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摊烂肉。中间的小口完全松弛,任凭外物挤进去在弹韧的肠道中胡乱戳动。 许池哼哼唧唧的哭腔让沈英山头脑发晕,理智和洁癖告诉他‘stop,不要再像个变态一样舔变态的屁眼了’。但是双腿间的脑子似乎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奇奇怪怪的思绪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嘿,这大屁股可真够味。 别说,小痴汉哭得还挺可爱? 让你再动不动就发骚,看我不舔死你这颗烂蜜瓜!臭海王!爱情骗子! 哼! 和沈英山的突发恶疾不同,虽然许池也觉得自己快疯了,但他的精神状态始终还保持在一个健康的阈值内。 原因无它,就是太他妈的爽了。 他被那根灵活的舌头玩到全身的洞都张开了,身体里的水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屁眼里外酥麻酸爽,肛门皱褶被一根根碾开,整个肠道都像被抹了春药一般痒到了骨髓。 沈英山几乎把能够得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咕咕的水声在唇舌和菊蕊的接触中不停作响。抽出时,还在那翕动的肛肉上用力亲了一口。 啵! 这一下就将许池亲得屁眼大开,双腿抽筋,贴在床单上的鸡巴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 “啊……啊、呃……” 许池眼前一片白茫茫,等再找回意识时,眼泪鼻涕口水已经糊了满脸,结实饱满的躯体上也覆满了热汗。四肢软耷耷的,动一下都吃力。 等被男人按着屁股肏进骚逼里时,也只是条件反射的踢了一下腿。 沈英山趴下来,贴在他后背上。 也不知道是真疯了,还是进入了什么怪奇的角色中。 在许池耳边低语道:“你男朋友今天让我不开心了,走吧,我要当着他的面干你。” ??? 许池身体凉了半截,从方才的荡漾飘忽中直接一个向后翻腾二周半转体三周半屈体稳稳摔在水泥地上—— 全部的骨头都被创飞了。 他声音发飘:“……你说什么?” 沈英山笑了笑,伸出胳膊揽在他胸前,一个用力带着他翻身下了床。 两人连体婴一样站在地上,沈英山挺着鸡巴肏逼,在那湿热缠绵的穴道进进出出,许池茫然又懵逼的被撞着往前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挣扎。 “不行、你别这样,沈英山我求你……” 但是已经太晚了,卧室门咔哒一声打开,空无一人的客厅映入眼帘。 第32章 32、这也算是一种狂想吗 h(夫目前犯式厚乳操菊)(图) 许池从来都不知道沈英山的报复心竟如此之强。甚至他都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报复’。 报复谁? 有谁会大半夜的带着奇怪的炮友潜入自己未婚夫的房间里doi啊? 神经病吗! 许池欲哭无泪,踉踉跄跄地被身后的男人扳着胳膊往前挪。 客厅没拉窗帘,月光和花园里的彩灯洒进来,形成流动的光条。两人均赤身裸体,在夜影摇曳中以小火车的姿态行进。许池被操得腰酸腿软,挺着奶子撅着腚,含着大鸡巴的骚逼水流成河,稀稀拉拉的蜜汁顺着肉感十足的大腿滑落。幸好屋子里铺了地毯,这才不至于发出太大的响动。 “沈英山,沈英山,我们回去好不好,求你了……”许池用气声求饶,他没戴眼镜,本来就不清晰的视野变得更加朦胧。他理应是不安的,可身后的沉重的喘息和过高的体温却勾起了一种不该有的酥痒。 这也太疯狂了。 母女的俩的卧房在厅的另一头,而桑临的离得更近,就在右手边。 如果现在有人出来上厕所,那么一推门就会看见有两个该死的同性恋在做爱,在这间两万一晚的魔法城堡狂想主题套房中。 这也算是一种狂想吗? 嗯……怎么不算呢。 转眼间几步道走完,许池的脸正对着紧闭的房门。 沈英山挺了下腰,臀肉被挤扁,龟头刺在宫颈上,一股酸麻猛地蹿了上来。许池夹紧哆嗦个不停的双腿,潮水飞溅而出,他咬紧牙关才挺过这波要命的冲击。 男人趴在他耳边恶魔低语:“开门啊,你男朋友硬不起来,我操给他看。” 许池:“……” 他已经读不懂大小姐了。 如果不是对方亲口说过喜欢桑临…… 许池又急又怕,手撑在门框上,死也不肯再前进一步。 “真不行,你别闹了,我、哎哟——” 男人的手从前面摸到他双腿间,毫不温柔的钳住他探出头的阴蒂,用力地搓了几下! “呃呜……”许池皱着脸哀吟出声,膝盖瞬间软成了水,如果不是被沈英山把着,肯定会‘咚’一下撞到门上,把屋里的人吓醒过来…… 阴茎从水穴里滑出,许池捂着高潮的阴蒂跪坐在男人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抖得像个被操坏了的壮婊子。 不过让他更崩溃的是,沈英山好像真是那吃了秤砣的大王八,铁了心要整事儿。一点准备都不给,直接伸手将房门给打开了。 许池呼吸骤停,抱住男人的腿疯狂摇头。 沈英山蹲下来,拍拍他湿漉漉的脸蛋,逗狗似的嘬了一声,让他往里爬。 许池双手合十拼命求饶,只可惜屋里太黑,对方没看见。 桑临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每一下都打在许池脆弱的心尖儿上。他被男人推着摆成了狗爬的姿势,一片狼藉的肥屁股抬起来,光滑的龟头抵在了刚被舔开的屁眼上,软糯的肛口缩了缩,一点点的被撑开…… “呜……” 许池趴在地毯上,死死咬住手背,大颗的汗滴从额上滑下,流得满脸都是。他手边是空着的那张床,而桑临就躺在相隔不到一米的另一张床上。许池看不真切,似乎是平躺着的,一条手臂搭在肚子上。 真是疯了。 他闭上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屁眼被粗长的肉棒层层捅入。太大,太硬,胀得他想打嗝。 在这诡异的场景中,沈英山却像是被刺激到了high点,鸡巴硬得像根铁棒,几乎全都埋进了那紧窄滚烫的肠道中。他长出了一口气,咧着嘴角,将落到眼前的长发拨到脑后。 他自然也看见了熟睡着的桑临,这无疑让偷情带来的扭曲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逐渐理解并肯定了那晚盛黎舟所说的幻想,这种爽快并不仅仅在于床笫之间,桑临的存在就像一枚印章,为他们的行为盖上了不道德的烙印。如果被发现,那可预料到的、来自桑临的暴怒与崩溃似乎也会让最后的毁灭变得更加撼人心魄…… 沈英山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玩坏了。 从前的他不屑于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连看一眼都觉得脏。但是现在的他却盼望着桑临会突然醒过来,目睹自己的爱人正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地上肏到双穴红肿。 这样对方就必须接受许池并不只属于他一人这个残忍的事实。 会打起来吗? 呵呵。 还挺期待。 “唔……嗬……” 不大点的小屁眼已然变成了圆圆的大洞,肛口的皱褶消失不见,括约肌松松的拢着。裹满肠液的肉刃快速进出,柱身上鼓起的粗筋将肠道内那处软烂的媚肉磨到濒临崩溃。 许池神志不清,垂在身下的阴茎源源不断地流出腺液,唯一还记得就是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 他苦中作乐地想:事情或许还不算太糟糕。一是这里的地毯属实用了真材实料,像跪在云朵上一般,膝盖一点也不疼。二是他想起来桑临睡前戴了耳塞和眼罩。 许池差点原地给老哥磕三个响头。 感谢领导。 以后一定按时交稿,再也不惹领导生气。 气氛诡异又热辣,恐惧中混杂着破罐破摔的兴奋。两人像两条光溜溜的大肉虫,叠在一起,满地乱爬。 爬着爬着就爬到了两张床中间的过道里。 许池面朝下,什么也看不见。可沈英山却偏过头就能看见桑临戴着眼罩的脸。 睡得真香呢。他轻蔑地笑了下。再不醒过来,你小男友的骚逼可就要被我操烂了。 地毯吸走了移动的声音,可做着活塞运动的地方却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色情水声。 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 许池面红耳赤,屁眼夹得死紧。 沈英山呼吸错了一拍,险些岔气。男人剑眉倒竖,双手掐住他热烘烘的腰侧,使劲猛操了两下。 绞紧的肠肉瞬间被通开,许池手臂打滑,失重般的一头撞向了床头柜。 哐当——!虞焉 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开。 许池直接凉了一半。