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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转而扼住科林的喉咙——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将仍然保持无辜神情的法师抵在墙上。 私底下的剑术训练让赫莱柔软的身体多了几分肌肉,也让他能够结合增强力量的法术箍住别人脆弱的要害部位,施加压力。 科林完全没有反抗的举动,像团面团一样任赫莱施为,任由他的举动抽走体内残余的空气,剥夺呼吸的机会,逐渐步入窒息当中。 他甚至还有心情观察对方,发觉赫莱的额发已经打湿,紧紧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下滑,在轮廓优美的下颚处滴落,没入法师袍中。对方在极度愤怒之下,眼睛就像破裂的冰川一样,酝酿风暴,却又闪烁出奇幻迷离的光彩。 科林完全被这一双眼睛捕获了,他近乎痴迷地盯着它们,要不是身体因窒息而四肢发软,早就伸手去触碰。 因为他的表现,赫莱更加愤怒,抓着他离开墙壁,带到魔炉边。冷硬的炉子里沸腾着几千度的液体,赫莱将科林抵在上面。 “别玩这些把戏。”他冷冷地说,“我不是你找乐子的对象。或者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扔进炉子里。一个三等生而已,没人能追究我。” 火热的温度舔舐侧脸,像迫不及待吞噬人类的岩浆恶魔。扼住他喉咙的手没有放开。在高温和窒息之下,科林的眼睛渐渐失神,露出大片的眼白,他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科林笑了,用尽全身力气看向赫莱,无声地说。 我,射,了。 赫莱猛地将他扔开,仿佛沾到什么脏东西一样。他脸色沉得可怕,看着科林软倒地上,摸着喉咙急促地喘息,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还伴随破碎的笑声。 “怎么停了。还不够啊。” 第41章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科林·维兰德引发的骚乱。 回应他的是一个干脆利落的背影, 科林不无遗憾地叹息,躺在地上还在回味刚刚发生的事。 赫莱直接冲向离他最近的盥洗室里,他把门锁上, 随后狼狈地撑着洗手池, 埋头喘息。如果刚才科林能够从激情过后留意一些, 就会发现他裸/露出的皮肤已经不再是莹润的白,反而像青涩的桃子一样蒙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汗珠顺着肉/体的轮廓流淌,他浑身湿热,双眸仿佛浸在水里, 亮得惊心。 ……怎么回事。 赫莱嘴唇微微颤抖, 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燥热因为什么。他之前以为是魔炉温度过高,可当热度影响到他的身体,像有一把火柴在他血液里沸腾时, 他才发现不是魔炉的缘故,连科林也抛下不管,狼狈离开。 若不是靠着毅力支撑,早就倒在走廊上。 太热, 太湿,也太敏感了。 光是手掌接触微凉的洗手台, 一阵酥麻的快感就袭击了赫莱, 令他眼眸里的水滑落。 赫莱立刻拧开水龙头,将双手放在冷水中冲洗,企图缓解不适的感觉, 然而只是杯水车薪——耳垂、脖子、露出的手腕, 一切与空气接触的部位都在战栗当中,而掩盖在法师袍之下的肌肤, 更在粗糙的布料里发出呻/吟。 他到底怎么了? 赫莱用尽全身力气呼气吸气,却因为呼吸节奏失衡陷入眩晕当中。 他到底怎么了? 明明没有被法术击中—— 留有水痕还未被擦拭干净的镜面里,一个乌发雪肤的青年斜倚着墙壁,四肢软弱,站立不稳,微垂的眼睫、犹带泪痕的眼眶之下,薄唇艳丽得触目惊心,像抹了鲸人的血一般摄人心魄。 赫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发现脖子上的神纹浮现,炽热滚烫,又给在余韵中颤抖的躯体带来新的刺激点。顾不得其他,赫莱解开法师袍,疯狂地用冷水浇洗肌肤。 这样下来,不知是因为冷热差异太大,还是别的什么,他的皮肤更红,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他这幅模样要是被别人看见,恐怕会引起一番骚乱。但好在,好在盥洗室门禁锁,没人能观赏美景。 靠着这种办法,赫莱确实感到体内一阵又一阵汹涌澎湃的热意消退了些,虽然不至于完全恢复冷静,但至少让他找回了思考的理智,也恢复了点力气。 