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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撑,应该是快到极限。如果冷芳携没有发现,他的下场恐怕只有一个——被邪魔生吞。 来不及思考秘境中为何有邪魔存在,霞光灵剑自元窍飞出。 隐天蔽日的密林中忽然落下几缕光线,邪魔犹自不觉,对男子步步紧逼。一瞬间,灵剑携万钧之势,急速飞驰,数缕光芒犹带重量,同时下坠。 邪魔应对不及,一身粗壮俱被分割,立时灰飞烟灭。 冷芳携收剑入鞘,缓缓走出。 “啊。”男子像是惊讶于有人帮忙,跟着转过身来,倒是一副好相貌,只是表情纯真,似几岁幼童一般,黑黝黝的眼眸直愣愣瞧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半晌才似回过神来,硬邦邦地道,“你是外面来的修士。” 冷芳携看着他,没有轻举妄动。 “多谢。”片刻后,男子又补充一句。 只是语气说不出的呆板僵硬,难以品出其中的谢意。 冷芳携大概明白了,这男子虽然成人相貌,但不知为何心智有缺,表现出的是小童的神情和行事。 “你是谁?”他改变策略,直白问男子。 男子直愣愣回道:“我是青衣。” “青衣?” “嗯,青衣……青衣就是,就是树的灵。”青衣的语气中带着点犹豫,像在回忆有人说过的话,一点点复述出来。 难怪冷芳携总觉得他身上有股不和谐感,原来是树灵化人,树的年纪与人类不同,无怪男子形容幼稚。 冷芳携又问了青衣几句话,对青衣的来历便了然了。随后他问青衣巨蟒从何而来,怎么与他发生冲突。 青衣老老实实道:“那不是蛇,是邪魔。” 果真是邪魔! 可青山秘境从前未曾发现邪魔踪迹,扶元界中诞生的邪魔无法穿透秘境,怎么这回秘境中也有邪魔诞生? 冷芳携问:“邪魔。你知晓它从何而来?何时诞生的吗?青山秘境从前,似乎未见邪魔行踪。” “你不知道啊,真奇怪,”青衣看着他,歪了歪头,说,“邪魔不是从你们修士的心中来的吗?” 冷芳携怔然。 第13章 “早说不要逃了。” 青衣说话颠颠倒倒、磕磕绊绊,一边想一边说,显得很不成逻辑,却不至于听不懂。 冷芳携沉默。 当听到他说,魔自心中来时,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浮蘅。邪魔从心魔中诞生,大概一个能触及现实,一个只能影响本体,本体就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不同的魔。本体越强大,魔越强盛,不难想象浮蘅的心魔之强大,大概这也是为什么浮蘅难以除魔的缘故。 世间邪魔横行,大概是因诸多修士有心魔,那心魔不一定似浮蘅的心魔猖獗,可能类似于一些阴晦思绪,所以难以察觉。 冷芳携大概理顺清楚,却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不安。 他追问除魔的办法。 “我们怎么除魔?”青衣艰难地消化问题,好长一段时间的静默后,才缓缓说,“最好的办法是除掉本体。” 冷芳携一沉。 确实如他所想。 除魔之路,想来大概分三种。一种路径就是扶元界现在做的,逢遇邪魔便出手,可邪魔杀之不尽;二则也许有特殊法宝、灵植亦或是秘法符文,能够灭却心魔,以此达到消除邪魔的目的,此法的问题就在于难以寻找到那样一个理想中的法宝灵植等;三则,邪魔自心魔生,心魔赖于本体,若要将邪魔杀得干脆利落,最便捷的手段莫过于屠灭本体。 可扶元界邪魔何其多也,则产生心魔的修士也何其多,仅凭一人之力焉能杀尽?且那些修士分散各处各宗,并非任凭宰割的鸡仔,稍有不慎可能引发一界动乱。 三个方法都有难行之处。 原剧情中男主是如何应对灾劫的呢? 大概是独创一门秘法吧。 冷芳携发现他竟然找不出具体的答案,看来是系统出故障导致的后果。 现在看来,若邪魔灾劫愈演愈烈,到了难以阻拦的地步,唯有采取第三种办法。 可是还有浮蘅,扶元界现今第一人。 谁能杀他?谁又会杀他? 冷芳携闭了闭眼,忽然不愿再想,他放空思绪,看着青衣。 青衣从诞生灵智后就在秘境之中,千年来皆如此,因为位置偏僻,既见不到据说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的界外修士,也难以与秘境中其他生灵相见。