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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两辆马车分开,朝着相反的两个方向离开。 雨滴打在车厢顶上叮咚作响, 沈月疲惫地歪在迎枕上,唇色有些发白, “汝宁回程您就不安生,回来后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凝香心疼地替她捏着头:“姑娘何必要这么拼,再怎么急也不缺这一天,明日您可不能再出门了在院中好好歇息,奴婢寻厨房熬锅药膳补一补。” “哪有时间歇息,” 长睫将晦暗不明的眸色遮掩,沈月叹了口气: “如今不止温心慧一个人在盯着我,祖母想将沈盈秋塞进摄政王府,定然会借着今日宋敏的事情上门,我得应付,还有温心慧那边定然会想方设法灭口,我们得将人保下,再有,宋敏那边定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杀我......” 第187章 下定决心 沈月的马车刚从后门驶进,消息就被递到朱谨面前, 前院水榭中,朱谨和薛靖相对而坐,听了听风回禀,他送到嘴边的酒杯收回, “本王知道了。” 凝视着手中酒杯,他凤眸眯了眯:“叮嘱跟着沈二的暗卫,务必要隐匿好行踪。” “喏!” “既然有放暗卫在安乐县主身边,你又何必要让人住进摄政王府,” 听风刚离开,薛靖开口, 清朗的面容带着戏谑,深邃的瞳眸直刺人心。 “腾文又何必明知故问。” 朱谨再度将杯中酒液一口闷掉,回京都船上那夜,他抱着沈月坐在甲板上,鬼使神差地就想起沈月拒绝他的模样, 怀揣着隐秘的私心,他借着沈月怕死的弱点将她拐回王府, “我本以为沈二拒绝我只是因为相处太少,她对我不了解,我想着她住一阵,了解我,了解摄政王府后许能改变想法。” 朱谨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可谁知短短几日却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不可否认,沈月说的都是对的, 纵使温心慧伤了沈月,他再心疼再愤怒也不会失去理智让温心慧陪葬, 温心慧是镇西王府唯一遗孤的母亲, 镇西军驻守边疆多年,整个王府战死的只剩下一个雉童, 于公,镇西王府是大景功臣, 于私,镇西王是他的义兄,且是为了救他而死, 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不能单因为沈月杀了温心慧, 倘若他真的这么做了,不仅镇西军寒心,还会令追随他的将士臣子心冷, 为了大局,他即使想做也不能做。 薛靖头一回在朱谨脸上看到如此失落的神情,戏谑的表情一收,表情变得严肃, “慎之,你认真的?” “是!”朱谨沉声答道,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朱谨的回答在薛靖的意料之外, 他记忆中的沈月只有个戴着金色面具的剪影,有几分胆识, 本以为朱谨只是一时的兴趣,却没想到朱谨竟然一头栽了进去! “慎之你啊!还真是老铁树开花!” 薛靖叹了口气:“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和那丫头不适合。” 朱谨盯着黝黑的湖面,沉默。 “喝酒。” 推杯换盏,酒入喉,内心压抑的情感冲脱囚笼, 朱谨抱着酒坛屈膝靠着栏杆,喃喃:“我是真的喜欢她。” “慎之,听我一句劝,放手吧。” 生在皇家,哪里容得下真心二字, 薛靖同他并肩而坐,端着酒杯幽幽道:“定远王一派因为你将沈月接到府中已然产生不满,若是再不处理,恐怕会影响结盟一事。” 他拍拍朱谨肩膀,起身:“你好好考虑,快到门禁了!我得先回去哄夫人。” 薛靖离开后,朱谨独自一人坐在水榭中喝着闷酒,酒入愁肠愁更愁, 雨在天明停下,久违的阳光冲破乌云将光芒撒向大地。 朱谨踢开挡路的酒坛,径直走向沈月居住的院子。 “摄政王殿下!” 他的突然出现让伺候沈月的丫鬟大吃一惊,慌忙行礼:“县主刚起身,请容奴婢先行通禀。” 朱谨在门廊前停下脚步,高大的身躯仿佛门神一般杵在门口, “本王在此等着。” “喏!” 丫鬟不敢耽搁,快步进门将朱谨来的事情告诉沈月, 听到朱谨状态有些不对,沈月挑选发簪的手顿了顿:“哪有让摄政王殿下等在门口的道理,先带殿下去暖阁,冲泡一杯热茶伺候着,我这就来。” 