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了最烈的催情药,可以促使未到发情期的omega打开生殖腔,方便他操进去射精。 路嘉澍应该是他的,他的爱,他的身体,他的一切都属于阮霄,阮霄会将标记打在omega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生殖腔。 “不,不行阮霄。”路嘉澍大惊失色,他与阮霄才刚谈恋爱,终身标记于他们而言太早了。 “我没有求过黎砚,他骗你的……我从来没让他终身标记……”路嘉澍喘息着被阮霄绑了起来,用的是alpha的领带。 那粒催情药发作得很快,路嘉澍身体滚烫,体内升腾起磨人的痒意,肌肤变得敏感,后穴汩汩流出水来,连神智也模糊。 比发情期还难熬的情欲排山倒海向他扑来,路嘉澍动一动身体,皮肤摩擦床单都能带来一阵快感,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别……阮霄,不要终身标记……” 阮霄附身亲他,将omega被绑起的双手摁到头顶:“哥哥,你要求我。” 纤长手指毫不客气插进湿润的后穴,细密地动起来,阮霄手腕动得很快,次次碾压身下人的敏感点,激得路嘉澍发出黏糊的喘鸣。 “嗯……别……嗯哈……阮霄……” 阮霄的手突然抽出,穴口空虚地翕张,路嘉澍委屈地看着阮霄哼哼,他已经成为情欲的俘虏,被药性和alpha的信息素折磨成只知索取的妖精。 “听得见我说话吗?求我啊,哥哥。”阮霄看着他,手指从omega下身划到上身,摁住粉嫩乳头辗转捻磨。 他眼里充斥着澎湃的欲,又带着狠,强势地扼住omega的脖子,身体挤进路嘉澍的双腿,勃发的性器顶住穴口磨蹭,就是不进去。 细密痒意让路嘉澍发狂,他屁股蹭着身下硬烫性器,却缕缕滑脱,不得满足,便顺着alpha的话语:“求……求你……进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哥哥。”阮霄腰身一挺,一没而入,攻进层层叠叠的穴肉,“生殖腔打开了吗?给你操开好不好?” “不……唔……不打开……不要终身标记。”路嘉澍呜咽着被操到深处,密集快感将他捕捉,他用最后的理智乞求阮霄不要。 alpha只用深邃的眼神看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疯:“要,今天我要在里面成结。” alpha的动作很粗暴,狰狞性器整根进整根出,以极快的速度鞭笞着嫩穴,次次凿到最底,顶弄着穴壁那个隐秘的生殖腔口,omega里面又软又紧,像有千万张嘴在吸吮alpha的性器,阮霄爽得咬牙吁喘,俯身吸舔路嘉澍的舌头。 路嘉澍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中,身体随着alpha的动作晃动,他被绑起的的手翻下来,圈住阮霄的身体,腿也夹紧阮霄的腰难耐地磨蹭着。 黏腻的汗水浸润着信息素的气息,被阮霄舔进嘴里,alpha在路嘉澍脖颈和锁骨咬出青青紫紫的痕迹,一路向下舔咬乳头,将粉嫩乳头吸得肿胀。 “不……不要了……嗯慢点……慢点阮霄……” 阮霄性器不断扣着omega体内的生殖腔口,狠咬路嘉澍一口,命令道:“打开生殖腔,让我进去。” 路嘉澍哭着呜咽:“不可以……” 阮霄抓住omega的阴茎撸动,一边操一边揉弄,让路嘉澍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他俯身温柔地哄:“哥哥,从后面操,我轻轻的,你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说着将身下人翻了个身,他们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内壁旋转带来的快感让路嘉澍呜呜咽咽地颤抖。 路嘉澍被摆成俯趴的姿势,阮霄把住身前人的腰,两手拇指摁在圆润腰窝上,挺着腰动起来。 “啊……嗯……太深了,慢点慢点……” 阮霄咬他的耳朵:“哥哥不打开,我给你操开,会很痛……” 他咬住路嘉澍后颈腺体疯狂甩腰,一手撸动路嘉澍的性器,让他在手里射了一次,omega高潮瞬间穴道夹得很紧,深处的生殖腔却骤然张开一个小缝隙。 阮霄兴奋到了极点,眼睛都发红,他下身深入浅出地抽插,次次顶弄那个张开的缝隙,用湿润坚硬的阴茎头磨开omega的生殖腔口,强硬地顶进去。 “痛!” 