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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的母亲当作证据,获取了顾玉宁的抚养权。 而那名私生子,就是钟亦本人。 现如今,钟亦在顾玉宁面前提起两人共同的父亲,像是什么都不知情一样。 可抬眼,顾玉宁看着他伸在自己面前的手,以及眼中明晃晃的恶意,扯了扯嘴角,问:“你知道我跟钟亚齐的关系,怎么还敢让我跟你回家?就不怕他脑子一热,将遗产都留给我这名婚生子吗?” 第一次,顾玉宁开始咄咄逼人。 钟亦脸上没有任何不高兴,反而笑了下,他居高临下地说:“这难道不好吗?哥哥,到时候,你就有护着戚忍潮的能力了。” 说完,他面上的笑容扩大,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过现如今,我还是钟家唯一的继承人,哥,你要跟我争吗?” 他步步紧逼,也明确知道,顾玉宁究竟有多么的厌恶他们共同的父亲。 顾玉宁喉间干涩,哑声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有那张照片的。” 钟亦不出声了,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一样,半晌,他道:“哥哥喜欢吗?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很多。不过至于是怎么来的……抱歉,这涉及保密。” 毕竟,钟亦是个有诚信的人,不会因为想获取喜欢的人的欢心,就擅自出卖合作者的消息。 不过光是从那张照片太过于特殊的视角,就能猜出拍的人是谁。 只是顾玉宁不愿相信罢了。 段知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任凭顾玉宁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钟亦眉间的阴郁加重,不满于顾玉宁的沉默,他在原地走了几步,转身,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放在顾玉宁面前解了锁,他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哥,想好了吗?要不要答应我的要求?毕竟只是上个床、出个轨而已,你又不是没做过,不然……” 钟亦的手指点在那张禁忌的照片上,轻蹭了下上面顾玉宁的脸,道:“我就把这个发给戚忍潮了……” “你说……”钟亦问,“以戚忍潮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性格,到时候该怎么看待你这名被别人操过的妻子呢?厌恶吗?还是一边强忍着恶心,一边温柔地跟你说‘没有关系’?说他会永远都爱你?” 钟亦无视顾玉宁发白的面容,笑着道:“之前的‘出轨’事件,应该会再一次上演吧?不过这次,估计就不是演戏了,而是真真切切的,”钟亦看着顾玉宁的眼睛,轻飘飘地道,“爱上其他人。” “哥,你要被人抛弃了。”他在笑,笑容肆意。 钟亦好像永远知道人性的弱点,跟不能触碰的点在哪里。 顾玉宁面色惨白地被他盯着,睫毛轻抖,途中,他无数次想开口反驳,毕竟钟亦说得那些不一定是真的,可最了解戚忍潮的人是他,整整十年,他们之间的感情,在戚忍潮看来,完全不能插足第二个人。 段知坞是个意外。 就像钟亦也是他们之间的意外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被迫,一个是人为。 可现如今,如果顾玉宁再答应的话,就不是意外了。 摆放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跟戚忍潮离婚,二是被戚忍潮厌恶。 看似是两条,实则只有一条,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顾玉宁只要答应,那么戚忍潮就会知道。 仿佛他们的婚姻,就注定了走不下去般。 想清楚一切,顾玉宁满身的不安与压抑在此刻只剩下了平静,他抿了下唇,将干燥的唇瓣舔湿,开口道:“你把这些发给他吧……”嗓音很轻,嘶哑又无力,“我没什么意见。” 钟亦看着他。 顾玉宁从来都不是什么没有主见、任人搓圆捏扁的人,他是温和,但不是懦弱,有时候,过于的温和也是一种武器。 指尖上,顾玉宁一开始搓了许久的颜料还牢固粘在上面,哪怕指腹已经被搓红,都没有掉下,就像顾玉宁跟戚忍潮的婚姻,看似是一潭死水活了过来,实则在水面的遮盖下,堆积如山的淤泥和鱼类腐烂的尸体,仍旧存在。 就算短暂恢复生机,也只是昙花一现。 “……”钟亦没有出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顾玉宁宁愿承受被戚忍潮厌恶、抛弃的风险,都要拒绝跟他在一起,哪怕不会被戚忍潮发觉。 他不是最爱戚忍潮了吗?不是不能没有他吗? 这算什么? 爱情? 钟亦突然笑了声,像是嘲讽,毕竟钟父跟顾母那两个滥情又没有真心的人渣,竟然还真生出了个痴情种。 别说钟亦不知道。 在顾玉宁十六岁那年,顾母跟钟父离婚堪堪过了一年,那名离婚时口口声声说会照顾好顾玉宁的女人,扔下还在高一的顾玉宁,因相信爱情,跟着一位外国商人,跑去了国外,后又辗转几个国家,谈了无数个男朋友,身上钱财挥洒了大半,都没有跟一个人修成正果。 永远都是爱上一个,又抛弃一个。 而他们共同的父亲呢? 一边对前妻恋恋不忘,派人追踪着前妻的消息,时时刻刻掌握她的动向,一边小三小四睡个不停,怀了孕,也只是给人一笔打胎费跟修养费,再轻飘飘地说一句心疼。 