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等将最后一袋大米挪进屋子,她气喘吁吁,就在门快关上时,被一股力气阻开,随后就看见云峥冒着火光的眼,招娣被吓得瞳孔一缩,“你怎么·····”下一秒 ,他挤进来,脚一勾门,揽过她,按住头,狠狠吻下来。 那一瞬间,招娣尝到窒息的味道。 和云峥耍心眼,永远耍不过他。 她已经可以想到他潜伏在楼梯间,静静听着她搬动东西,寻找一个绝佳机会。 很变态。 招娣不应该让他上来的,她对他又打又踢,牙齿狠狠咬在他唇上。 他和她的体型相差太多,这几年云峥又勤于锻炼,招娣对他的动作只是挠痒痒,反而因为咬他,让他的舌头登门而入。 吻从一开始的迫不及待到后面的色情,他的舌头掠过她的牙齿,引起招娣一阵阵颤抖,他仿佛要将嘴都塞进去一样,对她的舌头又吸又绞,两人口水沿着下巴流下来,淫靡至极。他的喘息像野兽一样,让人听了都怕,招娣能感受到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她肚子上,散发着蓬勃生命力。 “心肝,我想死你了。”他推倒她在米色沙发上,沙发很软,招娣觉得像躺在棉花上。 他手上动作不停,伸进她的包臀裙里对那大桃子又捏又揉,招娣挣扎,用手推搡着他,云峥不为所动,大手大脚压着她,大手从裙子里伸出来,又潜入她的内衣里,招娣终于到了发怒边缘,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滚。” 这是招娣第一次打云峥,以前吵得再厉害招娣也绝对不会动手,只会拿淡漠的目光静静看着他,所以这一次,云峥是彻底懵住了。 身下的招娣瞪着眼,原本里面始终温和的目光变得怒气腾腾,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和脖子因为生气都泛红了。 他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都是冰寒刺骨。 他反应过来,从她身上起来,为她拉好衣服,可她的内衣已经被他扯掉,内裤也褪在沙发上,云峥笨手笨脚,“招娣,别生气。”越急越乱,云峥解内衣是直接松了扣子从里面扯出来,现在招娣身上还穿着短袖,他根本就没法将内衣套上去。 “别生气,招娣别生气。”他手忙脚乱,可招娣的眼神让他越来越慌。 招娣推开他的手,坐起来,将内衣放在一边,把皱掉的包臀裙弄好。 空气闷热,没有开空调的室内仿佛凝固一样。 云峥拿起抱枕遮住自己勃起的地方,局促不安地看着招娣,招娣不说话,他想过去拉拉她的手,又怕她生气,更加坐立难安。 就在云峥快被招娣的沉默压抑得快疯时,招娣突然笑了。 很轻,很轻,带着轻蔑。 “这两年,你身边没红颜知己吗?”这么饥渴难耐,完全不像风流的薄云峥啊。 云峥马上摇头,往招娣身边挪了挪,“没有,一个都没有。” 毫不犹豫,很肯定。 “所以,你就把我当成泄欲对象了?”她声音很轻,让云峥心颤。 云峥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证明,“不是的,招娣,我爱你,也对你有欲望。”他搜刮着词语要表达,但发现不知怎么解释他对她矛盾的感情。 她不给他靠近,他陷入爱的困局无法自拔,不想强迫她,内心却渴望能触碰到她,哪怕有一点点机会。 招娣看一眼他们交握的手,又瞟他一眼,云峥悻悻放开。 密闭空间里一对男女互相试探,窗外蝉鸣,树影参差斑驳,而他们身体汗湿。 细细的树枝让她想起旷月好那双腿。 “你和旷月好,是怎样做爱的?” 云峥被吓得一抖,他握住她肩膀,语气斩钉截铁,“没有,我没有,这两年我谁都没碰过。” 招娣上衣是一件白色短袖,此时没了内衣,两颗樱桃顶起来,借着暗光一看,很是诱人。 两年前,在她提出分手后,他也是这幅模样,一开始哀求,后来强硬,后来又哀求。 其实,他已经很成功了,启明教育做得那么大,赚地也多,他这几年还做了许多慈善事业,之前还被评为杰出青年,报纸还报道过他的采访,启明教育在江东省名气如日中天。 他也变了,他以前意气风发,红颜知己数不胜数,他的青春躁动,狂欢,受人追捧。如今却愿意在她面前一再低声下气,她一板脸他就能忐忑半天,被三番四次拒绝也还腆着脸追上来,招娣能感受到他的悔意,诚意,爱意。 但是,这些,与她何干? 云峥见招娣不说话,如坐针毡,他小声道,“真没有。”又抿抿唇,眼里犹豫,“我,自个,打手枪过来的。” 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不容易,这些年这样过来也不容易,毕竟之前他可是经常拉着招娣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干,招娣的羞耻心早就在他不要脸中磨没了。 当初旷月好都脱光了,她那时要不是出现在门口,估计他们早就干起来了吧? 想想就恶心,在她精心布置的小屋里。 