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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书，你不也崇拜林律师嘛。”男生奇怪的问道。 “崇拜是崇拜，可今天...我们好像跟林律师是对手啊！”女生弱弱的说道。 “嗯？诶！” 罗磊瞪大眼珠子。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顿时间额头就冒出了冷汗。 “两位放松打，不要有压力哈。”林默笑道。两人在椅子上缩了缩肩，卑微的努力点头。与此同时，位于法庭上方的观察室内，霍争发现了被告辩护席上的两人。 “钟老师，那不是你最近带的硕士生罗磊和桂书嘛，他们怎么来了？” “嗯？他们两个不是才毕业不久嘛，我看看。” 钟鼎向下看去，眼睛猛眨了两下：“还真是那两个小家伙，他们两个怎么来这里了？” 震海习惯性打趣道：“钟老师，我可是听说这两个学弟学妹可是这一届的天才哟，看看遇上林默有没有还手之力喽。” “你少说两句！” 钟鼎嘴角抽搐了一下。罗磊和桂书的确是他的得意门生，很有灵性，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可是... 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应该是两个小家伙的出道之战吧。 “怎么搞的，出道之战怎么遇上林默这个怪物了？”霍争在一旁说道。对于自己的直系后辈，霍争还是挺关注的。 “不仅遇上林默了，还遇上改革试点施行后第一个案例，应该是巧合，只希望两位学弟学妹不会留下心理阴影。”郑山也是无奈的说道。而钟鼎平复下来后，淡笑道：“我倒是觉得他们俩的路太顺利了，一出来吃个苦头也是好事。” 汪昊笑道：“钟老师，您就不怕这两位吃的苦头太大，从此一蹶不振？” 汪昊和震海并不是钟鼎的带的硕士生，所以对于两位后辈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责任感。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钟鼎则是摆摆手：“以我看，遭受重大打击深陷泥潭才是对的，只有掌握了从泥潭中爬出来的心态和能力，才会走的更远，在座的各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如此。还有坐在公诉席位上的林默，也是如此。林默在那种境地下还能绝地翻盘，我认为林默完全有资格给罗磊和桂书上进入社会第一课。” 霍争低声提醒道：“钟老师...今天可不是教学局啊，林默可不会掌握那个度，万一.....” 震海：“嗨，老霍，你就放心吧，一个庭审，再夸张能夸张到哪去？难不成把两个小家伙吓傻？” 汪昊：“就是就是，我这次过来也就是放松一下，想一想撬开这四个杀手嘴的计策，难不成真靠这场庭审？” 两人依旧在打趣。这时江聪等三位法官已经入席，准备正式开庭。法官入席，观察室内也寂静下来。震海安静的看着法庭。虽然他嘴上说不信任，但还是挺照顾郑山这位学弟的。要知道，让法庭来审讯杀手本就是胡闹中的胡闹。但震海还是同意来观察。这就是对郑山的一种照顾。要不然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坐在这里，而是直接带走王庄四人了。他给了郑山展示“能动司法”的机会。如果所谓的“能动司法改革”能让杀手都配合的话，那就说明“能动司法”是有前途的，路线没有错误。那就证明郑山的方针没有错。观察室内，所有人都露出了认真的表情。咚！江聪入席后敲响了法槌：“现在重新开庭。” “被告方两位辩护律师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江聪先看向了两位。他知道，这两位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特地询问了一下。罗磊举手：“审判长，我方连案件的内容都不知道，根本无法辩护，能简短的介绍一遍吗？” 江聪没说话，而是示意助理把上一场的总结内容放在了大屏幕上。罗磊和桂书看去，第一眼就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利用大卡车杀人的故意杀人案件，最后凶手又被判定为外国杀手，追加间谍罪，危害国家安全罪？！” 两人都瞪大了眼睛。一个案子，怎么可以有这么多的反转？车祸不仅被实锤成为了预谋杀人，杀人罪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国际杀手！ “这...这就是林律师打的官司吗？！”两人都傻眼了：“这也太离谱了！” 而且证据齐全，这四人被判死刑是板上钉钉了。摇晃了一下头：“审判长....我们.....” 两人想问他们能干啥。而江聪则是说道：“二位辩护律师，你们的出现是程序的需要，你们可以不进行任何的辩护，当然你们也按照法律为四位被告人捍卫权益。” 两人点了点头，刚刚被案件的震惊程度给搞懵了。现在经过江聪的提醒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很多证据确凿的死刑犯都会配备律师，这里的辩护律所的主要职责并不是为了给罪犯降低刑罚，而是防止判决过重，确保己方被告罪犯的量刑是在合理的。