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缓缓点燃了手指间的烟,却没有抽,只是静静地把它捏在手里,直到最后一点灰烬落下,猩红火光黯淡,孟斯余才抬步,朝着床上的少年走去。 垂眸。 他盯向顾玉宁,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令人分不清此刻的他究竟是清醒的,还是深陷于回忆中的。 ——就连孟斯余自己都分不清。 他早就疯了,在顾玉宁离开他的那日,就疯得彻彻底底,于是他想,那干脆疯得再过分一点好了。 孟斯余承受不了顾玉宁第二次离开他的痛苦。 微微俯身,孟斯余对上顾玉宁带着恐惧的眼睛,冰凉指尖在他的耳朵上轻轻摸着,许久,才开口道:“是因为那场车祸,所以导致耳朵失聪的吗?” 哪怕重新拥有一个身份,仍旧带着残缺。 顾玉宁没有说话,眼睛紧紧看着面前的男人。 两人对对方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他们曾经亲密地拥抱过、亲吻过,此刻却不得不形同陌路,永远都无法戳破隔在他们中间的那层隔阂。 于是,孟斯余蒙上了顾玉宁的眼睛,直到伸手摘下顾玉宁的耳蜗外机,才宛若竭力地哑声道:“骗子……”他努力维持着声线,却仍旧不稳。 顾玉宁的睫毛在孟斯余手心里颤了下。 他感受到男人低头在他唇上印了一印,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自己弄得重了,他就消失了一样。 带着微凉地吻从唇角一直蔓延到顾玉宁的脖颈、锁骨。 孟斯余闻着顾玉宁身上熟悉的香气,缓缓红了眼眶,只恨不得将自己紧紧埋进入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融进骨血内的那种。 冰凉的泪落下。 令那片皮肤微微颤栗。 孟斯余双眼泛红,张口在顾玉宁雪白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下,带着彻骨的恨意,却不敢咬重。 尖锐的齿尖嵌入顾玉宁的皮肤,刚要陷下去破开皮肤,身上的人就松了松口。 顾玉宁拧眉,刺激的痛感传入身体,让他面色发白,向来受不得一点疼痛的小聋子这次一声都没吭,就连细弱地呜咽都没有,硬生生受着。 可他这样了,始作俑者反而心疼了起来。 孟斯余松口,却没有抬起头,而是轻轻的在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上面舔舐着,舌头湿润,因为心疼,舔得很轻,轻到顾玉宁全身颤抖。 只留一个深深齿印的锁骨,被人轻轻舔弄着,原本还刺痛的地方逐渐发痒、变麻,到最后演变成一种连顾玉宁自己都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脊背微微抖着。 痛感和痒意交织,让顾玉宁连忍耐都做不到,伸手,指尖无力地抓着孟斯余的黑发,他沙哑道,“别……” 他说不出具体的话的,只能摇着头,希望男人能够懂得他的意思。 但话音刚落,顾玉宁就呜咽了声,只因孟斯余重新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下,齿印与上次重合,令透白的皮肤隐隐变薄,仿佛只要再用力一点,这里就会流出殷红的血液。 孟斯余手心被顾玉宁的泪水打湿,他抬头,明知道身下的人最娇了,受不得一点疼和难受,却还是说:“……这是你欠我的。” “唔……”顾玉宁胸前嫩粉的乳尖被孟斯余冰凉的手指捏着。 力道很轻,只是稍稍揉捏了两下,那颗小小的奶尖便立了起来,宛如充血般变得滚烫,被手指汲取着温度。 冷与热交锋。 昏暗中,蒙在顾玉宁眼前的那只手早已离开,他朦胧地看向站在床边的孟斯余,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又冷又帅,让人想象不到此刻的他在干着捏揉别人??乳???头?的事情。 痒意密集。 “呃……不……” 顾玉宁有些受不了了,伸手颤颤抓住他的手腕,湿红着眼尾看向孟斯余,一只手不断打着手语。 ——放、放过我……求你了…… ——别弄这里。 孟斯余看到了,也看懂了,眸底依旧充斥着冷意,如果他的睫毛没有湿漉的话,“为什么要放过你?不给我弄,那玉宁要给谁弄呢?容弃吗?还是那名又被你吸引的容浮野?” “……” 冰凉指尖在他语罢,狠狠挤压了一下发烫的乳尖,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淡粉变得通红,像被人蹂躏得多么凄惨一样。 顾玉宁呜咽着。 只是稍稍动了下脚腕,锁链碰撞的声音便响彻整个卧室,顾玉宁不知道孟斯余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宛如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回来,提前准备好了般。 毕竟这是根纯金打造的锁链,极其耗费工程。 奢华至极。 在脚腕被套上纯金的枷锁时,顾玉宁曾剧烈挣扎过,却统统被孟斯余化解,男人冰冷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半跪在地,让顾玉宁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神情虔诚得要命,一边戴,一边敛眸淡淡开口:“既然是金丝雀,那么就要有金丝雀的待遇。” 