招娣皱起眉,云峥发憷,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你走吧。”招娣不看他,起身将东西收拾好,去浴室冲洗手脚。 回来经过他时,云峥慌忙拉住她,“招娣,不生气了。” “我说过,不要动手动脚。” 他讪讪放手,低低说了句,“我不走。” 开灯后,招娣看见云峥的脸上很多汗,有些还汇聚到下巴,一滴一滴,这股热气把那双桃花眼也热湿了,剑眉更浓了,薄唇透着血色,胸膛起伏,很性感。 其实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领口背部也湿了,乳沟处都能感受到汗液滑落,两腿之间连内裤都没,空寥寥的。 她敛着睫毛,看不清情绪,沉思一会之后,指着沙发,“你坐上去。” 云峥不知她想干嘛,听话地做到沙发上。 “往里面一点。” 他又往里面坐,直到挨上靠垫。 招娣拉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赤着脚放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沙发上。 “自慰给我看。” 云峥傻在那里,招娣往椅子上一靠,目光淡淡,“不愿意?” 云峥摇头,口中干涩,声音低哑,“愿意。”他只是好奇她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而已。 她拿过茶几上的金边眼镜戴上,“开始吧。” 只要她开心,他做什么都愿意。 头顶灯光耀眼,窗帘也拉上,裤链拉动,黑色平角内裤里鼓鼓一团,腹肌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毛,延伸到内裤里,那里已经挺立许久,云峥将它从内裤里掏出来,一经解放的阴茎马上翘立,三指宽,紫红色,还抖动几下,耀武扬威底下两颗囊袋沉甸甸,上面布满细软的褶皱。 云峥体毛旺盛,性欲也强。 招娣戴着眼镜,面无表情,斜斜坐着,两颗大奶在短袖中颇具规模。 阴茎又涨大几分,云峥俊脸绷紧,咬咬牙,右手握在棒身上,来回滑动,目光一直盯着招娣,她的唇,她的胸,她的臀,她露出来的膝盖和小腿。 龙头分泌出滑液,黑色丛林里,一双蜜色的手上下动作,他长手长脚,整个人看起来像希腊雕塑那般充满力量美。他双目赤红,视奸着招娣露出来的皮肤。 底下的手搓着玉袋,上面的手快如闪电,泪痣为他的神情添了一份魅惑,嘴里丝丝喘气,原本一开始还含有的羞耻心在招娣面前丢得无影无踪,这是云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自慰,对面的人以居高临下姿势看着他,他竟一点也不生气,兴奋,快感,这一切就像快镜头下的鲜花怒放,一瞬间就到达绚烂。 招娣,招娣,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想到浑身发痛。 此时他衣衫不整,动作粗俗,没有人前那份文质彬彬,雅人深致,他在招娣面前,有最深的爱意,也有最原始的兽欲,这些他从来不遮掩。 你的爱人在看着你自慰,这种感觉欲火焚身,可是,招娣,为什么你眼里为什么一点情动也没有? 你在想什么? 他手上动作飞快,最终,他扬起头,下巴和脖子的线条流畅又清隽,嘴里闷哼,马眼里射出一股精液。 招娣两只脚都沾上了,一道一道,他分开好几次,无一例外,都落在她脚背上。 他喘着气,额前碎发汗湿,上衣紧粘着胸肌,激凸显现,上下起伏。 招娣伸出脚去碰他阴茎,云峥哆嗦一下,握住她的脚,招娣没有管他,又伸出另一只脚,逗弄他的阴茎,用脚趾勾他的囊袋,用脚底按他的柱身,慢慢的,云峥抓住的手势变成抚摸,抚摸招娣的脚背,脚踝,小脚肚。 招娣换个姿势,两只脚夹起竖起的铁棍,上下抚弄。 云峥别开脸,忍住那破口而出的呻吟,吻住她的小腿,目光虔诚,招娣一脚踩在他肩上,云峥重新倒在沙发上,他像个俘虏,狼狈不堪在她身后逃窜,而又被女王气势吸引,心甘情愿臣服后又被一鞭子打倒在地,浑身是血。 “招娣,招娣,让我疼疼你好吗?”他摸住她的小腿,急切问着。 招娣没有理他,而是用脚趾磨着他的龙头,感受到那里湿意后,抬起给他看,云峥摸住她的脚,俊脸上一片渴望,“招娣,给我好吗。” 招娣再一脚将他推回沙发上,两只脚夹着阴茎移动,越来越快,有时还夹一下,爽得云峥呻吟出来,又愉快又痛苦。 “招娣,不要折磨我了。”他哀求她,再一次被招娣无情地按倒在沙发上,这次他不再挣扎,乖乖让她弄出来。 脚跟踩着他的玉袋,时轻时重,他仿佛站在悬崖边缘,子孙根捏在招娣手里。他汗流的越来越多,肉棍也跳动厉害,另一只手来回抚摸招娣大腿,只求她手下留情,让他好受些。 肉呼呼脚板一夹,马眼喷出白浊,弄湿他的腹肌,她的脚。 云峥像死了一回。 招娣抽出纸巾擦拭脚背,云峥静静看着她,缓过劲来后,将疲软的阴茎塞进内裤,拉好拉链,抽过纸巾擦拭满头的汗珠。 “招娣,别生气了。” 招娣收回脚,将椅子放好,眼里有云峥看不懂的情绪。 “原来,是这个模样。”