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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要去医院啊!” 我会捂着双手试图推开面前所有阻挡我的人。 许彻瞳孔颤动,看着我攻击着并不存在的敌人。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说着,他像是拎起垃圾一样拉住我的袖口想要将我拉到面前。 可我虚弱不堪的身体遭遇承受不住任何打击。 重重撞在了身后的展示柜台上。 “啪!” 玻璃碎了一地。 其中一块深深扎进了我的手腕之中。 整个世界被鲜血染红。 可我感受不到疼。 虽然眼前的一切正从我脑海中抽离。 我却很开心。 终于,终于不用面对这场闹剧。 闹剧的最后,我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鼻尖充斥着鲜血的味道。 许彻一把推开冲上来保护他的沈明初。 疯了一样将我拥入怀中: “李明烛!你给我睁开眼!不许晕过去!” 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 连别人晕过去都要管。 我想讽刺他两句,可惜已经无能为力。 眼前一切彻底消失。 我似乎回到了过去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温馨的家里爸妈早就做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等待我回家。 看到我走进门妈妈像是无数次一样一遍埋怨我回来得晚,一边笑着走过来帮我提东西。 爸爸拿起酒杯要偷偷喝两口,却被妈妈发现一把夺下来。 老爸抗议失败,只能哭丧着脸跟我告状: “明烛!你快看啊!你妈就知道欺负我!以后你跟许彻结婚了,可不能这么欺负许彻啊!” 我妈立刻伸出手扭了一下爸爸身上的肉: “我的女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这个当妈的永远给她撑腰!” 老爸被掐的哎呦直叫,但还是举着双手冲我挥舞: “还有老爸!以后许彻要是欺负你,老爸第一个不答应!” 随后两双含笑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我: “你说是不是呀,明烛。” 我想说是的。 可不是为何,喉咙堵的难受。 明明爸妈近在咫尺,我伸出手就能触摸到。 但等我想要扑进他们怀中的时候,面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画面回到那天下午。 许彻母亲在手术室里等着我爸妈送最后的钱准备做手术。 可谁知道那天下午路上会有逃窜的神经病外出伤人。 爸妈不幸遇害。 两尸四命。 许彻妈妈没有等来救命的钱,活活拖死在了手术室里。 而他的父亲因为接受不了妻子的离世,当天晚上从楼上纵身一跃。 结束了匆忙的一生。 我们两个都是受害者。 可他却执意不肯放过自己。 他忘不了那天他母亲临死前失望的目光。 就像一把刀子插在他的心里。 而我,也忘不了父母的尸体。 我们的感情,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眼看着神经病抽出刀超过父母走去。 我急的手舞足蹈。 终于感觉到自己嗓子里有一点声音发出来,可就在下一秒。 我听到的却只有一个陌生的声音: “艾滋病?她怎么会患上这种病,是不是她..” “许先生,请你不要诬蔑一个医生的职业素养,我们查过李医生的病例,是当初一位被医治失败的艾滋病人怀恨在心,用粘有自己鲜血的刀子捅了李医生,她是清白的。” 房间里忽然沉默下来,几秒后我听到男人压抑的声音: “那她最多还能活多久?” “从前还有半年,但这段时间情绪被刺激的实在是太厉害了,最多...最多还有三个月。” 三个月。 足够了。 至少,我死在繁花盛开的法国。 而不是那个冰冷无人问津的出租屋。 再睁开眼,我看到的是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睛。 许彻拿药的手一颤,别过脸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低下头,笑了笑: “说了,你不信。” 五年未见,其实不该有这么多的情绪。 可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看到他。 我鼻子总是酸酸的。 许彻没有在说话,低头阅读着说明书的文字。 他看的认真,可我还是要打断一下: “不用看了,吃这个没用。” 我是医生,自己的情况最清楚。 艾滋病晚期,药石无医。 病房里陷入沉默,谁都不忍心打破这难得的和平。 可总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看向我,顿了顿: “会好的。” 不会了。 我张张嘴想要安慰他,可是话到了嘴边。 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想要说什么。 对了,医生说过。 我有失忆的风险。 许彻双手插兜看向我,在等着我像从前一样装傻。 可是看着他的脸,我竟然怎么也记不起他的名字。 踌躇片刻,我小心翼翼的抬头: “对了,你的名字是什么?” 笑容戛然而止。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你说什么?” 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接受不了这个问题。 有些莫名其妙... 我真的不认识他啊。 难道要我说谎吗? 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忽然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被盯得有些不不好意思。 摸了摸脸羞涩低下头去: “干嘛都这么看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直到房间门被人推开,我的目光落到门口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身上。 我敏锐的察觉到自从她进门,就一直盯着面前那个男人看。 眼底爱意难挡。 我想,能有这种眼神的应该是他的妻子吧。 这样想着, 我缓缓移动到她身边: “谢谢你跟你丈夫救了我,我现在头有点昏,你们可以送我回我家吗?我的丈夫会支付给你们医药费,我不会占你们便宜的!” 怕两人误会,我连忙解释。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说,男人的表情就越难看。 那女人没有接我的话,而是捏住我的手腕。 语重心长的模样: “明烛姐,我知道你舍不得阿彻,可那也不能用乱搞来伤害自己的身体,你这样对自己太不负责了。” 她的一番话说的我云里雾里的根本就不明白。 什么乱搞。 我一直很爱我的丈夫,怎么会做出来对不起他的事情呢? 她好像脾迫切让我承认什么。 抓住我的力气不断加重,捏的我好疼。 “许彻这些年也很痛苦,姐姐你要是真的心疼他,就不要再闹下去了。” 闹什么? 我为什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惬腅绵烒蕂熾鯉揇摮堮吙櫞煒獸轣掩 不过,我虽然没有搞清楚状况。 