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我的第二名_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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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底。 “你在干嘛？”看着面前行为诡异的灰发少女，丹恒面色如常地问道。抬手探了探丹恒的鼻息，又摸了摸对方的心跳，最后是掐着脸左右反复揉捏。在经过多方面确认后，略通人性的星核精最终还是一脸平静道：“嗯……呼吸正常匀称，心跳有力搏动，脸又温又软……结论：看来我们的小青龙仰卧起坐成功了。” “呃，你……” 少女这番直接上手的操作的确是十分简单粗暴，却也实实在在地令丹恒沉默了片刻。与此同时，沉默的还有不远处站在凯文身旁的瓦尔特。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侧目瞥向凯文，瓦尔特露出了猜疑的目光。 “我不知道……但这，很重要么？”凯文摇了摇头，敷衍地回道，显然他此刻并没有将心思放在这种话题上。抬起手，看着雨滴在手掌中逐渐积累，凯文不由思索，脑中声音刚才的话有何意义？不知从何时开始，这道声音出现的频率变得越来越低，它不再莫名其妙，毫无厘头地整活，而是变得更加神秘与深沉。它总能轻易洞察自己的所思所想，却只是在静静旁观，如今又仿佛陷入沉睡，似乎这才是它最本真的状态。刚才它用着自己的声音，却又像是在借景抒情，这让凯文不得不探究其与自己存在着什么关联…… 任由漫出的雨水从指缝中滑走。若是存在着关联，可为何……自己却对此毫无感触呢？ “……” 见凯文无所谓的回复，瓦尔特自然也没有自讨无趣死磕这个话题，毕竟当初那些事他早就释怀了。只是，看到年轻人玩这个意义鲜明的梗，他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他很清楚，丹恒的复活不仅仅是死而复生那么简单。 “所以说，丹恒你现在的状态……” 或许是之前丹恒的死状给她留下的许多阴影，即便有星的确认，三月七还是不怎么放心。那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同伴的死亡，也是她再也不想回忆起的经历与记忆。面对站在身前已然完好的丹恒，三月七并没有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而是关切地指了指丹恒那原本被贯穿的胸口。 “这里……还好吧？” 察觉到少女眼中的担忧，丹恒不知道少女在自己醒来前到底经历的什么，只好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安心道：“放心吧，三月，我已经没事了……” 青年的胸口平缓起伏，龙心强健而有力地跳动着，仿佛有着澎湃的力量在其中涌动。 “好……好吧……”见丹恒的身体似乎并无什么大碍，三月七挠了挠头，有些不自然地问道：“那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脑袋上的角是怎么一回事啊？” “嗯。”面对三月七的询问，丹恒没有迟疑与纠结，而是毫不犹豫地坦白道：“我是持明族，如今你看到的，便是我本来的样貌。” “不过我记得，持明族好像也没有头上长角啊？” 上下打量着丹恒，星开始回忆起自己印象中持明族的特征。突然，她想起了一位小孩，忍不住惊呼道：话说那位衔药龙女好像就是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吧？” “听你这么一说，咱也想起那孩子了……” 对于白露，三月七可谓是印象深刻，毕竟当时可是她在那里问人家的爸爸妈妈。 “不过那位龙女大人是持明族当今的龙尊吧……”说着，三月七联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看着丹恒，“难不成你……” 闻言，星连求证都没有求证，连忙双手抱拳，躬身大呼。 “恭迎龙王！！！” “归隐尘世多年，现如今龙王终于归来，只要您一声令下，阿星必定以身相随，为您赴汤蹈……” 砰—— 话还未说完，一道极为透彻的脆响在大殿中回荡。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看着抱头蹲在地上的灰发少女，三月七指指点点道：“你这家伙最近在网上冲浪到底看了个啥？该不会是什么大病区吧？” 摸了摸后脑勺，星缓缓站起身。 “呃……也没多少，就是些龙王，战神，赘婿，神医什么的，这些仙舟特产小说都很励志的好吧？” “……” 三月七感到非常无奈，但此时在场，原本沉重的气氛却有所缓和，就连沉默不语的景元，表情也轻松了一些。看着双手抱胸和个没事人一样的星，三月七属实分不清，这个家伙刚才的行为到底是忍不住犯病，还是刻意为之？对于星的称谓，丹恒摇了摇头，平静道：“我并非龙尊，更不是什么龙王，如今的我，只是一名持明后裔，一名无名客而已。” 