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出息了一回。他下腹流淌的液体染红衣物,阮父的脸色终于不再冷漠,摆了摆手示意门口的医生进来将阮霄带走。 阮霄原本没打算将这件事告诉路嘉澍,但想到omega一定会追问,他觉得说了也没什么。 但路嘉澍反应很大。 omega眼睛红了一圈,紧抓着阮霄的手,他将脑袋撇到一边,压着愤怒的情绪骂:“你爸是个大傻逼!” 阮霄看着路嘉澍的侧脸,心想这个“你”换成“我”也是一样的表达效果。 “所以当时我没办法跟哥哥告别,对不起。” 路嘉澍转过头看他:“你不许说对不起,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 他靠着阮霄:“我才对不起你……都怪我那天非要出门,如果我待在家里,就不会遇到阮易,你就不会被他骗出来……就不会受伤……” 路嘉澍语气很软地说:“对不起,阮霄……我那时候如果知道这些,我会帮你的……” “你说我救了你,我根本没有救到你,我只是路过你的人生,还给你添了麻烦。” 他很难想象阮霄在那样的家庭下过了一个怎样的童年。路嘉澍小时候照顾外婆和妹妹,长大后为了家人四处奔波甚至出卖身体,他觉得自己很苦,可比起童年被虐待的阮霄,他其实是幸运的。 他有爱他的家人,可是阮霄什么也没有。 “哭了吗?哥哥怎么这么感性?”阮霄掰过路嘉澍的脸,抹掉他脸上的眼泪。 “我很开心能遇到哥哥,让我知道正常家庭是怎么样的。”他放软语气,“我很喜欢哥哥,所以纹了一样的泪痣,学着哥哥的笑容和性格与他人相处。” 上高中前,阮霄在一个私立学校待了半年,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是监狱,一个以精神矫正闻名的监狱。 那里面的孩子都是精神或行为上“有问题”的叛逆少年少女,阮父将他送过去,就是想矫正他扭曲的心理,和手足相残的暴力行为。 那时他腹上的伤还没好全,因为顶撞管教,伤口被抹上辣椒水,伤口裂开又愈合,最后艰难地痊愈,所以疤的颜色才会那么深。 从矫正学校出去之后,阮霄的头发已经很长了,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的他很恍惚,几乎不认识镜子里面的人是谁。 母亲带他理了发换了新衣服,嘱咐他要收敛过去的性格脾气,做一个乖孩子。 乖孩子…… 阮霄脑子里浮现出路嘉澍的脸,他对着镜子模仿记忆里那个笑容,开口温柔软和地讲话,越来越熟练地控制语气。 然后他去了纹身店,在右眼下纹了一颗泪痣。 他终于认出镜子里人,一个全新的阮霄,温柔的、漂亮的、有着路嘉澍影子的“乖孩子”。 阮霄歪头对着镜子喃喃:哥哥,我们还能再相逢吗? 镜子里那张脸跨越多年光阴,像梦一样落到阮霄的身边,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靠在他怀里,为他过去的经历哭泣。 阮霄亲亲路嘉澍的泪痣:“哥哥,幸好我们得以重逢。” -------------------- 要赶一个十号的ddl,停更一周???? 30 潮水 昏暗的房间里开着暖气,氛围灯照亮沙发一隅,路嘉澍缩坐在沙发上,被阮霄半楼在怀里。 他问:“那你的父母......现在还为难你吗?” 阮霄弯起食指抹去他眼角的一抹红:“我父亲身体不好,现在在疗养院。母亲在国外定居。” 他将Omega搂紧了些:“都过去了。” 路嘉澍顺从地被他带进怀里,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只专注地看阮霄被浴袍遮挡的小腹。 阮霄注意到他的眼神,不经意地将浴袍散开些,露出疤痕的一角。 “哥哥,要看看它吗?”美人轻启薄唇,语气又轻又柔,有些可怜,又带着诱哄的意味。 修长的手拉开白色浴袍,露出完整的疤痕,狰狞又丑陋。 路嘉澍看着那深色疤痕镶嵌在完美的腹肌上,想用手去碰,又不忍地缩回手,问阮霄:“痛不痛呀?” “痛,痛的。”