于是连囚禁用的枷锁,都是花费重金用金子打造的。 卧室里。 孟斯余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年,用视线一点点描绘着他的脸,像是要把顾玉宁的模样死死刻在脑子里般,“我们会结婚的,对吗?”他问。 顾玉宁含糊地“啊啊”了两声,嗓音沙哑,胸前的奶尖没有被孟斯余放开,嫩红的一颗,敏感至极,发硬地顶着孟斯余的指尖。 于是——男人按了下去。 “唔……!” 顾玉宁手指抓着孟斯余的手腕,红着眼眶,想要把它推开,可两人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大。 孟斯余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整个人却隐隐像行走在崩塌的边缘,再次开口问:“我们会结婚的,对吗?骗子……” 金丝雀16:嫩子宫被金主操开/窒息/被弄到哭腔喊哥哥 谢谢宝贝们的票票呀 秃秃羞涩比个心心哦(扭捏飞吻) 爱大家~ 也再次求票票哦(?˙︶˙?) -----正文----- 顾玉宁听不见的。 他眼睛湿润地望向孟斯余,哪怕再怎么认真观察他的口型,都没能看懂他在对自己说什么,只瞧出了寥寥的“结婚”两个字,以及“骗子”。 可他怎么就成了骗子?顾玉宁想不明白。 “啊啊……我……”他极为艰难地对孟斯余说,半途中又怕男人听不懂,于是转为了手语。 ——你在说什么? ——我不是骗子。 ——我没有骗你。我听不见的。 所以呢? 孟斯余松开手,在顾玉宁地注视中扯开自己的领带,衬衫领口因此凌乱,这是孟斯余第一次在顾玉宁面前出现这种烦躁到极致的情绪,很明显,明显到任何人都能轻易察觉。 “你没有骗我?不是骗子?哈……”孟斯余突兀地笑出了声,不管顾玉宁能不能听得懂,只一个劲儿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毕竟,他也只能在顾玉宁听不见的情况下吐露心声了,“可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是在别人口中听到的。” “没关系,”孟斯余摸着顾玉宁白皙的侧脸,“没关系的,只要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论你叫什么,骗了我多少回,都没有关系,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病态地呢喃。 “……” 昏暗里,一根皮带跌落在地上。 孟斯余跪在顾玉宁身侧,西裤半褪,明明面上还是那副淡漠冰冷的上位者模样,但身下,一根狰狞紫红的性器却抵在了顾玉宁白皙的腿肉上。 ??龟???头???殷红且庞大,顶端正缓缓往下滴着透明粘液,将小聋子腻白的皮肉涂抹得晶亮。 卧室内锁链的碰撞声不断响起。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的顾玉宁不可控制地挣扎着,脊背僵硬,随着孟斯余地靠近,仓皇向男人摇着头,不断打着手语告诉他、祈求他放过自己。 但这怎么可能呢? 孟斯余这些天里压抑的都要疯了。 不论顾玉宁先前答应,还是不答应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请求,孟斯余都不会给少年半点逃离他的机会,只不过顾玉宁答应了后,孟斯余面对他的身份会有些不一样—— 毕竟一个是模板化的金主,冷漠且情绪不稳定,时清醒时不清醒,整日疯狂,而一个是往日里温和没有架子的竹马哥哥,两者之间相差巨大。 偏偏,顾玉宁选择了前者。 孟斯余尊重他的决定。 男人修长透着凉意的手指掐住顾玉宁的脖子,让少年没有任何挣扎、逃离他的可能,低声道:“我怎么会放过玉宁呢?我放过了玉宁,难道玉宁就会放过我吗?” 还不是要拿着他的钱,去给容弃那个病秧子治疗。 凭什么? 明明孟斯余才是最先靠近顾玉宁的那个人,凭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被那个后来者抢了先? 孟斯余:“乖一点,好吗?” 他放慢语速,清楚的让顾玉宁看懂他在说什么,可不等少年点头,孟斯余身下那根狰狞的紫红性器便顶上顾玉宁腿间稚嫩的粉批。 “唔……” ??龟???头???轻轻用了点力,两瓣白嫩的??阴?唇??便像不堪负重般颤颤分开,??鸡?巴?直直戳在下方稚嫩的穴眼上,碾压着从里吐出的晶莹汁水。 “呃……” 顾玉宁细窄的腰肢被烫得颤了颤,呼吸略急,眼角沁出泪水,“啊……!” 湿热的肉腔被紫红??鸡?巴?直直操了进去—— ??龟???头???顶得很深,深到顾玉宁以为自己会被贯穿。指尖抓着身下的床单,世界里没有任何声响的小聋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他只知道自己被弄得很深,难受得干呕了一声。 仰头,顾玉宁急促呼吸着,细弱鼻音出现,让他看上去可怜得不行,“呃……”他摇头,带着哭腔地含糊说道,“别……不、不要……唔……” 嫩红穴道紧紧吞咬着孟斯余狰狞的性器,随着??鸡?巴?地抽动,透明??淫???液??不断被带出穴外。 细嫩批肉哆嗦着,每每柱身磨蹭过,都令它不由自主地吐出一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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