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巴,又是那副傲慢的神色:“我就随口一问,用不着你肯定。哼。” 许池顺着他:“对对对,嗯啊……”他挺过一波逼里的激烈快感,可怜巴巴地问:“那你能操我了吗?这东西太猛了,我怕我爽太多就没劲伺候你了。” 话音刚落,他强忍闷哼,被男人托着的大腿猛地一颤,连悬空的脚尖都绷起来了。 沈英山:“……” ‘啪啪’两声,两条肉腿落了地,许池身后一空,整个人仰躺在地板上。 他眨眨眼,不明所以。 对方抱胸俯视,哼道:“什么叫你伺候我?” 许池茫然:“怎么了吗?” 沈英山的眉毛压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男人心里想:每次都是你淫荡,迫使我卖力付出,怎么到头来还说你是伺候我呢?而且我今儿下午还为你挨了骂,晚上刚到家你又穿成变态的样子要压榨我,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在? 沈英山委屈,但沈英山不说。 没办法,两个洞都塞满东西的许池要用第三个洞来哄大小姐了。 可惜大小姐正堵气呢,不让他占便宜。 于是许池只能求他,‘主人’、‘好哥哥’、‘漂亮宝’这种话轮番轰炸。 ……然后这位看起来十分难搞的爷便很轻而易举地被哄好了。 许池期待地撅起全是水的肉屁股,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将龟头对着黏腻的逼洞‘噗嗤’一下,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 跳蛋还在里面没抽出来,沈英山只觉得进入了一口通了电的水帘洞。龟头顶在嗡嗡作响的硅胶蛋上,整个人被震得打了个哆嗦。 “操……” 许池也很想爆粗口,对方那根又粗又长,这么一顶直接将两颗跳蛋撞向了阴道深处,抵在了宫颈口上。 过量的刺激一下将他干趴下了,他被男人掐着屁股,膝盖立着,上半身却软成了一滩面条。 “呃……” 硅胶蛋挤入窄口,将那处撑开后越滑越往里。许池觉得脑浆都快被震匀了,肚子里酸的要命,他哼哼唧唧地哭求:“沈英山、不行,里面好麻,快拿出来呜……” 可对方不仅不听,还变本加厉地攥住插在许池屁眼里的狗尾巴,左拧又晃地加强刺激。 许池嘴里呻吟不断,心里哭爹喊娘。沈英山大部分时间都过于禁欲,可一旦来了感觉,烦得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逼里酸胀,屁眼酥麻,夹在乳头上的乳夹掉了一个,红褐色的果实蹭在地板上,被压得陷入乳肉中。 “嗬……嗬呃……”许池受不了地撅着腚往前爬,宛如一只被优雅阿富汗猎犬追着肏的棕色土狗,他往前爬一点,沈英山就跟着撞一下。 他身上全是汗,男人手打滑,无意识中掐得太用力,导致腰和臀的部位上布满了指痕。 鸡巴只能进一半,沈英山不开心,钉钉子一样膝行追着那肉屁股往里凿。宫颈被挤开,一颗该死的跳蛋进入了子宫中。 许池瞬间失去挣扎的力气,蜷缩在地上脱水般大口大口呼吸。 “呜呜……不,嗝、我不行了……” 震动从子宫中蔓延至整个腹腔,男人硬物又将阴道扩展到了极限,抽插一次比一次猛,膀胱首当其冲地承受了巨大的挤压。 一股不容忽视的尿意从小腹下涌现,酸胀越来越明显,许池捂着肚子,强撑起身体向往厕所爬。 他有点被肏痴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要说话,就‘啊啊’地爬。 沈英山正在兴头上,想将其中一颗跳蛋抽出来,再肏得深一些,可鸡巴刚拔到一半,身下的骚狗就要逃跑,这无疑让他倍感不悦。 他剑眉紧锁,肌肉紧绷,一股恶气从胸口深处升起。 既然说了要当他的狗,就那必须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边,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阴茎一点点从火热的水逼中滑出,在龟头马上要掉出来时,沈英山一个猛扑,将人从新压在身下。 