两人握拳，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时，林默举手：“审判长，我申请对王庄进行提问。” “同意。” 接着林默看向了王庄。很明显，王庄就是四人杀手小组的组长，或者说是头领。王庄斜靠着椅子，微微抬头，脸上满是无所谓。 “王庄，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配不配合？” “配合什么？我没什么可说的，赶紧把我枪毙得了。”王庄不耐烦的说道。 “枪毙？”林冷苦笑一声：“那你恐怕是想多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会被枪毙了？” 王庄无所谓的表情上闪过一丝凝重，他抬头看向林默：“你..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施文博和冯黄两人吗？”林默说道。此刻，不止王庄，其他三人也都纷纷侧目。很显然，四人都认识施文博和冯黄。林默也观察到了四人的表情。这也说明自己的猜测没错，王庄四名杀手应该是神秘组织设立在工厂区的观察者，独立运行的。林默：“他们两人罪大恶极，已经入住了特殊监狱，如果你们坚持不配合的话，最后也会入住特殊监狱。” “那是什么地方？”王庄已经升起了好奇心。 “世外桃源，特地为你们这样的垃圾人渣设立的改造监狱，但条件实在是太好了，所以叫它为世外桃源。” 嗯？四人都是一愣，什么意思？进监狱了待遇还怎么好？ “龙国还是心善，是真想教育改造你们啊。”林默摇摇头苦笑。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无奈的气质。王庄捕抓到了这一点，他对龙国的律法，规章制度都是有很的理解的，越有统战价值，在这里就活的越好。难不成林默说的是真的？有可能！因为他们这种杀手i早就应该移交安全部门了，现在还没移，应该就是要进入特殊监狱了。面对铁一样的规章制度，林默也不能造次！而这时候，被告席上，罗磊说话了。面对自己的偶像，他并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了正面对抗。 “林律师，您刚刚的提问与本案无关，而且您对被告人使用了垃圾人渣等字样，纵使是死刑犯，也应该保有人格尊严权，请林律师您自重。且您多次提到监狱字样，疑似在威胁被告人。” 罗磊有力的说道。如果你真的把一个人当做偶像的话，不是去崇拜他，而是去挑战他。罗磊十分遵循这个道理。林默听闻，把视线放在了罗磊身上，眯起了眼睛。罗磊遭受着林默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后，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就抬头挺胸直面。 “罗律师，第一次参加庭审是吧。” “嗯嗯。”罗磊点点头。 “人格尊严权，于法我可以认可你，但于情我认为王庄四人已经不是人，所以他们不配拥有人格尊严。” 说着林默微微抬头，面带微笑。一副我就是这样，你能如何的样子。而罗磊直接就懵了。他庭审经验不足，无论是以前在学校里面的模拟庭审，还是实习后旁听的案子，都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反问。于法...于情... 这怎么还击？没有经验根本就组织不了有效的话术。想的脑部神经都要大结了。而林默下一个问题随之而来：“既然罗律师你认为死刑犯也有人格尊严的话，我请问你一个问题。” 罗磊眼见林默主动换问题，像是得救了一样点头：“林律师，你问吧。” “你应该记得施文博和冯黄两个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吧。” “我知道，一直在关注，而且他们俩的死刑核准已经通过了！”说到这里罗磊握紧了拳头，看上去是得知两人即将被枪决后，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那如果我说，他们两人其实没有被枪毙，而是被暗地里关进了特殊监狱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呢？” “怎么可能！”罗磊和桂书都瞪大了眼睛。林默继续笑道：“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还有营养丰富的食堂，单人带卫浴的牢房，还能够养小宠物，闲暇时间还能做一点小游戏，除了上思想课以外，就是闲暇的劳动改造，做做衣服什么的，小日子可是过的十分惬意呢。”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罗磊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猛然站了起来，双拳捶在桌子上。刚毕业的年轻大学生是热血的，也容易激情上头。 “哦？特殊监狱只是在劳动改造他们的同时，保证你所说的人格尊严权而已，罗律师你为何如此暴怒？”林默笑着反问。 “这不一样！这...这怎么能一样！”罗磊已经语无伦次了。一旁的桂书也是满脸的诧异，随后也撅起小嘴，一脸的不满。 “其实你们内心也是期待罪大恶极之人遭受折磨的对吧。”林默冷笑着问道。 “这....”