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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谨别过头,眉目沉沉:“今日戏看得可还舒坦?” “一般般吧。” 沈月勾卷着流苏,毫不掩饰对温心慧的敌意:“若不是殿下非要保住她,我想,我心中会更舒坦。” 温心慧虽然声名狼藉失去镇西王府的势力,但是难免有咸鱼翻身的时候,留着始终是一大祸患。 “阿月,” 沈月话中的杀意毫不遮掩,朱谨叹了口气:“温心慧活着对本王而言有利无弊,她曾经确实立过功,也是镇西王世子唯一的生母,她若是死在你手上,文麟日后恐怕会怨恨你。”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被温心慧收买的丫鬟已经全部于昨夜被闵郡王府处理个干净。 闵郡王府不宣扬,不过是看在摄政王府的面子上罢了。 穿过拱门,踏进前院。 “阿月,随着太后寿宴接近,京都会格外鱼龙混杂,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朱谨提点:“本王接到消息,豫北王称病,这次由豫北王世子带贺礼进京,这次太后寿宴大办,不仅是豫北王,各位诸侯都会进京贺寿,关系复杂,你尽量能避就避。” 他顿了顿,凤眸晦暗: “本王记得你奶嬷嬷忌日也快到了,若不然到时候你去京郊别庄小住一阵?” 朱谨莫名其妙让沈月避开, 沈月心中不解,同豫北王交恶的是居安,最多居安的身份不出现不就成了?为何会将她支使出京都? “我知道了。” 疑惑归疑惑,但别庄她肯定是要去的, 奶娘从小将她当做亲女看待,奶娘的忌日她定然是要去的。 不过朱谨的话倒是提醒了沈月一件事,太后寿宴,定然有朱轩禹的旧人进京,她得在那些人入京都之前与朱轩禹了却恩怨! 别过朱谨,沈月准备从侧门离开,消失的高仲也骂骂咧咧地站在车旁。 见着沈月,他踹开碍事的听风,冲沈月行礼:“公子。” “走吧,回府。” 沈月瞄了眼两人私下的动作,掀起车帘跳上马车,高仲紧跟其后。 车上,沈月将朱谨的提醒同高仲提了一嘴,疑惑道:“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何让我去别庄小住,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般。” “属下倒是有个猜想,但不知对不对。” 高仲两手揣在袖中,目光暗戳戳地瞅着沈月: “王爷的婚事一直悬在那边,虽然都知道摄政王妃的位置大概率就是晴雪郡主,但这件事一直没定下来,这次定远王也会来京都,属下估摸着王爷想让你离开是因为这件事。” “还有就是晴雪郡主那边,上次您不告而别。今天又突然出现,若是晴雪郡主爱而生恨,那又是一桩麻烦事。” 第205章 郡主相邀 听了高仲的分析,沈月眼神暗了暗, “倒也不必如此刻意,本就是事实,有什么好逃避的。” 她话语说得轻松,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起了前世, 前世朱谨受伤后渐渐隐退,平日里除了军中事务便是在府中下棋钓鱼, 那时的朱谨身上的锐气被打磨掉,盘腿坐在池塘边时的姿态同闲散的山野修士没什么区别,他说他这一生足矣。 今生他没有出意外,依旧是手握大景半壁江山的摄政王,原本锋芒毕露的杀伐之气被京都的尔虞我诈磨平,如今气息内敛,身上已经隐隐散发出上位者的威严,可他却说他累了。 两相对比,一时间沈月说不出哪种生活更适合朱谨, 但最起码,今生的朱谨不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不会被乱箭射死在荒郊野外。 脑海中再次浮现朱谨浑身插满箭矢的模样,沈月放在膝上收紧。 呼出一口浊气,她眼底的复杂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志在必得的冷冽。 “月末我要去别庄,你在护国寺安排一下,是时候收网了。” 三个月过去了,太后对朱轩禹再没关注过,反而是挑了宗室中的几个七八岁孩童放在慈荫宫教导,看样子是真的放弃朱轩禹了,这时候对朱轩禹下手是最好的时机。 高仲应下,收敛表情,挑拣着重要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同沈月说了说。 “前些日子接连不停的暴雨让南方不少地方都决了堤,虽然提前有准备将百姓转移到高处,但地里的庄稼却没办法,家畜也死了不少,都已经原地掩埋,而且王爷也令人在每处都熬了防疫病的汤药,分发给百姓。” 