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这里全都是吗?”清晨有不好的预感,他又想起那天晚上陈维爬床的事情,陈维太熟练了,说的话也很奇怪,好像他对很多人都这么做过一样……清晨想逃了,他好像知道光碟里面是什么视频了。 陈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那我放了……” 清晨按住了他的手腕,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清晨从他的反应里就能知道个大概,陈维紧紧抓着遥控器,手指磨着播放键,在昏黄的灯光下局促不安,清晨倒吸一口凉气,说:“还是不要看了吧。” 清晨起身想逃走,陈维捏着遥控器询问道:“你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吗?” 清晨愣住了,看见这地下室里几百盒光碟,明知道里面录制着什么,却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视而不见对陈维来说太残忍了。 “我知道我很脏,你还警告我不要靠近千秋,你其实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清晨对陈维知道得太少了,浅薄的认识会让人的形象变得片面偏执。人们总是会回避和抗拒性爱,把性爱当做妖魔鬼怪,默契地避而不谈,又默契地把那些主动表达性爱的人当做异类。 清晨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个念头:如果当初留在爸爸身边的是自己,那么经历了这地下室数千张光碟的折磨之后,他还能像陈维这样大大方方地邀请别人来看吗?恐怕早就自残了吧。 清晨慢慢坐了回去。他以前根本不会思考这些奇怪的问题,自从遇见了陈维,他的心里就多出了复杂又新奇的感情,又每次看到陈维,脑子就会浮出前所未有的想法。 陈维没有再提示就按下了播放键,影碟机发出低沉的运转声,电视屏幕倏地亮了,中间出现三个男人,三个人都挤在一张矮沙发上,前后两个男人都带着黑色的头套遮住脸,中间的人则带着黑色眼罩,是年轻一点的陈维。 视频里的陈维头发有些长,下巴还很圆润,正被前后两个男人夹着接吻,嘴唇与嘴唇之间交缠着舌头,像是在故意引诱对方,三人还好好地穿着衣装,一个男人把手伸进陈维衣服里面,另一个男人则摸进了他的裤子里,这是前戏。 “前戏有点长啊……”屏幕外的陈维平平淡淡地评价道,他按动遥控器往后快进了十分钟,屏幕上三人的衣服被迅速脱掉,挤在中间的人被四只手攀扶着换了姿势,屁股翘了起来,插进了第一根鸡巴。 清晨看得说不出话,太怪了,太奇怪了,而且诡异,他现在在别人家里,看着别人亲自出演的色情视频,还全是男同性恋视频,整个房间都放着这样的光碟,如果每一张光碟都是跟不同的男人做,那么陈维目前为止起码跟上千名男人做过。清晨明白光碟上的三个“x”是什么意思了,三个“x”是三个人,两个“x”就是两个人,一个“x”就只有陈维自己,可能在某盒光碟包里满满都是三个以上“x”的光碟,那么跟陈维做过爱的男人数量将会翻倍,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数量。 可是看视频里他的样子却并不是被迫的,还有些主动的享受,可这就能说明他是个性瘾君子吗,追求快感确实是人之天性,但怎么能凭这种理由就断定他在某一瞬间不是被违抗意志地强奸呢。 清晨回头看向身边的陈维,陈维的表情灰暗了下来,一只手握着遥控器,另一只手撑着下巴,陈维察觉到了清晨的视线,便说:“啊,不好看吗?” 