罗磊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摇头：“这不对，一切应该以法律为标准！” “别装了，你只是利用法律来将自己包装成为文明人而已，其实你内心是赞成折磨死刑犯的，对吧。”林默继续询问。 “我....我...” 憋半天，罗磊都憋不出一个字来。 “既然这样，那就给你播放一下施文博和冯黄两个死刑犯的天堂生活吧。”林默笑眯眯的说道。 “不！我不看！”罗磊直接蒙住了眼睛。法庭上突然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讶了。尤其是林默所说的话，令众人的情绪都产生了巨大的起伏。尤其是那句阐述施文博与冯黄的神仙日子那段。就算是钟鼎这样跟法律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死刑犯还能过逍遥日子，谁不气啊！可林默为什么要这么说？所有人都凝重的看向了大屏幕。 “要林默这小子带着施文博和冯黄两个人出去吃香的喝辣的，我现在就把林默抓了！”作为警方一把手，汪昊握紧拳头说道。现场唯一期待的是被告席上的王庄四人。甚至露出了期待的眼神。未来的舒适改造生活谁不想看看呢？这时候，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视频。一个屏幕分成了两个画面，是施文博与冯黄，两人手持着移动相机以vlog的形式拍摄自己。 “开启监狱新生活了，牢房还不错，是单间带独立卫浴的，以后就不用出去当牛马喽！” 两人带着笑脸舒服的说道。接着就是单间牢房的画面。看得罗磊和桂书两人咬牙切齿！没想到这两人真有独立豪华牢房，林默没骗人！ “他妈的，死刑犯都有这么舒服的牢房，比好多打工人都住的好，凭什么啊！”罗磊绷不住了，带着怒意质问道。 “对呀，太让人伤心了！”桂书气的眼睛都红了。而被告席上，王庄四人则是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要按照罪名的承担，四人觉得他们与施文博和冯黄两人差不太多，甚至还要低一点。毕竟四人只是预谋杀人，而施文博冯黄身上背着一堆重刑！可以说是超级重刑犯了。既然连超级重刑犯进了特殊监狱都能过的这么好，那他们进去岂不是... 此时四人已经有点迫不及待进入特殊监狱改造了。王庄直接喊道：“林默，我们认罪了，快让我们进去改造吧！” 林默笑道：“还没完呢，看完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接着画面一转，就已经不是vlog视角了。而是施文博两人在餐厅吃饭的画面。 “这就是特殊监狱的营养餐了，都是优质碳水，并且蛋白质丰富，营养均衡。” 接着镜头开始拉近。罗磊和桂书都扭过头去，不想再看，生怕看到两个重刑犯在吃豪华大餐。而王庄四人则是期待的眼神，憧憬的笑容。下一刻，画面怼在了餐盘里面。简陋还带有着肮脏形象的饭菜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嗯？！” 王庄四人被吓了一跳。因为这菜不仅简陋，甚至里面还能看见蟑螂在汤中游泳，蛆虫在发霉的饭粒中进进出出的穿行。 “呕...” 其中一人直接干呕了起来。 “这...这算什么营养套餐！”王庄吓得吼道。而罗磊和桂书两人听闻扭头看向了大屏幕，也见到了恶心的饭菜。不是豪华大餐！两人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甚至竟然还带有一丝开心。林默没说话，视频还在播放。画面从饭菜拉到了两人的面部特写上。施文博和冯黄都面露难色：“这怎么吃啊！” “全给吃下去！”林默的声音突然在视频中怒吼：“你们未来公司当时不就是给员工吃这种东西吗！怎么轮到你们就吃不得了？给老子吞下去！而且这可是优质蛋白，对你们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嘭！只见屏幕中一只大手摁住了冯黄的脑袋，朝着饭菜里面一摁。饭菜汤汁四溅而起，蟑螂和蛆虫怼的满脸都是。 “粮食都浪费了可以，但是吃不饱劳动改造就完成不好了，再给冯黄拿两盘来！” 不一会，冯黄的面前就摆了两盘蟑螂蛆虫发霉套餐。 “吃！不吃的，一人一百个巴掌！” 苏阳的声音传了出来。画面中，施文博和冯黄被吓的立马狼吞虎咽，蛆虫蟑螂猛灌进嘴里咀嚼爆汁... 两人的神情痛苦无比，像是在经历最痛苦的事情一般。 “呕！” 看到这一幕，被告席上有人呕吐了出来。而罗磊和桂书两人，非但没有感觉恶心，反而十分的开心！看着两个罪大恶极的死刑犯遭受了这样的折磨，真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啊！ “爽！” 罗磊顿时觉得心里都通畅了许多。第一个影片结束了。林默也看向了罗磊和桂书：“怎么，现在看爽了，就不管人格尊严权利了？” “我...”罗磊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桂书则是低下了头。该说不说，是真看爽了。尤其是摁冯黄头的那一下。爽炸！观察室内，所有人都看呆住了。震惊，诧异的情绪在众人脑子里蔓延，但有一个情绪大家都很默契的隐藏了起来。那就是“爽”！法律是死板的，而人是情绪动物。当坏人得到了相应的折磨，比受害者还要痛苦的时候，就完全符合“罪有应得”背后的情绪爽感。这是刻在人DNA里面的。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