阮霄的眼里带了欲,被Omega天真又勾人的姿态激得下身滚烫,“哥哥摸摸它好不好?摸一摸就不疼了。” 饶是路嘉澍再迟钝,也听出alpha在引诱他,他霎时红了脸,想从阮霄怀里退出去,却被alpha强势地抓住手摁在怀里,铺天盖地的桃子味信息素袭来,阮霄将路嘉澍压在柔软靠背上,狠狠地亲他。 粘腻的舌相触,唇瓣间发出啧啧水声,路嘉澍被亲得浑身发软,手被阮霄拉着去摸那道疤痕,alpha的手指带着他从左到右,将疤痕反复抚摸,疤痕凸起,柔软地亲吻路嘉澍的指腹,阮霄被摸得浑身抖,喉咙里挤出模糊又难耐地呻吟,嘴上咬路嘉澍咬得很凶。 “阮霄......放开......”路嘉澍在换气的间隙呜咽,他无力挣扎,被阮霄锁在怀里掠夺。 “摸摸我,哥哥。” alpha意乱情迷,放出大量信息素勾引怀里的Omega,甜腻的信息素勾起最原始的欲望,阮霄下身止不住地蹭,用坚硬的性器顶弄路嘉澍。 路嘉澍被亲到眼含水,气喘吁吁地瘫在阮霄怀里,alpha与他额头对着额头,滚烫呼吸喷在鼻间,时不时凑上去亲吻他的唇瓣。 “你硬了,哥哥。”阮霄一手锁住路嘉澍的手腕,一手从Omega腰间滑到胯下,在他的阴茎上揉了一把。 “别!” 命根被人抓在手里,路嘉澍剧烈挣动,却怎么也逃不出阮霄的手掌心,他很快在阮霄的揉弄下软了身子。 “不要......阮霄!”他声音有些哑,却意外地勾人。 阮霄迎上去亲他的嘴,勾开路嘉澍的睡裤伸进去,与Omega硬起来的阴茎亲密接触,大手握住路嘉澍的性器,缓缓撸动,将质地粘稠的体液蹭在手上。 “我让哥哥舒服。”阮霄的手很大,一只手便将路嘉澍两个手腕牢牢攥住,压制omega的挣扎,另一只手不断撸动他的性器,还用指腹摁揉挺立阴茎上的马眼。 被强制猥亵的感觉很不好,路嘉澍心里泛起恐慌,但很快被身下快感转移注意力。 “嗯……别……阮霄……阮霄!” omega的毛发稀少,性器也比寻常男人细一些,阮霄一边撸一边揉他的卵蛋,手法熟练,动作很快。 快感如潮水将路嘉澍淹没,他眼神失焦,涨红的脸上满是春情,漂亮的眼睛溢出生理性泪水 ,很快被alpha追上来吻掉,阮霄的唇顺着他的脸一路向下,在omega颈间吸舔。 路嘉澍身后是柔软的沙发背,身前是如狼似虎的alpha,栀子花与桃香交织缠绵,过于浓郁的信息素让他无法思考。 阮霄以一个强势的姿势将他压在沙发上,他的腿被阮霄的身体卡住无法合拢,细瘦的腿不自觉地架住阮霄的腰身,高潮来得很快,omega腰肢狠狠挺动,他几乎是呜咽着射在阮霄手里。 “呜……” omega迷蒙的眼微闭着,阮霄还埋在他颈间舔他,湿润皮肤在空气中发凉,他抖得厉害,在阮霄放开他手的时候无意识抱住身前人,腰肢还在战栗。 “射了好多……哥哥。” 阮霄将手从路嘉澍跨间抽出,修长的手指上沾满粘稠的白液,alpha当着路嘉澍的面将那只手放到嘴边,舔弄含着栀子花香的精液。 alpha像勾魂摄魄的妖精,他眼里带着欲,直勾勾地看着omega舔手指,粉红的舌将白液勾进嘴里,画面淫靡至极。 “你干什么呀!”路嘉澍大惊失色,抓住alpha的手不让他舔,又掀起衣服的下摆给他擦手上的液体。 “我做得好吗?”阮霄声音低沉,顺从着路嘉澍的动作擦干净手,在他嘴角亲吻,邀功道,“我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个,哥哥。” “你不许说话!”路嘉澍又气又羞耻,阮霄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下身鼓起好大一个包,滚烫地撞他一下。 路嘉澍一个劲地推他,alpha纹丝不动,甚至两腿跪上沙发,是一个蓄势待发的姿势,omega甚至感觉他腿间的性器跳动了一下,似乎马上要拱出浴袍。 他头皮发麻,却无法逃离:“不要继续了……我们还没在一起……不可以做……” 阮霄将他压制沙发角落,凑近缠绵地亲他。 “那摸摸我好不好,哥哥,好喜欢你……” “摸摸我吧,好难受……哥哥疼疼我……” “不可以……” 阮霄凑过去“啾”一下。 “不行……” “啾。” “不要了阮霄……” “啾啾。” 