连身后的沈英山都定住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从鼻子里发出声迷惑的哼哼。 “……嗯?” 淦。 在这一瞬间许池脑中闪现过无数中可能性,如果、不,桑临肯定会问他们在干什么。他要怎么回答才显得高情商? ——抱歉临临哥哥,我早就认识你未婚夫了。白天在办公室听你抱怨,晚上回出租屋和他打炮。 不行不行不行…… ——虽然他在日我,但是他爱你啊! 什么茶言茶语。 ——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如让给我吧?我来替你结婚,主打的就是一个乐于助人……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社死并没有像许池幻想的那样发生。 得益于耳塞的功效,桑临慢吞吞的翻了个身,一条腿夹着被子,背对两人很快又睡了过去。 许池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后背上出了一层白毛汗。 沈英山弯下腰,覆在他耳边略显遗憾的叹道:“真幸运啊,小池子。差点就要摊牌了呢。” 许池一口气没上来,憋得脑仁嗡嗡疼。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小风波化险为夷,活塞运动继续进行。 有了刚才的刺激,两个人不免都进入了格外亢奋的状态里。 许池胸部以上完全贴在了地毯上,后背呈现出一个斜坡,腰竖着,肉鼓鼓的屁股快要撅上天。 沈英山骑马似的,上半身立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撩动汗湿的头发,游刃有余又不失凶猛的将胯摆出了残影。 许池被顶得向前一耸一耸的,气喘如牛地用自己被肏麻了的酥肠去吸男人的肉棒。肠肉像只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弹韧多汁,热乎乎的裹住里面的大宝贝,蠕动着拼命套弄。 沈英山被伺候得舒爽至极,越发感慨这变态长了个好屁股。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坏的。 “呃、呃……嗯……” 许池先是被舔屁眼,之后又挨了这么久的日,早就扛不住了。电流窜遍全身,他眼前下起茫茫大雪,肉棒首当其冲地射了出来,紧接着肿烫的甬道开始痉挛缩紧,大量肠液从结肠中喷涌而出—— 沈英山被夹得快要爆炸,忍耐到了极限,正想做最后的冲刺时,却听床上的桑临又开始哼哼。 他错愕地转过头,只见那个穿着恐龙睡衣的屁股扭了扭,正对着他的脸,然后一声俏皮的‘卟~’便飘了出来。 “……” 时间在此刻停止。 沈英山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瞳仁震颤不止。 像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他身体和灵魂割裂开来,灵魂萎了,身体却没刹住车。埋在紧致屁眼中的鸡巴射了,严谨的说并非‘射’,而是像尿尿一样流出了涓流般的精液。 片刻后,缩成小芭蕉的肉棒滑落在外。 沈英山身体晃了晃,扶住另一张床才没晕倒在地。 许池也听见了那一声,他顾不得自己流精的屁眼,撑着摇摇欲坠的男人快速逃离这间毒气室。 反锁的卫生间内,沈英山坐在马桶盖上,发丝凌乱,眼眶湿红,夹着电子烟的手指抖个不停。 许池在淋浴下冲干净身体,又拿了块热毛巾蹲在地上帮他擦萎靡不振的小鸡。 想起刚才那幕,许池哭笑不得:“你说你,非要去那屋干嘛?” 一个有洁癖的高傲大小姐被人怼脸放屁,怎么想都是件很崩坏的事情。许池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也能体会到几分对方的窝火和委屈。 沈英山眉头打结,嘴撅得能挂油瓶,听许池在憋笑,顿时气得眼睛更红了。 “乖乖,没事的。”许池心疼又想笑,伸手将人抱住,哄着问:“要亲一下吗?” 沈英山抬起兔子眼瞪他,目光倔强。 于是许池率先投降,凑近那张漂亮的脸蛋,在上面连亲了好几口。 额头,鼻梁,眼角,嘴唇,下巴,香了个遍。 男人似乎缓过来一些,垂着眸子,小声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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