陈维又按动快进键,快进键按久了会从两倍快进变成十倍快进,视频很快被快进到了结尾,视频里的人经历了40分钟的操弄后变得精神恍惚,身上沾满了汗水和精液,头发都湿了,他被两个男人架去了浴室,男人把他按在淋浴处的墙角里,镜头从男人的腿间伸过去,只摄取到狭窄的画面,两股水从上方喷了出来,陈维把自己缩进墙角,哆哆嗦嗦地遭受着尿水淋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他嘴角里,他闭紧了嘴,然后就被凶恶地抓起了头发,以正脸承接骚臭的尿水。视频的最后是陈维闭着眼睛喘息的画面,他湿漉漉地跪在瓷砖地板上,肢体僵硬着,嘴巴微微张着,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才等到了结束。 屏幕画面变得朦胧,出现重播和关闭的选项,陈维放下了遥控器,他走到影碟机前把光碟取出来,打开光碟盒再次翻找,嘴里自言自语道:“这个不好看……那看点别的……” 这盒没有,陈维就去书架上找,他好像记得自己的哪一部影片放在哪里,他数着盒子上的序号又抽出了一盒光碟,清晨没有看清上面有几个“x”,陈维就把一张新的光碟放进了影碟机里。他好像有些慌乱,清晨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便说:“不要看了,我不想看了。” 陈维好像没听见似的,他点下来播放键,电视屏幕再亮起,那是一具漂亮白暂的裸体,下身跪在黑色的防水布上,膝盖之间捆着铁棍开腿器,双手被手铐捆住吊至头顶,肢体的牵引拉扯出纤瘦的身躯,胸腹之下垂着短小的深红色肉根,周围没有一根毛,光秃秃地一览无遗。 接着是来自前方和后方的鞭打,凄惨高亢的叫痛声从屏幕里传出来,回荡在静悄悄的地下室里,白暂细腻的皮肤上很快出现红色的长条鞭痕,纵横交错,极具视觉冲击,抽鞭子的人应该很有经验,鞭痕左右对称,既不过分着墨于一个部位,又不会冷落边边角角,在脆弱的身体部位上会换上较轻的散鞭,陈维会叫得撕心裂肺,是因为他本身就不耐痛。 清晨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抠紧了沙发皮,屏幕里的主角因为叫得太大声而被塞进了口塞,眼睛和嘴巴都被捂住后,他的挣扎也被打压下来,哪里动得厉害,哪里就被打,他的肩膀和腿根开始不停地发抖,全靠双手被吊起来才不至于倒下,鞭打是三次轻柔一次重击,鞭子划破空气打在肉体上,沉闷的一声“啪”,陈维躲不开,只能把铁链摇得哗啦啦响,他的脸因为哭泣和窒息而通红,鞭痕也让他的身体发肿发烫,而下面的性器却违反意志地充血膨胀。他像没有尊严的牲畜,拒绝和哀求都被人忽略,还被剥夺了说安全词的权力,完全沦为了满足别人施虐欲望的玩具。 陈维以另一个角度再次直面那年那天的噩梦,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还有些刺激的兴奋感。那天差点让他痛到昏厥,他能感觉到头皮在跳,舌头很干,精疲力竭和口干舌燥混杂在一起,他的痛觉神经承受到了极点,手臂和小腿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还有抽筋的趋势,看视频只歇息了几分钟,但在他漆黑又火辣辣的世界如同煎熬了几个小时。 清晨除了自己的和千秋的,就没见过别的男人的性器,起码没有这么直白、清晰地看见。陈维的两颗乳头被夹上了乳夹,乳夹下吊着有重量的铃铛,他的下身很有精神地翘着,画面外伸出了一只手,粗暴地搓着他的龟头,陈维剧烈地喘息着,忽然一巴掌扇过性器,他痛得浑身一跳,口塞里挤出可怜的低吼。 清晨咽了口口水,他看得忘记了呼吸和眨眼,胸腔发热,心脏起了莫名的悸动,忽然大腿上一热,清晨吓了一跳,陈维从旁边伸了手过来,屏幕光只照亮了他半边脸,清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下意识往后退,陈维挪了点过去,提醒道:“你有反应了。” 清晨当然知道自己硬了,被提醒出来更是窘迫,清晨轻轻推开他,警惕道:“不要过来。” 