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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祈求对方别挂电话,祈求对方让他和温茵说几句。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只是希望诗萱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不是一个私生子,只是希望我能以一个他真正意义上的父亲身份,等待他的降生。” “我没想过骗她,只想等这孩子一出生,立马就和她复婚。” “我是真的爱茵茵,比任何人都要爱她。” “你让她来见见我吧,只要她能原谅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亲自下跪给她道歉!” 对面听了,更加愤怒了。 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 “怎么,做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就没想过茵茵会发现这些?” “纪颂,你已经和茵茵离婚了,现在你想见她,简直是白日做梦!” 说完,就立马挂了电话,将他彻底拉黑了。 听到这些,纪颂大脑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思绪如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一个念头。 茵茵看到了那些! 茵茵竟然看到了那些! 没有任何犹豫,纪颂直冲书房,找到了那个电脑。 他手抖动得十分厉害,差点都没打开。 可打开后的显现在眼前的一条又一条刻意没被删除的浏览记录,却让他更加感受到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但周助理带来的消息,更让他愈加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纪总,没找到太太的踪迹,但是我调取了医院那边她的就诊记录。” “医院那边说,太太脖颈和头部伤势很严重,是强奸未遂之后的殴打痕迹......” “轰——!” 纪颂脑海里的神经,在这一瞬间全部破裂崩塌。 看了周助理递过来的资料后,他更是义无反顾抬手给了自己狠狠一巴掌。 一下接一下。 完全不顾自己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 纪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 他究竟做了什么啊! 当初医院用温茵手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竟然完全没有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有问一句温茵的病情如何,有多严重。 他又想起来那天在女洗手间外面的一切。 想到了当初他多次发现里面有动静,听到了好像是温茵的呼救声。 想到了他两次因为江诗萱的原因,都放弃了进去查看。 想到了他抱有的所有侥幸心,和所有忽视。 纪颂根本不敢想象,那段时间里的温茵到底有多害怕,有多绝望。 更不敢想象,当初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得知他轻描淡写说她在医院能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有多痛苦。 “纪荣!他竟敢伤害我的茵茵! “立刻给我把他找出来!” 最后,纪颂看着那个对温茵下手的男人的名字,双眼赤红,眼神比锋利的刀刃还冷。 周助理这次的动作很快。 纪颂看到对方的第一时间,就让保镖将其按住了。 他大步上前,身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英风范,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纪颂,你想要做什么!啊——!” 痛苦的尖叫声响起。 但拳头落在皮肉上面的沉重声音更大。 “你个混蛋!你个人渣!你个杂种!” “你竟敢动我的茵茵,竟敢伤害我的茵茵!” 纪颂一拳又一拳,打红了眼。 纪荣连忙求饶。 “是我错了,是我没经受住美色诱惑!” “但我真的没对温茵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啊,纪颂,你放过我吧!” 纪颂从来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他见纪荣承认了,更是接过了保镖递过来的刀子,一刀一刀直接削在纪荣的手指上。 “啊——!” 尖叫声响起。 鲜血滑落,很快在地上聚了一大滩。 纪荣脸色扭曲,没想到纪颂胆子这么大,敢直接对他动刀子。 他放弃了求饶,开始和纪颂对骂。 “纪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玩意儿!你以为你多高尚!” “温茵明明才是你妻子,你偏偏天天和江诗萱混在一起,让所有人都默认江诗萱才是你的纪太太!” “将温茵置于这种无助困境的是你,给她带来伤害的是你,要不是你眼里没有她,我又怎么会有机会!” “呸,你以为她离开,是因为我?” “我告诉你,都是因为你和江诗萱厮混,不仅有了孩子,反而给她下了药让她不能怀孕,还要和她真离婚!” 听着这一切,纪颂瞪大了双眼,甚至都忘了将拳头落下。 纪颂吐出一口血,裂开了嘴继续笑着。 “怎么,好奇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当然是江诗萱告诉我的。” “我不准你污蔑诗萱!” 