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多年,而且自己这么大年纪也没个孩子,见到这么个小活宝,反而蛮开心的。 “阳公,我以前还真的小觑你了,那个女人是谁呀?”老阴婆揶揄道多少年了,她从来都不称呼他为师兄。 阳公嘿嘿道:“她叫老祖,我们也是无心之失。” “她人呢?怎么,是怕羞不敢露面,还是你舍不得她途中颠簸辛苦?”老阴婆说道。 “师妹,我说过是无心之失,若是你不嫌弃的话……”阳公说道。 “不嫌弃什么?”老阴婆反问道。 “你就是吃了她的脑子我都没意见,我还同你一起吃。”阳公诚恳地说道。 老阴婆愣愣地望着阳公,心道,这家伙太冷血,要不要现在下手除掉他? “寒生他们在哪儿呢?”阳公端详着捆绑住俩婴儿的一圈圈绷带自言自语说道。 “寒生是谁?”老阴婆诧异道。 “他是一个乡下郎中,医术神奇,你我都是学武之人,难道看不出这俩孩子一阴一阳,前胸贴后背,正在疗伤吗?果然厉害,阳公佩服的人很少,他是第四个。”阳公若有所思地说道。 “第一个是谁?”老阴婆颇感好奇地说道。 阳公微笑道:“当然是咱们的师父圣母白婆婆啦。” “第二个呢?”老阴婆接着问道。 “当然是师妹你了。”阳公嘻嘻笑道。 老阴婆嗔了他一眼,继续问道:“那第三个呢?” 阳公自知失言,望着老阴婆认真的眼神,无奈只得吞吞吐吐地说道:“是,是京城里面的一位朋友。” “什么朋友?”老阴婆紧追不舍。 “这个,我只能说是政府里面的,你就不要多问了。”阳公竖起食指朝上,说道。 “我才懒得问呢。”老阴婆一扭屁股,转身回自己的卧房去了。 阳公欢喜地望着皱皮女婴,不料那女婴却连连打起了哈欠。 “哦,宝宝要睡觉喽,”阳公说着招呼老妈子过来,吩咐道,“让他俩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是。”老妈子接过俩婴儿,抱到一间耳房里去了。 阳公来到卧室里,老阴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手臂支着后脑勺,酥体侧卧,两只小脚微微分叉,摆成一副美人鱼的姿势,只是肌肤粗糙,臀薄无肉,胯骨尖翘。 阳公胃里一阵恶心,但是寄人篱下,也只能牺牲些色相了。他默默地脱光衣服,露出引以为豪的身体,结实的胸肌还有一些弹性,腹部还算平坦。 阳公雄赳赳地迈上了床…… 耳房内,老妈子给两个小家伙铺床,沈才华坐在床上,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妈子颈部凸起搏动的动脉,黑色的瞳孔不断地收缩,测量着距离,慢慢地张开了小口,露出那两排锋利的牙齿。 老妈子全神贯注在铺床,她根本想不到会遭到婴儿的袭击。 沈才华突然一跃而起,双手死死地揪住老妈子的头发,利齿瞬间切断了她的须动脉,她扭脸望见沈才华两只黑黑的大眼睛近在咫尺,那眼眶中除了瞳孔见不到一丁点的眼白儿。背上的那个皱皮女婴也丝毫没有了瞌睡的模样,两只小眼睛蔑视地望着她。 她似乎不相信眼前的景象,身子慢慢地软倒下去…… 沈才华并没有拼命喝血,见老妈子已毙命便立即松开手跃了下来。 他轻轻地爬到门口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于是便悄悄爬了出去,爬过大厅,纵身跃起,揿动墙壁上的开关。 暗道门开了,沈才华爬了出去。 一番云雨之后,阳公搂着老阴婆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阳公和老阴婆幽幽醒转来,均感到肚子已饿,遂起床洗漱后出门来到大厅里。 耳房门虚掩着,阳公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血腥气。他赶紧推开房门,眼前的情形令他大吃一惊。 老妈子倒在血泊中,两只迷茫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阳公上前探了探,早已毙命多时。 老阴婆四下里找了找,已经不见了两个婴儿的影子。 “莫非有外人闯入了客家寮?”老阴婆阴沉着脸说道,一面揿动暗道开关,闪身出去了。 老阴婆上了楼梯,走过正房,来到了看守大铁门的阿叶住的小屋里。阿叶其实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是著名形意拳的传人,武功高强,名字则是老阴婆给起的,自己是“香江一枝花”,红花也需绿叶衬,故名阿叶,死在屋里的那个老妈子名字叫阿枝,也都是相同的意思。 “阿叶,有外人来过吗?”老阴婆冷冷地问道。 “花姐,没有外人。”阿叶小心翼翼地回答。 “奇怪,阿枝被人割断了脖子死了,抓来的两个婴儿也跑了,又没有外人来过,那会是谁干的?”