生殖腔被强行操开的痛苦让路嘉澍惊叫一声,眼里大滴大滴落到床单上,他哭得太可怜了,阮霄将他拉坐起来,手指轻柔地给他擦眼泪,安慰:“很快就好了,哥哥。” omega漂亮的脸通红,眼泪蜿蜒着留到脖子上,让人心疼得紧,阮霄掰着他的脸同他接吻,舔掉湿咸的眼泪。 他上身温柔缠绵,下身却粗暴地打着桩,次次顶进狭小腔口,一次比一次深,让路嘉澍痛不欲生。 “痛……痛!你出去,我不要了……呜呜呜……” 阮霄将他重新翻成面对面的姿势,看着路嘉澍痛苦又爽意的脸,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满足。 就是这样的表情,路嘉澍的恐惧、痛苦、快乐都由他掌控,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体液都属于阮霄。 阮霄痴迷、极富占有欲地看着路嘉澍,他想,这是我的omega,是我的所属物,是我所有的欲望归处。 “我要射进去了。”阮霄说。 他顶到生殖腔最深处,狭窄的腔口咬紧龟头,阮霄掰着路嘉澍的脖颈,咬住后颈腺体灌信息素,与此同时阴茎头在生殖腔内膨大肿胀成结,精液咕噜咕噜填满生殖腔。 阮霄激动得浑身都在抖,路嘉澍也在抖,空气中信息素交织,他们紧抱在一起,互相交换体液。 路嘉澍的身体发出奇异的变化,信息素从血液蔓延到浑身每一个地方,他被阮霄终身标记了。 路嘉澍的手腕被领带勒出可怕的红痕,他一直在哭,抽噎着说不出话,阮霄给他解开束缚,抱着他拍背轻哄。 他的性器暂时拔不出来,只能和omega连在一起,阮霄不断地亲他,嗓音温柔地跟他说话。 “不哭了,哥哥。”他又叫,“宝宝,好爱你。” “我会对你好的。”阮霄亲他的泪痣,缠绵地蹭他,“我会负责的,老婆。” “你不要……不要这样叫我……”路嘉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痛苦又极致的高潮,成结瞬间那种生理性的恐惧让他心脏都停跳。他又气又怕,气阮霄不尊重他的想法,怕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 他感觉到和alpha融为一体的怪异感,好像两人有了灵魂上的羁绊,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阮霄了。 “老婆,宝宝,哥哥。”阮霄叫一声亲一下,“喜欢我叫你什么?” “你走开……拔出去。”路嘉澍抽着气推他,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拔不出去,老婆,结还没消。”alpha咬他喉结,“要射一会儿,才能拔出去。” 路嘉澍哭得停不下来,阮霄就给他擦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只能放弃。 阮霄看他哭就兴奋,恨不得压着omega再操一顿,但他不能让路嘉澍生气,便抱着人柔声哄,跟他说许多情话。 “哥哥,我好爱你。” “想和你结婚。”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宝宝。” 阮霄等了好一会儿才从路嘉澍身体里拔出来,路嘉澍哽咽着问他:“你吃避孕药了吗?” 如果不吃避孕药,生殖腔射精后omega怀孕的概率非常大,路嘉澍抓着阮霄的手:“我不要怀孕……” “没吃。”阮霄露出懊恼的表情,“不会怀孕的,哥哥。” “我要吃,给我吃……”路嘉澍有些害怕,他真的不想怀孕,这次的终身标记是阮霄强求,于他而言是一场意外,他不想再多一个意外。 “哥哥不想怀我的宝宝吗?”阮霄摸他的肚皮,装作委屈的样子,“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我养你们好不好?” “不要……”路嘉澍恐惧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么不成熟的想法,“你去买避孕药,阮霄……我不想怀,我不要……” “不着急。”阮霄将他摁在身下,掰开他的腿顶进红肿的穴口,“再做几次。” 路嘉澍是真的害怕了,他呜呜掉着眼泪,在阮霄背上抓出一道道指甲痕:“变态……” “嗯,变态喜欢你,宝宝。” 阮霄体力极好地把路嘉澍折腾了几个来回,也没给omega清理就抱着人睡过去,他喜欢自己的体液留在路嘉澍体内,他的omega就该从里到外沾满他的味道,永远也不消散才好。 