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瞄了男人啜著酒的慵懒姿势,隐隐约约还是带著肉食动物的凶狠,像舔完血正在休憩的野兽,柔和的灯光下,丰厚的嘴唇染上湿润,平心而论看起来很美味。 啧!妈的,为什麽这浑蛋偏偏是他的菜色!比高中时候却定自己的性向还令人震惊!他难道该跟自己说「节哀顺变」吗?顺个大头鬼! 「我以为你很清楚。」握著酒杯在有力优雅的手指上转动,略垂的红棕色眼眸从眼睫间轻瞥他。 「大致上。」不跟那双样泛著血腥的眼眸相对,视线微妙的掠过男人。「资料上提到,布列尼先生您是在10月3号的午後7时20分,在住家附近的餐厅用餐时,枪枝走火射死了当时替您服务的女侍。」 哼!好个娱乐玩具。迅速地推了下眼睛,胸口的伤立刻一阵抽痛。 难怪会走火,他可是确确实实被这个男人带著的「玩具兵」用五把手枪指著头。该庆幸没走火吗?靠!真命大,真幸运啊! 「不完全正确,那是官方说法。难道你没看到关於女侍的验尸报告吗?」一杯酒很快喝乾,削圆的冰块在杯底就著最後的残酒轻轻旋转,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啧!镜片後的黑眸迅速地抬起:「是,我看了,很奇妙的验尸报告。」 「的确很奇妙,尸体的枪伤是在後腰,而当时她是面对著我的。」将酒杯放在桌上,腾蛇舒适地伸展修长有力的腿,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惬意。 「有人能证明吗?」干!为什麽他要比当事人还谨慎紧张?相反了吧!今天急著要回义大利的人可不是他!拿出一点应该要有的态度好不好! 「当然,你很清楚我身边总是跟满人。」 「那就是没有人能证明。」小弟的证词根本不够力!帅昭民现在就可以想向检察官会怎麽攻击他。 妈的,那群玩具兵真他妈的没用!这种时候怎麽不乾脆站出去当防弹衣,还可以减少他的工作! 耸耸肩,腾蛇舒展的腿微微摇晃。「我想帅律师您很清楚,为什麽会有背後那一枪。」 「有人暗杀你。」大家心知肚明的答案何必拿出来说?浪费时间又没有意义,偏偏他不能选择不答。「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拿到法庭上,除非你能证明那时候有人拿枪对著你,而那把枪的弹道与女侍身上取出的子弹吻合,否则没有意义。」 「如果我可以证明呢?」将长腿交叠,腾蛇似笑非笑的眯著冷酷的红棕眼眸看著帅昭民掩饰不住讶异的表情,低声哼笑。 「对不起,布列尼先生,能麻烦你再将刚刚的话说一次吗?」花了三四秒的时间,帅昭民好不容易抓回神志,温雅的声音无法克制的提高。 干!现在是怎麽回事!证明什麽?他妈的见鬼!到底是要证明什麽! 「帅律师不喝酒吗?」喝? 眼里那张恶意的笑颜真是刺眼到极致......手起杯落,他多希望现在手边的是刀啊!可以重复利用,杀伤力也可以保证,使用的好的话他交保就可以离开不用留案底,还可以从此离开眼前这条烂蛇! 腾蛇也没料到伤患能有这麽快的动作,愣了下来不及闪避,酒杯带著冰块跟酒液,在额头上裂开。 「该死的!」钝痛後是尖锐的刺痛,用上十成十的力道,酒杯虽後还是破了,在金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两道刮痕。 「不骂贱人吗?」全身痛得几乎散掉,扔完酒杯帅昭民也摔回沙发上,满头大汗地喘气,却停不住笑。 「你他妈的发什麽神经!」靠!为什麽义大利人可以用中文可以骂人骂这麽顺! 「我只是想告诉您我不想喝酒。」嘴角抽了下,忍住冲到嘴边的国骂,帅昭民一边喘息,故作轻松地耸肩。 「这是好酒......」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眯著血红的眸缓缓用手指擦拭额上的血痕。丰唇随著动作,带著诡异地轻弯起。 「我从不空腹喝酒,抱歉。」推推眼镜,帅昭民摆出温良的歉意,右手撑在沙发椅背上,硬是不顾疼痛撑起身体。 视线又在接近的高度对上了,腾蛇挑起眉,哼的低笑声。「帅律师,人有些时候应该要做点新的尝试。」 血红的眸带著狂气,淡瞥过指上的血迹,用某种带著性吸引力的姿态,放进丰厚唇间轻舔。 继两人春宫後,他还得看著男人怎麽意淫自己的手指吗?他知道有些人会对自己的血兴奋,他很乐意让男人先去厕所解决。 「也许你愿意????。」柔软的舌尖上带上一抹红痕,帅昭民低下头轻咳。 夕阳下,男人的肌肉完美结实,汗水顺著曲线聚集、滑落,在蜜金色的肌肤上闪闪发亮......靠!记这麽清楚要死了!现在是回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他也是男人,当男人冒出这种意义不明又充满挑逗的台词时,通常绝对他妈的没好事!痛死也要先......策略性撤退! 身体才动,男人的动作更快过他,有力宽厚的手掌一把握住他的肩,还很恶劣抓在之前被踢中,瘀青还没有消掉的地方。 镜片後的眸痛眯了下,帅昭民狠狠用石膏男人额际敲过去。了不起就是在回医院打一次! 受伤还是有差,饮恨被接住了。 「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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