自幼在这种家庭长大的钟亦,从不把“忠诚”看作是爱情中的必需品。 在他的认知里,结了婚只是结了婚,代表不了什么。 更不是为一个人守身如玉的理由。 可现如今,当钟亦拿着自己的这套认知面对顾玉宁时,却不知该怎么办了。 凭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顾玉宁会不答应他,又为什么宁愿承受跟戚忍潮离婚的风险,也要拒绝他,哪怕只是上个床。 第一次,与先前看着顾玉宁和戚忍潮在一起时,不一样的心情席卷着钟亦,心脏像是被泡在一坛酸水里,不断被其腐蚀。 滋滋冒响。 他眸色阴寒,里面扭曲又充斥着恨意。 ——是妒忌。 钟亦在嫉妒着戚忍潮。 明明……明明最初是他先遇到顾玉宁的,凭什么戚忍潮抢了先? 钟亦熄灭手机,过于苍白的皮肤让他始终有股难言的病态感,他轻声问道:“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顾玉宁“嗯”了声,疲惫说:“我知道……” “……” 钟亦没再说话了,只是用一种诡异的眼神在盯着他,静静的,他伸出了手,面上露出笑容,“哥,你就这么爱戚忍潮吗?” 没人回答。 顾玉宁仓皇站起身,像是看出了钟亦的不对劲,想要逃离,可已经晚了—— 嘴巴被人蒙上,他睁大双眼,脖颈一痛……彻底晕死了过去。 倒下时,从口袋里掉出的手机亮了亮。 段知坞: 段知坞: 少年像是对顾玉宁的处境心知肚明。 段知坞: 如同情人间呢喃的爱语。 · 钟家。 钟亦的卧室。 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室内昏暗一片,像生怕别人进入,惊扰到什么宝物一般。 顾玉宁就躺在处于房间中间的那张大床上,睫毛颤得很不安,明明还在昏迷,身体仍旧对周围保持着恐惧。 靠着床头的那堵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 从序号01一直到7269。 如果有人耐心去看的话,会发现照片上的人全部都是顾玉宁,有幼年时的,也有少年期的,但更多的还是成年后的顾玉宁。 每张照片下方,都被人细心写上了序号。 钟亦推门进入。 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卧室,关上门,他隔绝外面一切光源迈入这里,如同吸血鬼亲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般。 脚步不急不缓,发出轻微声响。 一下一下,犹如踩在弱小猎物的心尖。 钟亦站在床边,静静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青年,从眉到眼,再到那两瓣湿润的唇,等看够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哥,你知道自己的演技究竟有多么的拙劣吗?” “……” 顾玉宁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只是一刻,颈后皮肉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了?” 顾玉宁刚要开口,就发现身上的衣物被人换成了一件单薄到透肉的衬衫,稍稍一动,几乎透明的衣服就会贴在皮肤上,为原本就白腻的皮肤蒙上一层薄雾。 “怎么不说话?”钟亦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只是眼底扭曲的偏执怎么都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重,“哥哥是觉得我这样做很对,是吗?” 顾玉宁嗓子干哑,艰难挤出几个字,“我们……是亲兄弟……” 有着血缘关系的那种。 钟亦喜欢他,可以。 但不应该是这种喜欢。 钟亦说:“我当然知道啊……哥哥为什么要说一句废话?”他低头,骤然逼近,鼻尖距离顾玉宁的锁骨很近,吐息温热,尽数喷洒在青年敏感的颈窝,“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一手纵容出来的吗?” 钟亦从小就不是一个被循规蹈矩的规则控制的人。 他曾因为好奇,在顾玉宁高三那年出现在他家门口。刚满十三岁的少年五官精致,带着一点还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倔强又可怜地站在公寓门前,哪怕顾玉宁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可还是收留了他。 也正是这样。 导致后来钟亦只要稍不顺心,就会跑到顾玉宁家门外站着,等顾玉宁回家来哄他,只因少年很温柔,那时在父母严格教育下的钟亦没有办法拒绝这种温柔。 更在钟亦二十岁那年,得知顾玉宁跟戚忍潮在一起了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去得更勤了。整整一年,钟亦基本上都在青年的公寓里住的,明知道顾玉宁在误会他喜欢戚忍潮,却怎么都不解释。 任由事情随意发展。 直到二十一岁那年,他被钟父送去国外读书。 可就算是这样,钟亦也没有停止对于顾玉宁的关注,他隐约明白自己这种行为叫做什么,却不做在意,只任由着自己沉沦。 直到堆积在行李箱里的照片越来越多。全部都是他叫人跟踪顾玉宁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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