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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逼停了刀刃的贯穿。 煎锅传来蛋白质烧焦的味道,陈维从妄想中清醒,他赶紧挪过去把鸡翅翻面,鸡翅有些烧焦了,他开了抽油烟机,手指按到开关键时又回想起清晨的话。。什么等待时机,明明他自己也很享受做卧底吧。 鸡翅和水饺做好后,陈维一手撑在灶台上就着锅吃,这样就不用弯腿坐下,等会洗碗的时候也不用走动了。 知道清晨在客厅后,陈维的神经一直很紧张,洗锅的时候手滑,还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陈维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刚好跟清晨看过来的视线对上了。 清晨还是走了过来,陈伟慌张地往后退到刀架旁,他眼角瞟着背后,要是清晨再走近一点,他就抽一把刀出来防身。 清晨最后站在距离他两米的位置,清晨伸出手说:“我来洗吧。” 陈维紧紧盯着清晨的手,清晨上前走了几步,陈维就像受惊的动物一样手忙脚乱地跳开了,他慌乱之下忘了左腿受不了力,几乎是扑倒在冰箱门上,清晨见此也不再上前,他说:“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要是不想碰我,我就离你远一点。” 陈维当然不信他说的鬼话,陈维嘴里喃喃道:“离我远一点……不要过来……” 清晨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没有跟你说,你的兔子死了一只。” 陈维猛然惊醒,他都忘记兔子这回事了,他这十多天无法下床,要是没人帮他喂兔子,它们就会饿死了。陈维赶紧挪去阳台,兔笼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里面只剩下一只兔子,食槽和饮水器还是新填满的,曾经是四只兔子,现在只剩下一只,笼子显得非常空荡,陈维打开笼门检查最后一只兔子的身体,还好,没什么问题,还能吃能喝。 陈维朝他生气道:“还有一只呢,另一只去哪了,你是不是又杀了它?” 清晨解释道:“我没有杀它,它可能是生病了,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死了一天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种借口。陈维愤怒到不愿听他解释:“你就是杀了它,你就是害死了它,你为什么非要把我的东西弄死啊,你不是说过我可以养的吗,那为什么又要把它弄死,它们又不会伤害你,你为什么要三番四次地折磨我的东西,你还想杀我!我的腿现在因为你只能这样一瘸一拐地走,都是你的错!” 陈维一只手攀上了阳台的栏杆,他下身虽然动不了,但翻过栏杆的力量还是有的,要是清晨敢对他做什么,他就当场翻下去。 清晨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安抚道:“我知道我错了,我可以跟你道歉,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那样对你的兔子吗?还有用刀捅伤了你,我很对不起,但你能我解释吗?哥。” 陈维被最后一个字刺激到了,这反社会变态疯子,怎么还有脸叫他“哥”,陈维只觉得恶心,令人作呕,不要这么叫他,不要再厚着脸皮以弟弟的身份自居。 陈维咬牙切齿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你这个疯子,你根本就不应该被生出来。” 清晨的眼皮垂了下来,他说:“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我不能没有你,你如果想解恨的话,可以来杀了我。” 陈维愤怒到脸色发红,之前粗暴又缠绵的性事都是假的,那甘愿臣服的病态心理也是假的,陈维从他们身上感受到的一点点亲情温暖全都是假的,只有必须杀死他们才是真的。 陈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死灰复燃了,不需要再害怕他们曾经做过的事,也不用担忧他们会带来的伤害,今天是个阴云密布的日子,是个死亡的好日子。 清晨看他放下了栏杆上的手,以为劝说奏效了,但却听到他说:“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想我死,而是我死了,你们就不能发泄那些肮脏的想法了,我说得对不对?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会真的喜欢你的亲哥哥吗?这个叫乱伦,不是爱,我只会觉得恶心,你们不过是想利用我来达成你们自私的目的而已,我需要什么,我讨厌什么,你们根本不在乎。我也是真的傻逼,以为这样我们就能好好相处,你不是经常说我们都是一样的吗?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我跟你,从来都不是一样的,你们这群无可救药的人渣。我已经不需要听你解释了,你也没法再控制我了,我以前反抗不了,但我现在已经不是笼子里的小鸟了。”说完,陈维双手抓着栏杆,右腿一抬跨到了栏杆外面,他的身体朝着一百八十米之下的水泥地冲去,就在他万念赴死之时,脖子猛地一紧,耳边响起衣服“滋啦”的声音,整个身体一倒,视线翻天覆地,他被拽了回来,后脑勺猛地磕在瓷砖地板上。 在天旋地转之中,陈维听见头上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这是你第二次跳楼了,第一次你是因为我没有跳,这一次你是因为我才跳,你连赴死都是围绕着我。” 陈维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他笑道:“哈哈哈,你输了,你看啊,我完全可以没有你,但你会不顾一切地救我。” 清晨勾住他的腋下把他拖回走廊,陈维猜到这次跳楼失败之后,自己肯定会被永久锁上脚镣手铐,连吃饭上厕所都要在床上进行了吧。 好像摔下来的时候磕到了后脑勺比较重要的部位,陈维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没知觉了,被拖行了这么远都感觉不到痛,陈维有力无气地说:“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清晨说:“你去哪都一样。” 陈维挣扎了几下,手臂使不上力气,眼看快要被拖进清晨的房间,陈维说:“你信不信我吐在你床上?