纪颂的又一拳头落下。 纪荣反倒不挣扎了,大声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刚才不准我说温茵,现在不准我说江诗萱,纪颂,你的心可真宽广啊,能同时容纳两个女人。” “我究竟有没有说谎,你随便一查就知道了。” “还是说,你真以为江诗萱是个什么好东西?” 纪颂如雷劈般地呆呆愣在原地。 也正是这时候,纪荣猛然将他掀翻,跑走了。 一旁的保镖和助理有些手无策地看着纪颂。 纪颂拒绝了他们的搀扶,稳住摇晃的身躯,狠狠抹掉脸上溅到的鲜血,咬牙切齿地留下了一句话。 “查!给我去查江诗萱!” 医院里。 江诗萱看着纪颂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又立马嘟着嘴表现出不高兴。 “阿颂,你不是说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我的吗?” “我半夜醒来后发现你不在,心慌得厉害,肚子也难受。” “肯定是肚子里的宝宝知道爸爸走了,所以才向我传达了不高兴,你再多陪陪我好不好?” 说着,江诗萱纤细的手顺着他的衬衫下摆就摸了进去。 整个人撒着娇就想要完全贴上来。 但纪颂却直接一把将她推开了。 他脸色逆着灯光极其难看,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是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 江诗萱一愣,心跳立马加快。 她没想到纪颂竟然怀疑她,立马回忆了最近的事情。 确认了自己并没有暴露什么,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一抬头,她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微红的眼尾泛着可怜和柔软。 “阿颂,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我知道你哥去世后,你忙着接手纪氏集团,你去忙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只是你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这让我很担心,让我一直心神不宁,我......啊——!” 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毫不客气捏上她的下颌。 和纪颂对视的那瞬间,江诗萱彻底打了个冷颤,连痛呼都忘记了。 “江诗萱,你这是做了多少不该做的事,才这么心神不宁啊!” 江诗萱终于察觉了不对劲,内心的忐忑达到了极点。 温茵那该死的女人,还真给纪颂灌迷魂汤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摇了摇头。 “阿颂,好痛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啊,就一直呆在医院里保护我们的孩子,我......“ “啪——!” 一厚沓资料直接被甩在了江诗萱脸上。 她看着上面竟然显示的她指使纪荣去侵犯温茵的聊天记录,以及温茵的病历资料,大惊失色。 江诗萱更加否认得厉害了。 “阿颂,这根本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不是温茵对你说了些什么,故意拿这些东西来污蔑我的!” “这些肯定是她为了夺回你的爱,为了离间我们,所以才捏造了这些东西给你!” “阿颂,你要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爱你,这几年来更是甘愿做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你难道还不理解我对你的心意吗?” 可向来对她的哭声最容易心软的男人,这时候听了却是极其暴怒。 “闭嘴!” “你当我是傻子,什么都查不到吗!” “江诗萱,我早就说过了,我可以为了你肚子的孩子暂时和茵茵离婚,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但这件事绝不能让茵茵知道!” “你竟然让人对她下手!” “你知不知道茵茵离开我了,她彻底离开我了!” 纪颂死死掐着江诗萱的脖子,红着眼疯狂摇晃着她。 江诗萱被掐得呼吸不畅,整张小脸涨得通红,但还是注意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温茵离开了? 太好了! 江诗萱绝望之中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用力地顺着纪颂的力度往墙上撞去。 “砰——!” 她顶着满额头的鲜血,继续大哭。 “阿颂,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因为嫉妒才有了这个错误的想法,但我真的没让纪荣去这么做。”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只能继续以死来明志了!” 说着,江诗萱还要接着往墙上撞去。 突然,一道洪亮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相信你!” 是纪颂的母亲。 “纪颂,诗萱肚子里可还有你的孩子,你就这么对她?” “温茵走了就走了,刚好你们也离婚了,你现在刚好可以一心一意照顾好诗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让我孙子顺顺利利生下来!” 纪颂捏紧了双拳,脸色很难看。 “这不可能,茵茵才是我的妻子,我要去把她追回来!” 