陈维的手摸进他两腿之间,往他身上又贴近了些,陈维的膝盖碰着清晨的腿,隔着两条裤子都能感受到陈维的体温,陈维的手指碰了碰清晨的手臂,诱惑道:“上次没做完的事,现在继续吧。” 清晨的后背贴在沙发背上,他已经无路可退,陈维伏下来跪坐到地上,他爬到清晨的两腿间,十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清晨的皮带。 陈维比清晨大7年,却没有清晨高,也没有清晨那么强壮,岁月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印记,他跟六年前相比只是消瘦了些,陈维的脸其实很普通,平平无奇,他的头发又黑又柔顺,刘海散乱着遮住了眼睛,眼珠子晶莹幽黑,或许是营养不良和常年窝在家里不运动,他没有晒黑的痕迹,手腕很细,脖子也细长得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捏紧。 他脱下了清晨的内裤,手指圈着柱体把清晨勃起的性器取出来。清晨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着陈维张开嘴吐出舌头来舔舐,陈维的舌头又凉又湿,清晨打了个寒战,其实他只要动动脚就可以踢开陈维,但欲望逐渐占领了大脑,被踢掉的是道德理智,那怪异的好奇心和高涨的性欲缠绕在一起,清晨鬼迷心窍地抓住了他耳后的发梢。 陈维垂眼含住了清晨的前端,浅入浅出后猝不及防来了一次深喉,清晨看着他皱紧的眉头和鼓出的嘴唇,感觉自己要失去理智了,敏感的龟头插进了一个紧致又深长的甬道,喉咙里的肌肉在蠕动收缩,陈维一直含到了根部,鼻子埋进了清晨的毛发之中,他忽然又吐了出来,眼眶发红,他有些呛到了,带着些歉意地说:“我好久没做了。”接着他很快缓过来,握着柱身快速搓动几下,又全数含了进去,他的舌头很灵活,熟练地用舌尖卷着清晨的前端,他有一套自己的口交流程,先舔舐龟头,然后舌头翻转着吮吸,再用抽插深喉,最后仰起头把被磨红的舌头垫在牙齿上,诱惑着别人在他嘴里缴枪。 清晨射的时候抓紧了他的头发,他痴迷地张嘴接着,还有一股喷到了外面,他伸长舌头舔了舔嘴角,好像在吃着甜软的奶油,他吞掉了嘴里的一汪白浆,还得意洋洋地张开嘴给清晨看,牙齿间还遗留着黏液,他细细亲吻着清晨疲软的性器,眼角弯起来有了得逞的笑意。 清晨喘着粗气,他歇息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了陈维的头发,他抓得太紧了,陈维的头发都翘了起来,陈维从下面一直亲吻上来,手甚至摸进了清晨的衣服里,陈维的手指很烫,又像蛇一样令人发冷汗,清晨的脑子乱得要爆炸,发生了一大堆超出常识难以理解的事情后,理智已经不足以指引行动,混乱纷杂的脑海里清晨只能遵循着最尖锐突出的欲望―― 好想虐待他。 陈维跪直起来,他歪着脑袋凑上来索吻,清晨却闭上了嘴巴,他只亲到了嘴唇。 视频里已经结束了鞭打,陈维的腿间放置了一个长方形的黑色物件,物件上延伸出一根钢棍,钢棍上插着一根假鸡巴,假鸡巴自下而上挤进陈维的后穴里,然后炮机启动,钢棍上下往复移动,带动假鸡巴在陈维身体里抽插,陈维被卸掉了口塞,他的阴茎还硬着,正被假鸡巴操得一跳一跳的,他慢慢发出了沉重又短促的呻吟。 陈维又亲了一次,清晨还是没有张开嘴,陈维说:“没人会知道的,就我跟你。” 清晨并不是在担心这个,他并不是害怕被别人发现,他只是不确定陈维的意图,如果自己一时冲动跟他做了,那他变成了什么,还会是自己的哥哥吗?他不可能再是一个单纯的血脉亲人了。 陈维爬了上来,他骑在清晨的腿上,清晨偏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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