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厮杀了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霍囿光看到念笙出来,顿时停下了下棋。他纳闷的询问念笙:“慕慕,你不是在厨房里忙碌吗?你这出来后,把桥笙一个人丢在里面,他腿脚不便,做事启能利索?你这样成何体统?” 陆白不满霍囿光:“你瞧瞧你怎么做人爹地的?慕慕是女孩子嘛,女孩子娇弱,厨房岂是她该去的地方?你不会想着把这么个小公主养成皮糙肉厚的厨娘吧?” 霍囿光双手叉腰:“陆白,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卑鄙啊。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不知道疼吗?需要你在这里假情假意的关心我的女儿吗?挑拨我们父女的关系,你你你……简直太卑鄙了啊。” 陆白狡黠的大笑:“慕慕是你的女儿,可也是我侄女嘛。你也知道我陆白这辈子没有结过婚,没有自己的后人。十分遗憾啊。你霍囿光和我情同手足,你的女儿可不就是我的女儿吗?” 霍囿光“啧啧啧”的叫着。 陆白又谄媚道:“囿光,你看你这么聪明,我的侄女肯定遗传到你的好头脑,也是艳绝不已。我呢,有个不情只请,我想认慕慕做我的干女儿。你看如何?” 霍囿光激动的窜起来,指着陆白,气得身子发抖:“陆白。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抢走我的女儿?你腹黑啊?” 陆白道:“哎呀,你激动什么?我陆白名下好歹有个陆氏集团,比你的霍氏集团有钱多了。只要你把侄女过给我做我的干女儿,那我百年之后,这陆氏集团也有她的份。” 霍囿光气红了眼道:“去去去。就凭你这句话,老子以后就要勤奋刻苦,努力赚钱,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们陆氏干掉。我要我的慕慕每天躺着数钱就行。” 陆白哈哈大笑:“囿光,你还是跟年轻时一样,冲动,胜负欲强。” 念笙看着两个半百老头吵架也挺有意思,没有理睬他们。而是一个人单单坐在边上发呆。 没多久,厨房的门打开了。 司桥笙单手托着菜盘,坐在轮椅上,冷酷得跟个杀手似的。托盘里的菜,仿佛是匕首放着寒光。 念笙起身飞快迎上去。 将他手里的托盘接过来,然后放到餐桌上。 她在厨房里来返着,很快餐桌就摆的满满当当的。 霍囿光惊得目瞪口呆:“桥笙,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啊?“ 司桥笙望着念笙,满目温柔。 霍囿光拉着陆白坐下来,拿起筷子,这才发现满桌子的菜貌似没有几个他爱吃的。 “这些菜,我怎么就没有见过呢?” 霍囿光夹起一块红烧排骨,皱起眉头:“这红烧排骨看着真好吃,可我啃不动啊。” 念笙将司桥笙的轮椅推到餐桌旁,她挨着司桥笙坐下来。司桥笙却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进念笙的碗里。 “伯父既然啃不动,那阿姐还是你吃吧。” 念笙欢喜不已:“好,我最爱吃排骨了。” 霍囿光白了司桥笙一眼。 “臭小子,你这排骨分明就是专门做给慕慕吃的吧。” 第462章质疑他们,父子身份 念笙握着筷子的手一抖,本来伸向莲藕的手,转而伸向红烧肉。加了块肥而不腻的红烧肉放进霍囿光碗里:“爸爸,这是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你吃吧。” 霍囿光咬了一口,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哎哟哟,这是放了多少糖?怎么这么甜?把我的一口老牙都快甜掉了。” 陆白戏谑道:“囿光啊,女儿大了,不中留啊。” 然后夹起一块莲藕,附和道:“这莲藕又是何人心爱之物啊。莫非桥笙你爱吃莲藕啊?” 念笙羞得耳根发红。 垂着脑袋,脸都快埋进碗里。 司桥笙却爽朗道:“是,我最爱吃莲藕。” 陆白却将莲藕塞进嘴里,嘎嘣脆的咀嚼着,一副享受的模样。 霍囿光笑道:“真是巧了,陆白也喜欢吃莲藕。” 司桥笙的手微微蜷起。 念笙却蓦地抬起头,不安的望着司桥笙。司桥笙平静的外表下,让念笙感到很是不解。 亲生父亲在前,以小笙渴望亲情,以及他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要么该是毒舌拷问陆白当年抛妻弃子的真相,要么就该是躲避陆白远远的,死生不相往来。 可是现在司桥笙这副不冷不热,不进不退的态度,却很是让人摸不透他的内心想法。 念笙发呆太久,司桥笙抬手碰了碰她的手臂:“阿姐,发什么呆呢?快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念笙敛了心神,专心扒饭。 司桥笙和陆白,抢着夹莲藕,很快一盘莲藕就见底了。 霍囿光笑嘻嘻的调侃道:“你们两的习性品味还真是相似呢,都爱吃莲藕,都是左撇子。” 霍囿光愈说愈觉太过蹊跷,更是突发兴致的端详起两个人的面目来:“陆白,可别说,桥笙和你,长得也有几分像。” 陆白瞥了眼司桥笙,他戴着巨框墨镜,一张脸小得跟巴掌似的,精致得跟瓷娃娃般。 美中透着魅惑。 “别胡说,我这辈子可没结过婚,哪有福气有这么大还这么优秀的还能。”陆白道。 