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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吗?”还是陆临京主动问起来。周沄摇摇头。陆临京就盯着周沄看,包着牙齿,露出个略有些兴奋的笑:“真没用?给我看看。” 周沄本来就长得好看,是那种独特的好看,不来自他平凡的父母也不源于生养他的故土,甚至和周遭都格格不入; 他生来就要做独一的那一个。陆临京一眼捉到了他,像是颗珍珠掉到草垛里,被拍了灰尘捡起来。如今他年岁上去了,五官也开了,里头那些更漂亮的东西,就像遇着水开始涨芽的花枝,慢慢地抽条外露起来。 周沄给陆临京压在床上。 陆临京养周沄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的身子,他知道周沄是个阴阳人,他也有过女人,知道女人那里长的是什么模样。可是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长在周沄身上,却叫他格外得兴奋。 “柔柔——” 陆临京喃喃自语。 “怎么这么小?” 他真是要疯了,周沄吃了药后,比他千百次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千百倍。 那药不过是一点点的激素,周沄是阴阳人,雌性激素本来就多,吃了以后,胸口竟然嫩生生地涨起来,豆蔻一样挂在枝头,像是要给他采撷。 “怎么这么小,但是又这么漂亮。”陆临京又卡着周沄的膝盖顶开他的腿根。 软乎乎的一裂女缝,生粉色,短得惊人,又窄又细的一条,翻开就是水红色的软肉。 陆临京的眼睛里烧起来一团骇人的火。 “陆先生!” 周沄的手胡乱地挥,打在陆临京的脸上。 陆临京下意识一脚踹了过去。坚硬的军靴,把周沄整个人从床上踢下去,再结结实实地踩在毛毯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沄:“周沄,你是只坏小狗。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听我的话。” 陆临京往周沄身上压的时候只顾得上匆匆想了想周沄的岁数,确定他成年了之后,套都来不及戴,就把自己往那片肉缝里捣。周沄被插出了些血,断断续续地,在地毯上边抽嗒边颤抖。 那地方小是小,却够深,慢慢把他整个吃了进去。陆临京甚至顶到了一团小小的子宫,滑溜溜的,在穴道的尽头抽搐。 “疼不疼?” 陆临京又把他翻过来,亲他新长出来的胸,圆溜溜的,像是两瓣奶团子。 他难得怜惜:“行了,这药往后都不吃了。” 周沄观察他的神色半天,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那,不吃了以后,这里还能回去吗。” 陆临京沉默。他又不学医,不知道药的原理,哪里能知道。 周沄的眼神逐渐绝望,再捱不住,穴里头疼,心里头也疼,搅和到一处去,教他心如死灰。 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陆临京惯来是个脾气恶劣的。他家里上头有点渊源,世代是官宦人家,到了战争年代,又是一方的大头企业。 他给这样的家庭宠坏了。 周沄还是他头一回拐人,这样卑劣的事还真不像陆临京该做的,他花花绿绿见了不少,全坪京的那些卖唱的歌女都晓得他的名字。他是陆家的独子,也是坪京的总领; 床上永远不缺鲜嫩的身体,男人,女人,多的是爱他,为了钱,为了权,或单单迷恋他这个人的,躺平了能从街头排到街尾去;他从来不稀罕。 可是陆临京第一眼瞧见周沄的时候就怔住了,像是他在书上读的那一句那样,“亚当对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那一块肋骨有种特殊的感应。于是他在一眼之内就看见了他的夏娃。”他的周沄怎么可以这么漂亮? 温柔秀丽的脸,眼睛都雾蒙蒙的,多深情的一个少年郎,腿间却夹着一朵肉缝,鼓着圆圆的胸脯,含着梨涡冲男人笑的时候,像是只故作天真的狐狸,身上的骚味儿却漫得到处都是。 “柔柔。” 上层这些精英,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闲的,总有种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奇特却又共通的癖好,就是把个什么玩意儿,亲手养成自个儿喜好的样子。 东街的陈东就喜欢自己养花儿,要把花儿拔了刺儿塞在玻璃罐子里,把松树熬成病松; 西头那个顾老养玉,拿药熬,拿香熏,拿刀刻,都不要别人插手。陆临京太喜欢周沄,所以要把周沄变作自己最喜欢的样子。 他给周沄买女人的衣服,女人的睡裙,女人的乳罩和内裤,逼哄他留了长头发,然后边摸他的头发边干他,一步步教他做陆临京喜欢的乖柔模样。 陆临京有拿过柜子旁边的相框给周沄看:“你看,这也是我的柔柔。” 画框里少爷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牵着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狗,倨傲地抿着嘴。 那狗该是很名贵的品种,所以很漂亮。尤其是那双机灵的大眼睛旁边,还飞起了一对儿神采飞扬的眼线,甜极了,显得它又娇俏又矜贵。 “像不像?我的柔柔像不像他?”陆临京的性器深深地插到周沄的肚子里去,湿黏的一张嘴,就在里头细密地唆,流着滑溜的水,把他的毛发都打湿。 柔柔是品种狗,是为了人类的某些爱好刻意近亲繁殖得出来的一只稀缺纯种。 所以大小毛病总不断,陆临京再怎么花大价钱养,还是让一次肠胃炎夺走了柔柔的命。 从此他再不养狗。 但是陆临京那股恶劣总还是在骨子里。柔柔死了很久很久之后,他再一次看上了一个活物,这回是一个人。他决心要把这个人再做成自己喜爱的玩意儿,能比柔柔更久远地陪伴着他。 周沄虽然是阴阳人,但因为家里刻意的引导,他总觉得自己该是男的,他身上那些女人的东西就是他的累赘,是他所有苦痛的开端。 他第一回穿了吊带的白裙子,被陆临京按在桌子上咬着肩头插进去的时候,是羞愤欲死的。 陆临京常抽烟,事后在他身上灭烟,失手把烟头从皱巴的裙边划到他腿上去,烫开一道褪不去的疤。 他于是心里突然生了一股邪火,半夜起身拿着那条精斑累累的裙子缠成一条,悬到梁上去。 他怕疼,烟头都能把他烫得委屈,站在凳子上半天愣是没敢把凳子踢倒,最后终于崩溃地大哭,把凳子踹了,缩在角落无声地掉眼泪。 他突然就想通了,认命了。他哪里逃得开陆临京?他没那个胆子。 周沄浑浑噩噩,以为往后还会是长久的折磨,陆临京却反而魔怔,变得越发温存。 他总是忍不住,喜欢去搓周沄那道黯淡的疤:“疼吗?” 周沄说不疼。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不记事,连疼的感受都要忘记了。 陆临京就抱着他:“柔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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