说话间，丹恒瞥向一边的景元，从对方的眼中，他看到了极为复杂的情绪。有自责，有喜悦，有迟疑，也有惆怅…… 深吸一口气，丹恒还是决定说道：“景元将军，你曾经的同伴，已经不在了……” “嗯……我知道了……”景元点了点头，注视着站在龙尊之像旁的青年，感受到对方眼中若有若无的陌生，即便心中有了猜测，他还是问道，“所以，你只是丹恒吗？” “嗯……”丹恒没有否认，他追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丹恒破茧而出，却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与一道影子不断地战斗，厮杀，他记不得影子的模样，也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只感觉这道影子似乎给予了自己什么蜕变。看着景元，丹恒对其的记忆始初从那片昏暗无光的幽囚狱中开始…… 他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恩，但不清楚为什么…… 他知道自己在之前与两人有过战斗，但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代价是什么……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似乎这句话并不是对自己所说……可刃与镜流又为何会对自己刀剑相向？总感觉，一切的缘由似乎消失了…… 怔怔地注视着丹恒，景元最终说道：“他叫丹枫，是你的前世……” “丹枫么……” 丹恒低声念了遍这个名字。 “我记住了……丹枫……” 第236章我们从来都没有抛弃另一具载体距离显龙大雩殿不远处的海滩上。遵循太卜下达的命令，云骑军在稍作休整后便陆续渡海登陆到此地。军令如山，行军途中皆是整齐的步伐。在云骑军向着显龙大雩殿迈出一段距离后，浓郁的血腥味在海滩上弥漫开来，但在海风的作用下，又淡去了不少。 “咳……咳咳……” 白发女子虚弱的轻咳声在呼啸海风与狂涌浪声的遮掩下显得格外的沉寂，似乎并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倾靠在被海浪拍打的巨石旁，红色的冰痕仿佛粘在右边的脸颊，任凭海水如何侵染，在接触她的瞬间便被凝结成了飞溅的冰晶，再次被潮水带回那古海之中。在先前的那场战斗中，她成功杀死了两人，但自己也没有好到哪去。抬手摸向那毫无感知的眼眸，那里什么都没有，唯有那被止住的鲜血与脑中不断传来的阵痛，表明了她这道贯穿伤的不简单。即便她已然在魔阴的边缘游走，可魔阴身那强大的治愈效果却没有对这道伤起到任何作用，仿佛为了对抗那道攻击残留下的侵蚀，魔阴的力量只做到了与之抗衡…… 强忍住脑中的混沌，镜流紧咬着牙关，一截坚冰顺着手掌缓缓没入那被贯穿的眼眶中，直直蔓延至那发丝被鲜血染红的脑后。寒意令意识逐渐清明，随意从衣裙处扯下一段白色的残布，镜流将其遮住自己的双目。一切完毕，镜流狼狈地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向着停靠在岸边一片星槎走去。 “站住！” 可还没走多远，一道不悦的声音传来。 “好歹也是我们救了你……”盯着镜流的背影，银狼抬起手指指点点，“你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是想去干什么？” “……” 女人停下脚步，回过头，她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看着女人最终搭上星槎离开，无形的气流散去，除银狼外的两个半人逐渐显露出身形，他们并没有对前者的行为有任何阻止。明明只是远程连接再加上虚拟数据投影，通讯信道却在此时突然卡顿，刚开启的唇语转译模块居然出现了无响应的状况。银狼无奈转过身，看着完好的两人，问道：“她……是不是说了什么……？” “她说，她要去幽囚狱，并不与我们同道。”一旁，卡芙卡十分轻松地回道。 “幽囚狱？她要去自首？” 闻言，银狼的细眉不由微微皱起，她真搞不懂那疯女人要做什么，剧本中对其的介绍也不过草草一幕。回忆起刚才那走起路跌跌撞撞，随时都有倒下倾向的镜流，银狼不禁嘀咕道：“话说她这样子，真能顺利到达幽囚狱吗？脑子被捅了，应该能恢复吧……” “若是寻常的伤，魔阴身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但这次……”望着海平线那逐渐消失的星槎，沉默许久的小天火接过话，“恐怕不能如她所愿了……” 作为那场惨烈战斗的观摩者，小天火很清楚丹恒给镜流留下了什么伤。融合了死之权能的血色气旋直接其右眼贯穿，伤口被侵蚀的同时，那来自血液中的不朽之力一直在稳固权能的作用。如果只凭借魔阴身的力量，完全恢复不了丹恒造成的伤势，只能尽量阻止其不再继续恶化。 “为什么？”银狼问道。小天火摊了摊手，没有回答银狼的问题，而是提醒道：“比起他人的安危，我劝你还多关注关注自己的队友吧，他可比那女人惨多了。” 