青年充满肉/欲的躯体敞立着,洁白的皮肤被一层水意笼罩,湿漉漉的。赫莱打量冒出来的神纹,眉头轻轻皱起——他发现那些金色的纹路里多出几根黑色细丝,要不是此刻借着灯光自己观察,可能发觉不到。 身体的异常是因为这个吗? 光明神留下的神纹里怎么会突然冒出杂质?这是否意味着祂出了问题? 有太多种猜测与可能的解答在脑海内悬浮,至少现在,赫莱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他只是按下心中的忧虑,用柔软的毛巾擦干自己,碍于之前过于敏感的体感,下意识放轻手上的动作。擦完后,穿上法师袍,重新将自己藏进去。 他站在镜前,双手击打面颊,让最后一丝残留在眉宇中的柔软意味消退,重新回到面无表情的冷静状态。 * 科林对赫莱动手的事在塔群中引起轩然大波,这回不再是只在学生口中传递的“轶事”,而是确凿发生,有被假消息引走的导师、提前躲开的学生以及动手的人证明的恶性事件。 如果赫莱还只是一位普通三等生,塔群可能就私下低调处理了,但他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他是塔群创始人之一,最强大法师唯一的学生! 不论加菲尔德对他的感官如何,这个身份都不容挑衅。 管事层雷厉风行地将涉事学生关押,拷问事情的真相,得出的结果比他们预料得要好,科林·维兰德只是安排那些学生用控制类的咒语控制赫莱,并没有实际上危险的举动,反而差点被赫莱掐到窒息。 那比赫莱受伤的结果好上百倍,至少不用直面加菲尔德的怒火。 正当管理层打算把科林推出来,由赫莱处置时,他却被另一位大法师带走了。 这一下才让事态升级,毕竟此前只是学生之间的冲突,只要交出科林就能终结事端。可这一回,另一位大法师参与其中,明确要保住科林,这难道不是跟加菲尔德当面叫板? 大法师间纵然关系冷淡,从不轻易发生冲突,因为一旦产生争执乃至于动手,哪怕是余波都会摧毁很多东西。 但管理层也不敢跟那位大法师硬气,也不敢直接将事情告知加菲尔德,一旦处理不慎,以太塔群恐怕毁于一旦。他们几乎立刻找到第三位大法师,企图令对方出面调停,哪知道加菲尔德动作迅速,已经到那位大法师的法师塔中兴师问罪。 与管理层想象中不同,二人之间的火药味并不浓厚。 “你想收他作学生?”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伤痕累累的青年,加菲尔德微微挑眉,说,“他的手段太低劣,像个随意发疯的瘾君子。安,这可不像你会收的人。” 安的容貌隐匿在一片迷蒙的晨雾当中,只露出一小部分下颌,它的声音非男非女,完全失去了性别象征。 “维兰德的研究能力很强。我的课题陷入了停滞期,他也许能帮助我找到新的方向。” “是吗。”看加菲尔德的神情,他并不相信。 安说:“加菲尔德,维兰德没有对你的学生造成真实的损害,他已经受到足够的惩罚——无论是你学生的反击,还是我在他身体上留下的伤痕,以及对他魔力的抑制。对于一位法师来说,比死更可怕的事是失去魔力。他现在已经完全陷入崩溃状态,我会让他一直待在我的塔里,禁止他外出。” “哈。”加菲尔德发出一声短促的笑,“这小子可是直接挑衅了我,冒犯大法师的人没人能活下来。安,难道你要破坏这个规则?” “……”安沉默了会儿,最终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这才是加菲尔德满意的回答,他点点头,视线轻飘飘落在科林身上,那个垂死的青年眼神空虚,对外界的动静一点都不关注,像具尸体。安似乎真的只把他当作一个暂时有用的耗材,对他身上致命的伤口不闻不问。 似乎…… 但—— 加菲尔德已经察觉到什么,意味深长的眼神来到安的身上,但他没有明说,只是在离开前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交易达成。不过安,你的魔力中似乎多了点东西。” 真有意思,一个普通的三等生,连魔力循环都没能构筑,竟然用某种奇异的手段操控了一位大法师。 太有意思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科林·维兰德引发的骚乱。 在自己学生面前,加菲尔德用谎言掩盖了真相。他说科林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位大法师看中,以此为底气挑衅他,为了塔群的和谐,他与那位大法师私底下达成协议,对科林严厉惩罚,禁止他外出。 赫莱没有意见,他从没想过要科林的命。只是这件事发生后,对他明里暗里的关注多了很多,赫莱再能无视旁人的眼神,此刻也感到厌烦和苦恼。 加菲尔德似乎看出他的烦恼,说:“但你现在在外面行走,那些猴子们一定会关注你。你的学习进度本来就不快,再被打扰,岂不是比乌龟还慢?” 