肉刃再次入鞘,第二颗跳蛋被挤入宫颈。 许池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哀嚎。 太刺激了……身体和思维割裂开,斑斓的光影在眼前闪烁,至于让他产生了一种濒死的错觉。 大颗的眼泪决堤而下,一同失去控制的还有下身那个贴着男人阴茎根部的女穴尿孔。 “啊啊……呜……”许池脸贴在地上,呜呜地哭。 几下很肏后,骚黄的热液从尿道中倾泻而出,很快就在地板上漫延出了一幅世界地图。 他边打着尿抖,边承受着子宫里狂跳的跳蛋和男人带着戏谑意味的操弄。 尿得断断续续又可可怜怜。 “小坏狗尿了一地。”男人问,“被主人操得这么爽吗?” 许池难过地捂住脸。 太脏了……他不要被沈英山嫌弃…… 沈英山却笑了笑,俯下身来,在他汗湿的鬓边吻了一下:“没事,刚接回家的小狗都是这样,以后主人慢慢教你。”他难得地开了个玩笑,“把你从小坏狗变成小好狗,好不好?” 像是个安慰,尽管胯下依旧凶狠,却让许池难以自制的眼眶发酸。他挣扎着想翻身,沈英山就放缓速度,搂着他的腰让他平躺下来。 许池含着泪看身上爱慕的男人,也不用说话,男人会体贴地低头吻他。 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眼角,最后贴住了他的嘴唇。 明亮的光斑在眼前绽放到极致。 许池目光朦胧,呜咽着迎来了身体与心理的双重高潮。他甚至分不清哪个更爽一点,只有对方身上那股迷人的冷香,无孔不入,从他身上所有人的洞、甚至是每一个毛孔中钻入,将他紧紧包围,缠绕成一颗对外界无知无觉,全身心只有‘沈英山’的茧。 许池闭上眼。甘愿就这样死在沈英山身上,没有任何犹豫。 第40章 40、没人比你好看,活的死的都没有 h(小肉) 半夜十一点,一人一狗完成了不得了的交配活动,齐齐累瘫在地板上,谁也不愿先动。 沈英山长发凌乱,胸口起伏,目光虚虚地望着天花板,还不忘很mean地对身旁的人发表评论:“你真骚,腰快让你坐断了。” 许池脸朝下趴着,手脚上的狗爪子已经飞走了,其中一只正好落在他刚尿的那一滩里,棕黄色的人造毛被浸湿,和从他屁眼里拔出来的那根尾巴一样,不堪入目。 闻言,他费劲吧啦地扭过头,无辜地说:“可是你也没少射,弄得我肚子里全是。你看,都流出来了。” 两个穴被肏得红烂,肛穴一圈和两片肉唇都肿了,白精和淫水混成的浊液从收缩的逼洞在缓缓流出。 许池继续补充:“射太深了,很难清理。” 沈英山恼羞成怒,翻身坐起:“你什么意思?刚才缠着我不放,现在又在埋怨我吗?” 许池看着他白中透红的脸颊和耳廓,不由得‘嘿嘿’傻笑起来。 沈英山被他笑得面色更显娇艳,一朵沾了露水的山茶花似的,诱人心生渴望,想要小心翼翼地接近嗅闻。 “……你别笑了。”男人偏过头,气得脸颊鼓鼓的。 许池看着眼热,小声问:“那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沈英山望向他。 两人对视。 黑眸沉沉的,却又有种道不明的飘荡,像被搅乱了的一池清水。 有只蝴蝶轻轻点在上面。 然后一圈圈的涟漪便漾了开来。 沈英山咋舌,不耐烦地嘟囔着‘真拿你没办法’,俯身,噘嘴,在许池脑门上啵了一口。 啵完两人脸都红了。 缓了半晌,沈英山清了清嗓子,“你先去洗澡,我把地上收拾一下。” 许池爬起来,看着地板上那滩罪证,实在觉得丢人,“你会吗?还是我来吧。” 大少爷哪做过这种事?估计连自己家的清洁工具在哪儿都不知道。 对方抬手阻止,呛声:“我怎么不会?” 许池犹犹豫豫:“我觉得你不会。” 被质疑的沈英山眼睛瞪得溜圆,一脸:big胆,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许池不敢。许池缩了缩脖子。许池关麦了。 男人又瞪了他几眼,怒气冲冲地爬起来走远。 半分钟之后又拎着拖布和水桶回来了。 矜贵的大小姐甩了甩头发,蹲下来干活。 有一说一,干得不错。 许池坐在地上看对方先用毛巾将自己的尿吸干,没戴手套,纤纤玉指抓着浸满尿液的毛巾,虽然嘴里嫌弃地说小坏狗憋不住尿,给他手都弄脏了,可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许池心想:这个人真的好傲娇啊。 