他惋惜地叹了口气:“眼见着已经开始抽穗,如今全被淤泥压在了地中,可惜了,今年南方的收成定然大幅度的锐减。” “人祸能避,天灾难躲。” 好在这次有提前的预防,并未像前世一样淹死许多人,还因为天气炎热造成疫病。 沈月向后靠在车壁,精致的眉眼被漏进来的天光分割成明暗几段。 “今年的水灾,明年的旱灾,受苦的总是百姓,所以提高北方粮食产量的事情迫在眉睫,一定要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找有能力的田把式,” 前世她记得有位格外有能力的田把式对庄稼了解格外深刻,却不知道那人究竟姓甚名谁,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商队的人能早日将那人寻到。 高仲心有戚戚:“是啊,总归影响不到京都的这些贵人。” 说到此处,高仲顿了顿,目光落在沈月脸上,小心翼翼道: “这次水灾,您的父亲沈大人亲自带人固堤,立了不小的功,请功的折子已经被送到京都,不仅太后那边格外欣赏,就连不少大臣也附和,照这样下去恐怕到年末评政绩的时候,您的父亲就有机会回京都了。” 乍一听沈崇文的消息,沈月眉头紧锁,她想过沈崇文会想办法回京,却没想到这么快, 看来宋敏那边要加快了! 折扇有节奏地拍打掌心,她眉目幽沉:“记一下替沈崇文说话的名单回头递给我,” “已经在记了,等明日一同给公子送去。” 路程不远,二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一半距离,眼看穿过前面的胡同便能到高宅侧门,这时,马车突然被拦停。 未等沈月查看, 车窗外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 “我家郡主请居安公子上对面茶楼一叙。” 京都郡主不多,与居安有牵扯的就一人而已!定远王府沐倾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沈月扶额,露出一丝苦笑:“高先生,您说我上去后还能全须全尾地下来吗?” 换位思考,若是她被人骗了心,这会儿定然恨之入骨。 上次沐倾雪扎了她一簪子,距离胸口要害就差一点儿, 这次她刚一出现沐倾雪就来堵她,不会是气不过,想着清算她吧? “啧!” 高仲别开眼,憋着笑劝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公子还是认命吧!您日后和晴雪郡主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 见沈月还是坐在原地踌躇,他冲着窗外努努嘴: “公子不会以为那人是做摆设的吧!今日您不上去能离开?” 沈月掀起一丝帘子,只见车窗外的护卫牛高马大,身上萦绕着杀伐之气,一看就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好手。 深吸一口气,她起身:“祝我好运吧!” 高仲说得没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道坎总归是要过去的。 茶楼清雅,外面被护卫层层把守。 沈月回头望了眼停在对面的马车,心中忐忑, 就见高仲趴在窗边冲她摆手,示意她放心。 也是,沐倾雪再怎么也不会大张旗鼓地杀了她,要杀也该是暗杀才是。 收敛心神,沈月跟着护卫一同走上二楼,来到走廊最深处的包间。 “居安公子请!我们郡主在里面等您。”护卫停在两米开外,冲沈月行礼。 “有劳。” 手附在门上,沈月心脏砰砰直跳, 当初只想着借沐倾雪舅舅的势力帮忙找朱谨,却不想惹出一桩桃花劫来, 手上用劲,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清雅的熏香钻进鼻间, 她踌躇的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先迈哪只脚。 犹豫之时,沐倾雪淡漠的嗓音从屏风后响起:“关门,过来。” 清浅的话语听不出喜怒,沈月轻手轻脚合上门,绕过屏风。 少女一身浅紫色华服跪坐在窗前,花冠前端的珍珠垂落在她眉间,随着她点茶的动作晃动,莹润的珠光洒在脸上贵气中带着几分娇俏。 这段时间,她瘦了许多,甚至比当初赶路时候还要瘦。 拿捏不准沐倾雪请她来的原因,沈月将折扇别在腰间,躬身行礼。 “草民居安,见过晴雪郡主。” 第206章 跟谁走 “伤口如何了。” 出乎意料,沐倾雪并未继续问责沈月欺瞒身份之事,而是关心起上次扎沈月的伤口来。 沈月被她这摸不清路数的问话弄得一头雾水,秉承着不出错,她中规中矩回答。 “承蒙郡主挂念,已然好多了。” 她低垂着头,听着矮榻上稀稀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响起,紧接着面前出现一片紫色衣摆。 “给我看看。” 沐倾雪目光落在沈月眉眼上,红唇紧抿,见沈月没有动作,她加重语气:“我说,给我看看!” “这......” 伤口在胸口,若是给沐倾雪看,那就得将衣服裹胸脱个干净。 沈月犹豫,就听沐倾雪讥讽的嗓音响起:“怎么,都是女人还怕我看?” “不是......” 沈月被头顶那目光盯的头皮发麻,一时间琢磨不透沐倾雪究竟想做什么。 “郡主,伤口确实已经好许多了。” 沐倾雪轻笑一声,嗓音平静的听不出喜怒:“那就是你觉得你一人脱衣服不公平?若不然本郡主陪你脱?” 沈月还没分析出来沐倾雪究竟想做什么,就见她染着丹蔻的手指附上腰带, “既然如此,那我陪你一起脱!” 头嗡的一下炸开,沈月急忙按住沐倾雪想要解开腰带的手,声音暗哑:“郡主误会了,我只是在想在哪里给您看!” 惹不起!惹不起! 如今的沐倾雪同当初软糯的小丫头相差太多,简直让人琢磨不透心思! 不就是看个伤口而已!怕什么! “整座茶楼都被我的人把守,你只管放心,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会上来。” 沐倾雪垂眸望着沈月按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眼尾微红, 当初一时怒气上头用金簪扎了居安,原本以为能让自己心中的难受消失,却没成想当温热的血沾染上手的那刻,心脏骤然疼到麻木,脑袋一片空白, 恍恍惚惚回府,未等理清楚思绪,却等来居安不告而别的消息。 温热的体温从手背上消失,沐倾雪骤然觉得心空了一块。 抬眸,居安低垂着头,长发被青色发带束在头顶,雌雄莫辨的精致容颜在昏暗的天光中更显深邃, 此刻,她素白的指尖将圆领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内里白色内衬。 心跳骤然加快,水雾渐渐浮上眼眶, 沐倾雪忍不住心生怨怼, 怨怼居安为何要生成女儿身? 也怨怼自己无用,明知道她是女儿身,却还是会因为她的一举一动而心跳失控。 衣衫一件件掉落,沈月上身只剩下裹胸,她解开最上面一层,露出胸前深粉色的伤口。 沈月抬眸触及沐倾雪眼中泪意,愧疚涌上心头,归根结底,这件事还是由她开始。 她下意识放软声音,哄道: “确实没有骗你,已经快好了,只是个小伤口而已,不痛不痒的。” 克制的泪意在沈月轻哄的嗓音下决堤, 沐倾雪抬手小心翼翼抚在沈月伤口旁,眼泪顺着长睫滚落: “居安,我恨你!” 胸前温热的触感激的沈月身体僵硬,她两手不知所措的接着束带, 无奈叹息:“是我的错,你恨我是应该的。” 为了看清楚伤口,沐倾雪靠的极近,以至于她的呼吸都喷洒在敏感的颈窝处, 沈月手臂后背不免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却碍于沐倾雪低低的啜泣声,不敢动作。 她是真心喜欢沐倾雪,软软糯糯的小丫头,又贴心,又乖, 可惜了,若是没有这档子事,她们还能做个金兰姐妹。 沈月凝视着沐倾雪头顶,思绪放空。 “居安,如果......” “嘭!” 沐倾雪犹豫的话刚说出口,兀的屏风被踢飞的房门砸倒, 沈月下意识扯住沐倾雪想要将她护在身后, 而沐倾雪也想挡在沈月身前, 一左一右的力道拉扯,二人扭成一个别扭的姿势。 沈月抬头朝门口望去,就见朱谨收回脚,凤眸中的戾气还未来得及消退, 沈月愣神的功夫,沐倾雪已经整个人挡在沈月身前,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沐倾雪见朱谨堵在门口,柳眉倒竖: “摄政王殿下不请自来打伤本郡主的人,说不过去吧!” “听闻晴雪郡主请本王的谋士喝茶。” 朱谨目光复杂的盯着沐倾雪身后露出的半张脸,声音沉沉:“想必这茶应当喝完了吧!” 方才安排在沈月身旁的暗卫急禀,说沈月被晴雪郡主的人请了过去。 而且周围有定远王府的护卫把守难以接近, 之前沈月为了救他利用晴雪郡主,带晴雪郡主去雁门关搬救兵一事他是知道的, 晴雪郡主回京后险些杀了沈月,他也是知道的, 如今沈月一露面就被晴雪郡主强行请进重重包围的茶楼,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心下焦急,他直接点了亲卫纵马疾驰而来, 却没成想,两人氛围好似有些不对劲! 凤眸微眯,朱谨盯着沈月露出的半截香肩眸色暗沉, 扯下披风,冲着沈月沉声道: “居安,过来。” 