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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 陈维的口交技术在弟弟们的教导下有了长进,还学会了一些让人很舒服的技巧,比如屏住呼吸一口含到底,收紧口腔给前端做抽插,用舌尖旋转舔舐马眼口等,陈维用起来得心应手,也没有被呛到,干呕感也少了很多,他完全沉浸于给别人做口交中,仿佛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陈维以为他也会射在自己嘴里,贸绿洲却退了出来,陈维张开嘴在下面接着,然而贸绿洲全数射在自己手心里,手指缝紧紧闭着,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陈维有些心虚,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要是吃得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应该就会射在自己嘴里了吧。 贸绿洲去厨房洗手了,洗了挺长时间,陈维听见泵洗手液的声音响了四次,再出来时贸绿洲手上拿着纸巾和两个小玻璃瓶,他扶着陈维起来,把药水瓶塞进他胸前的小口袋里,又递给陈维纸巾擦嘴,陈维简单粗暴地擦了几下嘴,嘴里的男性气味还未散去,脸还是一片通红,嘴唇被纸巾擦得更红了,仿佛流血了一般。 贸绿洲在他胸口的小口袋上拍了拍,手心摁在他胸口上,陈维能感觉到透过衣服传来的掌心热量,贸绿洲低头跟他说:“寂寞了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这次陈维没有再生机勃勃地嫌他恶心,贸绿洲的个头很大,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陈维牢牢压在门上动不了,但贸绿洲的手是那么温柔,力度和角度都恰好,陈维知道这都是虚假的温柔,但就是让人沦陷,刚才还针锋相对,现在就有点暧昧,陈维有些理解了电影里孤独的已婚夫人和风情万种的单身男人眉来眼去的剧情,冰冷乏味的家庭远没有外面热烈灿烂的单身汉更吸引人,有些事情注定了会因一些人而走向完全超乎意料的方向。 贸绿洲的体温和气息都很温暖,如红酒般令人陶醉。 陈维轻轻地回了一句:“嗯……” -------------------- 距离清晨回来还不到一天,再不回来你家就要被偷光了。 第96章 96 =================== 陈维一直在等千秋去上课,但千秋的手机闹钟一直没有响,陈维醒了好久千秋还在睡,陈维睁开眼睛躺了好久,最终决定把手臂从千秋怀里抽出来。 陈维点开千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保上显示今天是周六,陈维看着这日期愣了一下,今天千秋不用去上课啊…… 为了不吵醒千秋,陈维回自己的浴室刷牙洗脸,然后去阳台喂兔子,那只受过高浓度实验的兔子一直窝在笼子的角落里,身体在不停抽动,好像快不行了,陈维想去摸一下,兔子突然跳了起来在笼子里乱蹿,好像被吓得不轻,兔子都是很敏感的生物,一只受到了惊吓,其他三只也开始四处逃蹿,顿时笼子里乱作一团,陈维赶紧关掉笼子,蹲在地上不知所措地看着,过了好久兔子们才找到一个安心的角落停了下来,后腿还紧张地弓着,防备着随时可能发生的动静。 笼子虽然很大,但要容纳四只肉兔还是显得狭窄,陈维又不能把他们放出来养,他隔着铁网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指尖没入了兔子毛茸茸的身体里,兔子的体温很高,指尖传来的是它们生机勃勃的心跳。 贸绿洲晚一点才会来送早餐,陈维现在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他翻了翻冰箱,给自己煎了两个酱油鸡蛋垫肚子,吃着吃着,陈维想起以前清晨在的时候,自己只能跪在地上吃饭,饭碗放在地上,有时候连筷子都没有只能徒手抓饭吃,弄脏地板还会被拳打脚踢。 清晨消失了,一切仿佛都可以回到正常的轨道上,陈维也仿佛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体面地活着,可能不能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也不能自力更生,但躲在屋檐里的生活比在下水道里翻滚要好多了,时间也会慢慢腐蚀掉清晨压在他身上的枷锁。 