偶尔只有三两鸟灵飞来,会跟他说说话,谈及其他。 心魔,邪魔,界外修士等等,都是青衣从鸟灵口中得知。 他原以为会一直孤独生长直至陨落,没承想会遇到冷芳携。 面对冷芳携,他有说不完的话,问不完的问题。 “我叫青衣,你叫什么?”青衣凑到他面前,像只小狗崽,微圆的眼睛十分清澈,毫无人类修士复杂的思绪。 冷芳携干脆利落报出姓名,不过谈及身世时隐去真相,只说自己是一名散修,好不容易抢到了秘境资格,想要寻一个宝物。 青衣说:“你的名字真好听。”对于其他,则没有特殊反应。 “就像你的人一样。”青衣鼻头微动,像是在嗅冷芳携,“味道也好闻。你整个人都很好看。” 好看? 他进秘境前,分明幻化一副最普通的模样,肤色也暗沉几度,放到青衣面前如泥土,他竟然觉得好看? 冷芳携不由好笑,想青衣大概是好不容易寻到一名能说话的伙伴,各种甜言蜜语抛出来,只为挽留。他虽然不为所动,到底与毫无心机的树灵相处愉快,本也有打发时间的打算,给树灵讲起从前在俗世中看过的话本故事。 树灵从前连人都没见过,更别说人写的故事。那些复杂的爱恨情仇令树着迷,青衣听得异常沉醉。 …… 秘境之外,剑峰流云飞宫内。 浮蘅知晓冷芳携进入秘境,他留下的神识一直将小徒弟纳入掌控之中。他大概猜到冷芳携入秘境打的什么主意,只觉得异常可爱,全然放纵他。 到底神识相随,加上冷芳携外出积累的丰富经验,没什么难得住他。浮蘅反而有种隐约的兴奋,尽管知晓冷芳携是为了对付他,却总有种等待礼物的激动感。 平静的心绪难得掀起波澜,被心魔嘲笑了又嘲笑。 浮蘅不以为意,神识外放,在青山上流连。 可是前一刻,他放在冷芳携身上的神识忽然出现阻塞感,断断续续,及至完全失去感知。 即便是血元宗的禁绝秘法也难以阻却他的神识,偏偏在一个小秘境中出问题。 浮蘅捏碎流云,想起青山秘境的来历,那些只在各大宗门最上层中传递过的情报。 青山秘境虽然在六十甲子前才被发现,其实诞生的时间很早,远在浮蘅入道之前。其主人乃是位行事作风颇为邪性的符道修士,将养育他长大的宗门屠灭,破门出宗,却又未归于邪修之道,反而经常以屠杀邪修为乐。 在符道上,那人可谓天才,不过五百余岁,已成合体,在天地雷劫后却忽然失去踪影,再寻不得。直到被无上宗前代道子发现秘境,从秘境中留下的宝物传承推测出秘境主人,才总算弄清那人消失谜题。 ——大概是修炼出现茬子,身死道消,留下一个青山秘境为后来人。 那名符修似乎姓习,名青衣。被当时的修士们送了个名号,称“邪主”。 心魔隐晦地笑,他似乎察觉到什么,露出一种看好戏又蠢蠢欲动的神情。 “看来我们的小弟子惹上麻烦,被妖怪看上了。” * 这头,冷芳携刚讲完一个话本故事。 “好!”青衣兴奋地侧颊泛红,不住鼓掌,“徐夫子好!” 他双眼因激动而微亮:“你说想要一个宝物,要什么呢?不用做其他的,你就给我讲话本,多讲些,我都送给你。” 冷芳携说那是一件有助悟道的宝物,却说不需要青衣给他,他自己会找。 “哦……”青衣撇撇嘴,失落之情一瞬便散,又眼巴巴地望着冷芳携,“还有吗还有吗?” 当然有的。 冷芳携又说了个将军叛逆的故事。 一边讲,他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 冷芳携并未因青衣表露出的天真无心机,以及他口中的话放松警惕。他这一世经历无数危险,什么样的暗箭没遇到过?起初还觉得青衣行事可爱可笑,渐渐却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青衣自称树灵,从这茂密深林中诞生,可他一路行来未见任何额外的生灵,林木间生机断绝,毫无欣欣向荣之意。能孕育灵的地方,会像这般死寂吗? 怀疑浮现,冷芳携毫不迟疑,直接动手。 冷冽剑气贯穿青衣右肩,留下大半血肉模糊的伤口,看起来异常可怖。但那伤口仅仅停留一瞬,骨肉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全数长成,愈合速度之快,就连冷芳携也差点看不清。 青衣偏头看了眼伤口,抬眼望着冷芳携,很是委屈:“你怎么用剑刺我?” 虽然语气委屈,唇角却微微掀起,比起之前天真无辜,多了几分惊人的邪意。 便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 冷芳携冷笑:“堂堂邪主,怎么是此等藏头露尾之辈?” 