朱谨又抽的什么疯? 怀揣着疑惑,沈月让凝香随意梳了个发髻,急匆匆往暖阁赶。 虽说丫鬟在禀报时有说过朱谨形容有些憔悴,但沈月在看到朱谨的瞬间,还是有被吓到。 一进暖阁门刺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朱谨坐在四方桌前,发髻凌乱,衣衫褶皱, 听见脚步声,他抬眸,狭长的眼尾绯红,眸底血丝密布,挺拔的鼻梁下,黑粗的胡茬冒了出来,绕着下颌密密麻麻长了一圈。 “噗!殿下这是掉进酒缸了,还是逃荒去了?” 沈月捻着团扇坐到朱谨对面,娇软的嗓音戏谑,隐在面具后的杏眸透着担忧。 朱谨最是克制守礼,这般失态的他还是前世才见到过, 那会儿他重伤归来后,请大夫诊治, 当听到大夫说他心脉受损日后无法动武后,他将自己关进卧房,再出门,就是如今看到的这般模样。 心下担忧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朱谨如今的状态不对,沈月也怕雪上加霜,戳了他的痛处。 她放软声音,杏眸莹莹关切道:“殿下可曾用了早膳?” “未曾。” 沙哑的嗓音仿佛被沙砺磨过, 沈月柳眉紧蹙,冲凝香吩咐:“让人将早膳送到暖阁来,带一份米粥。” 转头对上朱谨直直盯着自己的目光,沈月指尖收紧。 待丫鬟将早膳布好,沈月吩咐凝香在门口守着莫要让人进来,幽幽开口:“殿下究竟遇上什么难事了?若不然说一说,我们一同想想办法?” 她说着将粥碗放到朱谨面前:“殿下昨夜喝了不少酒,喝些粥暖暖胃。” “阿月。” 许是被冒着热气的米粥熏到双眼,朱谨陡然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他执起勺子,哑声道:“本王......本王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 一大早神经兮兮的! 沈月抿着唇,感觉嘴里的食物瞬间不香了, “殿下想通什么了?” “阿月,我们确实不适合。” 朱谨薄唇微勾,凤眸浮现一缕伤感:“今日之后,本王会以兄长的身份护着你,不会再给你带来烦恼了。” 既然给不了沈月幸福,那边替她守着幸福罢! 他垂眸一口一口喝着米粥,沉声道:“宋家不是好归宿,本王会替你解决,日后重新帮你寻觅一门好亲事,比如......潘大公子。” 心像是破了一个大洞, 他行为麻木的用着膳,表情冷肃:“本王向来说话算话,既然说过会对你好,就不会让你受委屈,日后本王会学着做一个好兄长。” 第188章 让本王看看你 “啪嗒!” 沈月筷子上的翡翠卷砸落到汤中, 她眼也不眨的盯着朱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朱谨话中的含义, 若是她没幻听,朱谨方才说日后要做她的兄长,替她寻如意郎君? 啧啧!还真是贴心! 沈月红唇颤抖,笑意僵持在脸上, 分明是她想要的结果,为何心会那么疼? 长睫眨动,恍惚间有晶莹消失在眼角,她放下筷子,笑吟吟道:“多谢殿下抬爱。” 暖阁安静一瞬,两人同时开口, “你......” “我......” 沈月抿着唇:“殿下先说吧。” 朱谨摩挲指尖,眸光晦涩不明:“本王能看一看你真容吗?没有面具,没有伪装的伤痕,也没有居安的微调。” 沈月垂眸,他心头一紧,撑着桌案急切解释:“若是不愿也无妨,本王只是...想看看而已。” 朱谨眼中小心翼翼触动了沈月的心弦,她起身将暖阁门窗关上后重新坐到朱谨对面, 她低头,一手接着面具,一手摸到脑后搭扣将面具取下, 抬眸,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布满伤痕。 沈月取下腰上挂件打开,抖出褐色药丸用温水化开涂抹在人皮面具边缘,不一会儿,严丝合缝的面具边缘崩开,她小心翼翼取下,用帕子沾着温水将脸上残存的药汁擦净。 粉面桃腮,圆溜溜的杏眸潋滟,仿佛细碎的星河被困在水光莹莹之间,挺翘圆润的琼鼻,不点而朱的菱唇, 心脏在胸腔冲撞, 朱谨盯着沈月,眸底掀起惊涛骇浪, 再好的画笔都绘不出沈月身上的灵气, 她单单是坐在那里,便足以让人为之倾心。 “你还是戴上吧。” 朱谨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端起碗中剩下的米粥一口闷掉,豪迈的如同饮酒一般。 “噗!” 