纪母没阻止他,只是带着江诗萱走前,在他耳边给了一句警告。 “又想要纪氏集团,又想要温茵?纪颂,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已经做出选择了。” “诗萱知道太多了,我说要将她除掉,去给你哥陪葬。” “当初是你贪图你哥哥剩余的遗产,决定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好让整个纪氏集团彻底掌握在你手里的。” 纪颂嗫嚅着双唇,没说话。 眼睁睁看着纪母将江诗萱带走了。 这一刻,他才知道受控于人的滋味有多难受。 当初温茵被他母亲变着花样刁难对待,是不是比这更加痛苦。 纪颂重新回到了他和温茵的住处。 他重新将这个被温茵清理干净的房间恢复原样。 可崭新的一切还是让他如梗在喉。 因为这里再也没有温茵的痕迹了。 他哪怕再还原,那些过去在这里的所有美好记忆,都再也回不来了。 晚上,纪颂彻夜难眠。 一闭上眼,他脑海里全是温茵。 他干脆起身,一边喝酒,一边翻看起家里的监控。 他痴呆着看着里面温茵的身影,这时候才知道他对温茵究竟有多冷落,知道原来竟然有那么多个夜晚他都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茵茵,你肯定只是出去散散心了,你肯定还会回来的是不是?” “茵茵,我从来没想过真的要你和你离婚,如果我没瞒着你,而是和你好好商量,我们是不是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摸着冰冷屏幕上的身影,纪颂不受控制地哽咽。 也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对她的喜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他的心因她而跳动,为她难受。 一想到她离开他这个事实,就不受控制地疼痛难忍,好像被万千利刃绞碎了一样。 痛到让他连着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喝到酩酊大醉时,纪颂视线开始模糊不清。 他整个人不顾形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嘴中不断喃喃着。 “茵茵,我胃疼。” “茵茵,我想念你亲手给我熬的粥了。” “茵茵,你回来好不好......“ 突然,一只柔软的手贴上他的额头,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的脸。 纪颂猛然惊醒。 将面前的身影用力地抱进怀里。 “茵茵,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就知道!” 江诗萱脸上的笑意一僵。 好半天,她才委屈地开了口。 “阿颂,是我啊,我是诗萱。” 下一秒,男人直接将她推开。 她吓了一大跳。 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了纪颂愤怒的话。 “滚!给我滚!” 江诗萱不甘心,又贴了过去。 “阿颂,温茵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生活呢?” “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可以是最幸福的一家三口啊,这下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人阻拦了。” 可纪颂只是非常嫌弃地的扯开了她,将她推倒在地。 “我从来没想过,要去过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活。” 江诗萱不可置信,嘶声力竭地问道:“那你曾经说爱我,说喜欢我,也是假的?我不相信!” 纪颂没回答,不顾她的挣扎和抵抗,命人将她带离了这里。 又让人将她待过的地方重度清洁一遍。 他不要他的茵茵回来之后发现这里有任何江诗萱呆过的痕迹。 想到这里,纪颂又开始喝酒。 喝到意识不清后,他跌跌撞撞起身,直接去了温茵闺蜜的家。 “你让茵茵来见我,她根本没地方可去,一定在你这里。” “茵茵,你出来啊,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我不会瞒着你任何事情了。” “我们去复婚吧,你还是我的太太,我会比以前更加爱你,呵护你,你出来见见我啊。” 回应他的是一道打开门的声音。 纪颂双眼一亮,以为是温茵松口了,直接不顾一切用手卡住了这道门缝。 “茵茵是不是原谅我......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里面直接探出防狼喷雾,对准他的脸就是一顿乱喷。 纪颂立刻就痛苦地倒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打滚。 温茵闺蜜冷哼了一声,对着他又是几脚。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背叛的时候只顾着爽,现在想复婚就复婚,你是贱中之贱!” “你彻底死了这条心,赶紧滚吧,茵茵已经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说完,就直接将他关在了门外。 “不!不可能的!茵茵不会丢下我的!” 纪颂痛苦着抱着头,撕心裂肺地喊叫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记忆里温茵爱笑的面孔越来越模糊,剩下的都是她苍白的,无奈的,无助的神色。 啊! 他为什么要和江诗萱厮混在一起! 他为什么没早点看清自己对温茵的心意! 绝望和痛苦之下,纪颂彻底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是在医院。 