念笙忽然提议:“伯父,你和小笙也算有缘。伯父何不收小笙做义子?” 陆白怔了怔,抬头望着司桥笙。 似在斟酌。 霍囿光闻言,却是惊得手里的筷子都落到桌子上。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慕慕绝不是会做大主张的人。可是她今儿的提议,却对陆白来说可是能扭转人生的大决定。 她不会无缘无故替陆白做出这样的决定? 太失分寸。 太欠妥。 可是念笙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欠妥当,相反,她期待的望着陆白。 陆白的纠结犹疑让念笙很是失落。 她不安的望着司桥笙,桌子下的手偷偷握了握司桥笙的手。 司桥笙朝她笑道:“阿姐,我体谅你想为我找个温馨的家的强烈愿望,可是你应该明白,人和人的缘分,不能强求。” 念笙落落的叹口气:“哦,我知道了。是我失了分寸。” 这顿饭,便在尴尬的氛围里结束了。 念笙为了化解尴尬,吃完饭就收拾碗筷进厨房了。霍囿光这个老狐狸,神思一动,也借故去厨房帮忙了。 餐桌旁只留下陆白和司桥笙。 陆白没给司桥笙薄面,只觉得羞愧不已。说话都有些不自在:“桥笙,念笙说的事,我没有应下,并非对你有偏颇。实在是这种事兹事体大,我得和我家族的人商量。” 司桥笙把玩着茶杯,一副淡看云卷与舒的闲适模样。“你不必解释。这种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你有你的顾虑,我也有我的顾虑。终归是我们缘分浅薄。” 司桥笙并没有半点心思攀附陆白,这倒让陆白很是意外。他本以为念笙故意让他收司桥笙做义子,是为了给司桥笙找个大靠山。而此举是提前和司桥笙通过气的。 “究竟是我会错意了。”陆白不好意思的笑道。 司桥笙瞥他一眼,道:“陆董家财万贯,便觉得所有亲近你的人都是居心不良。事关阿姐的清誉。我还是为她澄清下。” 顿了顿,道:“阿姐和我相识于微,她是重情大过重利的人。她刚才的建议,虽然荒唐,却也只是想了却我的一个夙愿罢了。并非为陆家的家财万贯而去。” 陆白笑得更加尴尬:“我知道。” 司桥笙说完,自己则滑动着轮椅离开了。 陆白闷头喝了口酒,不知为何,拒绝了司桥笙,他心里莫名的就好像损失了几百亿似的。 难过,失望! 厨房。 念笙站在洗水槽前洗碗,霍囿光就好像门神般杵在她面前。 “爸爸,我这里不需要你帮忙。”念笙觉得爸爸不但不帮忙,还碍手碍脚的,遂道。 霍囿光却欲言又止:“慕慕。” 念笙觉察到父亲想跟她说些什么,她率先撕破这层纸:“爸爸是不是想知道,我今天在世伯面前为何如此失态?” 霍囿光盯着她的眼睛,“你到现在都没有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可见你说这个话并非一时兴起。” 念笙点头:“是的,我想给小笙一个家。这样的心态过于迫切。所以思虑不周了。” 霍囿光道:“可是为何偏偏是陆白?” 不擅长撒谎的念笙有些慌乱:“大概是我觉得世伯人好吧。” 霍囿光摇摇头:“恐怕不是这个原因吧。慕慕,你是我的女儿,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你一向稳重,按理不该没头没脑的做出今天这事。我想了想,只能猜到一个原因:陆白和桥笙本就有血脉渊源。是不是?” 念笙震惊的望着霍囿光:“爸爸如何得知?” “我见过陆白年轻的时候,桥笙虽然戴着墨镜示人,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可他举手投足的矜贵,和陆白年轻时是有几分相似的。再则,他们口味相通,都是左撇子,所以我做出这样的揣测。” 念笙沉默着,许久后点点头:“爸爸真是心细如尘。” 霍囿光的揣测成为了事实,他惊得嘴巴张开。 “可是陆白没有成过亲,他心里有一个人,向来洁身自好,绝不会乱来。桥笙不会是他亲生的吧?” 第463章夫妻之实,身份泄露 霍囿光猜到司桥笙和陆白有些亲属关系,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的亲属关系那么近。 念笙沉默了瞬,告诉了他实情:“爸爸若是看到小笙墨镜下的脸,便知道他们有多像了。小笙,其实是陆伯父的孩子。” 霍囿光踉跄了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是这样?陆白这家伙在我们面前一直都是不近女色的存在。他唯一喜欢的司虞,也没能修成正果……” 霍囿光说到这里,忽然福至心灵:“桥笙,姓司?” 念笙点头。 “司桥笙!” 霍囿光意外备至:“他是……陆白和司虞的孩子?天啦,陆白这家伙和司虞真有一段没有戳破的地下情?” 霍囿光感慨万千:“既然他们当初连孩子都有了。为何又要劳燕分飞?司虞为何又要走上一条不归路?” 念笙忧伤的摇摇头:“这个答案,别说你我不知,只怕小笙也不知。” 霍囿光顿时来了脾气:“我去审审陆白那个老家伙,看看他年轻的时候到底对司虞做了什么混账事?为什么欺负了司虞却不负责任?” 霍囿光怒气冲冲的走出去,没走几步又折回来。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莽撞。桥笙既然不愿跟陆白相认,那我便不能捅穿这件事。唉。” 念笙道:“我不明白小笙为何要向陆白隐瞒自己的身份。” 霍囿光明白司桥笙的苦楚,对于他来说,所剩时光不多了,他不想给活着的人徒添无谓的伤悲。 