沈月脚步微动,手腕被沐倾雪紧紧拽住, “不许过去!” 沐倾雪目含敌意盯着朱谨,冷声道: “本郡主宴请好友,摄政王殿下哪儿来的还请回哪儿去!” “她是本王的谋士!”朱谨冷声强调,深邃的眉眼透着不耐, “本郡主要她,摄政王开个条件吧,” 沐倾雪查沈月时自然也查到了朱谨和沈月的纠葛, 一时间对朱谨本就差的印象更差了, 薄情寡义,心狠自私! 这样的人居安竟然还留在他身边为他卖命! 越想沐倾雪抓住沈月的手指越发收紧,她下颌微抬,不屑道:“左右你对居安只是利用,开个你想要的条件,本郡主定然会满足你。” “不知所谓。” 疯女人! 朱谨心中冷嗤, 懒得与沐倾雪多说,他盯着沈月,语气阴郁,已经隐忍到极点:“居安,到本王这边来,本王送你回府。” 沐倾雪见状,也回头,望着沈月,抿着唇倔强道: “他一直在利用你,你还要跟他走?你跟我回定远王府,我定不会像某人一样,绝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 被夹在中间的沈月,一头黑线。她是他们夫妻两游戏中的一环吗? 眼瞅着二人都要订下婚约了,怎么就成这幅斗鸡眼的模样了? 第207章 火上浇油 被二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沈月进退两难, 跟朱谨走,沐倾雪一副看负心汉要哭出来的模样, 同沐倾雪留下来,朱谨那边又一副被背叛的模样, 犹豫的目光在二人中间挪动,沈月拎着束胸裹带弱弱道:“若不然你们都先出去,容我将衣衫穿好?” 沐倾雪这才想起方才沈月给她看伤口,如今上身就一圈裹带,胸前一大片光滑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居安说得有理,非礼勿视的道理想必摄政王也知道,请吧。” 沐倾雪挪动脚步将沈月挡住,防贼一般盯着朱谨, 朱谨阴沉着脸望着沐倾雪唇角得意地笑,凤眸半眯:“居安说的是二人一同出去,晴雪郡主留下来好像也不妥吧。” 二人谁也不让人,还是沈月再度开口让二人都出去,沐倾雪和朱谨二人才一前一后离开。 房门被朱谨方才踹坏,沈月一手捂着胸口束带,一手捡起地上衣衫避到里间, 扣着扣子,沈月苦笑, 这都什么事儿啊! 好在沐倾雪的表情不像是还记恨她的模样,想来已经想通了。 整理好衣衫,她再度变为文质彬彬的居安公子。 敞开的门外,沐倾雪和朱谨一人一边仿佛保家护院的门神一般。 “晴雪郡主,若只是看伤,您已经看过了,我是否能回府了?” 沈月两手揣在袖中,唇角笑容淡淡:“至于摄政王殿下,今日事情已经结束,属下先回府休息。” 方才一时间没转过弯儿来,她干嘛要二选一啊! 她明明可以自己回府啊! 沐倾雪本因沈月的拒绝有些气恼,转而见沈月也拜别了朱谨,红唇上扬。 是了,朱谨毕竟是摄政王,居安顾念着朱谨的身份,也不好直接选她。 她上前挽住沈月胳膊,善解人意道:“既然如此,我派人护送你回去。” “不必劳烦郡主,本王的护卫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了。” 朱谨目光落在沐倾雪挽住沈月的胳膊上,眸光暗了暗,总觉得沐倾雪对沈月的态度有些奇怪, 不像是闺中密友,倒像是女儿家面对情郎的娇羞。 脑海中陡然惊现一个猜想,他眉心拧成川字, 沈月与沐倾雪相识之时身着男装,莫非沐倾雪喜欢上了沈月? 心中惊疑不定,有了这个猜想在前,沐倾雪此时对沈月的亲昵就显得格外刺眼起来。 朱谨猛地将沈月从沐倾雪身旁拽开,自己挡在中间:“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居安都没说什么,你急个什么劲儿!” 眼看朱谨和沐倾雪又要杠起来,沈月立马脚底抹油溜了出去。 一路小跑跳回车上,沈月拍着胸口,瘫倒在车厢内, “赶车!回府!” 惹不起,她躲得起! 高仲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月时不时撩开车帘往后看,忍不住问出声:“瞧公子这模样,楼上打起来了?” 沈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饮尽,“打倒是没打,但距离打起来不远了。” 马蹄声清脆,等换完衣服回到竹园时天边已经浮现出晚霞。 凝香替沈月卸下面具,将下午发生的事情挑拣着说了说, “下午四姑娘送了一盒糕点,奴婢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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