是怎么知道他俩之间的事的?” “他爸眼线遍布整个京城,池骋整天和吴所畏同吃同住,他又有前科,他爸能不明白怎么回事么?” “照你这么说,他爸早就该知道了才对,怎么现在才采取行动?何况他爸就算知道了,也不该利用这种方式吧?直接叫过来训一通不完了么?” “训一通管用么?”郭城宇在姜小帅脸上捏了一把,“动动你那小脑袋瓜,他爸是什么人?一般人能生出这种儿子么? 姜小帅使劲甩开郭城宇的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这瞎闹。” 郭城宇不是不担心,他是完全确认吴所畏就在池远端那,而且也相当笃定池远端不会把吴所畏怎么着。 池骋不敢下这种定论,哪怕有一丝其他的可能性,他都不能冒这种险。 于是,郭城宇和姜小帅又跟着池骋去了交管局,调出吴所畏途经的那个路段的所有监控录像。通过复杂的识别程序,总算锁定了吴所畏那辆车。 慢慢的,吴所畏的车开到了出事的街口。 当池骋看到两个男人往吴所畏的汽车玻璃上扔生鸡蛋的时候,他就知道坏事了,心被柠攥成一根麻花,不忍见其后的片段。 可监控是客观的,它只会回放真实的场景。 池骋眼睁睁的看着吴所畏用他教过的招数一步步逼急了两个壮汉,被人踹倒在地后拳脚相加。他也看到吴所畏是如何趁机逃脱,无助的在路上狂奔,最终落入同伙手里的。 他打得很好,池骋教给他的要领他都记住了,他也跑得很快,比平时的脚步利索多了。 他一直记着池骋的话,绝对不能吃亏。 可他吃了大亏。 池骋的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的气焰由内向外缓缓渗出,最后在瞳孔外结成一张令人发指的网。 他们蹬踹的不是一个身体,是池骋的命。 池骋心里流着不是泪,是血。 郭城宇拍了拍池骋的肩膀,暗示他暂时把情绪强收住,因为录像的后面很可能会反应吴所畏的去向。 跟着目标汽车一路追踪,池骋看到了他中午才经过的那条熟悉的街道。 此时此刻,他才断定吴所畏真的是被池远端扣下了。 临走前,池骋朝郭城宇说。 “帮我把这仨人找出来,尤其是前面两个。” ☆、220与老丈人在一起的日子。 池骋火速赶到家中,这么晚了池远端还没有回来,池骋径直地走到那间卧室门口,门还是锁着的,依旧能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动静。 池骋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门。 一只面目狰狞的小狗被拴在柜子腿儿上,正在上蹿下跳,被打碎的花瓶碎片还在地上散布着没有来得及收拾。小狗看到池骋就开始疯狂地扑咬,和池远端中午描述的情形完全一致。 池骋若不是足够了解池远端,真的会误以为自个儿错怪了他。 他定定地看着床栏杆上那一道道清晰的划痕,想到白天听到的那一阵阵异常的动静,心中懊悔不已。 池骋甚至可以想象到吴所畏那些挣扎的动作和表情,一定是焦灼、痛苦、无助的。一定苦苦哀求着自个儿能推开门,看到被绑在床上,全身上下遍布着伤痕的他。 池骋像一颗钉子钉在门口,对自个的心进行最苛刻的拷问和惩罚。 许久过后,他拨了池远端的号码。 电话是池远端的秘书接听的。 “您好,池秘书长正在会见重要客人,如有急事,可以告诉我,我稍后进行转达。” 池骋冷峻的脸上罩了一层冰霜。 “你帮我转达他,让他好自为之。” “这……” 池骋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那边的秘书接完电话,面色凝重地走进房间,池远端正注视着医生给吴所畏上药。 秘书静静地走了过去,附在池远端耳边说了什么。池远端脸色变了变,跟着秘书走了出去。 “他都说什么了?”池远端朝秘书问。 秘书略显为难的说:“他就说了一句话。” “什么?” “他……他让您好自为之。” 池远端铁青着脸,张口就是俩字。 “畜生!” 不过,总攻大人的父亲就是总攻大人的父亲,回到房间之后,没事人一样的询问医生情况,一副关怀病人的和蔼面孔。 “除了脚踝部位韧带拉伤,其余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池远端语气平和地朝医生说:“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跑一趟。” “您太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医生和秘书全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池远端和吴所畏两个人。 吴所畏恳求池远端,“叔叔,求求您了,您把我放了吧!我们公司刚接了一个大项目,没我不成啊!” “不是有池骋帮你管着么?”池远端说,“你正好趁这个机会歇两天。” 老丈人果然对什么都门儿清啊! 吴所畏干笑两声,“我不能累着您儿子啊!” “你少累了?”池远端反问。 吴所畏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在心里数羊。 过了一会儿,池远端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段时间池骋他妈去了国外,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就跟我作伴吧。” “跟您作伴?” 吴所畏用五颜六色的一张脸将惊恐的神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池远端倒显得挺轻松,“怎么?