他们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路嘉澍迷糊地感觉身旁人起了床。 阮霄窸窸窣窣地换好衣服,回到床边亲亲路嘉澍的额头,小声道:“哥哥,我公司临时有事,我去加个班,晚点回来。” 路嘉澍不安地皱起眉头,即使在梦中也感到委屈和不满,他们才刚刚终身标记,alpha就要离开他。 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枕头,alpha却给他盖好被子,径直离开卧室。 阮霄轻手轻脚地出门,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眉上染着戾气,嘴角勾出一个阴冷的笑。 是他的下属发的信息:老板,抓到人了。 下面是一张黎砚的照片。 -------------------- 微强制车 40 威胁 黎砚睡得很不好。 他梦到自己的高中时期,他路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正碰见阮易在欺负阮霄。 那时的阮霄还未长开,一张脸怯生生的,被阮易带着人围殴,他不断反抗,却难以敌众,被推到地上跪着。 “黎哥,你也来看热闹啊?”阮易笑得猖狂,抓着阮霄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我让他给你磕一个?” 说着便压着阮霄的头让他给黎砚下跪,alpha没有弯腰,跪得笔直,身上是淋漓的血,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 是的,平静。黎砚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欺负成这样还能保持一副平静、漠然的表情,就好像他不是被霸凌的当事人,而是和他一样的围观的旁观者。 “跪呀,傻逼!”阮易使劲踹他的背,也没能让他弯腰。 黎砚走过去,不顾阮易抗议将人扶了起来,他替阮霄说了几句好话,打发走了阮易。 阮霄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黎砚问他有没有事,他才如梦初醒地对黎砚露出一个笑,那枚泪痣随着肌肉轻动,阮霄很柔地对他说:“谢谢黎哥。” 黎砚觉得他很漂亮,很脆弱、很冷、让人想要摧毁的漂亮。 梦中的黎砚被阮霄的泪痣晃了眼,几息之间,周围的环境瞬变,叽叽喳喳的人声和酒气围绕着他,那粒泪痣的主人变成路嘉澍。 长相温和的omega穿着修身衬衫,眉眼低垂着给他敬酒,路嘉澍的脸红红的,不太好意思地抿出一个和阮霄很像的笑,他低声道:“黎总,我敬您一杯。” 黎砚抓着他的手喝得很醉,缓过神来又见路嘉澍温温柔柔地给他按摩,嘴里埋怨着:“黎砚,你再喝那么多酒我就不喜欢你了。” omega说完不喜欢他,眉目立刻变得冰冷,阮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路嘉澍身边,他露出黎砚喜欢的那个熟悉笑容,只是那笑却让黎砚觉得浑身难耐,万分炽热,仿佛坠入地狱之火里。 黎砚猛地惊醒过来,他头痛欲裂,头上包扎好的伤口一跳一跳地颤痛。 阮霄果真坐在床边看着他,见他醒来,alpha露出一个很柔和的笑容:“黎哥,你醒了。” 黎砚有点懵,等到缓过神来,他才恍然发现身上很烫,无边情欲从身体源源不断涌出,他的性器支楞在浴袍里,正处于易感期的发情状态。 但他的四肢却很软,手脚没有力气,他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阮霄”,面前的人却拿出一台相机,将镜头冲着他拍了起来。 “你在拍什么?!”黎砚嘶哑地怒吼,脚却被床尾冒出的两个男人摁住,黎砚这才发现房间里不止他和黎砚,还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而摁住他脚的那两位,上身没有穿衣服。 黎砚脑子嗡的一声,想到了一个匪夷所思又让他极度惊恐的可能性。 “阮霄。”他咬牙切齿,头脑被情欲冲得一阵阵发晕,“你给我下药?你他妈找人来搞我?” 强烈的屈辱感让黎砚几欲呕血,阮霄的脸被照相机挡着,他“嗯”了一声。 “黎哥手机里只有路嘉澍的照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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