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反而会不舒服,他动不了,只能在心里哀求贸绿洲能体谅一下他不要没头没脑地乱撞。 跟清晨和千秋不同,贸绿洲是纯粹的力量和持久派,幅度大,力气稳,时间长,就是个人形打桩机,加上他强势的姿势,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把陈维操得又一次干性高潮。 陈维的求饶和尖叫都被压抑在喉咙里,被口球过滤后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他早就应该放弃希望的,这种情况粗俗地来讲就是“轮奸”,被弟弟们强奸完后又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操,他们肯定不止一次,每个人都来两次的话,陈维的后穴就要承受六次不停歇的操弄,如果嘴巴和手都空出来就好了,嘴巴应该能解决一两次,手也可以,但现在只有屁股露出来,陈维在各种不适中昏迷,又被快感硬生生挑逗醒,如此反复几十遍后,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清醒还是在梦中了。 贸绿洲稍微慢了下来,他凑到陈维脸上,在他耳边细声评价道:“你现在好像一个被玩烂的飞机杯啊。”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陈维,陈维奋起疯狂扭着身体,双手肌肉绷着要挣脱掉束缚衣,动静虽然大,但终究无济于事,三根两指宽的皮带牢牢地把他的双手固定在腰后,贸绿洲抓着束缚衣把他翻了过去,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死死按进床单里,头套只有两个呼吸的鼻孔,要是被堵住了,只能靠口球细小的透气孔呼吸,陈维半张脸都埋进床单里,惊慌失措地用膝盖顶着床垫,贸绿洲在他脑后细声说:“我说得不对吗?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啊,留在这里只会有这种下场,你看你那两个弟弟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 实际上清晨和千秋正在房间里翻着工具,清晨买了一张巨大的防水布,准备铺到地下室的地板上,等会的游戏可能会把地板弄湿,有了防水布就好清理了。 陈维没有眼睛,他信了贸绿洲的话,身体在一抽一抽地颤抖,像在打哭嗝。 贸绿洲满意地松开了手,在他脖子下垫了一个枕头,这样呼吸起来比较顺畅,贸绿洲掐住他肥润的屁股肉往两边掰开,往深红色的穴口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捣出一股股欲望的水花。 贸绿洲最后射在安全套里,他性欲很强,但洁癖也很厉害,总是能突然掏出安全套,安全套用过一次就扔了,当然是趁清晨不注意扔在清晨房间的垃圾桶里。 -------------------- 哎,终于放假了,得赶紧把这篇写完。 第89章 89 =================== 清晨和千秋抱着工具离开了,贸绿洲把安全套摘下来,直接丢进清晨的垃圾桶里,套口没有打结,里面的精液漏了出来,贸绿洲往垃圾桶里面看了一眼,里面都是些纸巾和塑料包装袋,哪一样都可能沾上清晨的指纹,约等于清晨用手摸了贸绿洲的精液。贸绿洲皱了下眉头又忽然觉得好笑,他感觉又恶心又刺激,那些往女性的鞋柜里倒排泄物的底层男人也是这种感觉吧。 陈维躺在床上休息,双腿还保持被操开的姿势,已经没有力气收拢了,屁股里面还在流水,床单凌乱不堪,陈维的屁股下一大片深色的水迹,一股浓郁的骚味。 贸绿洲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个安全套,他一边撕开一边说:“告诉你一件事,清晨现在还在调查卓仁金的事,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一个人挺辛苦的,他没打算跟千秋一起去,所以我只能去帮一下他,也包括看好你。” 贸绿洲也猜到陈维这样子听不到多少东西,便放松下来越说越多:“你肯定不知道这段时间清晨在干什么吧,也对,他不可能会告诉你,他做这些事可不只是为了给你报仇,还为了行使施加暴力的权力,没有什么比有理有据地折磨一个人更好玩了。” 