不乐意?” 吴所畏憋了好一阵,才憋出四个字。 “受宠若惊。” 池远端没说什么,淡定的进了浴室,没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吴所畏脊背一阵阵发凉,看这架势,他是真打算在这住了。 哎呦我的个天,我等屁民竟然跟市委领导住在一套房子里,吴所畏心中的惶恐可想而知。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停了,池远端穿着睡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了卧室。 吴所畏急忙站起身朝门口走。 池远端叫住他。 “干嘛去?” 吴所畏说:“您睡这间卧室,再去找一间卧室。” 池远端皱起眉头,“你去别的屋睡,那叫跟我作伴么?” 吴所畏呆子一样伫立在门口。 “你睡这,我睡这。” 池远端给吴所畏指了指,他睡右边,吴所畏睡左边。 吴所畏好半天才迈着小碎步挪过来,偷偷瞄了池远端一眼,颇不自然的坐了下去。 结果,屁股刚着床,就听到池远端严厉的一声质问。 “怎么不去洗澡?” 吴所畏吓得迅速从床上弹起。 池远端继续训他,“不洗澡就想上我的床?没规矩!” 这……这是要干嘛啊?又睡一张床又让我洗澡的!!吴所畏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医生有说过伤口不能碰水么?”池远端又问。 吴所畏讷讷地摇摇头。 “那就麻利儿洗去!” 吴所畏第一次和池骋上床前洗的那个澡,都没现在紧张。 回到卧室,池远端已经睡了,房间的大灯关了,只剩下一盏幽暗的小壁灯。吴所畏轻手轻脚的走到自个儿的那一边,缓缓地躺下,把手贴到胸口,高频率的心跳差点儿把他的手震麻了。 池远端似乎已经睡着了。 吴所畏微微松了一口气,侧过身子,背朝着池远端,毫无困意,满脑子都是池骋。池骋一定在到处找我吧?他一定特着急吧? 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又费力地翻过身,直愣愣地看着池远端。 池骋的面部轮廓很像池远端,尤其是眉毛和眼睛,但池远端和池骋相比,少了几分戾气,面孔更柔和一些。也许是池骋他妈长得比较凶,吴所畏暗暗想道,不对啊!我见过池骋他妈,长得特别温柔端庄啊! 那他们两口子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儿子?难不成是池远端和另外的女罗刹生的? 正想着,池远端突然开口。 “你睁着眼睡觉啊?” 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吓得吴所畏差点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好一会儿呼吸才稳下来,吴所畏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池远端却把眼睛睁开了,语气有些生硬。 “这么晚了不睡觉,看我干什么?” 吴所畏脑子一抽,大实话就冒出来了。 “我想池骋,又见不着人,只能拿您解解馋了。” 听了这话,池远端那张脸瞬间变成了黑锅底儿。但为了自个的形象和面子,他隐忍着没有怒骂出声。路还长着呢,以后让他生气的地方还多着呢,他还是攒足了体力等到关键时刻再爆发吧。 吴所畏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池远端的回应,哪想他那边不出声了。吴所畏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平静的面孔,不知怎么的,心里反倒更慌了。 池远端总算把情绪调整好,渐渐有了困意。 结果,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吴所畏那边突然崩溃地喊了一声 “您给我个痛快吧!!” 池远端这么大岁数了,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刚酝酿出来的那点儿困意,就被吴所畏的一声咆哮震散了。 实在攒不住了,汗毛都炸起来了,当即坐起身,暴躁的一声吼。 “你都没让我痛快,我凭什么给你痛快?!!” 吴所畏吓得跟小鸡子一样,猫在被窝一声都不敢出。 池远端拳头狠狠一砸床,怒汹汹地躺了回去。 这回,他是彻底都睡不着了。 心里的气还没消,更让他憋气的事又来了。 旁边的被窝里传来均匀的鼾声,吴所畏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和市委领导共进早餐。 吴所畏喝了半碗粥之后放下勺子,定定地看着池远端。 “叔叔,我能问您个问题么?” 池远端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随便。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您为什么不整我?” 池远端淡淡说:“我等足够了解你了,再整你。” 吴所畏心中陡然一寒。 池远端放在筷子,目光严肃地看着吴所畏。 “我已经对你的家庭情况有了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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