他亦知晓青山秘境真正的来历,只是一来时间久远难以联想,二来方才大概中了习青衣的招数,不觉得“青衣”这个名字很耳熟。可一旦产生怀疑,习青衣的招数不攻自破。 这里忽然点出,也是存有试探之意。 毕竟习青衣的时代距此数千年,青衣有可能只是捡了那位邪主的名号。 青衣的反应却令冷芳携心下一沉。 青年的瞳仁微放,像是找到什么乐趣,唇角的笑意渐深。 “你那么漂亮,何必藏呢?来一直陪我罢!岁月寂寞,正少了你。” 冷芳携再不留情,灵剑出鞘,毫无留手之意,数道光华朝青衣遁去。 青衣只是承受,毫无反击之意,任由锐利灵波在身上留下累累伤痕,笑看着冷芳携。他躯体有异,伤势愈合速度极快,除非一击致命,否则再多攻击也无济于事。 冷芳携早已看清,却仍未停手。他的修为被压制到筑基巅峰,纵使习青衣不是全盛时期也难以招架,不能正面破敌,只能伺机逃走。 虽然不知道习青衣真实目的为何,但沦落到他手中,恐怕下场很惨。 冷芳携打算找时机用遁法逃开,渐渐却发生四肢沉沉。 不对劲! 冷芳携凝目。 不仅四肢发软、身躯麻痹,站立不稳,就连他的灵剑也开始不受控制。 他咬牙想要硬撑,无力回天,勉强撑在粗劣的树干上站直身体。 “早说不要逃了。”习青衣笑吟吟地道。 冷芳携冷冷盯视,只坚持半刻,便觉天旋地转,眼神模糊。 双目眩晕之际,他忽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习青衣的肩头就攀着一头青色巨蟒,蛇目猩红,黑气缭绕,正是他之前斩灭的邪魔! ——邪魔不是从你们修士心中来的吗? 原来如此。 早在他剑光斩掉邪魔时,习青衣的招数便暗中附着在灵剑上了! 冷芳携慢慢软倒,以最后的力气只看见习青衣负手缓缓靠近,语带笑意:“哥哥,下次除魔时要小心了。不要再沾上别的东西。” “不过,你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他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第14章 若非霞光晦暗,他定要将这头畜生碎尸万段!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青衣凝视着被巨蟒托起的青年,脸色苍白,眉心微蹙,比刚出现时姿态傲然的模样,这样软弱无力、任人宰割的样子更令人心动。 分明一副普通人容貌,他却好似洞穿其下的美人骨般。 他的心魔蛇信吐露,在冷芳携的侧颊上流连,尾巴簌簌作响,浑身粗硬冷锐的鳞片翕张、难耐地摩擦起来。 “哦?你竟然发情了?”青衣好笑,“都说心魔是本体的映照,所以我也发情了?像头畜生一样。” 他说话毫无顾忌,透着点点疯癫之意,竟伸手探向下腹,若有所思:“也没有起来。看来我还没沦落到跟畜生一样的地步。” 心魔只是无知野兽,遵循欲望行事,全然不管本体发什么疯,粗壮的蛇身开始扭转——这是一个要将猎物抓牢的姿态。 用灵气抵住心魔的七寸,青衣叹气:“你这蠢物。” 心魔察觉到危险,不敢擅动,就见本体忽然上前,只手挑起冷芳携的下颌,手指在那处一点,眨眼的功夫,便见一位仙姿霞韵的美人展露真容,晦暗深林间光华外放,不可方物。 青衣的眼神暗下来,指腹毫不客气地擦过美人的薄唇,在其上反复拨捻,不一会儿红唇充盈血色,好似画龙点睛,整张脸都惊心动魄起来。 手指下滑,来到脖颈处,无比脆弱的地方,只手就可将其扼住。他用指甲来回拨动冷芳携脆弱的喉结,见因他的动作侧颊染上绯意,胸中顿时涌出一股从掌控中品出的快感来。 这时,青衣脸上反而没有笑意,眉眼里藏的那股阴沉气不受控制地跑出来。 片刻后,他抽回手,对心魔道:“走吧。这样的珍宝,该去用我的星枢宫来藏。” * 醒来后,冷芳携并未立刻睁眼。他维持昏迷时的呼吸,没有妄自引动神识,仅靠灵敏的五官探查身体以及四周情况。 他现在深陷一片柔软织物当中,空气中充斥淡淡的花香,分不出品类,四周似乎无人。而他的身体还软弱难以动弹,内窥元婴,也呈现被封印的晦暗状态。至于灵剑,更不必说,被他带入秘境的灵剑是封印过后的残次品,之前斩蛇魔时被污染,现在剑身渐黑。 既无行动能力,亦无护身法宝。因他是隐瞒身份进入秘境,在外的魏云和柳今歌并不知晓,恐怕秘境关闭都不能发现,他必须设法在秘境关闭前逃出来。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处境。 