陈维在心里念道:不要再回来了。 如果清晨再也不回来,陈维跟贸绿洲的关系可能会更简单一点,也能更轻松地对待千秋,说到底还是清晨的存在感太强烈了,清晨犯下的罪孽已经不能原谅,无论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他永远消失。 贸绿洲给他们送来了早餐,他看了一眼客厅,发现千秋不在,便跟陈维说:“不要吵醒千秋,我们先吃吧。” 今天的早餐是八宝粥和酱凤爪,贸绿洲坐在陈维面前吃着,忽然问道:“今天要来我家玩吗?” 陈维犹豫道:“今天周六,千秋会一直在家的。” 贸绿洲把凤爪夹到陈维的碗里,说:“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要看你弟弟的眼色吧,好不容易走了一个,还要对剩下一个言听计从,你还真可爱。” 陈维顿了一会儿,说:“那我要怎么跟他说,他不会同意我去找你的。” “不需要什么理由,解释多了反而会引起他怀疑。要么你就趁他打游戏的时候来。” 陈维点了点头,把凤爪吃掉了。 千秋醒了的时候贸绿洲早就回去了,陈维把剩下的早餐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千秋是个没什么秘密的人,他很乐意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说给相信的人,还有点口无遮拦,总之不算很坏,陈维随口问了一句今天要做什么,千秋就哗啦啦说了一通,说是几天前他想玩的游戏上架了,今天早上会留在家里打游戏,晚上去看电影,再去商场买点日用品回来,家里的纸巾和垃圾袋快不够用了。 千秋问道:“那哥哥今天干什么呀?” 陈维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说道:“看电视吧,打扫一下阳台,再看会书。” 这借口听起来很假,但千秋信了,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乎陈维会做什么,只是反应性问一下而已。 吃完早餐后,千秋回房间去了,陈维躲在门后面透过门缝观望了一会儿,千秋正窝在懒人沙发上等游戏下载,看样子还要一个多小时。陈维把客厅的电视打开,然后装模作样地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其实心里特别焦急,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他干脆把这当做是发药瘾。 大概看了十多分钟,陈维又回千秋那里偷看了一会儿,千秋还是同一个姿势窝着,连翘的二郎腿都没变,陈维垫着脚尖悄悄走回客厅,慢慢地打开了大门。 脚上的锁链是唯一的麻烦,他必须走得很慢,防止铁链撞上家具发出声响,他来到贸绿洲家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可能是太轻微了,他又连续敲了好几下,里面的防盗铁门才有动静。 贸绿洲欢迎他进来,他抓着陈维的手腕往里走,一直走到了走廊里面,这里是脚链最长能到达的地方,离卧室还有几米。贸绿洲把陈维按在墙上,上身压在陈维肩膀上,贸绿洲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贸绿洲悄悄说道:“就在这里做吧。” 陈维慌张道:“什么?什么意思啊,你要干什么……” 贸绿洲没有回答他话,开始亲吻他的脖子、锁骨,拉下他的领口用呼吸的热量染红他,陈维感觉腿根在抖,脚趾要站不住了,他勉强推开一点,犹豫道:“你在做什么啊……不能这样的吧,好奇怪啊……” 贸绿洲咬住他的耳垂,炙热的呼吸灌进耳朵里,陈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爽到发抖,他的声调都变了,他小小地抗拒道:“千秋会知道的,而且、而且清晨也会回来的。” 贸绿洲的舌头在陈维的耳朵里打转,陈维想逃,却被贸绿洲死死掐住了肩膀,力劲狠得在陈维的肩膀上都留下指甲痕,陈维的耳朵被湿乎乎又滚烫的舌尖反复戳弄,那爽入骨髓的感觉不亚于被直接插入,被这样缠上,任谁都要软下来。 眼看事情要发展得不受控制,陈维及时找回理智奋力推开了贸绿洲,贸绿洲的舌头还露在外头,陈维一看见他的舌头就心脏砰砰跳,陈维喘着气说道:“这样不行的,我不能跟你做,我不可能跟你做这种事,我、我要走了!” 