路嘉澍拒绝一句,阮霄就亲他一下,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达到了一种恐怖的浓度,路嘉澍呼吸急促,大脑混沌,他退无可退,被alpha亲着蹭着,只觉得浑身起火,连指尖都滚烫。 阮霄上身的浴袍敞开,露出宽阔的胸膛,alpha就拉着路嘉澍的手放在胸上,引导着他去摸自己的身体。 掌根在胸肌上旋转一圈,五指抚着白皙皮肤一路向下,所到之处一片粉痕,阮霄带着他从胸口摸到腹肌,又紧紧抱住怀中人,让他抚摸后背脊椎。 路嘉澍意乱情迷,从alpha的后颈一路撸到尾椎,像撸猫一样给alpha顺毛,手掌与滚烫肌肤最大面积地接触,带起酥麻的快感。 心理与身体的满足感让阮霄喘得厉害,炽热呼吸喷在路嘉澍脸上,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路嘉澍,脸上隐忍又快意,他在路嘉澍泪痣上舔一下,在omega的腮上嘬了个小红印。 “好舒服……哥哥……” 路嘉澍从来没见过阮霄露出过如此沉迷,如此性感的表情,alpha被情欲俘获,好像只是被他摸着就能高潮。 一个alpha在他身上爽成这样,让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成就感,反抗的念头被浓烈的情欲压倒,他也要沉溺在暧昧的情绪高潮中了。 “嗯……”身上人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阮霄埋在他颈窝,身下性器勃发,他咬着路嘉澍的脖子,手握住阴茎自慰。 alpha飞快掀开路嘉澍的睡衣,将龟头顶在路嘉澍圆润的肚脐上,他手速飞快,喘息着射在路嘉澍小腹。 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出,聚集在路嘉澍平坦的肚子上,茎身冲着白皙皮肤一抖一抖,玷污着omega的清白。 阮霄的性器非常大,又粗,颜色比肤色深很多,布满青筋。 路嘉澍没想到这样的美人却有那么丑的性器,一时间愣住,与阮霄一同看着性器淋漓地射完。 直到阴茎射尽最后一滴白液,阮霄长呼一口气,抱住路嘉澍黏糊舔他的脸。 路嘉澍大脑一片空白,他听见打雷般轰鸣的心跳声,剧烈的刺激感摄住心神,让他久久不能平复。 桃子味信息素勾引着omega,他即将进入发情状态,路嘉澍身下的穴口微微湿润,翕张着想要被进入。 “啊……”路嘉澍软软地叫一声,被阮霄勾着舌头亲。 腹上微凉的液体流动,柔软的茎身顶着顶着又要硬起来,阮霄双手掰开路嘉澍的腿,手隔着裤子摸到omega的后穴,试探性地想插进去。 后穴异样的涨感将路嘉澍从发情的边缘拉回来,他顿觉危险,用全身的力气将阮霄掀开,慌乱地整理衣服,用衣服下摆擦腹上的精。 “哥哥。” 路嘉澍惊慌失措地用抱枕挡住身体,一副被糟蹋了的慌乱可怜表情。 阮霄下腹的性器还支楞着,从茂密的黑色草丛中探出,一跳一跳,竟是又硬起来。 “你别过来。”路嘉澍又慌又怕,不敢看他,“别,别靠近我……” 阮霄爆发的情欲让他害怕,刚刚alpha压在他身上亲他的时候,他恍惚觉得自己要被吃掉。 “我们不能……不该……”他磕磕巴巴,“我们还没谈恋爱呢。” 都要被吃干抹净了,还在坚持所谓的原则。 阮霄压下暴躁与欲求不满,即使他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强奸他,也依然要在omega面前表现出温顺样子。 “对不起。”阮霄拢起浴袍,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垂着眼睛道歉,“我只是太喜欢哥哥了,所以没忍住。” 路嘉澍高潮的余韵还没散,身体里的情热随着阮霄信息素的放缓而平复,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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