他刚下床想出院时,结果听到了隔壁江诗萱病房里她尖锐刺耳的骂声。 “温茵那个贱人就是走了也还让纪颂念念不忘,也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当初我好不容易在纪颂眼皮子地下,让她看到了我和纪颂的那几百张照片,又让她知道了她这几年生不出孩子是纪颂给她下药了,让她彻底死心。” “结果你倒好,我让你去把她给玩废,你倒是连到嘴的肉都叼不住,简直没用!” 电话对面的人也一肚子火。 “你以为我不想啊,还不是你配合的不够给力,要是多给我两分钟,我早就得逞了!” “不过你也别生气,反正现在那女人自己离开了,那现在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哈,一想到我儿子未来有一天能继承纪氏集团,我就忍不住高兴!” 江诗萱再次确认温茵离开后,也松了口气。 但也没忘记催促对面。 “好了,好了,那个假装胎相不稳的药再给我拿一点。” “这次,我要一鼓作气将纪颂和他母亲拿下,我就不信他们不心疼他们的孙子。” “以后,我就是唯一的纪太太,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成为......” “砰——!” 病房门被猛然推开,直接打断了江诗萱的话。 纪颂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又危险:“真是好谋划啊。” 江诗萱立马挂了电话,手里的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掉到了地上。 她管不上这些,只是立马跪下抱住纪颂的腿,慌忙解释。 “不是的!” “阿颂,你听我解释!” 可纪颂只是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她踢开。 然后扯着她的头发,直接拖着她往护士台走去。 “立马给我安排亲子鉴定!” 江诗萱心里开始彻底崩溃,她卑微祈求着。 “阿颂,现在胎儿不稳,不能做亲子鉴定。” “还有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骗纪荣的,我肚子的孩子就是你的,你忘了我们纠缠的那些日日夜夜了么?” “闭嘴!” 听她提到那些,纪颂更加暴怒了。 “你故意将那些不堪的事情捅到茵茵面前,现在还有脸说!” 纪颂想到江诗萱刚才的话,想到温茵当初一切真相的时候。 他简直不敢想象她当时会有多难受,会有多心痛。 纪颂看着眼前这个害得温茵离开他的罪魁祸首,简直是咬牙切齿。 “江诗萱,和你这个二手货纠缠在一起是我最后悔的事情,一想到你和其他男人也上过床,就让我恶心至极!” 江诗萱脸色煞白,瞪大了双眼。 “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这几年的时光都给了你,现在又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纪颂面不改色,眼底闪着冰冷的寒光。 “你确定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我的?” “既然确定是我的,就立马去做亲子鉴定!” “至于胎儿稳不稳?你不是刚好要吃药让其不稳,好来得到我的怜惜吗?” 说到这里,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刺眼的讽刺。 温茵疯狂摇头挣扎。 心中的绝望达到了巅峰。 因为她也确实不能保证这个孩子真的是纪颂的。 没多久,检测结果终于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纪总,检测报告显示,两者并没有血缘关系。” 江诗萱脑海里最后一根紧绷的线彻底断了。 她跌跌撞撞起身,第一反应想离开这里, 却又被纪颂猛然拖拽了回来。 他命令一旁的保镖亲自给江诗萱一字一句将这份报告念清楚。 江诗萱看着惶恐害怕地摇着头。 “不,不!” “阿颂,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孩子一定是你的!” 她颤抖地说道。 突然觉得肚子越来越痛,身下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阿颂,孩子......我们的孩子......” 看着眼前冷眼看着她身下淌出大片鲜血的男人,江诗萱彻底绝望了。 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也立马改了口。 “阿颂,救我,救救我!” “你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你的,我就不要了,不要了!” 说着,她使劲拍打自己的肚子,癫狂地想让肚子赶紧瘪下去。 “你看,你看,他已经流掉了,流掉了!” “阿颂,之后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呆在床上,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再重新怀上你的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纪颂看着此时倒在血泊里的江诗萱,后退一步,脸上闪过无尽的厌恶。 命令保镖将她拉到手术室,将这个野种彻底打了。 礚挒紤饯疠愐匴業傌牼蒢蟐暍銪拣算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人闯了进来。 “纪颂,你害死我的孩子就想离开,没门!” “一个亿,赔钱!” “不赔的话,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江诗萱之间的奸情,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寡嫂苟且,逼走了自己的妻子,还害死了我的孩子!” 是纪荣。 上次纪颂打了他,削了他的手指,害他丢了差不多半条命。 如今被他抓到了他和江诗萱的现行,纪荣自然是要捞一把。 说着,他十分得意洋洋挥了挥手里的摄像机。 “你现在刚接手纪氏集团,也不想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吧。” “我只要一个亿,一个亿买这些丑闻加我未出生儿子的性命,对你而言,已经很划算了。” 江诗萱好不容易让这个孩子流掉了,想来让纪颂相信她。 又被纪荣这些话打的措手不及。 她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极力否认。 “纪荣,你别想用这些谣言来针对阿颂,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怎么可能是你的!” 纪荣根本不在意这个。 他眼冒精光,不怀好意溜达着盯着纪颂。 “不是我的那更好了,让所有人都知道纪氏集团的新任总裁,不仅和寡嫂苟且,还搞大了寡嫂的肚子,这个新闻更炸裂!” 他说完,江诗萱脸色更难看了。 可纪颂并没生气,只是盯着他手里的摄像机。 “丑闻有纪氏集团公关部来解决,勒索的罪名,恐怕你只身一人担不起。” 纪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又很快暴怒而起。 “别给我打什么马虎眼!” “我出事了,你也绝对会名声受损,纪氏集团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处处都能保着你!” “一个亿,说什么都不能少!” 纪颂笑了。 他好像被纪荣点醒了一般。 “你想要钱,我想找人,不如我们另外做一个交易,我给你两个亿。” 纪荣一脸懵。 但听到那个天文数字,立马欣喜若狂地问出了口。 “什么交易?" 纪颂扬起头,用下颌示意了一下跌坐地上的江诗萱。 “让她亲口承认你们之间的勾当,承认你们对茵茵做过的那些事。” “让她承认是她勾引我,承认是她逼走了茵茵。” “你要是将这些事情全部曝光到全网上,让茵茵看到,让茵茵重新回到我身边来,我就再多给你一个亿。” 纪荣为这笔买卖正高兴得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江诗萱一脸灰败的模样。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在床上不断说着情话哄她的男人,此时正说出了这种极其残忍的话。 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不得不痛哭流涕。 “阿颂,那些事真的和我无关!那些主意全是纪荣出的!” “我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才听了他的话,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她的话音刚落下,脸上一疼。 纪荣直接黑脸过来给了她一大巴掌。 “贱人,你别污蔑我,你自己嫉妒,自己做了那些事情,现在倒想推到我身上来了!” 说着,他又点头哈腰看向纪颂。 “纪总,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好好办,不过这钱的话?” 纪颂笑着递给他一张支票,眼底的神色却没有一丝温度。 “一千万,定金。” 纪颂喜笑颜开地立马接下来,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保证一定完成。 “阿颂,不要,不要!” 江诗萱被纪荣粗暴地带走。 她硬生生抱着一旁的柱子求饶,绝望又害怕。 纪颂再怎么残忍,毕竟是纪氏集团的总裁,手头不可能真的闹出人命。 但纪荣却不一样。 江诗萱知道自己一旦被他带走,就永远没有希望爬出深渊了,只能不断祈求着纪颂。 可纪颂看都没看她一眼。 而在她被彻底带离这里时,纪颂的助理突然一脸激动地跑了过来。 “纪总,好消息!有太太的消息了!” 纪颂脸上着阴霾终于消散了。 他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激动得不断向助理确认。 连江诗萱最后的求饶和呼救,都彻底忽略了。 温茵离开的路上发生追尾,导致她没赶上飞机。 她母亲让她放心,说她刚好有一个朋友的私人飞机从江城出发,会带温茵一起过去。 这让温茵的心更加安定了几分。 至少这样,纪颂连她的行程,都找不到了。 只是没想到,她母亲的这个朋友是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年轻男子。 而且面容看上去还异常眼熟。 温茵坐在他身旁,煎熬了两个小时后,从始至终挺直坐立的身体有些坚持不住。 这时候一个干净的羊毛毯被递了过来。 “你不用那么害怕,睡一觉吧,马上就到了。” 温茵点了点头,但实际上还是很紧张。 她目光总是找机会不断看向那张脸,越看越觉得熟悉。 她没有出过国,也没有和母亲的任何朋友有过交集,这让温茵有些苦恼。 她想,再偷偷看最后一眼,再回忆回忆。 却没想到被男人抓了个现行。 四目相对的时候,温茵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 “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你好像有些眼熟。” 这句话刚说口,温茵又觉得更加不合时宜了。 像极了低俗的搭讪话语。 “现在呢?看清了吗?” 男人低笑一声,直接将脸上的浅色墨镜摘了下来。 一双细长的勾人桃花眼,直接让温茵一愣。 这张脸她太熟悉不过了。 因为和纪颂的样貌有四五分的相似。 