她喃喃自语。 他问,“什么?” “那时候,在560,那时候也是拉了窗帘,我只听见你的声音,现在总算看见你的表情了。”她的神情仿佛在回忆一件事情,而刚刚云峥那么做,她只是想看看他的表情? 云峥一听她又提起以前的事,心中更急,“我和她没成事,真的。一开始我没推开她是我不对,你当时站在门口,我完全吓醒了。” “对啊,因为我出现了。” 如果我没出现呢? 云峥怕她胡思乱想,他稳了稳心神,“那天很黑,她脱光了躺在床上,我根本就没看出那不是你。”他强撑笑脸,“后来她爬上我的大腿,手伸进里面时我才发现不是你。”他目光怅然,“我的招娣是不会这样做的,她虽然在床上很放得开,但也绝不会那样做。” 招娣对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吗?因为有人发短信给我,让我看一看,我的男朋友到底有多忠诚?” 云峥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出,也没想到是旷月好让她过来的。 他还有多少是不知道的。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讨厌你的自信,你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私下和旷月好往来,她有难你会去救,但你从来不会考虑我的感受,你觉得自己隐瞒地很好,这一切耻辱都是你给我的,是你将我放在这样一个难堪局面。云峥,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但是。”她的声音凉薄,“一次都没有,你在享受我对你的爱,你在挥霍我对你的爱,你这个感情吸血鬼。” 她每说一句,他的脸就白一分,只剩下右脸那五个手指印还是红的,其他苍白如纸。 “我!招娣!不需要一份这样卑躬屈膝的爱情,我可以爱的失去理智,但不能没有尊严。” 她站在他面前,云峥觉得自己渺小极了,卑微极了,招娣的话一刀一刀在他身上割肉。 他的眼里不知什么时候湿湿的,“招娣,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不生气了。”他像个孩子哄着讨厌自己的玩伴一样,只差拿出所有讨好她。 “我没生气,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云峥,如果你想我好,就真的别来找我了,你不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他静静看着她,“你不要我了对不对?你说过爱我一辈子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他,“是你先打碎它的,怎么能怪我呢?”她转身去开门,“走吧,天快黑了。” 她站在门口,挺立如松。 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上刑,出了门,目光还胶着在她脸上。 “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还是那个人人羡慕的薄老师,我们走的路完全不一样,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就此别过吧。” 门轻轻合上,云峥僵着脖子,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久到隔壁回来的住户都在狐疑看着他。 他隐约听见雨滴落在铁棚上的声音,是天在哭吗? 皇冠坠落 一个平常的夜晚,招娣和云峥在看莎士比亚戏剧作《理查二世》,讲述一位昏君在失去皇冠之后醒悟过来,竟然变成了一位讲话富有哲学的人。 招娣在用英语慷慨激昂读着波林勃洛克的台词,而云峥则捧着德文版在接理查二世台词,两种不同语言也能被他们对出味道来。最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云峥将头伸进招娣上衣里,毛茸茸的头发刺得她来回躲避,云峥嘴里念念有词,“我的生命就是招娣,二者互相结为一体,取去招娣,我的生命就不再存在。” 好好一句台词被他改成这样,大煞风景。 云峥对招娣说过很多情话,以往每个女朋友加起来都没她多。看着她迷醉的样子,云峥就想把天上的星星也摘下给她。 后来,他成了理查二世,失去皇冠后大彻大悟。 是的,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感情吸血鬼,对于招娣的爱有恃无恐。 *** 已经过去半个月,云峥老老实实到启明上班,认认真真讲德语课,报告做得一丝不苟,应酬每天都去,连薄远都以为他想通了。 