朱谨这般慌乱的行为引得沈月喷笑出声,她用团扇掩着唇,笑的眉眼弯弯。 朱谨端着空碗,楞楞的看着沈月戴上面具:“阿月见过大兄。” 酸涩在胸腔蔓延, 朱谨慌乱应声后,放下碗落荒而逃。 “姑娘。” 朱谨急匆匆离开如见了鬼一般,凝香忧心沈月推门而入,见沈月端坐在桌前,忍不住松了口气。 “汤有些凉了,奴婢给您换一碗。” 沈月按住凝香欲端汤碗的手,抬眸杏眸微红:“凝香,他说他要做我兄长。” 凝香沉吟:“姑娘,这是好事。” 好事么? “是啊,是好事。” 清浅的嗓音如虚无缥缈的烟消散在空气中,随风而散。 * 人皮面具粘起来格外费事,得先清理干净之前的药水才能重新粘上。 等沈月重新收拾梳妆好,沈老夫人和沈盈秋在偏厅已经等候多时。 沈月扶着凝香的手入内,先声夺人:“未能及时迎接祖母,是阿月的错,还望祖母海涵。” “我可怜的孙女!快起来!” 沈老夫人杵着拐杖上前扶起沈月,心疼道:“那天杀的宋氏怎么能这么作贱你!是祖母来迟了才让你受了委屈。” 她苍老的脸上满是慈爱,仿佛前两天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一般。 “与祖母无关。”沈月笑的淡漠:“都过去了。” 闲话几许,沈老夫人将话题引入正题:“宋氏毕竟是你母亲,于礼教你始终得吃亏,若不然这样,你同摄政王殿下说上一说,这阵子祖母陪着你,也好替你挡一挡宋氏。” “祖母说的有理。” 沈月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若是有您在,母亲定然是不敢在您面前造次的。” 眸光闪烁,她看着沈老夫人薄唇扯起笑意:“你是我亲孙女,我不护着你,还能护着谁?” “确实是!” 沈月煞有其事的附和,而后将沈老夫人安置在椅子上:“祖母稍等片刻,阿月这就去寻摄政王殿下。” 在沈老夫人殷切的目光中,沈月带着凝香直奔外院。 听到沈月有事寻他,朱谨手一抖,墨汁将宣纸侵染, 他将纸团成一团,沉声吩咐:“请县主进来。” 沈月进门后,没有寒暄直接开口辞行, 朱谨凤眸微眯,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了:“若是因为今早的行为,你大可不必......” “殿下误会了。” 沈月莞尔一笑:“只是有事情需要做,殿下府上不太方便而已。” 她站在厅中悠闲地扇着团扇,杏眸寒光掠过, 温心慧这两日一直在不断动作,为的就是借镇西军那些将领的手杀了自己,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她必须得加快动作,尽快让温心慧失去依仗才是。 后日闵郡王寿宴,朱谨定然会去, 只要她放出盛装出席的风声,温心慧得到消息定然也会跟着去,并且会借着难得的盛会构陷自己, 聪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她需得给温心慧动手的破绽,才能让温心慧自讨苦吃! 朱谨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 “你向来是主意大的,有什么只管让高仲来寻本王,切记将听霜带在身边。” “谢长兄。” 陌生新奇的称呼让朱谨晃神,待反应过来时候,沈月已经带着凝香离开了。 他怅然地望着空荡的书房,思绪万千。 彼时,沈老夫人也同朱谨一般望着门口翘首以盼。 这一次宋敏的事情恐怕真的吓到了沈月,以至于她急吼吼地想将自己留下,一同对付宋敏。 沈盈秋站在沈老夫人身后,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姿态恭敬讨好:“祖母,若不然您先坐一会儿?二姐姐应当很快就回来了。” “无妨。” 沈老夫人摆摆手,目光扫过厅中伺候的丫鬟,转身对着沈盈秋低声嘱咐:“我交代你带的东西都带了吗?” 沈盈秋耳根霎时间变得通红,绞着手指声若蚊蝇:“回祖母,带了。” “好好好!” 听到沈盈秋做好了准备,沈老夫人连说了三声好:“这次定要抓住机会爬上摄政王的床榻!我沈家的未来就看你的了!只要你入了摄政王府,你和你姨娘兄弟的好日子就来了!” “祖母放心,盈秋是沈家女,定然会将沈家放在第一位,只要父亲能回京,盈秋做什么都愿意!” 沈月远远望着祖孙二人窃窃私语,杏眸闪了闪。 第189章 屏风 沈月一露面,沈老夫人立刻迎了上去亲切道:“月儿,殿下可是同意了?” 