用清洁剂拖了几遍后,地板又变得整洁如新。两人去洗澡,洗完后叫的外卖也到了。他们窝在沙发里,沈英山开了瓶白葡萄酒,冰的,陪清蒸小海鲜刚刚好。 沈英山让许池选片,许池就跳了个很经典的动画电影,英俊的魔法师和平凡的小镇姑娘。 许池指着屏幕里的金发魔法师,犯花痴:“这是我的初恋。” 沈英山神情十分震惊,问:“你初恋不是我吗?” 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许池‘啊’地张开嘴,心虚道:“我说过?” 沈英山怪笑一声,脸转向电视机,不理人了。 许池汗如雨下,擦干净满是海螺汁的手凑过去找补,“我怎么和你说得来着?” 男人脸色冰冷。豫沿 许池不气馁,身体黏上去蹭,“是你,肯定是你啊。这个人是假的,动画片里的角色,怎么能和你比呢?” 沈英山:“。” 许池:“主人?” 沈英山:“。” 许池:“狗修金萨玛?” 沈英山:“……” 许池还想再试试别的爱称,可男人让他闭嘴。 于是许池闭了。 闭了三秒,狗脑袋重重靠在沈英山肩膀上,激情狗叫传来:“没人比你好看,活的死的都没有,真的,我最喜欢你了。” “……” 沈英山表情不变,只有一侧的眉梢悄悄扬了起来。是许池看不见的那边。脸部肌肉被他控制得极其精准,半张脸高冷傲慢,半张脸得意窃喜,从正面看过去宛如一个病得不轻的精分。 ‘囚禁’生活过得风生水起,不得不说沈英山真是个以德报怨的活菩萨,许池把他拖进在老鼠洞里全身心凌辱压榨,他却把许池请入空中豪宅,锦衣玉食伺候着,还管解决生理需求,简直没有比他更善良的人了。 托男菩萨的福,许池的生活质量实现了质的飞跃。 他白天在海景落地窗前画画,傍晚下班后和沈英山一起出门吃饭,然后去他前二十五年从未走入过的全市最奢华购物中心散步消食。沈英山特别大方,他稍微感兴趣、多看一眼的东西都会直接让人包起来。 许池平平凡凡一小老弟,被这种豪气冲天的做派整得压力山大,等再一次去商场时他目视前方地面,头都不敢抬一下。 沈英山嘲笑他小家子气,说他山猪吃不了细糠,被没几个钱的小玩意都吓成这样。 许池也在心里阴阳怪气,骂公主大人何不食肉糜,那么有钱干嘛不去大街上天女散花?面上却依旧谄媚,对着对方白皙的耳朵小声学了几声狗叫,男人便瞬间偃旗息鼓,气焰不再。 沈英山揉揉发烫的耳廓,皱着眉,郁闷道:“你真讨厌。” 尽管如此,许池的行头还是从里到外换了一边,从一只灰头土脸的社畜狗变成了一只金贵奢侈的社畜狗。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许池仍旧对‘沈英山也需要工作’这件事感到惊讶,而且沈英山不仅得工作,他的工作还十分繁忙。 有时去会所,有时去公司,有时又在各个地方同非富即贵的客户或合作商见面,卖房子买地。 还有一次在许池睡醒前就出门了,等到半夜才回来,对方解释后,许池才得知这位这日竟环绕了半个国家:去南岛参加会议,和大名鼎鼎的政商界大佬喝茶打高尔夫,晚上在酒会上喝到半醉后再坐夜间航班回家。 许池问他干嘛不在那边住一晚,明天再回来,微醺的男人斜靠在沙发上,目光迷离又专注,他一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另一手伸向许池,逗宠物似的招了招。 许池乖乖把脑袋贴上去。 沈英山叹了口气,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胡乱揉捏,“我要回家撸我的狗,哪有时间去陪那些油腻老头子?” 狗受宠若惊,靠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如果屁股上长尾巴,这时候应该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在酒精的作用下,男人比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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