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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昨日匆匆折返了。 村北自家池塘里面的水如死寂一般,波纹不兴,上面漂浮着枯黄的落叶。 朱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开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乱乱的,杂物散落了一地,水缸中的水已经落满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满目凄凉之色。朱彪默默地放下旅行袋,拉开了拉链,望着里面菜花的尸骨,柔声说:“到家了,菜花。” 望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腹中感到十分饥饿。 他从心底里不愿意到寒生家里去,不管怎么说,菜花都是因寒生而死,可是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总还需要人善后才行。他从腰间抽出那把狗牌橹子枪,退出弹夹,拉开枪栓,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剩下三发子弹,一粒是孟红兵的,一粒是孟祝祺的,还有一粒留给自己。 朱彪对着沈菜花的尸骨发誓道:“菜花,我们的孩子,寒生会给治好的,我这就去恳求朱医生照顾他成长。我先替你报了仇,然后就回来与你葬在一起,你耐心地等着我,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朱彪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泪,然后重新压上子弹,将枪掖进了腰间,拎着那只装着尸骨的旅行袋,出了家门,朝村东走去。 朱医生和山人一家正准备吃晚饭,见到朱彪都吃了一惊,忙招呼他进来,询问寒生的情况。 朱彪站在院子里,没有要进屋子的意思,他对朱医生说道:“寒生他们都很好,再有几天就会回来了。朱医生,我求您一件事情,请您帮忙。” “什么事?说吧。”朱医生诧异地问道。 “扑通”一声,朱彪给朱医生跪下了。 “朱彪,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朱医生大惊,忙伸手搀扶,他却执意不肯起来。 朱彪跪在地上说道:“菜花死了,这袋子里面装的就是她的尸骨,先寄放在您这里。我要去孟家讲道理,万一我也死了,务必请您把我与菜花葬在一起,我朱彪生不能和她一起,死了无论如何也要埋在一块儿。还有,小才华就麻烦您多照顾了,要是沈天虎来要,您可以给他,但他们绝不能亏待了他,我这里有几千块钱,都是留下来给孩子的。朱医生,朱彪求您了。”说罢掏出一沓人民币,递到了朱医生的手中。 朱医生说道:“你快起来,我都答应你。” 朱彪站起身来,一脸的悲壮之色,说了句:“我走了。”然后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光下,朱彪沿着山间小路,义无反顾地向南山镇走去。 南山镇革委会大院四周静悄悄的,见不到一个人影,孟主任家的大门也紧闭着。朱彪沿着围墙绕了两圈,抬头望望两三米高的围墙,墙头上还栽着些碎玻璃碴儿,他摇了摇头,以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翻上去的。 他蹲在大门对面的人家门洞阴影里,慢慢地等待着,腹中饥渴难忍,他有些后悔当时没在朱医生那儿用晚餐。 漫长的等待中,朱彪瞌睡上来了,眼皮一紧,便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 这时,听得“嘎吱”一声响,他睁开了眼睛,发现孟主任家的铁门打开了。 门内走出一个打着哈欠的年轻人,朱彪认得,那人是一名脱产的基干民兵,孟家的亲戚,平时在孟家做警卫和勤务工作。 “关门吧,我明天早上要晚点来,反正主任和小兵都在县里,一时半晌也回不来了。”他边说边朝门内挥着手。 门内露出值夜班的一个民兵的头,告诫他道:“小心点啊,上次你在南山村被人给点了穴道,我们费了半天劲儿才从树丛里找到你。孟主任说了,近段时期内,阶级斗争非常复杂。” 那人应声远去,铁门又重新关上了。 这么说,孟家父子都住在县城里,这样子最好了,可以一起干掉,省得费劲地一个个去找。 朱彪站起身来,揉了揉麻木的双腿,然后走出阴暗的门洞,挺直了胸膛,朝县城方向而去。 走了约有两个时辰,又累又饿的朱彪已经远远望见了婺源县城。 县城长途汽车站前,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一个老头正在收拾馄饨摊于,朱彪闻到了香气,赶紧快走两步来到了跟前。 “老表,还有吃的吗?”朱彪急忙问道。 “打烊了。”老头说道。 