他让赫莱搬进他的法师塔里,这段时间暂时住在里面,避开庸人们的关注。 赫莱其实不想和加菲尔德待在一个空间里,但比起被人当成新奇事物打量,和一个毒舌独处还能忍受。而且一座法师塔高可耸立入云,他与加菲尔德相见的次数应该不多。 他回到旅馆收拾东西,本来想跟鲁弗斯告别,却没找到对方的身影,询问老板也没有结果,收拾出行李后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红发青年的身影才出现在旅馆门口。看到鲁弗斯,老板立刻跟他说了赫莱的事。 调侃的语气:“那个贵族少爷对你很关注哦,你们的关系比以前好了。但你还没让他吃苦头,鲁弗斯,难不成你看上那位少爷了?” 与鲁弗斯认识这么多年,老板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子侄看待,因此也很关心对方的生活。在他看来,鲁弗斯一个人其实非常寂寞,能够找到一位共度一生的伴侣也很不错。 “我觉得他很不错,性格不像外表那么冷淡,反而很温和。又在法师塔里,听你之前说,他成为法师老爷的学生了?那不是更前途无量。依我看,你别再打从他身上榨钱的主意了,老老实实和他交往不好吗?” “说不定我有生之年,还能参加你们的婚礼。” 絮絮叨叨说了一堆,鲁弗斯的回应只是一声平淡的“哦”,没有别的特殊反应。听完就上楼了。 看着他的背影,老板奇怪地嘀咕:“这都没反应,难道我看走眼了?可那小子对赫勒那么殷勤……” 关上房门,红发青年一步一步走到房间中央,步伐间距固定,动作呆板僵硬,看起来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偶。 棕红色的眼瞳里没有神光,麻木地注视着房间里的摆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鲁弗斯的头忽然晃了下,僵硬垂落的手臂弯起,搭着额头。 他呻/吟:“……刚刚有谁说了什么?” 第42章 “这枚耳钉……” 莫名奇妙的头晕和疼痛袭击了鲁弗斯, 今天他在塔群里一直浑浑噩噩,上的课程、遇到的学生和听到的消息仿佛像梦境一般,充斥着不真实感。 就连回到旅馆, 和老板聊天也记得不甚清晰。 老板跟他说了什么? 鲁弗斯拧眉努力回想, 却发现记忆干干净净, 一片空白,什么都没留下。 他怎么了? 捂着额头发出痛苦的呻/吟,下一秒鲁弗斯的手臂却忽然垂落,拧着的眉头松开,面无表情。 混沌的思绪努力思考。 今天, 他八岁了。 妈妈的客人对他露出古怪的笑容, 伸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妈妈想要阻止,反而被客人选为主要施暴的目标。 小夜灯。 家里没有厨房, 他跑到楼道里,那里摆放着家里的厨具,唯一一把刀挂在最角落的位置里。他捅了客人一刀,不然妈妈会被打死。 昨天, 他从一个贵族少爷那里骗来一大袋钱,那个蠢货以为他真能弄来违禁品, 大把撒钱, 让他尽快把货给他。估计要不了多久,那位瘾君子就会死于违禁品了。 可笑,他今天就走了。那少爷还傻傻的等着。 不过这样一来, 在塔群第一年的学费有了。但还不够, 还缺很多很多,他想专心学习魔法, 尽快学会愈痕术,所以三等生不是他最好的选择,而二等生的资格如同吞金兽一样源源不断消耗金钱。 他需要找到一个新的目标。 赚到了一笔大钱,虽然是帮人看场子,受了很多伤,但那是值得的。 以前想过卖器官赚钱,但那只是一次□□易,以他低微的出生,器官根本卖不出高价。 “……” “……我刚刚怎么了。”鲁弗斯忽然怔愣,“今天是几号?” 他似乎忘了时间,思维断断续续,记忆像是曝光的胶片,只能记录一些非常不真实的画面。 他今天,去了塔群吗? 在逐渐、逐渐陷入昏沉的思绪中,鲁弗斯忽然抓住了某些东西,他立刻脱掉法师袍露出陈旧的里衬,拽开手腕的口子,将衣袖捋到上臂处。 手臂紧实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鲁弗斯微微翻转手腕,视线停留在青色血管旁的一根墨绿色的线上。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是……什么? 墨绿色像是一根线索,激活了所有即将坠入深渊的回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名字。 ——科林·维兰德。 是他! 那头怪物用不知名的疾病和魔药为基础材料,构筑出一个极为恐怖的邪恶法术。鲁弗斯能作为二等生学习这么久,在法术上的造诣绝对不低,却完全摸不清那个法术的核心逻辑和规则,只能从法术生效后的效果判断出那绝对是放在现在也会被绝对禁止的禁术。 