但温茵那种熟悉感却不是来源于此。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好像突破了某种禁锢,记忆猛然聚焦再也一张黑白照片上。 “你......“ “没记错的话,当初替我守灵的是你。” 温茵刚想问些什么,对方竟然就直接承认了。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纪颂的哥哥。 一时间,温茵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绪竟然乱成了一团,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她身体颤抖着,不敢去想其中的原因和此时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纪昱斐。” “你放心,我和纪颂并不熟悉,也不会将你的踪迹告诉他。” “我在纪家手段下选择了死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同一类人。” 他主动握上她的手。 温热宽厚的手掌一下就就驱散了温茵心中的不安。 她也总算松了口气。 “你好,我是温茵。” 她嫁进纪家后,他已经属于病重的状态了,几乎没和他见过面。 所以,这也算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盎然了。 “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提供帮助,算是感谢你当初在我棺材前跪了一夜。” 说着,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她的膝盖处:“比如,抹除出境的记录。” 温茵原本想拒绝的话卡在了嗓子口。 她有些不自然地用羊毛毯将自己盖住,然后点了点头。 “谢谢。” 纪昱斐身上上位者的气场仿佛融入骨子里一般。 两人之间的座位又隔得极近。 这让长久以来只和纪颂这么一个男人相处过的温茵很不适应。 她本来想假寐,好让这一趟好过点,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飞机已经降落了,纪昱斐的身影也消失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脸心疼她的母亲。 “乖乖,没事了,以后有妈妈在身边呢。” 自从温茵母亲和父亲离婚之后,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但此时这种就在眼前的熟悉感,却是让她眼眶一热,鼻头一酸,让她义无反顾扑入了这个怀抱。 p兔|k兔b故*,事xkr屋4,提Hr取n本B文Vd勿Ap私%自Q搬Q 本文由派派txt小说论坛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paipaitxt.com/ 第一章 心爱的琴被辟成两半,扔进火里烧起来。 劈劈啪啪的声响伴著父亲严厉的嗓音在耳边回荡:“你的武学天分也不算太差,怎麽总是不肯好好用功?整天吟诗作画、弹琴谱曲,能有什麽出息?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实在该多干些正经事才对……” 火光映出林沈清秀俊美的侧脸,他垂了眸,薄唇微微抿著,始终一言不发。 所谓的正经事究竟指什麽? 痴迷武学、仗剑江湖,挣一个大侠小侠的名头?甚至像他爹那样当上武林盟主,号令群雄?对他这个出身武林世家的年轻人来说,似乎是最正常不过的那条路。 但是…… 林沈微不可闻的叹口气,心底泛起深深的无力感,紧接著就听他爹又问一句:“沈儿,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当然。” “我明日又要出门一趟,你这几天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反省一下,千万别丢了林家的脸!” 林沈握了握拳,掩去眼底的落寞与不甘,仍旧万分柔顺的应:“明白。” 气度非凡的中年男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很快便转身离去,只留林沈一人独自对著那渐成灰烬的琴。 火还在继续烧。 林沈伸了伸手,试图抓住些什麽,最终却还是颓然的垂下手臂,同样转过了身。 回房,睡觉,练功。 ……这才是他该走的路。 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必去奢望。 如此想著,恍恍惚惚的穿过回廊之後,却并没有直接回房,反而轻手轻脚的打开後门,偷偷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正是扬州城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刻。岸边的青楼妓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河上的游船画舫更是莺歌燕语、灯火通明。 林沈一直一直的往前走,四周越是嘈杂,他的心情就越是郁结,整个人昏昏沈沈的,如在梦中。 行了片刻之後,耳旁忽然传来一声异响。 他怔了一下,刚欲转头察看,就被人从身後紧紧抱住了。 “哎呀,总算抓到你了。”低沈沙哑的嗓音近在耳边,略带了几分轻佻的意味,甚是惑人。 林沈听得心头剧跳,错愕不已。 他从小就开始练武,功夫实在不算太差,怎麽有个人欺到了身边,竟也毫无所觉?而且听对方那语气,好似跟自己极为熟稔。 回头,对上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凤眸,薄唇,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悠然含情。 