但还是在她的话里捕捉到一个关键词,许彻。 这是我的丈夫。 “你们认识我的许彻吗?可不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啊?我很想他...我...我想回家了...” 我越说,;两人表情就越难看。 “明烛,别闹了!我答应你跟你回去,生活在一起可以了吗?” 他反常的态度吓得我连连后退,直到身后是墙壁我才停下来脚步。 有些怯生生的看着他的脸。 是跟我的许彻很像,可许彻永远不会这样凶巴巴的对待我。。 我的许彻眼睛里永远都是笑着的,对我也很温柔。 面前的人虽然长得跟他有几分相似,可性格却截然相反。 可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还要冒充我的许彻。 越想越害怕,我推开他就往门口跑去。 可还没跑几步,一双大手就牢牢抓住我的领子将我硬生生拽了回去。 “够了!我带你去见许彻!” 我不再挣扎了。 不过不是听他的话,而是被他吓到了。 他这么凶,万一打我怎么办? 我的许彻不在,还有谁能够保护我呢。 靠在床沿,看着许彻前前后后的忙活。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对不起啊,失忆的时候给你添麻烦了。” 想想自己昨天说的话,我现在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彻手上动作没停: “没事。” 可我分明从玻璃的倒影里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他好像...很害怕我忘记他? 饭菜上桌后,一筷子肉夹进了我的碗里: “多吃点,瘦的没人样了。” 我头也没抬: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只是比以前瘦了点而已。” 他没说话,只是不停地往我碗筷里夹着东西。 一直到几乎堆成一座小山,我才无奈的敲了敲桌子: “够了,真的够了。” 他点点头,最后给我夹了一个大鸡腿才恋恋不舍的收手。 因为肌肉萎缩,我几次三番没拿住筷子。 在筷子无数次掉到地上之后,他忽然扯住我的椅子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我喂你吃。”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勺子就已经塞进了我的嘴里。 似乎还有种,热恋时期的错觉? “你不能喂我!” 下一刻,我将他手中的碗筷打翻在地。 汤汤水水撒的到处都是。 我甚至做好了他生气的准备。 可他却像个比我年长太多的爱人,耐心地蹲在地上收拾一切: “为什么这么说。” 久违的语气让我眼眶莫名有些肿胀。 但我还是哑着喉咙解释: “沈明初知道了会不开心。” 许彻手中的动作忽然停顿一下: “你是我老婆。” 我闷声: “我以为你忘了。” 许彻猛地一脚踹在座子上: “吃饭!” 又发脾气。 我赌气般的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可是莫名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眼看他就要再次训斥我。 他手机猛地响了起来,是沈明初打来的电话。 虽然我知道他不会为了我拒听,可我还是可笑的抱着一丝期待。 直到他按下接听键,将碗筷朝着我面前推了一把: “乖乖在这里等我。” 好像在哄狗。 我心里暗骂,但是没有反驳。 眼泪拌饭真的不太好吃,也或许是我快死了。 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还好他不在。 不然逼着我吃东西,也很难受。 安静的房间里,我听到了两人在争吵的声音: “别闹了,她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我知道你委屈...” “我们还没有离婚,法律上她还是我的妻子。” “沈明初!她马上就是个死人了!” 最后那句话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手中的筷子再次滚落下去。 原来是怜悯啊。 我还以为...是怜悯呢。 我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挪动到房间里。 将自己蜷缩在一个小角落。 就跟从前无数次一样。 没关系的,李向烛。 你从前也是这样生存过来的呀。 五年呢。 已经很棒了。 等我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 房间门终于被推开。 我能感受到他注视的目光,也知道他在盯着被我踢开的被子。 然而半小时后,他还是转身离开了。 我们之间拿到原本变得若有若无的裂痕,再次出现。 沈明初忍到现在,是极限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桌子上依旧摆着我爱吃的早饭,这是昨晚那场虚幻梦境唯一为我留下来的东西。 我没有问他还会不会回来,他也没有说。 可我清楚,他为我做到极限了。 一个女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丈夫跟前妻有过多接触的。 可问题是。 我们还没有离婚... 其实我很想跟他说要不要抽空去医院吧离婚手续办了。 毕竟离婚之后他只是二婚身份,可不离婚。 我留给他的会是一个难听的鳏夫称号。 话没来得及说,人就走了。 算了。 我这副身体虽然不争气,但撑到离婚大概也是可以的吧? 我坐在地毯上,窗外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 暖洋洋得。 真好。 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些舍不得死了。 转念我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世界上哪里有人想死的,不都是不由人吗。 李向烛,亏你还做了这么久的医生,连这点道理都看不明白。 昏昏沉沉的在房间里待到下午,就在我即将再次陷入沉睡的时候。 房门被推开: “怎么坐在地毯上?着凉了怎么办。” 我愣愣的抬起头看向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我。。出现幻觉了吗?” 他皱眉: “瞎说什么呢。”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沈明初身边吗?” 他挽着袖子准备进入厨房: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句话?又自己脑补的?” 不管怎样,人回来了就好。 最起码...最起码不要让我一个人孤独的死在这个地方。 许彻看了我很久,才转过头去: “当初就跟你说过不要在艾滋病这么危险的科室工作,那些病人很容易走极端,为什么不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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