朱彪吞咽着唾沫,央求道:“老表,我实在是饿坏了。” 老头打量了他一下,想了想,说道:“好吧,我给你煮,你先坐下等着。” 半夜时分,朱彪住进了婺源县一家小旅馆。 这是一间上好的双人房间,开了灯,其中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人。 朱彪坐在自己的床铺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另一张床上的客人惊醒了,翻过身睁开惺忪的睡眼。 “朱少侠!”那人惊讶地叫道。 朱彪急视之,那人约有六十岁的样子,白皙富态,正和蔼可亲地对着他微笑。 “乾老大!”朱彪认出了他。 乾老大笑嘻嘻地坐了起来。 “你们关东客不是死在鬼谷洞里了吗?”朱彪疑惑地问道。 乾老大神色一时间变得忧郁起来,长叹道:“是啊,除了我和阳公师父,其他的兄弟全部都丧生在鬼谷洞里了。” “那你……”朱彪问道。 “我和师父出来以后,他老人家就去了香港,命我在婺源等他,已经好多天了。你呢,怎么住进了这小旅店里?”乾老大说道。 朱彪支支吾吾说道:“我在县城这儿有点事儿要办。” 乾老大嘿嘿一笑,他才不相信朱彪说的话呢,一个本地人,舍得花钱住旅店? 黄昏时,朱彪在黄家那所深宅大院附近溜达好久,没有发现孟家父子的踪影,他决定今晚夜闯黄府,准备大开杀戒了。 第41章 朱彪在街上以口袋里仅有的几十块钱,买了些熟食和两瓶高档烧酒回到了旅馆。 房间内,乾老大惊讶地望着他。 “来,今天我请客。”朱彪爽气地把东西往桌上一撂,说道。 乾老大盯着朱彪,感觉这小子有点奇怪,自牯岭镇往湘西天门客栈去的一路,自己早看出朱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猥琐小人,今天身上竟然平添一股洒脱之气。看来有事情要发生,他想。 每人握着一瓶烧酒,就着卤菜,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 “朱少侠,有什么事需要老夫帮忙的,尽管开口。”乾老大仰脖一口,咂咂嘴试探着问道。 “不必了,江湖恩怨,还是由朱某来自行解决,喝完酒,朱彪就此别过。”朱彪大义凛然地说道,颇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迈之色。 乾老大心道,这小子果然有事,看来还得再探探口风。 “朱少侠,你既然这么看得起老夫,老夫也就有话直说了,你今晚要去做什么事,对吧?但凡干大事,光凭勇气是不够的,一定要计划周密,这样方可成功一半,若是事先没有充分的计划,成功的希望便等于零。”乾老大循循善诱道。 “那成功的另一半是什么?”朱彪不解地问道。 “运气,做任何事都有一半要靠运气。”乾老大明确地指出。 朱彪闻言沉默不语,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说道:“如果拼得一死呢,成功的机会有多少?” 乾老大吃了口卤牛鞭,说道:“不考虑全身而退的话,成功的可能性会提高到百分之八十。” “足够了,乾大哥,谢谢你了。来,我们干了它。”朱彪涨红了脸,将瓶中所剩之酒统统灌下了肚。 这家伙实在鲁莽,干不成什么大事,乾老大心中轻蔑地想。 朱彪又吃了两口菜,站起身来,也学着江湖人士般拱了拱手,说道;“乾大哥,朱彪告辞。”说罢撕下一只烧鸡腿,竟然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乾老大轻轻地摇了摇头,迅速包了剩余的猪头肉,抓在手里,悄悄地尾随而去。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朱彪在一座徽派深宅大院前停了下来,四下里望了望,昏暗的路灯下,行人稀少。 那座院子的大门紧闭着,朱彪想了想,垂下头蹲坐在台阶侧面的墙脚下,看上去像是一个流浪汉。 乾老大远远地躲在一棵树的后面观察着,一面往嘴里塞着猪头肉。 不久,驶来了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大门前,司机鸣了两声喇叭,通知院子里面的人。车门打开,下来一个领导干部模样的人,五十岁左右,一身藏蓝色中山装,器宇轩昂地迈步上了台阶。那人扭头瞥见了蹲坐在墙脚边上的流浪汉。 “把这个人给我撵走。”他吩咐司机道。 大门从里面开了,那人走了进去,门仍旧是开着的,大概是在等候那个司机。 “走开,走开,不许呆在这儿。”司机用脚驱赶着流浪汉。 朱彪低着头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突然间出手,一拳击在那司机的小腹上,那人疼得弯下了腰,朱彪双手抱拳“呼”的一下砸了下去,眼瞅着那司机昏厥了过去。 朱彪将昏迷不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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