冷芳携收拾好心情,睁开眼打量四周。 与他闭眼时探查的无异,一方四角笼状的房间,他睡在正中央,身下该是一张铺满织物软毯的床,四周空旷、并无过多装饰摆设,以他为中央,奇诡符文在苍白的地面与墙壁蔓延,聚拢在头顶,以一颗硕大暗珠为句号。 符文阵。 也是,习青衣是符文一道的天才。 更令冷芳携惊异的,乃是两侧圆窗外沉沉的夜色,与其上缀满的繁星,星光璀璨,照亮四周。 这里是秘境的最深处? 冷芳携不动声色地思索。他身体的状况一是因为之前被习青衣暗算,二则因为房中的符文阵。 他精于剑道,但在其余门类上亦有了解。符文一道精深奥妙,直指天地大道,冷芳携曾花大量时间研习过,因此只一眼便看出这符文阵的功能——禁绝封锁。 比扶元界现今类似功能的符文更为复杂,有许多冷芳携未曾见过的纹路,大概是后来失落未曾传承下来。 他想离开,必须破开这座符文阵。 但了解符文阵的功能是一方面,真正破解又是另一方面。 以其复杂程度,冷芳携恐怕要不吃不喝花上数月才能有点头绪。 太难。 至于头顶那颗暗珠,虽然毫无灵机,看似只是平常凡物,但能作为禁锁阵的尾句,定不同寻常。 正思索如何破局,习青衣不知何时进入房中,站在床前。冷芳携躺着不能乱动,即便起身也是勉强,索性不作那等软弱姿态,冷目看他,既不见恐惧,也瞧不出愤怒,很是从容。 习青衣便笑了:“不愧是九宸的天骄。” 他所在的时代同样有三宗,九宸是当时最为强盛的宗门,如日中天,其中弟子皆惊才艳艳,少有凡类。当然,他也杀过不少。 没想到千年过去,当日的庞然巨物仍然矗立扶元不曾倒下,更代出天骄,不仅有举世罕见的渡劫道尊坐镇,连小小一个元婴弟子都这样出尘惊艳。 他从那些弟子身上知道不少冷芳携的事,剑道双壁,霞光剑主,九宸十真传首座,亦为那名渡劫修士门下首徒,听说很是爱重。 “你的师父想必会来救你。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后了。” 习青衣道:“此处是秘境核心处,星枢宫,你看如何?” 冷芳携嗤笑:“不过尔尔。” 他说的是实话,除了禁锁阵,星枢宫在流云飞宫前不算什么。 习青衣也不恼,淡笑:“也是,你何等人物,什么样的仙宫没见过呢?只是委屈你和我在这里了。” “嗯,还有一头无知蠢物。”他肩头滑出一头巨蟒,赤红的眼睛紧盯冷芳携,蛇信嘶嘶作响,蠢蠢欲动。 冷芳携忽然有种不祥预感。 习青衣道:“别害怕,它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也不会。” 话音落下,那巨蟒便迫不及待游到床榻上,蛇头攀到冷芳携眼前,蛇身则在他身上蜿蜒蠕动。以巨蟒的体型,该重若千钧才是,冷芳携却未感到丝毫压力,只一阵又一阵森森的凉意,间或鳞片翕张带来的痒意。 青蛇似乎极为贪恋人体上的温度,光是贴着冷芳携,身上凶邪的雾气便褪去不少,蛇信一吐一吸间,懒洋洋好自在。 独独冷芳携苦不堪言。 这蛇此后整日与他厮混在一起,大部分时间没什么动静,只静静地贴着他的身体,冷芳携倒也能无视那种毛骨悚然的凉意,思考对策。但有些时候,这蛇不知犯了什么病,硕大一个蛇脑袋在他脸颊肩膀颈窝附近蹭来蹭去,蛇信在后脖颈处滑动,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身体上缠绕的蛇尾也不老实,尾巴尖不断发出瘆人的响动,拍打冷芳携的足部。尾部的鳞片时而闭合时而张开,剐蹭他的双腿,把一连串温热潮湿的物质留在上面。 冷芳携艰难推开青蛇,撑着绵软的床榻起身,只能看见双腿上沾着一层透明的湿痕,淡淡泛着光晕,尝试用手擦拭,非但没弄干净,连掌心也沾了不少。 “滚!”冷芳携骂道,青蛇毫无所知地再度贴过来,蛇尾分开他的双腿,横亘在鼠蹊部,令他闭腿也不行,两腿只能僵硬地分开,感知那截蛇身缓缓蠕动,带来一阵难耐的瘙痒。 这种近似□□的行为令他很不适,不祥之感越发浓厚,冷芳携恨声:“滚!!” 若非霞光晦暗,他定要将这头畜生碎尸万段! 这番动静引来习青衣,他总是神出鬼没。见到冷芳携的窘态,他非但不出手带离青蛇,反而以手支颐作欣赏状,眼底满是兴味。 及至冷芳携眼里已满溢杀机,他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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