贸绿洲戴好套子后,抓住陈维的肩膀慢慢把他抱起来,在他屁股悬空的情况下耐心地插入,陈维发出几声哀嚎,上身极力贴进贸绿洲怀里,两条瘦长的腿紧张地圈着贸绿洲的腰,贸绿洲抱着他边走边颠,重力迫使陈维的屁股只能紧紧咬着大鸡巴,要是不想掉下去,就必须跟贸绿洲捆在一起。 贸绿洲又在说风凉话:“我是不是应该稍微心疼一下你们?不过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实在很难感同身受啊,要是你们小时候过得很好,可能现在就变得普通又平庸了。啊,我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你这些事?如果我说了,你会逼自己回想那些事吧。清晨他啊,比起让你跨过那道心理障碍,更希望你永远记得,他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孩,要是没有同类陪着他,他也会寂寞的。” 陈维只听懂几句话,每次要思考他话里的意思时,都会被从下至上的快感弄得脑子乱七八糟,干脆什么都不想听了。 清晨和千秋在地下室铺好了防水布,两人合力把三角木马搬到防水布上,清晨又从柜子里挑了六根形状不一的假阳具。千秋担心道:“哥哥那身衣服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要不以后就别穿了吧。 ” 清晨看了他一眼,说:“你还挺挑啊。” “什么?” “你不过是担心他死在里面表情会变得很丑而已,怎么,你还想看他笑着去世?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千秋闭嘴想了一会儿,说:“好像好久没有看到哥哥笑了,他最近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清晨把假阳具在木马上排成一列,位置不够放,又拿了两张椅子过来,清晨说:“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他笑了,假笑倒是有,又假又丑。” 千秋不解道:“为什么会不开心呢,明明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啊,是因为贸绿洲吗?” 清晨又看了一眼千秋,心想他是真的不理解还是明知故问,便说:“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你自己?” 千秋愕然道:“是吗?!” 看来是真的没有察觉到,不过也正常,要是他是什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至于会成为帮凶。说到底,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恶人,只会把自己的私欲凌驾于别人的生命之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便会强硬施加给别人,幸好这个“别人”不是外人。 千秋失落起来,也不想搬东西了,他坐在地上玩着鞭子,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哥哥啊,我喜欢他,才想把他变得更漂亮,我想他一直陪我玩,我不想哥哥讨厌我。” 清晨拍了一巴掌千秋的脑袋,说:“你就不想想他愿不愿意,你要是当着我的面把他弄死了,我也会不愿意的,我还会杀了你陪葬。” 千秋大彻大悟,眼睛又亮起来,他捂着脑袋问:“那你觉得哥哥会愿意吗?” 清晨反问道:“愿意什么?愿意把自己的血全放掉,内脏器官全都被挖空,然后永远泡在福尔马林里?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愿不愿意这么做。” 千秋急了,反驳道:“那你愿意就穿那身精神病人衣服吗?我看你那些玩具你自己都不会用。” 清晨理所当然道:“是啊,我不会用,但我也不在乎他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愿意呢,你等到下辈子他也不会愿意做这些事,我只是想对他这么做,我就做了。” 千秋愣住了,然后又结巴道:“可是,这样的话,他会不高兴的,会讨厌你的,这样也无所谓吗?” 清晨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让他喜欢我们的事?他有亲口说过喜欢我们吗?不可能的吧。” 