林沈瞧得几乎呆住,心口更是越跳越快。 而对方亦现出些惊讶的表情来,一下挑高了眉毛,低呼道:“糟糕,我好像认错人了。” 一边说,一边嘻嘻的笑,双手反而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林沈窒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醒悟到自己应该挣开那人的怀抱。连忙推他一把,道:“放手!” 那人直到这时才松开了手,笑眯眯的後退一步,手中折扇一展,态度甚是风流。“不好意思,我正跟一个朋友玩儿捉迷藏,结果不小心抱错了人。” ……果然是认错了人。 林沈本就是温厚老实的性子,自然也不愿追究别人的过错,只是好奇心起,忍不住问一句:“我跟你那位朋友长得很像?” “背影几乎一模一样,至於容貌嘛……”那人拿扇子遮住半边脸颊,斜著眼睛望住林沈看,笑道,“同样是国色天香。” 林沈面上一红,这才明白自己遇上了个无赖,连忙袖子一甩,掉头就走。 谁料那人却亦步亦趋的缠了上来,唉声叹气的嚷:“喂喂,你就这麽走了,我可怎麽办?我现在找不到那个朋友了,你可得负责到底。” “关我什麽事?”林沈猛得顿住脚步,使劲瞪他。 那人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理直气壮的答:“因为你长得太像我那位朋友了,所以害我认错了人,又因为你恰好从这边经过,所以害我跟错了路……说来说去,全部都是你的错。” “什麽乱七八糟的?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哈哈。” 那人并不反驳,只低低笑起来,干脆动手扯住了林沈的胳膊,拖著他一起往前走。 林沈当然是奋力挣扎。 但不知为什麽,他的一身武功到了身旁这个男子面前,竟变得毫无意义。无论使出哪种招数,都被对方轻描淡写的一一化解。 林沈心头发怵,隐约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 奇怪的是,那人似乎毫无恶意,只是一个劲的逗他说话。 “对了,我姓李,李凤来。不知美人你如何称呼?” “……” 林沈紧抿著双唇,无论那人说些什麽,全都不理不踩。 李凤来倒是毫不在意,依旧絮絮的扯些废话,极尽轻薄之能事。 两个人没头没脑的晃荡了几圈之後,远处忽然一阵悠扬动听的笛声。 如泣如诉,缠绵悱恻。 循声望去,只见岸边停著一艘小小的画舫,船头立著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容颜若画。月光下,那专注吹笛的神态,那精致俊美的五官,说不出的清秀动人。 李凤来只望他一眼,眸底便闪过淡淡的光,匆忙放脱林沈的手,足下轻点,朝岸边飞掠而去。“陆少侠,我可算找到你啦。” 低沈又沙哑的嗓音,与前先抱住林沈时的轻佻语气如出一辙。 林沈呆立原地,又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原来那位白衣公子便是他的朋友。 仅仅是误会一场,从头到尾,都与自己毫无关系。 这样想著,转身欲走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朝画舫多望了几眼。 刚才那个姓李的家夥是如何形容他那位朋友的? 国色天香? 嗯,果然半点不错。 第二章 林沈一边想,一边抬手摸了摸脸颊。自己的容貌可差得太远了,就算当真与那白衣公子相像,也仅仅是……背影而已吧? 思及此,忍不住垂眸轻叹一声,终於掉了头往回走。他被李凤来这麽一闹,心情倒是好转了不少,又在河边晃荡几圈之後,便回了家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一切如常。 林沈照著他爹的吩咐认真练武,但不知为何,怎麽也集中不起精神来。到了夜里更是心不在焉,一双手总是习惯性的叩击桌面。 房间似乎变大了许多,原本放琴的角落如今突兀的空著,就如同他的胸口一般,空空荡荡的,一片寂寥。 如此恍恍惚惚的过了数日後,某天夜里,正当林沈独自一人坐在房里发呆时,忽听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 “快来人,有刺客!” “书房走水了!快来救火!” 屋外不断传来各种各样的叫嚷声,明明已是半夜时分,火光却将大半个院子都照亮了。家丁们来来回回的四处走动,似乎正急著追寻刺客。 林沈难得遇上这样的状况,一时倒有些惊讶。 敢跑来武林盟主的府邸闹事的刺客,胆子可真不小子,也不知是什麽样的人物,竟能搞出如此翻天覆地的动静? 他本就睡意全无,这会儿既然好奇心起,便干脆取过桌边的长剑,大步走出门去。仅仅是想凑个热闹而已,谁料刚走了几步路,就见一道黑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刺客?! 林沈低呼一声,连忙挥剑追击。明明灭灭的光影里,他几乎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依稀瞧见那人用手中的扇子挡了一下。 分明只是把普普通通的扇子,却轻而易举的格开了那一剑,任凭林沈如何使力,都无法再刺进半分。而且剑尖竟似粘在了扇面上一般,连甩也甩不脱去。 ……看来对方的内力远在自己之上。 林沈蹙了蹙眉,正欲继续使劲,却忽听那人轻轻笑了起来。 低沈沙哑的嗓音,轻佻风流的笑声,似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那人叫什麽名字来著? 李凤来。 这三个字刚刚跃入脑海,面前那人便将折扇撤了回去。 林沈一时恍神,不由自主的受了那股力道的牵引,整个人直直往前倒去,恰好扑进了那个人的怀里。 “哎呀,又有美人投怀送抱啦,我可真是豔福不浅呢。” 熟悉的调笑声近在耳旁,林沈呆了呆,抬眼一看,果然对上某张精致俊美的面孔──凤眸,薄唇,似笑非笑。 “李凤来,你怎麽会在这里?” “原来美人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李凤来眨了眨眼睛,嘻嘻笑道,“咱们果然有缘。” 说话间,双手越收越紧。 林沈连忙挣扎起来,红著脸嚷:“胡说八道!快放手!” “要我放手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说著,故意将头凑了过去,几乎抵上林沈的前额。 林沈心口一跳,急忙别开了头。“什麽问题?” “名字。” “啊?” “你叫什麽名字?” “……林沈。” “沈鱼落雁的那个沈吗?果然人如其名。” 李凤来一下便笑起来,眉眼弯弯,而後果然依言松开了双手。 林沈刚获自由,就急急後退数步,举起剑来遥遥指住李凤来,将方才的话再问一遍:“你怎麽会在这里?” 李凤来却并不答话,仅是转了转手中的扇子,道:“你住在武林盟主的宅子里,又跟那个臭老头一样姓林,所以……” “我是他的儿子。” “喔,那可麻烦啦。” “怎麽?” 李凤来微微皱起眉,装模做样的沈吟片刻,突然从怀中掏出样东西来晃了晃。 林沈定睛一看,不由得脱口叫起来:“我爹的盟主令牌?怎麽会在你手里?” 李凤来将那令牌勾在手指上,继续晃啊晃,漫不经心的答:“我刚从书房里偷出来的。” “原来今晚的刺客就是你!你故意放火烧屋,闹出这麽大的动静,就只是为了偷这令牌?” “我听说这盟主令牌有趣得很,想跟你爹借来玩玩,可惜他死活不肯,所以只好用偷的了。”李凤来理直气壮的点点头,笑盈盈的挑起眉来,问,“怎麽?林公子是打算从我手里抢回去吗?” 林沈窒了窒,一时无语。 明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是否也应该扑上去拼命? 正犹豫间,忽见他爹从书房那边远远跑了过来,中气十足的大喊:“沈儿,那家夥刚偷了我的令牌,千万别让他跑了!” 顿了顿,又特意加一句:“他应当就是毒龙堡的堡主,使毒功夫相当了得,小心别著了他的道儿。” 毒龙堡? 那便是邪派中人了,与自己……绝对是势不两立。 林沈如此想著,一颗心竟不受控制的沈了下去,乖乖听从他爹的吩咐,咬牙挥剑。 李凤来仍旧只是笑,足下一点,轻轻巧巧的偏头侧身,毫不费力的避了开去。行动间,身形飘逸,袍袖翩翩。 原来他非但内力高强,连轻功亦是不弱。 不过,林盟主此刻正飞快地朝这边奔过来,若是合他父子二人之力,李凤来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插翅难逃。 林沈清楚知道这一点,因而刺出去的剑竟失了准头,明明是对著李凤来的胸口的,最後却软绵绵的滑向胳膊,毫无杀伤力可言。 李凤来於是微微一笑,趁机摆脱了他的攻势,轻飘飘的跃上墙头。月光下,他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故意冲林沈眨了眨眼睛,低声呢喃一句:“多谢。” 第三章 林沈的面孔一下就红了起来。 他究竟在干什麽?自己跟这姓李的男子不过两面之缘,甚至连认识都谈不上,怎麽竟鬼迷心窍般偏了剑势,轻轻巧巧的放他离开? 就在他懊悔的当儿,李凤来已动作优雅的转过头,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那茫茫的夜色中。 林盟主隔了好一会儿才冲过来。他心知已经追不上李凤来了,因而并不白费气力,只表情严肃的盯住林沈看,冷声道:“沈儿,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爹,我……” “剑路完全不对,内力更是没有用对地方,你专心修习了这麽久,武功怎麽反而变差了?就算敌人是个武林高手,也绝对不能临阵退缩!咱们林家的人可没有不战而败的道理。” “是,我明白。”林沈唯唯应著,心底却松一口气。幸好,他爹并未发现他是故意放走李凤来的。 “很好,你可千万不要令我失望。” 林盟主训了一顿话之後,便将双手负至身後,慢吞吞的踱了回去。他令牌虽然被盗,看起来却并不如何紧张,反而更加在意那被火烧毁的书房。 林沈没有心思细想其中的缘故,仅是一味懊恼自己先前的冒失行径,手中的长剑拖在地上,无精打采的回了房。 刚刚推门而入,就见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直扑上来,表情兴奋的嚷:“大哥,听说府里进了刺客,现在怎麽样了?” “逃了。” “咦,爹没抓到人吗?” “是啊。” “好可惜。”少年有些失望的叹一口气,抬眸朝林沈望了望,问,“大哥,你脸色怎麽这麽差?又被爹骂了?” 林沈点点头。 “爹也真是的,明知你不喜欢习武,还硬是逼著你练功。”少年皱了皱鼻子,气呼呼的念,模样既天真又可爱,“不过你放心,我将来一定会练成绝世武功,像爹那样当上武林盟主的。到时候你喜欢弹琴就弹琴,喜欢吟诗就吟诗,可再没有人敢欺负你啦。” “好,我等你。” 林沈与弟弟林跃闲聊了一阵之後,心情总算好转许多,但夜里却睡得并不安稳。第二日更是早早醒了过来,又坐在桌旁发了一整天的呆。 临近傍晚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破空之声,一把匕首从窗外飞射进来,直直插在桌面上,入木三分。 ……刀柄上缠著一张纸条。 林沈的心口突地跳了跳,连忙将那张纸条取了下来,低头细看。 “今夜子时,城外竹林见。”极陌生的字体,既狂劲又潇洒,末尾处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李字。 除了李凤来之外,还能有谁? 那家夥也真是大胆,昨日才刚偷了令牌,今日便又来约他,究竟有什麽目的? 林沈将那张纸条紧紧攥在手里,犹豫著要不要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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