右脸上的红痕也慢慢消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薄远以前是重点高中校长,后来累了就自己出来单干,人脉很广,云峥接手后将启明越做越大,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有次经过成人舞蹈班,听见里面女生在讨论他,薄总监又帅又多金,如果能和他睡一觉,真是幸福死了。 另一个女生说,你就想得美吧,我之前见过一位美女来找他,人家那模样,是你这三寸钉能比的。 而后一阵哄笑。 人人都夸他,年轻有为,深谋远虑,有人爱他钱,爱他颜,慕他才华,连旷月好也不例外,他们一开始是外表的吸引,化作最后饮食男女的相处,不同的是带了喜欢而已。 他被某个人纯粹喜欢过,热烈爱过,回头看看这些,一阵悲凉。 六月了,睡莲开了。 她还好吗? *** 今晚,发小薛君遗和几位高中同学约他到芳华酒吧聚一聚,他处理完工作,匆匆吃了晚饭就开车到芳华,进包厢时里面一阵喧哗,大家见了他都起哄着,“薄总监来啦,快坐快坐。” 云峥难得笑了,薛君遗踢身边那位忙着猜拳的邓京邑一脚,“学委,让个位。” 邓京邑挪了位子,云峥坐下后班长古旗山给他倒酒,“体委,干了这杯酒。” 云峥接过喝下,他们几个人当初比较要好,大学考去不同地方,工作时还是回到安城,见了面还是叫回以前当班干时的名称。 包厢里还有三个女人,古旗山搂着老婆,他是他们中最早结婚的,孩子都两岁了。 邓京邑女友在唱歌,下面几个男人在聊天,从工作到生活,平时见面机会少,一聊起来也是没完没了。 “我打算结婚了,到时你们记得来啊。”薛君遗笑着,身边的女朋娇嗔打他一下。 “一定。” 薛君遗皱着眉问云峥,“阿峥,怎么觉得你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你今年也26了吧?薄叔没催你。” 云峥剥着花生,催婚,也是催过的,爷爷奶奶老了,爸妈也想抱孙子,现在生意那么好,钱不是问题,那为什么他不结呢? “我上星期看见旷月好了,她和我聊起你,阿峥,就我说吧,她还那么死心塌地,破镜重圆不是没可能啊。” 薛君遗他们不知道招娣和他有过一段。 他们不知道他和旷月好发生什么,当初也是出于好聚好散才没告诉他们真相。 “我和她没关系了。”水果酒本来是甜的,可他却喉咙火辣。 “额,这样啊,可是我叫她过来了。”薛君遗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 云峥脸色淡淡,没有说话。 大家都在聊天,点歌器跳到下一首。 周华健的《让我欢喜让我忧》。 第一句,生生唱进云峥的心。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旷月好来了,她今天穿了她的专属色红色,一件连体裤,上身是吊带下身是短裤,头发烫了大波浪,妆容魅惑,连鞋子都是红色的,大胆奔放,魅力四射。 薛君遗起身让位子出来,旷月好坐下后,美目泛起担忧,“开车还喝酒?” 云峥不答,专心看着屏幕,还是薛君遗打破尴尬,“水果酒,度数很低,一点点没事。” 旷月好点头,拿了一块西瓜给他,柔声道,“阿峥,吃点水果。” ——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 ——多想说声对不起你。 他没有接,突然看向她,旷月好心突突地,情不自禁喊道,“阿峥。” “两年前,是你打电话叫招娣过来的。”他的语气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旷月好眉心跳了跳,“怎么这么说?” “是你,她那天本来是外出的,那时候还在外面,她没那么快回到560.” 他那天太懵了,后来又被招娣折磨得发疯,忘了许多细节。 她挂着笑,想挽留回一些脸面,“不是我啊,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你会,两年前你偷偷配了钥匙。” 旷月好脸白了,眼泪泛起,“你就这样看我,我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吗?” “你是,你会为了职位而放弃我,也会为了日渐壮大的启明接近我。”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身边人都难以置信看过来,旷月好此时觉得像踩在炭上,“云峥,你可以用恶意揣测我,但不能践踏我对你的爱。” 云峥,我是真的爱你的,我当初不应该这样对你,我知错了。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 ——不要让我如此难受。 云峥无视她的哭泣,把目光放回屏幕。 你哭着告诉我,情缘已尽。 难再续。 难再续。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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