千秋想了想,觉得说得也对,便又起来搬东西了,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陈维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进来,贸绿洲把陈维抱在手臂里,陈维的白屁股崩着一个漂亮的倒桃形,底下一根粗大的鸡巴正直直插进穴里,每走一步鸡巴就抽插一次,从清晨的卧室到地下室,只有几十步的距离,陈维就被操得腿根打颤,半透明的淫液从屁股里顺着鸡巴流出来,湿乎乎的水声比他的呻吟还要响。 清晨前去把陈维抱下来,陈维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要掉下来了,就更用力夹着贸绿洲的腰,贸绿洲捏住他的小腿硬是把他掰了下来,清晨从后面抱住陈维,陈维的身体很烫,比发烧还要糟糕,掀开束缚衣的一角,汗就从里面哗啦啦流下来,想必里面湿得跟泡在水里一样,虽然很湿,但也容易脱水,陈维现在的状态肯定比死还煎熬。 清晨把陈维放在地上,陈维垫着脚尖稳了好一会儿才站住,他以为要解放了,抖着手臂催促着解绑,清晨却抓着他的皮带把他带到桌子旁,摁着他的后背强硬让他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想也该想到了,这是准备挨打的姿势。 清晨从千秋手里抢来鞭子,这是一根短鞭,鞭尾带散须,力气被分散,打起来也就没那么痛,只是鞭痕的范围变大,清晨用鞭尾轻轻点着陈维的屁股,陈维猛地收紧腿,穴口还在冒白浆,精液就挤在大腿缝间,他拼命摇着头,在头套里浑浊不清地哭着,清晨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白暂的皮肉上慢慢显现出两个交错的红巴掌印,陈维的腿根抖得更厉害了,接下来响起一道凛冽的风声,短鞭甩得极快,只落在陈维屁股上时闪出残影,陈维浑身像触电般抽搐,差点要跪下去,他想求饶,又被噼里啪啦的鞭打痛得没法发出声音。 陈维最终坚持不住,像被抽走棉花的破娃娃一样倒了下来,脑袋还磕到了抽屉的把手,他侧躺在地上,身边渗出一汪水,在黑色的防水布上尤为显眼,大部分是他的汗,还有其他液体。 清晨转了转手腕,放下了鞭子,又一脚踩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毛细血管破裂后,皮肤会发红发烫,此时再被碾压,只会有如被蚂蚁啃咬的酸痛。 陈维累得快昏过去了,疼痛和快感也不足以激起他的意识,要是再躺一会儿,他可能就会这样迷迷糊糊昏迷过去,可惜游戏才刚开始,清晨掰开他的屁股瓣,往穴道里连塞了几颗跳蛋,陈维的下体被过度使用,已经麻木得非常迟钝,直到塞进第六颗跳蛋,肚子异常鼓胀时他才反应过来,六颗粉红色的跳蛋已经深埋进他身体里,只剩下电线露在外头,千秋找来胶带把电线粘在他大腿上,扶着他又站起来了,陈维的屁股被鸡巴操得很松,要是不用力夹紧大腿,跳蛋就会从里面一颗一颗滑出来,在千秋扶着他往前走的时候,清晨又在后面用鞭子抽他的屁股,屁股肌肉受了刺激,反射性收缩穴道,跳蛋被肠道蠕动着又往深处挪了几寸。 陈维看不到路,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千秋抱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木马前,他的脚趾顶到了木马的边,千秋跟他解释道:“哥哥要自己从这里走过去哦,走过去就结束了。” 陈维知道不会仅仅是走过去这么简单,木马很高也很宽,人要从上面走过去需要张开腿,陈维摸黑张开了双腿,等到双腿足以穿过木马时,他感觉腹部碰到了什么东西,细细的,长长的,简直就像是―― 千秋摸着他的脑袋说:“每一根都要用到哦,要是跳蛋掉下来了就失败了。” 陈维明白了,这木马上摆着假阳具,他在走的时候需要蹲下来用假阳具自慰,然后站起来再继续往前走,他不知道前面还有几根,而自己的屁眼已经被玩松了,现在也只是勉强夹紧穴口,他再被操几下就会哗啦哗啦地掉跳蛋。 掉了跳蛋会怎么样?只要走完就结束了吗?做完就可以休息了吧―――― 陈维自欺欺人地想着,腰使不上力气,他用屁股准了假阳具的头,然后慢慢蹲了下去,这一根的尺寸没有很吓人,陈维可以一坐坐到底,他极力避免顶到敏感点,随意下蹲了几下后就站起来了。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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