杏眸掠过一抹暗芒,沈月笑盈盈开口:“殿下通情达理,自然是同意的。” “那真是太好了!” 沈老夫人脸上喜色毫不遮掩,她牵着沈月的手往里去,迫不及待道:“既然如此,那祖母这就派人去带着惯用的物件过府。” 沈老夫人一样一样细数要带来的东西,浑身上下都透着得意。 沈月歪坐到圈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案, 直到沈老夫人吩咐完,方才幽幽开口:“祖母莫非是误会了什么?我方才是向摄政王殿下请辞的,您说的有道理,只要有您在的地方,母亲定然不敢胡来。” 她叹了口气:“啧!如今祖母是沈家的主心骨,哪能随意离开沈家,孙女特意贴心地向殿下请辞同您一起回去。” “你说什么!随我回去!” 沈老夫人惊得失声,三两步冲到沈月面前,指着她再次确认:“你莫不是在同我开玩笑话!” 摄政王府这么些年就没有人能住进后院,好不容易沈月住进来了,她竟然一声不吭就准备离开了! 哪怕现在沈月只能做摄政王的妾,日后那也是宫中的娘娘! 她不趁着这个机会抓住摄政王,竟然因为外人的三言两语离开! 愚蠢至极! 简直是愚蠢至极! “祖母看我像是在开玩笑话吗?” 沈月唇角微勾,眼底漏出一丝嘲弄:“母亲说得对,我一个未婚女子住在摄政王府后院始终是不合礼数,再住下去难免会生出其他的风言风语。” “别人那是嫉妒!” 沈老夫人气得满脸通红,胸口急速起伏, 沈盈秋急忙扶住,手拍着沈老夫人前胸帮她顺气,劝慰道:“祖母,二姐姐既然这么做了,至少有她的成算,您别气坏了身子。” 温声细语的劝慰并未让沈老夫人怒气下去,反而越发猛烈, “成算!她能有什么成算!好好的摄政王府......” 话未说完,沈老夫人瞄了眼四周伺候的丫鬟冷哼一声:“走!” 沈老夫人带着沈盈秋怒气冲冲离开, 沈月不慌不忙地指挥丫鬟收拾箱笼,等回到沈府已经是晌午, 随着一个个箱笼被搬进竹园,暗处观察的小丫鬟一溜小跑来到宁安院。 自从宋敏搬回宋家,林姨娘随着沈崇文离开后,沈老夫人便做主在靠近福寿堂的地方,给沈盈秋单独开了个院子, “姑娘,竹园那边好生热闹。” 翠玉低声靠近,将方才打听到的所见所闻告诉沈盈秋:“帮二姑娘整理箱笼的丫鬟说了,那里面可都是稀罕料子裁剪的衣裙,还有那些头面,珠光宝气的好不富贵!” “二姐姐是县主,又有摄政王爱重,这些个东西算不了什么。” 沈盈秋捏着绣棚,说到爱重,同沈月相似的眉眼透出几分阴郁, “二姐姐若不是早被许配给宋四爷,这会儿已经成为摄政王府的侧妃了。” 她嗓音淡淡,低垂着眉眼专注手中绣棚上的兰花,直到将最后一片叶子落定,她将手帕取下,小心翼翼地叠到盒子当中。 “取水净手,” 沈盈秋两手悬放在面前:“二姐姐回府,我这个做妹妹的定然是要去看看的。” “喏!” 丫鬟取来清水,她不急不躁地用香胰子清洗十指:“将我前些日子绣好的绣屏找出来,一会儿给二姐姐送去。” 换水时,沈盈秋顿了顿:“让人去叮嘱旭晟,毕竟都是血脉至亲,让他多与二姐姐亲近亲近,” 若是有沈月提携,比沈旭晟埋头苦读来得稳妥, 只要能在摄政王面前露脸,还愁日后没有官做? * 竹园, 沈月回来的突然,丫鬟忙着收拾, 屋内杂乱,沈月索性让人搬了小桌子坐到庭院中乘凉, 苦涩的艾草香薰混淆青草香,让人昏昏欲睡, “姑娘,四姑娘来了。” 沈月翻书的动作一顿,淡声吩咐:“带她进来,重新沏一壶茶过来。” 凝香领命下去,沈月坐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衫, “盈秋见过二姐姐!” 藕粉色衣裙将小姑娘的娇俏体现得淋漓尽致, 沈盈秋红着脸站在沈月面前,抿嘴一笑腼腆道:“我前些日子学着绣了面屏风,姐姐莫要嫌弃。” 沈盈秋次次上门都会给沈月带自己做的绣品,沈月早已经习惯, 吩咐凝香将东西仔细收着后,冲着沈盈秋清浅一笑:“坐吧。” 她瞄了眼两人抬着的屏风,笑道: “姑娘家总是做绣活对眼睛不好,下次不要费心亲自做,交给府上绣娘便是,” 沈盈秋费劲做了,她也不敢用,放绣品的匣子都要装不下了。 再加上绣屏这种大物件,她收下若是不用,传出去反而会成为她的错。 “给二姐姐做东西,盈秋不累。” 沈盈秋害羞地低垂着头,绞着手指道:“其实盈秋今日前来还有一件事想请姐姐教导。”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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