闻言，银狼看向那漂浮在空中正缓缓拼接的血肉。一块块不规则的血肉组织正缓缓冒出肉芽，向着相邻的部分探去，像极了银狼小时候玩过的拼图游戏，只是…… 这块血肉“拼图”如今却不太完整，即便已经拼接了大半，如今却还是缺失了近一半的部分。 “阿刃他……” 虽然早已经习惯刃的死去与重生，但这么碎的阿刃，卡芙卡还是头一次见。 “啧！”看着小天火，银狼啧了一声，不由问道：“怎么只带过来了一半？剩下的该不会碎成臊子了吧？” “确实细成臊子了，还有十五斤白的和六十五斤红的，我正在抓……”小天火点了点头，面色如常地回道。对他而言，要将显龙大雩殿地上不起眼的血肉在众目睽睽之下跨空间带回，虽不困难，但也的确费时费力。一时间，注视着逐渐恢复的刃，在场的众人都十分安静，直到…… 嗡嗡嗡—— 一道手机的振铃将在场的宁静都打破。振动声并非来自银狼，也不是小天火，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手机，更不是刃，他的设备早就随着自身的死亡被斩碎在镜流的剑光之下，那么只剩下…… “是我的。” 卡芙卡疑惑地皱眉，但还是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匿名号码，卡芙卡抬指划过，选择了接通。 “嗯……这里是……” 可话还没说完，一道激昂的猫叫声便从与之通信的那头传来。 “喵！” “奇怪，是有什么紧急之事吗？” 一旁的银狼困惑地看向卡芙卡，心中隐隐感到不妙。在她看来，对方会在罗浮完全监控通讯的时候直接打给卡芙卡而不是自己，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果然，紧随其后的一连串猫叫声印证了她的想法。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闻言，卡芙卡脸上顿时色变，她的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她垂下手，怔怔道：“怎么会……？没有星核的支持，他不可能醒过来的……怎么会这样……？” 看着愣神的二人，小天火感受到了严肃的气氛，实际上，从那一段急迫的猫声猫语中，他的确听懂了其中的含义。 “他……是谁？”注视着卡芙卡，小天火问道。卡芙卡并没有回复，而是再次抬手看向手机，却很快又叹了口气。 “挂断了……” “算了，事出突然，先交给我来善后吧……” 银狼的手指在虚空中快速点按，似乎是在处理通讯产生的痕迹。与卡芙卡的反应不同，她对此事的反应更加沉稳。看起来，电话那头传来的信息明显对前者更为重要。瞥了眼忙活起来的银狼，沉默了片刻，卡芙卡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 “实际上，当初我们在黑塔空间站选择将星核放入载体之中，除去星，还有另一具载体……” “另一具载体？” 小天火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嗯……”卡芙卡点了点头，语气似在怀念与思索，“其实，我们从来都没有抛弃另一具载体……” “他并非被搁置，但他不应该就此醒来……” 在短短一瞬间，卡芙卡便做出了决定，她看着二人，目光坚定道：“待阿刃复活之后，我们即刻离开罗浮。” “哦？”看着卡芙卡，银狼轻挑眉梢，“按照计划，你不去单独见下星吗？” “……” 闻言，卡芙卡抬头望向不远处的显龙大雩殿。盯了好一会儿，她不忍地移开视线。 “有那个男人在，如今的局面已经稳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更不会有所改变，至于星……” “我想，她会理解我的……” 第237章穹之苏醒，再临重渊宇宙的某处黑暗中，这里的信标早已被抹去，就连命运都不能将其窥探…… 昏暗无光的空间里，四周的墙壁光滑平整，没有任何出入口的痕迹，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个不大的空间内回荡，似乎是什么仪器正在运转。在空间的正中央，有一座巍峨的高台，棺椁般的巨大物体放置在上面，环绕着它的是一盏盏并未点燃的烛台，排列整齐，宛如一场庄严而诡异的仪式。这里的气氛异常沉重，仿佛时间已经凝固，可仪式并未进行，似乎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刺啦—— 异质的空间似乎被什么撕扯，一道无由而来的裂缝凭空出现，夹带着暗紫色的流光，陌生的人影从中走出。明明空间之内无风无雨，人影却古怪地撑着一柄伞，黑袍将其身形遮蔽，如同藏匿在黑暗之中的锋利爪牙。他没有点燃灯火，也没有观察周围的环境。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向着高台之处迈进，却又造成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仿佛比蛇类的爬行还要静谧。