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视频里,黎晚怡穿着一身高定长裙,哭的梨花带雨。 老套路的道歉,鞠躬,加求饶。 整个过程看下来,夏梦只觉得假。 什么知道错了,无非是迫于网友的威压不得不低头罢了。 这种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 不过,跟她有什么关系。 夏梦不想参与他们的事,起身拿了东西出门。 室友习以为常:“我要吃小吃街街头的麻辣烫,老规矩,再帮我带瓶雪碧,钱发你微信上了。” 夏梦应了一声,直奔图书室。 给手机静音前,她扫到两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第一条,看语气,是黎晚怡无疑。 第二条,显然是谢清宴发的。 这个月她都数不清拉黑了多少这样的陌生号码。 再看到,她依然没有丝毫犹豫,拉黑删除,速度快到堪称熟练。 她自认为已经跟谢清宴说的很清楚。 可他一而再的无脑纠缠,夏梦忍着不扇他巴掌只是把他拉黑,已经是好素质。 处理完这些糟心事,夏梦抛开杂梦,再次捧起书。 那是她目前通往未来,最直观且明确的方式。 一直在图书馆待到天际擦黑。 夏梦出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华灯初上。 图书馆门口,半个月没见的谢清宴终于褪去他那身廉价的‘戏服’,捧着一束玫瑰,一身西装板板正正站在图书馆门口。 夏梦本能皱眉,低下头试图避开她。 脚下步子才转弯,就听一道紧张欣喜的声音—— “梦梦!” 第二十二章 谢清宴在门口站了两小时,夏梦才出来他就认出她来。 只是,她好像还是不想见他。 他抿了抿唇,不太自在的上前,试探性把花捧出来。 “梦梦,这白玫瑰是我亲自挑的,黎家已经没了,梦梦,我们之间再不会有阻碍了,你回来,我们好好过日好不好?” 他说的理所当然。 好像他低头,她就应该屁颠屁颠上前。 可是—— “谢清宴,你到底是真蠢,还是不懂装懂?” “梦梦,我……” “有些话说一遍说二遍,再说第三遍就真没意思了,你听不懂人话是吗?还是你真觉得我和你之间只是简单的因为黎晚怡? 你是觉得你的欺骗能在我这轻松揭过?还是你觉得你一句对不起,我上辈子因为你遭受的痛苦就能一笔带过? 谢清宴,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的心都能变,我的为什么不能?没有谁会一直喜欢谁,我也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这么说,你要是再听不懂,你就找个医院去看看脑子吧。” 活了晾被子,夏梦头一次跟谢清宴说这么不带情面的话。 她的耐心真的已经到了极点。 头顶灯光昏黄,谢清宴脑子有一瞬空白。 好半天,他才牵强的扯出笑:“梦梦,我们说过永远不分开,你说过会一直爱我……” “那也是基于你的誓言都立得住的前提下。” 夏梦脸色冰冷。 一句话,怼的谢清宴哑口无言。 他手里还捧着花,眼睛的亮光被路灯照的稀碎,里头每一片都带着无尽的痛苦绝望和隐忍。 “梦梦……” “啪——” 夏梦无情略过他。 纯白的玫瑰被撞翻再地,夏梦一脚踩上去,没留半点情面。 该给的面子都给过了,是他自己不要的,那就受着吧。 夏梦抱着书走下台阶。 回寝室前还特意给室友带了她要的东西。 路过常走的小巷时,走到一半,却忽然觉得不对。 这条路这个点,不该一个人都没有。 她猛然警觉。 就听身后一道脚步声亦步亦趋。 无数个梦头在脑子里疯狂闪过。 夏梦没敢回头,脚下步子越来越快。 眼看马上就要走出小巷,身后却忽然传来一身闷响。 夏梦吓的身子一僵。 她死死抱着书一鼓作气跑出小巷。 身后闷响渐远,一直跑到小巷口,站在人流不息的街上,她才缓过气来,拍着胸脯,却始终没有回头。 只是回去的路上,想起那道闷哼,她总觉得莫名耳熟。 想了一路,实在没想起,她才作罢。 需要费力去想的,左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夏梦不爱去记没意义的人和事。 到宿舍的时候,她刚好收到导师的信息。 说是出国事宜已经敲定下来,让她趁早做准备。 她都还没来得及看完,室友比她好激动,说什么都要拉着她出门庆祝。 这一闹腾,再回寝室已经是半夜。 夏梦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随便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一直到第二天,听见室友的惊呼,她才迷迷糊糊从梦境里醒来。 “梦梦!我没记错的话,这条路是你每天从图书馆回来,必经的路吧?” 室友掀开帘子爬在她床尾,把手机伸过来。 夏梦看着熟悉的巷子口照片,茫然的点了点头,人都还没清醒。 室友脸都白了。 “你昨天从那过的时候,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和事吗?” 她神情严肃,夏梦也清醒了几分:“出事了?” 她昨天从那过的时候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果然,就见室友点头,一脸沉重的退出照片页面,翻出今天上午的最新新闻。 “就你昨天晚上回来那个点,那条巷子里出了命案。” 夏梦心脏一缩。 抬头就在那那堆文字里,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 第二十三章 谢清宴死了。 在那个无人知道的夜晚,在那条漆黑无光的小巷,被黎晚怡捅了整整三十二刀,刀刀致命。 有人说,他被人发现的时候,整件衣服都被血染透了,他手里还紧紧拽着一个刻有‘xq’二字的钥匙扣。 外头都在传,黎晚怡是因为爱而不得,家中又突逢变故,才起了杀心,想和谢清宴做一对死人夫妻。 只有夏梦知道,黎晚怡那天晚上想杀的人是她。 她一早就在巷子口贴了个维修的牌,等到夏梦经过,又把牌子撤了。 只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谢清宴会跟着夏梦。 