可是他的脚都软得迈不动了,下身在诚实地起反应,陈维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用力一掐就会渗出眼泪来,贸绿洲看他走了几步,步伐迈得很乱,身体比内心更直白地说着想留下来,贸绿洲在后面按住他的肩膀和膝弯,手臂一转就把他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把他扔在沙发上,铁链撞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不和谐的声音,陈维还没缓过来就想抓住铁链,贸绿洲踩着铁链坐上沙发,把陈维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在了沙发上。 贸绿洲跟他细声提醒道:“你要是太大声,千秋就会听见了,清晨还没有那么快回来,起码不是现在。” 陈维发现自己的腰在不自觉地向贸绿洲挺起,他奇怪道:“起码不是现在?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在哪吗……” 贸绿洲的手指压在陈维嘴唇上,暗示他不用再说话了,贸绿洲的视线扫过他的全身,说:“我能知道他在不在附近,他现在应该在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贸绿洲后面没有说的一句话:这种雷达只对清晨一个人有用,如果清晨在附近,他自己会比现在更兴奋。 陈维只感觉他的话令人毛骨悚然,贸绿洲低下头埋进他颈窝里,缓慢又细致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耳朵,陈维快要被他的呼吸弄晕了,身体在发烫,心脏快得受不了,他开始喘粗气,嘴唇和眼眶都变得红润,手腕被紧紧压着,上身动不了,自由的下身却在向贸绿洲贴近,陈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太舒服了。 忽然脖子一紧,贸绿洲趁他失神不注意,把他的项圈拿了下来,陈维感觉脖子空荡荡的,有些不安道:“不要拿下来……” 贸绿洲看出他是因为“失去”而感到恐慌,便安慰道:“不要怕,里面没有芯片,就是个普通的皮带而已,他不知道的。” 贸绿洲压了上来,他掀开陈维的衣服,宽大的手掌从小腹抚摸上锁骨,陈维的皮肤又滑又白,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掐出红印,简直就是柔弱的白豆腐,又很敏感,贸绿洲搓了几下他的乳尖,那两颗棕色的小东西就直翘翘立起来,同样立起来的还有陈维的内裤,鼓鼓囊囊的,顶在贸绿洲的腹部上。 贸绿洲极有耐心地给他身体做前戏,不需要再按着陈维的手腕,他就已经软得很服帖了,眼睛水汪汪的,天然一副诱惑人的模样。贸绿洲还想往下,陈维忽然说道:“不用了,要做就快点吧,我、我跟千秋说了打扫卫生,我要赶紧回去了。” 陈维艰难地坐了起来,身体被贸绿洲咬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粉红,实际上他这幅每天都被精浸的身体已经五天没有做爱了,被贸绿洲这样极不人道的挑拨几下,几乎就要高潮了,社会把这种插入性行为前就射精的行为称作早泄,陈维对“早泄”没有好印象,他也不想变成这样落魄的男性,与其在贸绿洲面前早泄,不如快点插进来掩盖一下尴尬。 陈维脱掉内裤,里面已经湿漉漉黏糊糊了,他扒着贸绿洲的裤子,贸绿洲摸着他的屁股说:“你还没扩张呢。” 陈维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贸绿洲的触碰比药水还让他上瘾,充满绝对的力量和强悍的性能力,陈维对他乱七八糟的意见都抛之脑后,总之先干他一炮。 贸绿洲的鸡巴还没完全兴奋,这大小还算好,陈维扒着自己的屁股,握住他的东西就往里面顶,有些干涩,但疼痛也是一种调情,流出来的肠液稍微润滑了些,陈维慢慢往下坐,勉强塞进了一个阴茎头,他垂着头不想看贸绿洲,喃喃道:“没关系,没关系……痛一点、也没事……” 疼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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