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清楚此次行动的目标所在。在“棺椁”前停下，人影依旧没有收起手中的伞，这一行为仿若早已成为他毕生的执念。于是，他缓缓抬起那空闲的左手。刹那之间，一块闪烁着紫色光芒的黑色晶体出现在他手中漂浮，外泄的光芒耀眼夺目，似乎要将这无尽的黑暗空间彻底照亮。吱—— 无形的力量将棺椁的上盖推开，一具躯体被光芒映照出形貌。灰色的发丝在透明的液体中飘动，青年那平静的面庞在其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在沉重的地睡去。注视着青年，伞下之人缓缓伸手探入液体，将漆黑的结晶对准其胸膛，毫不留情地一把摁下。叮—— 如同恶兆般的空灵在空中回荡。霎时，整片空间开始震颤，仿佛来自幽冥的灵火在烛台一盏又一盏燃起。痛苦之色攀上沉睡青年的脸庞，紫黑的纹路在其经络蔓延，宛若呼吸一般波动起伏。但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除去那被掀开的棺椁上盖，以及那围绕其燃烧着的烛台，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 “咕噜咕噜……” “唔！！！” 液体中的青年睁开眼，猛地坐起身。 “咳咳！！！” 青年剧烈地咳嗽着，直到将侵入了他的口鼻的液体咳出后，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大脑一片空白，呆呆愣在原地。这时，一道嘶哑低沉的声音从他的身旁传来，语气中带着些许讥讽。 “你真该感到庆幸，在被选择的未来，在那万念俱灰的终末，那三位大人物竟然会同意这笔荒谬的交易。” 闻言，灰发青年立即抬起头，透过微弱的烛火，他看见了黑袍之下站在身旁之人的面庞。那是一张灰色的金属面具，却又好像并非面具，交叉的刀刃刻在面具的一侧，猩红的独眼正盯着自己，像极了冷血动物在观察猎物。 “你是……？” 强忍住脊背的寒意，青年同样看着对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忘了吗？倒也无所谓……”金属面具后传来有些自嘲地声音，“毕竟我只是一个悲催而又普通的打工人，对于上级的安排不应多加揣测。” “但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你的好运啊，穹……” “穹……？” 青年怔怔地开口，无由而来的画面在他眼中流转。恍惚之间，他看见紫发女人的身躯被拉扯，变形，和她的伞揉在一起，变成水滴落在自己的脚边…… 他看见天才的猎手一位位倾倒在血泊之中，天才的骇客，不死的怪人，炫酷的机甲，还有…… 他看见棕发的前辈在眼前消散，黑发的青年流尽鲜血殊死相搏，灵巧的粉发少女无声哭泣，红发的领航员女士与跨越星海的列车一同在烈焰中焚灭…… 他看见黄金高枝之上，自己在三人面前苦苦哀求……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可自己却看不清他们的样貌…… “这些……到底都是什么……？” 悲剧的惨状在青年的眼中飞速演变，却又如同转瞬即逝的萤火，一触即散…… 啪嗒—— 鲜红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到棺椁内的水面，不知从何而来的痛苦在心头晕染。 “我……我……” 看着掌中接住的血泪，青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默默注视着这一切，身旁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恭喜你，失去所有，终究获得了再次踏进命运的机会……” “……” 烛火熄灭，沉浸的黑暗再次将空间笼罩，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漆黑的身影来到了此处。 “喵？” 爪子轻轻拍动地面，中央的高台逐渐下降，在看清上方棺椁的状况后…… “喵喵？！” 惊诧的猫叫声在空间回荡。黑猫左顾右盼，上蹿下跳，却始终没有找到自己印象中的身影。正当它以为对方离开时，一道浅薄的呼吸声在身后响起。从侧放的棺椁上盖中将青年拽出，黑猫伸出猫爪，在其头顶的红包上盖了几个“印章”，前者悠悠转醒。缓缓抬起眼眸，看清眼前的小家伙，青年的眼中并没有陌生与茫然，而是无声地笑了起来，那嘴角的笑意，甚是苦涩…… “喵？” 黑猫歪了歪脑袋，似乎很是疑惑，可青年接下来的话却让它瞪大眼睛。 “我是该说初次见面？还是……好久不见？” ………… 显龙大雩殿。似乎是随着某人心态的转变，雨势也减轻了许多。在此的众人相互攀谈，除去某位沉默的白发男子，似乎并无人过问造成先前那惨状的罪魁祸首。垂下眸子，凯文长舒一口气。从刚才武装人偶传来的消息，镜流已经前往幽囚狱自首，星核猎手也突然中断了不必要的计划准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