老阴婆疑惑道。 “阿枝死了?”阿叶惊讶道。 “嗯,你给我里里外外搜查一遍,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有情况立即告诉我。”老阴婆命令道。 “是,花姐。”阿叶应道。 会不会是阳公杀了阿枝,放跑了婴儿?他好像没有下过床啊?况且那两个婴儿若无人接应,自己又如何逃得出这深宅大院呢? 老阴婆狐疑地返回地下大厅,见到餐桌中央的圆洞里卡着阿枝的脑袋,身子则在桌下,脑袋上的毛发已经被剪光了。 “师妹,发现孩子了吗?”阳公焦急地问道。 “你这是……”老阴婆指着餐桌上阿枝的尸身说道。 阳公嘿嘿笑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吃饱了再去找孩子。” 老阴婆望着阳公,心中越发疑惑重重。 第22章 荆太极连夜赶到了九龙城寨。 即使是深夜,城寨里也是热闹非凡,广东人有吃夜宵的习惯,城寨里到处都是各种小吃摊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儿,荆太极坐到了一个卖四川抄手的摊子前,要了一碗红油抄手,味道怪怪的,不如自己峨眉老家的正宗。 “老板,您知道九龙城寨客家寮吗?”荆太极边吃边问道。 老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荆太极无奈,掏出那一大摞人民币来结账。 “表叔,请付港纸。”老板乜着眼睛瞧着荆太极手上的那一沓钱阴阳怪气地说道。 坏了,自己兜里哪儿来的港币呢? “老板,我只有人民币,没有港币,这样,多给您点?”荆太极商量道。 老板还是直晃脑袋,这些大陆客,港人打心眼里瞧不起,穿着打扮不是蓝就是黄,满嘴的政治,俗不可耐,所以港人统一贬称他们为“表叔”。 “老板,对不起。”荆太极说着在桌子上扔下了二十元人民币,同时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老板咳嗽了一声,蹲在墙角的一个地痞模样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大大咧咧地走到面摊前,斜着眼睛瞄着荆太极。 “表叔,想吃霸王餐哦?”那家伙说道。 荆太极不想惹事,转身就走,走了不多远,耳边听到有跟上来的脚步声。 走到一处较暗的巷子里时,后面的脚步声加快了,随即便听到背后的风声,荆太极身子猛然间侧移并转身,一把尖刀明晃晃地扑了个空。 荆太极微微冷笑,轻探手臂,手指在那人的胳膊上一弹,“当啷”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那地痞的整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荆太极回手,拇食二指掐住了那人脖子两侧的颈动脉,轻轻一推,将左右两根动脉血管挤靠在了颈骨上,轻按之下,封闭了其50%的血流,那人顿时感到脑部缺氧,眼冒金星。 “表叔,饶命,我不敢了。”地痞哀求道。 荆太极冷冷一笑,道:“告诉我,客家寮在哪儿?” “我知道,在城寨中心,五六棵大樟树的那个院子就是,很好找的。”那地痞忙不迭地说。 荆太极手上轻微用力,两根颈动脉全部封闭,截断了脑部的供血,那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荆太极松开手,头也不回地朝城寨中心走去。 荆太极自幼生长在峨眉山脚下,从小便在各个寺庙里玩耍,耳濡目染之下,对武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加之人又聪明伶俐,和尚尼姑们对他也都十分喜欢,便教他一些入门功夫。 峨眉山在宋代以前是佛道并存,此后道教日衰,自清乾隆年间,峨眉便成为清一色的佛教天下了。那年,在山上对月峰的黑水寺,唐代高僧慧通之妹慧续尼院峨眉祖堂“八音池”旁,荆太极遇见了自己日后的师父王婆婆。 八音池,荆太极经常来玩,池中集群蛙,路人拍掌,则一大蛙鸣,群蛙次第相和如八音之律,十分和谐,音将终时,则一蛙复大鸣,群蛙顿止。 这里也是祝由术练功极佳的场所。 “想学吗?”婆婆问。 “想学。”荆太极回答。 于是婆婆教了他一些入门的东西,三天后婆婆就离开了,所以当时并未正式拜师。荆太极后来念书离开了家乡,就再也没见到过婆婆。直到医科大学毕业,分配到了江西婺源县医院,在一次进山釆药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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