拿到几百年前,科林绝对会被划分到黑暗巫师的阵营。 他用这个法术控制了鲁弗斯,让他无知无觉、浑浑噩噩,遵从施术者的心意生活。 想清楚这一切,鲁弗斯立刻冲到门口,他必须告诉赫莱——科林对他动手的目的绝不单纯,很有可能打算用他作为诱饵对赫莱动手。 但手刚刚放到门把上,还没拧下去,鲁弗斯的动作蓦地一顿,动作僵硬地后退,坐到靠窗的藤椅上,两眼无神,安静地等待第二天到来。 在平静的躯壳里,数秒前发生的事狂风骤雨般被陌生的法术碾碎。一切都沉淀下去,最后只有欲望升腾而出。 他又想到了赫莱,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想起对方。 他想到了那天在医务室里,他在赫莱面前忍着怯意褪下衣物,裸/露出胸膛,对方那双比宝石还要瑰丽的眼睛落到他身上时,皮肤因此浮现出的奇异快感。 以及他的手,温热的手心落到他的肩膀上,以极轻的力道推他去法阵中时。 那轻飘飘的触感让鲁弗斯想到无意间看到的贵族小姐带着的长毛宠物,小姐与它嬉戏的时候,对方也是抬起小小的爪子,将爪垫印到贵族小姐的脸上。 贵族小姐一点恼意都没有,反而露出像被选中一般的荣幸惊喜的表情。 他总是反复回味那个时刻,他与赫莱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对方那时微微挑起的眉,灯光下光华流转的眼睛,以及时而平直时而翘起的唇角,连带着额发微微散落,裸露的脆弱的喉咙,都异常清晰,仿佛昨日重现。 鲁弗斯对赫莱是有妄念的。 念头第一次升起时,鲁弗斯感到不可思议,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发春恼怒不已,但当第二次、第三次以及无数次浮现后,鲁弗斯反而接受了,他开始习惯于被赫莱包裹的生活。 但他至少明白一切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吗? 混沌一片的眼瞳里闪过一道神光,这具僵硬的躯体里仿佛有第二个人在操控,鲁弗斯发出一声奇怪的笑。 * 第二天去藏书室的时候,里面的人比往常多了不少。 找到目标书籍,鲁弗斯选了个位置坐下,刚一坐下还没翻开书,就听到对面的学生正在小声交谈。 鲁弗斯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断他们的对话,而是沉默地倾听。 那个名为克罗斯的高年级学长说:“虽然塔群很快处理了那件事,但科林·维兰德背靠大法师安,没有受到过多惩罚。” “真遗憾当时我不在教室里。据说赫勒把科林打了一顿,差点把他掐死了……一定很美丽。”理性的讨论过后,逐渐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学长,你看到科林当时的表情了吗?” 克罗斯颇为古怪地说:“他似乎从赫勒的击打中品尝出了快感,一脸兴奋。” “啊,要是我也能体验就好了。”那位学生捧着绯红的面颊,像想念心上人的小女生一样,“能够与赫勒的手亲密接触,真不敢想象那种滋味有多美妙。” 越来越多的人来到附近加入对话,有人抱怨赫莱被加菲尔德带回法师塔里,看不到赫莱的身影,有人不断幻想如果能对科林取而代之该多么快乐,所有人都忽略了袭击事件背后的严肃意味,反而将其说成一件绯闻轶事。 说着说着,他们面对着鲁弗斯,忽然露出如出一辙的狂热笑容。 鲁弗斯麻木地看着他们,过了几秒钟,嘴唇不受控制地勾起来。 ——科林正在一点点蚕食塔群,操控他们。 那一点点零星的、残存的理智这样想着,然而转瞬间就被黑暗吞没。 这一切都被法师塔内的加菲尔德纳入眼底,像是看了一场足够精彩的好戏,他露出愉悦的笑容。 …… 又发癫了吗。 他面前的赫莱如是想。 他正按照惯例向导师汇报读书进度,两人相对而坐,神情都很冷淡安静。加菲尔德一手撑着额头,垂目盯着漆黑的桌案,忽然发出一阵笑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 赫莱经常见到加菲尔德笑,不过唇角的弧度永远充斥嘲讽讥笑的意味,其余五官根本不动,组合在一起十足刻薄。可这一回,加菲尔德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还沁出泪珠。 难道他讲的内容很好笑吗? 赫莱继续汇报,打算快点完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讨厌与人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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