更没想过,他会为了夏梦,连命都不要。 夏梦后来有在想,如果她那天晚上回了头,进巷子去看一眼?是不是一切又都会不一样。 可万事没有如果。 再活一世,谢清宴的未来,定格在了风华正茂的二十二岁。 他下葬那天,夏梦去看了一眼。 那天阳光很好,风轻轻,云淡淡,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她站在灵堂外头的时候,有一只纯白的蝴蝶在她肩膀上停了好久。 一直到她转身离开。 蝴蝶升空,没人知道它最后去了哪。 只是每次想起,夏梦还是会唏嘘。 唏嘘人生无常,唏嘘生命短暂,也唏嘘谢清宴的死。 可这些终将被时间淡忘。 夏梦不是会把自己困在回忆里的人。 半个月后,夏梦带着全部家当踏上了出国的飞机。 那天,阳光一样的好。 那天,是世界上再无谢清宴的第17天。 出国的日子起初很难熬,没朋友,没亲人,没个说话的伴儿。 但日子都是熬出来的。 只是这一熬,就是三年。 又是一个国内春节。 夏梦正拆着国内寄给她的快递,室友在电话那头给她拍老家的烟花。 璀璨的烟花升空,像未来无尽的繁华。 “都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室友在那头手都举酸了,说话的声音也慢慢。 夏梦把快递箱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快了吧,等把手头这个项目做完,我就申请调回国。” “那快了啊。” “嗯。” 夏梦把手机立在桌子上,明显心不在焉。 那头,烟花也放完了。 室友把手机对准自己。 “在看什么呢?眼睛都红了?” “嗯……一点,回忆。” 她一张张翻过手里的本子。 第一页,是龙飞凤舞的一行字—— 往后,是详细的手写计划和安排。 夏梦从头翻到尾。 电话什么时候挂的都不知道。 一整本翻完,最后是一封信。 夏梦手颤了下,拆出里头的信笺。 和本子上的字不同,这封信上的字迹很陌生,为首的一句,也生疏—— 很简短的字句。 夏梦一眼看完全部内容。 时隔三年再看见这个名字,她心脏还是不受控的缩了缩。 只是,也仅限于此。 那天,夏梦在客厅坐了很久。 国内时间过十二点的时候,夏梦手机收到了很多国内好友发来的新年祝福。 其中,一条陌生短信发来的祝福尤为显眼。 这三年,她每年都会收到这个号码发来的信息。 没有署名,没有称呼,只有简短的一句祝福,连字句都一样—— 沉默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好久。 夏梦拿起手机,回了一句—— 时隔三年,那边头一次回了她。 很简短的一个字。 后头很快又跟了一句。 这句,夏梦没回。 楼下,同事端着刚烤好的披萨扯着嗓子催她:“梦,别躲在房里,出来玩啊!” “来了!” 她转手把那本‘365天追妻计划表’塞进书架,转身下楼。 夏梦从来不是把自己困在苦难里的人。 她的未来还很长。 她会记得她曾经爱过谢清宴。 也会记得,她靠自己,让自己逃离苦难,向春山。 —完— 儿子打架被叫家长,还惊动了我的警察前任。 「这打架的能力,是遗传你了。」 「哪里哪里,也有你一半。」 闹哄哄的办公室瞬间安静。 那什么, 说出去的话两分钟之内还能撤回吗? 1. 我儿子出息了。 接到警察局电话的捞人电话时,我第一反应是这样子的。 他才五岁。 到底有多大本事打架打到警察局? 我气冲头顶,气势汹汹地跑到警察局。 老远就看到我儿子站在板凳上,身高不占优势,气势却并不比旁人矮一头。 此刻他扯着嗓子,据理力争。 由于用力过猛,他脸蛋子都是红的。 我脚步更快了,「周之予,我让你学跆拳道是让你用来防身不是用来打人的!」 我上前一把将儿子薅了下来。 见我脸色僵硬,他瞬间偃旗息鼓,温顺下来。 儿子委屈巴巴看着我,小声狡辩道:「可是妈妈,我打架没用跆拳道的招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旁边一声尖锐的冷哼。 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头波浪卷。 面色不善,「是!你儿子可厉害了,对着我又抓又咬。」 「知道的是个小男孩,不知道的以为是个小泼妇呢!」 说着她将袖子撩起,露出一截肉乎乎的胳膊上抓痕牙印相交替。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儿子武力值这样爆表。 儿子听到女人的指责更是急眼了,也许是我来了的缘故。 他再也不是方才不肯低头的模样。 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妈妈,她先打的我。」 我仔细打量儿子,这才发现他白嫩的脸蛋上,赫然有了一道红印。 我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还未等我走至她面前冷声质问,门外脚步声响起。 为首的警察一袭警装,面色冷峻。 明明是一张艳绝四方的脸,但我此刻却无暇花痴欣赏。 因为这人—— 他是我前男友! 我也没想到久别重逢,再次见面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2. 这种尴尬的场景在我心目中不亚于修罗场。 我下意识牵住了儿子的手。 毕竟自家儿子打架惊动警察前任已经够狗血了。 但更狗血的是—— 这个警察前任,正是我儿子的亲爸。 唐宴时。 幸好我基因强大,儿子外貌随我。 不然真怕此刻上演一出父子相认的戏码。 波浪卷女人看到警察宛如看到了亲爹,立马凑过去力争清白。 「我真没使劲打他,这小孩下手太狠了……」 她如同机关枪一般,好赖话全从她嘴里出来了。 恶人先告状的嘴脸生动鲜明。 唐宴时身后的几个警察被吵得头疼,你一句我一句的劝告女人冷静。 倒是唐宴时淡漠的目光从我们母女身上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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