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A市气象台发布,明日阴转暴雨,气温25—36℃,请市民避免暴雨出门,注意安全。” 手机屏幕自然熄掉的时候,贺望终于出现在街角,贺青川轻飘飘地望过去,蝉鸣阵阵响起来,司机看到了贺望,忙下了车,给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热浪一下子涌进来,带着潮湿的水汽。 邱怀君安安静静地躺在贺望的怀里,身上盖着衣服,但底下肯定是空荡的,司机一眼瞅着了邱怀君的睡脸,有些惊讶:“哎哟,小邱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醉成这样?”贺望没有回答,只是进了后车座,邱怀君在梦里不舒服了,皱皱眉,半睁开眼,眼里水蒙蒙的,靶陆期零捌貳漆,从贺望怀里挣扎出来,身上的衣服掉下来,留有红痕的肉体露了出来,又跌在他们中间的软垫上,蜷成一团继续睡了。 背脊与蝴蝶骨凸出明显的痕迹,贺青川抬手拉上了车前座与后座之间的遮挡帘,司机闻声抬眼看后视镜,只撞进一片黑里。 “得亏他手机没关机,不然定位也查不到他,”贺望开了车窗,热风迎面吹着,“谁能想着他在郊外的酒吧里,还喝得烂醉。” 邱怀君穿着内裤——但还不如不穿,湿淋淋兜着精液和淫水,腿间还有指痕,贺青川抬眼看贺望,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碰他了。” 又垂眼,自言自语般说:“脏了。” “操了外面,没进去,在厕所我怎么碰?空儿太小了。 而且你要是嫌脏,不如今晚把他留给我,“贺望舔了舔嘴角,嬉皮笑脸地开口,”你知道他在酒吧里面多诱人吗,像水里的珊瑚,烧起来的,有种红色的漂亮。” “他下午应该去见邱悦和了,”贺青川懒得理会贺望那些庸俗酸话,垂眼看着邱怀君脸颊的伤,“按他的性子,要是邱悦和好好对他了,他估计就回来上晚自习了,没回来,那就说明情况不好。” “真不懂他为什么非得每周都去看他那妈,都傻了,还不认识他,这不跟陌生人一样了吗?”贺望吹着车窗的风,“每次去还得挨打,多少年感情都得打没了吧。” 贺青川猜测他应该哭过,也仅是猜测,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邱怀君对于蜷缩着的姿势似乎也不满,难受得厉害,迷迷怔怔爬起来,车子恰巧到拐弯路口,惯性让他跌入了贺青川的怀里,贺青川难得手忙脚乱了回,手蹭到了脸颊的伤口,邱怀君身上淫糜而天真的奶香味传入鼻畔,他含糊叫了句:“好疼……”说完这两个字,又搂了搂贺青川的脖颈,像撒娇一样说:“抱下我……”贺青川揽着他发软的腰,邱怀君的呼吸在他耳边发烫,像在枯草堆里放了把火,放火者不知而无罪,但火得烧到他身上,疼痛是他的回应。 他瞥目看向贺望,忽然说:“他今晚跟我。” 贺望还在笑,但眼里没了笑意,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凭什么?”车窗慢慢合上了,热浪平息,两人之间的氛围僵持,贺望说:“贺青川,我跟他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跟我抢,不厚道吧。” 车子里死寂,只剩车子传来的声音,前面司机声儿都不敢出,死死盯着前面,额头冒汗,不敢抬眼看后视镜,只能安慰是贺望开了窗户,热风刮进来了的原因。 “那老办法,跟以前一样,”贺青川从副驾驶座后面袋子里拿出一把漆黑的左轮手枪——自然不是真枪,逼真的模拟枪,里面装着一发子弹,“我先,还是你先?”他们之间的解决方式一向如此。 他们是双胞胎,出生也不过几分钟的差距,长得很像,身形也相仿,在必须分出前后的情况下,就需要采取别的方法。 大概从初二开始,在存在争议的事情上,这把玩具枪帮了不少忙——谁先在太阳穴射出了橡胶子弹,谁自动退出。 贺望伸了下手,绅士得很,贺青川也不客气,左手紧紧揽着邱怀君的腰,右手干脆利落地在太阳穴按下扳机——空枪。 “其实挺没意思的,是不是?”贺望接过枪,在手里转圈,“如果行,我都想打一架算完。 这样算什么?好笑。” 话语落下,枪口黑漆漆抵住,贺望扣下扳机,太阳穴传来细微的钝疼,一颗橡胶子弹掉下来。 贺望愣了下,低头笑出声,把子弹又塞进枪里,扔了回去,贺青川稳稳接住,声音冷静:“你输了。” 贺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他嗤笑了声,靠在座背。 他开始后悔没在卫生间里就把邱怀君当场操了,就算邱怀君疼地哭!透过车窗已然看到了别墅,贺望抱臂,轻声开口:“张叔。” 帘子隔着看不见,只听张叔颤颤巍巍地开口:“哎……”“张叔,今晚晚自习下得有点晚,麻烦您等那么久,挺不好意思的,您多担待。 不过我们和怀君下了课就回家了,也没耽搁事儿,就兴许得睡晚点,“贺望笑起来,”明天还得您送我们上学,辛苦了。” 张叔冒了冷汗,诺诺应了声。 “那回头我爸要是问起来,您可不能说错话啊,”贺望目光沉沉看向邱怀君的侧脸,攥紧了手,但语气仍听不出情绪,“还有,您这个工资两年没涨,不像话,回头我和我爸说说,给你涨点钱,不然不合情理啊,是不是?”张叔忙说:“谢谢少爷了。” 手心沁了汗,险些握不住方向盘。 夜色还在继续,企鹅芭溜欺伶吧而欺。,蝉鸣歇息一阵,在难闻的车尾气里又热烈起来。 ·邱怀君大概在做梦,能确定的是这个梦是失重的,在坠落的,因为他在皱眉。 可能因为高温——贺青川知道他对于夏日本能的排斥,邱怀君不喜欢夏天,喜欢窝在阴凉处吹风扇。 夏日组成元素是猖狂高温、漫长白昼和突如其来的暴雨,这两点于他来说都毫无益处。 梦里有什么要素对于贺青川来说并不重要,车子刚到别墅,他便把邱怀君抱出车子,进了别墅,灯都没开,踩着晦暗的一地月光上了二楼。 浴室里开了灯,水灌进浴缸里,邱怀君浸泡到浴缸里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了,胸前的乳肉颤悠,他声音有些哑:“好热。” 指尖按住了他的下唇,探进他的口腔里,邱怀君被迫仰起头,指头勾着软舌,上颚发痒,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在温水里挣动,眼睛失焦,看到了眼前人的脸。 “你打架的时候嘴硬,拳头硬,怎么舌头是软的?”贺青川漫不经心地逗弄他的舌头,又拿出手指,看着邱怀君张嘴大口呼吸。 他不喜欢邱怀君身上的腥膻味儿,手指又摸向下身,邱怀君呼吸一滞,无力地攥着贺青川手腕,喘息起来,穴里的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淫水也流出来,邱怀君发出呜咽的声音,听见眼前人说:“看看我是谁?”邱怀君难以思考,只是本能地睁开眼睛,努力分辨,声音发软:“贺望?”浴室里热气还Q.u.n/8/1/4/6/57/9/0/9在蒸腾,贺青川忽的低声笑出来——他和贺望的确像,但邱怀君平日里是分得出他们的,现在醉酒了,分不出来也正常,他捏住了邱怀君的下巴,手的动作加快,狠狠揉弄着他的阴蒂,浴缸里的水溅到他的校服上,“看清楚了。” “嗯哈……别碰……啊啊……”邱怀君忍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快感,下身酸胀得厉害,呻吟声动情,又痛苦又舒爽的快感让他大脑发白,邱怀君扬起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颈,又迷茫又无措地看向贺青川的眼睛,在他的眼里到了高潮,浑身颤抖,潮喷出水来。 “没关系,”贺青川将他捞出水,不介意他是湿漉漉的,邱怀君仍呼吸不稳,潮热的气喷在他的后颈处,他贴近邱怀君通红的耳朵,声音勾着他,“一晚上时间,你总会认出我。” 我考完试了!好久不见噢_(:з」∠)_T T 写得挺辣鸡的,谢谢大家看!