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是知道他今天不能动她,在这跟他有恃无恐,故意撩拨呐! 第61章 月迷 司珩扯起一侧唇角,看着身下的云婳,似笑非笑地说:“浴血奋战也不是不行……” 云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愣愣望向司珩,环在他颈后的手指抖了抖,才反应过来要推开他,颤声嘟囔:“你,你太可怕了!” 司珩抓过云婳伸过来推开他的手腕,举过她头顶压在枕头上,唇角噙着轻浅的笑问她:“还撩吗?” 云婳吓得都快哭了,可怜巴巴地摇头,生怕他来真的。 司珩满意地亲了下云婳湿漉漉的眼睛,松开对她的钳制,侧身躺在她身边,搭在她身后的掌心自然地探进寝衣,摩挲着她的腰侧。 “月事得几日?”司珩另一只手捏着云婳的下巴向上一抬,低头啄在她的唇上。 “七日。”云婳挪了挪身体,枕在司珩臂弯。 司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指腹捻着云婳水润的唇瓣,慢条斯理地说:“七日后,一夜七次,算是婳婳对本王这几日的补偿吧。” 啊?啊! 云婳被司珩抱在怀里的小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抬着水洇洇的杏目,弱小地睇着司珩,怯生生地问:“殿下是认真的吗?” 司珩瞧着云婳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低声笑了一下,他是真想,也自然有那个体力。 司珩将云婳往上抱了抱,捏了下她白嫩的脸蛋,慢悠悠地说:“想,但下不去手。” 云婳长长地舒了口气,却见司珩将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皱眉问她:“疼不疼?” 原来他还知道女子来月事一般都会疼啊! 云婳嫣然一笑,又往司珩怀里钻了钻,甜甜地说:“不疼的,可能是我身体好,每次来月事都没什么感觉。” “嗯,身体是挺好,就是体力差点。”司珩抚着云婳腰上的软肉,意有所指地说。 云婳感觉自已受到质疑了,像只炸毛的小猫,腾的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司珩,声调都不自觉地拔高了:“我体力还差?” 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已每次折腾多长时间,他换个人试试!呸,呸,呸,不能换人! 司珩看着气鼓鼓的云婳,可爱极了,薄唇溢出一抹宠溺的笑,抓过她的手腕,把人重新拉回怀里。 长指穿过云婳垂散的青丝,眸色温润地望着她,额头抵在她的眉心,喉间闷着低笑,随她道:“嗯,婳婳体力好。” 云婳得意地扬起下巴,一脸的理所当然。 窗外的月光悄无声息地透过窗牖照在司珩脸上,为清冷的璞面镀上一层缥缈的虚影,那双天生疏离凉薄的漆眸因噙着笑而更加深邃,让人悬溺、沉沦。 云婳不由看呆了,从大婚那日第一眼见到他,就被惊艳到了,他确实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郎君。 云婳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臂,勾住司珩的脖颈,主动靠过去,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唇。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此刻变成了惑人的药,让她忍不住想再亲亲他。 司珩垂眸看着像是中了药般,在他嘴上作乱的呆呆小人儿,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角,忽而庆幸自已长了这样一张脸。 云婳笑盈盈地望着司珩,原来话本子上写的都是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便不自觉地想亲亲他,想抱抱他,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也会变成荼蘼的甜腻。 月影浮动却不想移开视线,就连闪烁的星辰亦是悄悄盯着帐内交颈拥吻的一双人,羞涩地眨了眨眼睛。 真正的欲,从不是一个难以启齿的字眼。那是两情相悦生出的缠绵,是你情我愿描摹的悱恻,是天地苍穹最美的风月。 *** 司音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一直未能入睡。 她枕着小臂望向窗外的星星,今夜星辰格外璀璨,但依旧没有她在草原上看到的星子明亮。 然而,所有繁星都没有那个人的眼睛亮,尤其是当他看向她时。 司音鬼使神差地掀开被子,走到妆台前,俯身蹲下,盯着藏在台下的一个盒子凝神半晌,才犹犹豫豫地打开。 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摆着八个栩栩如生的生肖木雕,那是瓦达尔王亲手刻的,他说:“孤每年都送音儿一个生肖木雕,愿音儿一生福康。” 司音蹙眉拿起第八个生肖木雕,那是一只尚未刻完的羊,也是她的属相……𝙓|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瓦达尔王的情景。那晚是她的大婚之夜,她带着怨气不高兴地坐在榻上,等着素未谋面的他。 她听宫里的人说,草原上的人都生得虎背熊腰,高大魁梧,面目狰狞,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她害怕却又不想表现出软弱,是以她一面不安地拧着衣袖,一面又倔强地抬着头,睁大眼睛瞪向帐房外即将进来的人。 然而,当帐帘拉开的刹那,没有凶神恶煞的脸,只有比大魏人更深邃的五官,他站在那里如圭如璋,眼带笑意地对她说:“让小公主久等了。” “我不是小公主,我是大魏最尊贵的长公主!”司音瞪着他,娇喝着反驳。 瓦达尔王一点都不在意司音语气里的不敬,反而拖长音“哦”了一声,手负在身后,俯身望进司音的眼睛,笑着说:“可你是孤的小公主啊……” 第62章 津渡 “啪”的一声,司音猛地扣上锦盒。 定是今晚喝了酒,她才会想起他——瓦达尔王,赫连循。 司音闭了闭眼,默默告诉自已喜欢的人是沈既白,那个同赫连循一样年纪,一样骁勇善战,却儒雅斯文的沈既白。 司音将锦盒推回原处,赤脚踩在毛毯铺就的地面上,脚步虚浮地走回床榻,月色在她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孤影。 她背对着月光,蜷缩在衾被里,手中却攥着那个未刻完的生肖羊木雕,紧贴在心口,慢慢阖上眼睫,强迫自已睡去。 翌日,当司音的婢女银钏端着盥洗之物进来时,却惊讶地发现司音早已起身。 司音披散着如瀑长发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柄刻刀认真地刻着一个物件,柔软的裙摆逶迤垂在榻边,随着银钏的开门,轻轻晃动了一下。 熹微的晨光投落在司音的长睫上,衬得没有笑容的脸,清冷如枝头雪。 银钏看着雕刻的司音,有些久远的画面蓦地浮上眼前。 瓦达尔王很喜欢雕刻,更喜欢坐在司音旁边为她刻些小玩意。 起初,司音总是一副不理不睬,一点也不喜欢的模样。 可渐渐地,她会偷偷去瞟瓦达尔王在刻什么,如何刻。却又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立即转过脸,继续装作漠不关心。 后来,司音也会趁瓦达尔王不在,拿起他的刻刀,照他刻好的物件模仿着雕刻。 一开始并不顺利,还总会划伤手,她一边擦着手指上的血,一边又不信他能做的事,她做不了。 直到那日,提前回来的瓦达尔王发现司音竟然学着他的样子在雕刻,难以掩饰的喜色浮上他的眼眸,他问司音:“音儿想学吗?孤教你?” 司音有种小孩子偷摸做事被大人发现的祟感,她别扭地放下刻刀,板着脸,嗔道:“我才不用你教,我自已就能学会。” 瓦达尔王同以往一样,不以为意地笑笑,也不反驳她。只是从那天起,他会在司音的床榻边,放些容易雕刻的小物件方便她模仿。 也会在自已雕刻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要如何下刀,如何转角,如何雕纹路…… 司音面上不在意,却不知不觉中早已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再后来她终于能一模一样地复刻他的木雕。 银钏记得有一日,司音将她刻的木雕和瓦达尔王刻的木雕同时摆在桌子上,一模一样的两个木雕互相对望好似在照镜子。 司音单手托腮,歪头看着两个并排而放的木雕,细白的指尖拨一拨她雕的,又拨一拨他雕的。 那一刻,连司音自已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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