我还会在你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大小便。” 清晨停了下来,他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满是排泄物的样子,那场景实在太恶心,他皱了皱眉头,转了方向拖去走廊末尾。 陈维的房间没有阳台,倒也避免了他再次跳楼,只不过窗户要永远封锁了。 清晨把他搬到床上去,清晨知道以陈维的腿伤不可能走去哪里,便放心地回房间拿锁链,再次回来时陈维果然还乖乖坐在床上,但是太奇怪了,他安静得根本不像是刚才还要跳楼的人,他的表情和姿势都很自然,双腿放在床上,上身倚靠在床背上,头歪向左侧,表情甚至有一丝轻蔑的玩味。 陈维很久没有如此尖锐地直视他的眼睛了,清晨看见陈维的右手从枕头下拿出了水果刀,刀刃翻转,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清晨忽然感觉喉咙很干,他想起来了,这把水果刀是陈维拿来自残的,一直都放在这间房间的床头柜里,清晨猛地明白了他的计划。 陈维笑得很高兴,即使刀锋已经入肉,他也没有放松右手的力气,他说:“你没有想到吧,这里还有一把刀呢,这是我每天晚上都用来自残的刀,我每天晚上都要用它伤害自己,你看啊,我左手全都是疤痕,为什么你们都要装作看不见呢?”陈维举起了左手,他的手臂上布满骇人的割痕,结痂的,新鲜的,黑色的,红色的。 陈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想拉你一起死的,但我现在也不在乎了。” “卓清晨,永别了。” 右手猛地一刺,刀刃插进他的脖子里,那里有颈动脉,鲜血迫不及待地从刀侧喷射了出来,清晨傻愣愣地看着一股股刺眼的红色从他身体里喷溅出来,床单、衣柜,墙壁,瞬间溅满鲜艳的红,陈维的右手已经一片通红,他脸上的表情在小小的痛苦之后是极大的欢愉,他兴奋地盯着卓清晨,从自己颈动脉喷出来的血溅上他的脸,从额头流下来的血渗进他眼睛里,又从眼角流出,长发湿成一条,他更加狂妄地加重了力气,刀刃在他脖子里又深入了几厘米。 清晨听到自己的世界的崩塌,他冲过去打掉陈维的手,陈维已经半身泡在血里,嘴里却还在狰狞地发着可怕的笑声,清晨用手死死按住他的伤口,鲜血就从他指缝间射出来,清晨的脸色比陈维还要惨白,忽然腹中一击贯穿性的刺痛,清晨感觉自己的肠子要掉出来了,他低头一看,陈维的手还死死抓着水果刀,而刀柄正对着自己的腹部,清晨痛苦地意识到是陈维捅穿了自己的肚子,刀刃已经进入腹中了。 陈维的笑容虚弱了很多,音量也逐渐变小,他靠在床背上轻轻喘息。清晨的脑子一片空白,腹部的剧痛,手里的热流,耳边的嬉笑。 陈维使出最后的力气抓着刀柄往上顶,清晨能感觉到刀刃正缓慢地经过自己的肠子,刀尖快要突破后背了,在陈维使劲的同时,他脖子的血喷得更猛,清晨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发抖,捂住伤口的左手更是无力,他的呻吟与陈维的轻笑混杂在一起,他们的鲜血也混杂在一起。 陈维的手掉了下来,两只手都染成了红色,他失血接近一分钟,已经到达失血休克的临界线,血弄得他眼睛很痛,他没法睁开眼,但如果他还能睁开眼睛,会看到清晨的眼眶湿润,会看到清晨的嘴唇颤抖,看起来像在说:“不要走。” 陈维做了一个好梦,人在濒死的时候大脑会把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回放出来。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夜晚,陈维还在上初中,他在学校自习到八点,搭公交回了家,热闹的街道上传来炒栗子的芳香,还有服装店的热曲,陈维在一个菜市场站下了车,旁边的空地里经常有阿姨在跳舞,动感的音乐和红艳艳的灯光,陈维背着旧书包进了菜市场,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没什么人了,干货店里传来南方口音的新闻播报,陈维走到了妈妈的鱼店里,妈妈正在拿着水管洗水槽,陈维直接进了店里面,把书包放下来后就去找零食吃,妈妈问了一些学校的问题,陈维一边回答一边把威化饼吃得满地都是。时间很快到了十一点,妈妈收摊了,把铁闸门锁好后就带着陈维回家,菜市场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灯光,乱七八糟的雨棚几乎把天空遮蔽,陈维跟妈妈走了一会儿,妈妈突然说:“来背一下!好久没有背儿子了!”陈维担心自己长太大了,妈妈会背不动,妈妈又说:“让我试一下还背不背得动你。”最后陈维还是爬上了妈妈的后背,自己长得确实很大了,脚垂下来都到妈妈的膝盖了,陈维忘记了妈妈的味道,也忘记了寂静漆黑的菜市场多么可怕,只觉得很安心,身上有汗水和鱼池水的湿漉漉,还有妈妈身体的温暖,好幸福。陈维睡着了。 清晨的眼睛虚睁着,迷茫地看着陈维的颜色逐渐褪去,如果他还能思考,他会知道这是哥哥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 本文为三结局,下一章为结局A。 第104章 结局A(上) ============================= 千秋上着课,突然间感觉到剧烈的不安,这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还有二十分钟才中午放学,千秋捏紧手机,点开屏幕又关上,这种粘稠又沉重的不祥预感犹如被深海的巨型生物凝视,又像狭窄隧道里的滚滚巨石般催促着他逃离,但这节课是一位很严厉的女教授,上课下课都要点名,她肯定不允许学生以莫名其妙的征兆为借口离开教室。 千秋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在教室的每分每秒都如坐针毡,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大腿的肌肉在颤抖,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飞速奔跑的准备。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这次教授没有点名,千秋早就收拾好了书包,在教授说了“下课”后便如箭般飞了出去。人群在向饭堂聚集,千秋则往反方向的学校大门奔去,他想到这是双胞胎间的感应,这种玄乎又不稳定的感应总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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