没一会,霍囿光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陆白一个人坐在餐椅上发呆,霍囿光倍感好奇。 “桥笙呢?” “他呀,大概是不喜欢我,不愿意和我多处一分一秒。走了。”陆白道。 霍囿光怔了怔,坐在陆白对面,不知为何脸色凝重。 “陆白,不是我说你,我家小笙那么好的孩子,你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凭什么不认他做义子?” 陆白很是无语:“囿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霍囿光冷哼一声:“你这个老光棍,收个义子多好,也能享受天伦之乐。” 陆白这才认真的解释道:“囿光啊,不是我不愿意收桥笙为义子,我打心底里也喜欢这种重情重义的孩子。可是我也有我不收义子的坚守的原因。” “什么原因?你要是说不出个正经理由,那就是你的推脱之词。” 陆白目光飘远道:“并非推脱之词。而是年轻的时候,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许诺过。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只跟她好,只给她生孩子,只养她的孩子……我要是违背诺言,就是到了黄泉地府,她也要阉了我。” “哪个女人这么霸道?”霍囿光忽然惊出表情包,“这么霸道的虎狼之词是司虞的风格啊。陆白,你跟司虞是不是……” 在霍囿光竟惊震的目光里。陆白重重的点头。 霍囿光万分不解:“为什么呀?” “既然你跟司虞两情相悦,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为什么?陆白,你从小就心悦司虞,如果司虞不爱你,我能理解你们分开的结局。可是既然司虞对你也有意思,而且你们已有夫妻之实,你为何放任她嫁给姓燕的,让她走上自杀的不归路?” 陆白闭上眼,他的痛苦不亚于霍囿光。 “囿光,你以为我没有争取过吗?” “只要能和司虞在一起,我甚至愿意放弃陆家少爷的身份,选择跟她私奔。可是司虞她……先放弃了我。我也有我的骄傲,死乞白赖缠着她不是我的性格。” 霍囿光听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私奔?放弃陆家少爷的身份?陆白,你和司虞光明正大的谈恋爱,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何要偷摸到如此地步?” 陆白重重的叹口气:“囿光,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你别问了。这是我和司虞的悲剧。这件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我不想再去回想。” 霍囿光看到陆白手指猛地颤抖着,就好像得了帕金森病。“陆白,你的手?” 陆白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这些年,不提当年还好,一提当年,我的手就会颤抖。” 霍囿光讽刺道:“你这别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吧?” 陆白苦笑:“若是过错方是我,我还能独身一辈子,为她守身如玉吗?” 霍囿光道:“说的有道理。那过错方就是司虞了?她对你始乱终弃?” 陆白摇头:“司虞为人坦荡,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只会坦白告知。” 霍囿光抠破脑袋:“哎呀,那你倒是说啊,你们为什么走到今天这结局啊?” 陆白不解:“囿光,你为何一定要戳我过去的伤疤?” 霍囿光怔了怔,目光投向楼上。 他只是……想要在司桥笙的有生之年,解开他的最后一个心结。 霍囿光的密集输出结束后,陆白却有空白时间整理脑袋里凌乱的东西。 在霍囿光错综复杂的审问里,陆白似乎抓到一个重点,他错愕的望着霍囿光:“你怎么知道我和司虞有夫妻之实?” 霍囿光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道:“这个嘛……” 陆白循着他的目光,投向楼上。顿悟:“是司桥笙告诉你的?” 霍囿光干巴巴的笑着。 陆白冷哼一声:“他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语气又酸又冷。 他是把桥笙当做外面那些无耻的狗仔呢。 霍囿光心里直骂陆白:“天下第一傻。” “你怎么也不想想桥笙为啥对你家的私事那么了解,他是吃饱饭了撑的吗?还不是你家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二楼楼梯转角处。 不知何时那里多了一道身影。 司桥笙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凝望着下方。 当念笙从厨房里出来时,一眼瞥见二楼的司桥笙。她秀丽的脸庞浮出一抹怜惜。 明明司桥笙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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