明天也有(吧——更新通知@不败野火(二哥有dirty talk倾向,如果不喜注意避雷 进入阅读模式 2804/16342/68 6 NTR 6贺望清晰地知道贺青川对于邱怀君的欲望,一些事情很难掩盖,对于十七岁的男高中生,欲望嘴上不说,眼神和支起的裤裆也能表露炽烈又下流的一切。 邱怀君第一次来到邱家的时候,贺望记得他扬起下巴时脖颈的小痣,还有他踩着的红色球鞋。 十二岁时他们遇到,十四也针锋相对,邱怀君扔他们一身的橘子皮,太阳烤干橘子皮,把边角晒得焦卷,邱怀君也不看他们一眼。 如果没有那棵树——那个邱怀君爬上去,和贺海然叫威过的地方,他和贺青川不会发现他的秘密。 邱怀君脑后有一条大约两厘米的疤痕,摔出那条疤是在他来到邱家的第三年,九月份,快要高一的时候。 那树是他的圣坛,邱怀君乐意朝上爬去朝圣,也没想着踩断了枝杈,摔到了地上。 邱怀君看起来强势,一摔居然摔晕了,头后面缝了线,剩下几天就在医院睡觉。 贺海然嘱咐他们给邱怀君换个衣服,省得这身衣服酸了。 他们就这么知道邱怀君的秘密。 不过贺望一开始并没有采取行动,他没想到贺青川那么大胆,他那天推开病房的门,撞见贺青川在自慰,对着邱怀君的脸,贺青川倒是不在乎,甚至只是看了他一眼,将乳白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邱怀君的脸上。 嘴角,鼻尖和眼角上。 又脏污又圣洁的漂亮。 ·贺望把左轮手枪从车里带了下来,打开弹巢,盯着那枚橡胶子弹。 后悔没换上一枚真子弹,直接对着贺青川来一发,也没后面加芭溜妻玲芭贰漆入婆群事儿了。 张叔开着车子走了,似乎对他手里的枪支有些畏惧,贺望挑唇笑起来,对着张叔按动了下扳机,说:“砰。” 张叔吓了一跳。 “开玩笑,”贺望收了起来,指纹验证进了门,“路上小心点。” 关上门,贺望收了笑意,也没打开灯,在黑暗中上了楼梯。 贺青川显然不担心他会上来,卧室的门都没关,他听到喘息声在逐渐变大,从大开的门中漏出,贺望知道是谁的呻吟声。 邱怀君是在哭吗?他总是要哭,但哭泣只是会增强欺凌欲。 贺望靠在门框边,手里转着那把仿真枪,看着邱怀君软软地靠在贺青川的怀里,头枕在他肩膀上,刚好对着门口贺望的眼睛,被迫张着腿,两根细长的手指在穴里搅动,汁水四流,贺青川闻声,没有回头,说:“等会儿把门带上。” “不关门不就是想让我看到吗?”贺望嘁了声,眼睛盯着邱怀君水淋淋的穴,“有本事就当我面儿操呗,你又不是没这本事。” 邱怀君挣扎着哭吟,又摔在软和的床上,贺青川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狰狞勃起的阴茎,上面有鼓起跳动的筋,贺青川说:“你乐意看就看。” 贺望喉结动了动,裤裆顶起一块来。 邱怀君的腿折起来,紫红色的龟头在湿热的穴口一下下擦过,邱怀君发出难耐的喘息,侧过头去,乳肉被人捏在手里,里面奶水都给挤空了,只能带来发酸的饱胀感,阴蒂一下下摩擦着,邱怀君喃喃着:“好难受……好难受……”贺望眼睛都红了,干脆也解开了裤子,盯着那根粗长的阴茎慢慢进入紧窄的穴道里,邱怀君缩紧了穴,死命吸着粗长的阴茎,声音里带着哭腔,说:“疼……”自己简直是活佛在世——贺望这样想。 在酒吧卫生间里那样舔弄、操弄邱怀君,简直是在贺青川做前戏,他把穴弄得软烂,邱怀君倒也不用疼了。 贺青川说了声:“娇气。” 又俯身吮吸邱怀君的小乳,咂咂出声,阴茎也慢慢抽动起来。 大抵是不清醒的原因,邱怀君呻吟得分外忘情,软腻而放纵,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发白,紫红色的阴茎全部没入穴里,顶着敏感脆弱的花心操弄,白皙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交合处水声啪啪,淫水不断流出来,顺着臀缝滴在床单上。 “受不了了…嗯啊…慢一点……”邱怀君在昏沉中求他,声音抽断断续续的,又被翻过身去,撅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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